在床上了。
她说,这样真好,真的很好!她说,再没有比这样更好的了。她说,其实,我觉得做女人真的很好!她抱着他,让他吸得更有劲,让他钉得更加狠。
这阵,他们似乎又回到了度蜜月的感觉。认真说,他们并没有度过蜜月,没有像一些新婚夫妇那样,避开亲朋戚友去旅游去度假胜地玩“两人世界”。他们的婚假期是短暂的,且还渗杂了许多公事的打扰。
结婚不久,他们又因为不能在一个班子里,杨晓丽被调到江边市。因此,朝夕相见,对他们来说,便显得奢侈了。
如今,杨晓丽调到青山市,重新住在一起,每天晚上能坐在一起说话,坐在一起看电视,那种感觉便很温馨和甜蜜。做那种夫妻之间的事,也有一种和风细雨,水到渠成的感觉。
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生了孩子这方面的需求强烈了,还是因为总要李向东替女儿完成每天的任务,有太多暧昧,杨晓丽每一天,都要李向东把她折腾得欲生欲死。她想,好像还不止是每一天吧?
她曾问他:“你累不累?”
他说:“不累,怎么会累呢?”
她说:“你累就说,别硬扛着。”
他说:“你看我像硬扛了吗?哪一次,我的表现不如你意了?”
她说:“每一次都那么好。”
他说:“我是不会嫌多的。”
她笑了起来,说:“你真还行了?真还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他说:“我是不是天下无敌不知道,但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杨晓丽就不愿意了,就要他表现给她看,看看他到底绰绰有余,还是两败俱伤?这天中午,李向东才让她欲生欲死了一回,晚上,她又要他表现给她看。她说,其实,她一点也不怕他,只是心痛他。她说,没听说过女人不行的,只有男人招架不住。说着,她却躺着不动,说,要保存实力!
开始,她是真想保存实力的,但李向东一把她的火点起来,她就全忘得干干净净了,李向东用劲的时候,她也用劲,李向东不用劲的时候,她还是用劲,且像是要证明她根本就不怕你李向东。轰轰烈烈倒在下去时,她说,不行了。不行了。她说,这不是你更行,是你太狡猾,把我的心火烧起来了,把我的劲都耗尽了。她说,你来吧!我不动了,我再也不动了。
李向东动起来,她还是拼了最后的力气迎合他。她说,我不用劲不行,我就是想用劲!你就是把我绑起来,我也要动也要用劲!他疯狂起来,她喜欢他疯狂,喜欢看着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疯狂。看着他那眼里喷射出野兽般的光芒,感觉他把所有的力气都聚集在某一个点,她就欢快得想叫,就随着他的节奏,欢快地叫起来。
最后,也不知道是他的节奏加快了她的欢叫,还是她的欢叫加快了他的节奏,他不动了,她也不叫了,便都瘫软得只有喘气声。他趴在她身上,她喜欢他趴在她身上,喜欢他在她身上喘气,喜欢他烫烫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这时候,她感觉,自己是幸福的,最最幸福的!
正文 第1465章 入乡随俗
李向东喘顺气,说了一句吓了她一跳的话,还要不要?她不示弱地说,要就要,谁怕你!想不到,李向东还认真了,又衔住了她的巨峰。她问,你说真的啊!他没办法答她的话,但那吸劲却让她心儿慌慌的。她说,你还要吗?你还行啊?她真不该说这话,每一次这么说,李向东肯定不会放过她的,然而,她又总是一次次犯傻这么说。
她不是不想动了,她是真的动不了了。她说,你别怪我,别怪我不配合你。她说,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把我弄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又说,下次,下次我一定保存实力,把力气留到这第二次。
李向东只是缓缓推进。他不是没有疲倦的感觉,但那只是体力上累,动力却依然十足。他想,来到青山市,就一直没有好好地锻炼了,或者说,离开临市那游泳池后,就没有好好锻炼了,只要体力跟上来,他李向东可说是金枪不倒。杨晓丽却惊讶不已,想这么狂轰滥炸,李向东怎么还那么精神抖擞,还那么无坚不摧?她突然笑了起来。
李向东问:“你笑什么?”
杨晓丽说:“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强了。”
李向东问:“为什么那么强?”
杨晓丽说:“肯定是吃了我的奶。是我的奶把你奶得那么强的。”
李向东说:“以前不也一样吗?”
杨晓丽说:“再怎么样也没有现在这么厉害。”
谁能比她更清楚?他的强是在她这里体现的。她说,以后,我还继续奶你,把你奶得更强更壮。他说,你这有科学依据吗?她说,要什么科学依据?事实不是最好的证明吗?理论还要与实践相结合呢?事实已经证明的东西,是最科学的。李向东说,谬论,你这完全是谬论!杨晓丽说,你说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是谬论吗?李向东说,我说吃人奶有变得更强壮是谬论。他觉得还不准确,说,那方面变得强壮是谬论。
她说:“我不管,我只相信事实。”
她彻底放软了自己,就有了一种与以往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以前,总是要抗争,总是要与李向东拼个高低,似乎不想让他进来,不让想他在她这里逞能,那时候,感觉到的是一种矛与盾的进攻与防御。虽然,总以她的失败而告终,却轰轰烈烈。这会儿,感觉却是一种享受,仿佛自己就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李向东这船便在她这海上航行,一会儿顺水推舟,一会儿逆水而退。这一进一退,便激起一层层涟漪,拍打着她的心岸,便拍打出一阵阵的荡气回肠。
她说:“这样也很好,真的很好!”
他看了她一眼,见她闭着眼睛像在梦呓。他抱紧了她,双手像捆棕子样,却依然保持缓行的度和节奏,她呻吟起来,轻轻地呻吟,合着他的度与节奏。他开始吻她,吻她的脸,吻她的眼睛,不想停了她的呻吟,只是轻轻地吻她的下嘴唇,她整个人就都酥了。
说心里话,他从没这么吻她。以前吻得都太强烈,狠不得吮出血似的,狠不得把她舌头搅麻似的,因此,让她感觉到的是一种强悍,或者说,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强悍。
她便是在这飘飘渺渺的温柔里迷失了自己。
杨晓丽睁开眼睛,水一样温柔地看着他笑,软软地说:“你又让我那个了。”
他感觉得到,不管她怎么瘫软无力,飞起来那一刻,整个人都是绷紧的,尤其是她的大腿,她那厚实的臀肉。
她问:“我能干点什么?”
她知道,他还没有结束,她想让他结束,他不结束,他就得不到最完美。不是每一次都能同时达到沸点,然而,彼此却都要感受沸点的震撼。
他问:“你还能动吗?”
她说:“动还是可以的。”
她让自己趴在床上。她太知道李向东喜欢的姿势了,于是,他便趴在她的背上走到了沸点。他没有强求自己,没有奢望杨晓丽会有表妹那样的表现。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杨晓丽不同于表妹,杨晓丽就是杨晓丽,杨晓丽能承受他的更多。
这晚,两人睡得都很沉。
醒来的时候,李向东还趴在她背上。她想,这一个晚上,怎么也没感觉到他的沉?她问,睡得好吗?他说,一觉睡到天亮。她说,我也是。说着,感觉他的沉了,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他也感觉到了,从她身上翻下来。
她问:“还要不要?”
他说:“当然要,怎么不要?”
她笑着说:“没完了?上班了,起床吧!”
她又说,晚上再给你!这么说时,脸上泛着透亮的红晕。
照镜子的时候,杨晓丽脸上的红润还没有散。
这些天,她自己也感觉自己肤色红润,光彩照人。开始,她以为,那是因为又能上班不用成天闷得慌,心情好了,脸色也好了,渐渐地,她觉得并非那么简单,应该还有李向东给予的滋润。
记得那一年春节,在家里休长假,也没日没夜地跟李向东缠绵,自己脸色就红润得像抹了胭脂。好多人都羡慕她,虹虹羡慕她,表妹羡慕她,那个不知羞耻的枝子也羡慕她。
她想,这会儿,不也像那次春节休长假一样吗?想以后,她总能像休长假一样了,总能让李向东给予她无休无止的滋润了。于是,便信心满满地上班了。
杨晓丽在青山市的职务是文联党委书记。
在县(市),文联与文化局是合署单位,属两个牌子一套人马。在地级市却是两个几近平行的单位。文联貌似还属文化局管,但都是正处级单位。文联的主要职责是团结本地的文艺家,繁荣本地文艺事业。可想而知,文联是艺术家聚集的地方,是俊男靓女汇集地。
杨晓丽并不与他们比专业知识,比艺术才华。那不是她这个领导干的事。她的职责是如何团结这些人?如何聚集这些人的力量?如何让这些人挥他们的艺术才华?
然而,她迈进这门坎时,还是有些儿心虚。看着那一个个漂亮的女孩子,即使是四五十岁的女同志,也一个个光艳夺目。她不与她们比艺术才华,多少还是在心里跟她们争妍斗艳的。
谁叫她是女人呢?
谁叫她当了那么多年的领导,人家都说她是让人眼前一亮的女领导干部呢?
然而,她渐渐现,从那些女同胞面前经过时,她们眼里总流露出一种惊讶,总背着她说些悄悄话。有一天,一位教舞蹈的年青女干部来敲她的门。
杨晓丽抬起头说:“进来吧!”
她办公室的门是那种磨沙玻璃门,有人站在外面敲门,基本能看得见是男是女,熟悉的话,应该还能从身段辨认出是谁敲门。同样地,在走廊上经过,也可以透过这个门,看到办公室里的动静。杨晓丽很不习惯这种半透明的门,总感觉自己在众目睽睽下办公,找个人来谈话,也像是外面能听到里面谈些什么?
文联主席老胡曾摇头说,我也没办法!搞艺术的人嘛!总有许多怪毛病,也总让人家觉得风流成性。找个女同志来办公室谈工作,关门闭户的,保不准哪天就传出什么风言不语。还是这磨沙门好避嫌!
杨晓丽觉得这老胡太可笑,想这老胡是心里有鬼吧?找个女同志进办公室就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了?你身正还怕影子歪?当然,她更懂得入乡随俗。不习惯就慢慢习惯吧!
正文 第1466章 改变与被改变
杨晓丽站起来,示意那女干部坐在沙上。她说,你是叫*吧?那女干部点点头,说,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杨晓丽说,记得,怎么不记得呢?记人名是杨晓丽的一大特点,见过某一个人,听过他(她)的名字,第二次再见面,就能准确无误地说出对方的名字。因为这个,许多人被杨晓丽叫出名字的人都很敬重她,因为,她一个当领导,还记得你的名字,显然是尊重你了。
*有点受宠若惊,许是搞舞台表演的,表情喜欢夸张,一双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似乎就只看见眼白了。
杨晓丽背过身去给她倒水,*刚坐下,忙又站起来,说,不用了,不用了。见制止不了杨晓丽,就急走过来,想要拿过那杯来自己给自己倒。杨晓丽说,你坐吧!*说,一个单位的,你还这么客气。杨晓丽双手端着杯递给她,她也双手接了说:“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现自己说错了,脸便红了起来。
杨晓丽说,你坐啊!。自己先坐在一张单人沙上。*说,听说你当过副市长,还过常委宣传部长?杨晓丽笑笑说,那都是县级市。*说,看不出来,一点也看不出来。杨晓丽问,不像是不是?她说,哪里不像?
*说:“那些女领导,一个个都像男人婆,满脸横肉,一说话就板着面孔,双手卡腰。”
杨晓丽说:“我骂人也很凶啊!也满脸横肉,板起面孔,双手卡腰。”
*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说,板起面孔可能会,双手卡腰可能会,但满脸横肉绝对不可能。
她说,你第一天来上班,我还以为听错了,我还以为,你是新来的辅导老师。
杨晓丽问:“你觉得我像吗?我有那些艺术细胞吗?”
*说:“你怎么也不像当官的。”
杨晓丽说:“当官的还看得出来啊!”
*说:“怎么看不出来?人还没走近,就能感觉到一股杀气!”
杨晓丽说:“你认为我没有杀气吗?是不是认为我以前干得不称职?”
*直摇头直说:“不是,不是。”
她问,你以前不是当官的吧?你没当官的时候是干什么的?
杨晓丽笑了笑,也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底子,说:“以前,我在电视台当过主持,不过,那是县级的电视台。”
*笑了起来,说:“我说嘛,我就说嘛!杨书记这么漂亮,以前肯定也是干我们这行的。”
她说,电视台也算是我们这行的,也是搞艺术的。
她说,他们好多人都不相信,还说要跟我打赌,赌一顿饭。我说他们输定了,他们却不认输!
杨晓丽问:“你就是为这个进来的?”
*愣了一下,没想到杨晓丽脸色变得那么快,但杨晓丽马上就意识到了,放松了脸上的肌肉。她知道,这班搞艺术的人,一个个清风傲骨,可不像以前自己的手下,视领导的指示为圣旨。他们一个不高兴,跟你玩清高,你对他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说:“还有别的事。”
杨晓丽恢复了笑脸,问:“不会又是什么八卦事吧?”
*笑了,说:“也是也不是,但跟工作完全有干系。”
杨晓丽便说:“你说吧!”
*说:“漂亮对我们也是一项工作内容。”
她说,我们不是要辅导基层开展文艺活动吗?不是要辅导基层唱歌跳舞举办文艺演出吗?如果,我们自己都没有展现出一种美,没有让人家有一种美的感觉,谁会听我们的?谁还会要我们辅导?
她说,我看出来了,你没有抹胭脂水粉,你脸上都是天然的红润。我想知道,你平时都用什么护肤霜,都用什么美容液?你护肤有什么秘诀?
杨晓丽很开心,但脸上没有流露出来。她说,没有,我什么都没用。只是用一些清洁液之类的东西,牌子也很普通。心里却想,你学不来,你没那福份。我们家李向东是我哺育的美容师,是我一个人独享的最好的美容师。
*不相信说:“你告诉我,我绝对不告诉其他人,绝对保密。”
杨晓丽说:“没什么保密不保密的?我说的都是实话。”
难道她还能把实情告诉*吗?
这以后,回到二楼,杨晓丽就叫李向东美容师。李向东以为听错了,问,你叫我什么?杨晓丽说,我叫你美容师。李向东说,我怎么成美容师了?杨晓丽说,你就是美容师,是我的美容师!于是,就叫他给她美容。她还是先让他帮她解决胸部引的痛苦,然后,让他把她钉在床上。她已经懂得应该节省力气了,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有时候,明白道理,却未必就能很好地运用。
杨晓丽还是到后悔不已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不该第一次便把力气都耗尽了。
李向东反过来问她:“你累不累?每天都这样,你不累吗?”
杨晓丽说:“说不累那是假的,但我喜欢。”
李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