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官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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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官途1- 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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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记在电话里问:“是不是干了对不起李向东的事?”

    澄副记看了李向东一眼,忙进了另一个房间里。他进房间的姿势很狼狈,腰弯得像虾米,不像是跑,倒更像是蹦。外人还以为他被这事件惊吓了,只有黄闲从知道,那是黑色小药丸挥了功效,他正??攻心,直起腰定丑态百出。

    刚才,李向东和大记的对话他都听到了,他却不想让别人听到他跟大记的对话。他在关门说:“误会了,大记,你误会了。”

    大记说:

    “是李向东误会你了?我看你是非要等他打11,才承认是不是?”

    澄副记说:“整件事都是那个黄老板搞出来的,我一时糊涂,帮他说了几句话,把杨晓丽约了出来。”

    大记说:“你觉得有人相信吗?”

    他说,你真是色胆包天了,什么人不好搞,什么人不能搞,化几个钱,弄个小姐搞翻天,可能还没人知道,偏要玩自己的手下?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他说,那杨常委也够呛,自己也不检点检点。她不给你希望,我想,你也不会想入非非。现在的问题是,你必须马向李向东让错,把这事摆平了。

    他说,这事闹出去,对你是最不利的!

    大记当然不能像跟李向东说话那样,一味地责怪澄副记。这事对大记来说,谁对谁错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张扬出去,你想要澄副记向李向东认错,也应该说

    一些让他听了气儿顺的话。

    澄副记忙就说:“我听大记的,这就向他让错。”

    他抹了一把头的汗,站了起来,但那一刻,他感觉心很不规律地跳,裤子窄得不行,不禁骂那黄闲从,平时叫他办事,没一样令人满意,这一次,弄的竟出息了,那药不仅是真药且还药劲十足。这副丑态怎么能出去见人?

    他现这是一个浴室,忙开了水关头用冷水洗脸,最后干脆把头也洗了,然而,感觉似乎还不行,感觉这么不不下地让药劲折腾,爆血管脑溢血都有可能。

    很无奈,他只得自己给自己泄火。

    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药劲不仅具有火爆的威力,还有持久的耐性。澄副记自己折腾自己,却也费了好一阵功夫。

    黄闲从在外面敲门,说,澄记,澄记,你没事?

    澄副记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事。

    黄闲从推门进来,见他正在穿裤子,便知道他为什么在浴室呆那么久了。

    澄副记问:“你进来干什么?”

    黄闲从说:“他们都走了。”

    澄副记说:“你那药差点害死我。”

    黄闲从心里恨恨地想,这怪我吗?怪那药吗?如果你得逞,会说我那药害死你吗?说不定,还嫌药劲不够呢!这时候,他突然觉得,如果,澄副记不插一腿进来,不硬要跟他争抢,那杨晓丽早就落入他掌心了。妈的,你才害得我黄闲从破财又不得半点好呢!

    鲜花鲜花鲜花!

正文 第一零七二章 不眠夜

    在整个事件中,最尴尬的是杨晓丽,人家对你有歹念,你还往人家套子里钻,你怪得了谁?当李向东冲进房间要动手打澄副记的时候,她又担心会出大事,那一刻,李向东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丈夫,报仇的怒火完全吞噬了他的理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不把澄副记打死也会打个半残。人家未遂是人家的错,但你打人却是你的错。这一笔归一笔。

    庆幸的是,澄副记躲得快。

    庆幸的是,李向东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毕竟,他们不是普通人,终于都冷静下来,采用了最理智的解决办法。

    那一刻,杨晓丽才从恐慌中解脱出来。她紧紧地抱着李向东,因为害怕他再失去理智,也因为他那股很男人的气息。她又感觉脸热烫烫的,又感觉??焚心,难受得呼吸急促。

    李向东见她满脸桃花,

    身子在抖颤在烫,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想再呆下去,不定又会生什么丑事,见这边的事也算是解决了,忙搂着她往外走。他并没回原来吃饭那房间,也没跟朱老板他们打招呼,就出了酒店,就奔向停车场。他要把杨晓丽扶车的时候,她却抱着他不放,身子紧紧贴着他,喃喃着,我好难受,好难受!她两腿间不停地在他的腿磨擦。

    他压住她宽大的臀不住她动,说:“你还好意思说?今天不是碰到我,你看看,你会变成什么样?”

    杨晓丽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她说,这不是碰到你了吗?不是说明,我们夫妻情分不能绝吗?不是说明,这辈子,我杨晓丽都是你的吗?

    李向东的手虽然很有劲地压着她的臀,她还是艰难地磨擦着,似乎还磨擦更有味了,她说,我要,很想要。她说,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不怪你,现在,先给我!李向东说,你疯了,你睁大双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可能吗?可以吗?停车场不大,能听得见边

    那两个保安吸着烟聊天的声音。

    他们了车,缓缓驶出停车场,杨晓丽却不让他双手抓方向盘,要他腾一支手抚摸她,而且,还不满意他只是隔着裤子抚摸。

    李向东心里的气还没消呢,再见杨晓丽这副猴急的骚模样,真想把那手抽出来,狠狠抽她一嘴巴。然而,她双手很有劲地抓住他的手,不让那手离开。她说,别生气好不好?我都向你认错了,你别再惩罚我好不好?她说,我是干净的,我没有对不起你。她说,我并不知道他们那么坏,我哪里想到他们会那么坏!李向东说,怎么会想不到?一次他们把你灌醉就已经没安好心了。枝子就已经要你小心,要你防备了,你竟当耳边风!他说,你干不干净,我怎么知道?你有没对不起我,我怎么知道?这次没有,次谁知道有没有?你醉成那样,他们就是得逞了,你也没人不知道。

    杨晓丽说:“一次也没有。枝子说她检查过的,她一见我就检查了。她说,我的丝裤穿得好好的。”

    李向东说:“你

    就只是这两次吗?还有我不知道的呢?”

    杨晓丽说:“就这两次,再没有了,我再傻也不会傻得那么离谱?”

    她说,如果,他们曾经得逞,他们还会灌醉我,还会给我下药?如果,我偷偷摸摸瞒着你,他们会跑这么远?他们是故意的,怕我像次那样打电话给小明,怕小明又会来找我,坏他们的事,所以,才跑这么远的。

    她说,你停车好不好?我求你停停车好不好?

    她说,我要咬你,狠狠咬你!

    这时候,他们的车跑在一条宽敞的路,路两旁亮着街灯。李向东怎么能在这种光亮的地方停车?他看见不远处有一条岔道,便打灯拐过去。也不知那岔道通往什么地方,像是一条乡道,越往前,就越显得僻静漆黑。

    李向东把车停在路边,杨晓丽把他往自己身拉。她说,爱我,好好爱我,狠狠爱我!她说,我知

    道你很生我的气,知道今天都是我的错,知道如果,我不单独见他们,他们想使坏也没有机会。她说,以后我再不单独出去应酬了,再不单独去见所有的男人了。我要保护好自己,我要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就只给你欺负。

    她手忙脚乱地忙碌着,先忙着把他解释开来,又忙着敞开自己迎接他。那是一个很不好的姿势,不管她怎么努力,总不能让他走进来。她想跟他调换位置,想让他坐在副驾驶位,但空间太狭窄。突然她坐不住了,倒下去了,这才知道,那背靠是可以放下来的。

    杨晓丽不说话了。她的水唤醒了李向东那只魔鬼。那一刻,她紧紧地攥着他双手,让他的手挤压得她那两座山扁扁的。

    也不知那黄闲从给她下的什么药?这个晚,杨晓丽总时不时处在极度??中。回到江边市,住进市府接招的那家酒店,她就总没完没了的要。每一次都要李向东不停地变换姿势,狠劲折腾她。后来,她也不好意思了,擦着他头额的汗说,我也累了,我也不想要了。然而,又使尽浑身解数,让他复活。好几次,她大汗淋

    漓后,李向东累得一点也没有随她攀顶峰的。

    或许,正是这样,他才勉强能应付她一次次的索取。

    天朦朦亮的时候,杨晓丽才渐渐平静下来。她说,我对不起你,我让你出丑了,让你丢人了!她说,我不是一个好妻子,不是一个好老婆。她说,我只想自己,只想怎么表现自己,只想让江边市的人对我刮目想看。她说,以后,我会改,会要自己知道我是你老婆,我要以你为中心,要以你为荣,要觉得你的一切就是我的一切,你的进步就是我的进步。

    李向东抚摸着她汗腻腻的背脊说:“你也不必太刻意,只要汲取教训,以后别再有类似事情生。”

    杨晓丽说:“还会吗?我还那么笨啊?还那么傻啊!”

    李向东说:“睡,天都亮了。”

    她问:“你还生我的气吗?”

    李向东笑笑说:“还气得起来吗?一点劲都没有了。”

    她问:“他们给我下的什么药?都要疯了!”

    李向东说:“他们禽兽不如,什么坏办法都有。”

    杨晓丽说:“幸好遇到你,否则,真不知会生什么事!”

    她说,如果,他们得逞我,我该怎么办?我哪还有脸再见你,哪还有脸见人。她说,我会把他们一个个都杀了,跟他们同归于尽!

    李向东心里跳了一下,想他们那么对杨晓丽,绝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想不知还要有多少良家妇女落入他们的魔掌。

    李向东迷迷糊糊睡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澄副记垂头丧气地从市委会议室出来,手铐着晶亮晶亮的手铐,身边跟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许多人跟在他身后大骂,骂他,骂他畜牲,有人扔香蕉皮,有人扔臭

    鸡蛋,一个臭鸡蛋打中他的脸,那臭鸡蛋黄便顺着他的面颊往下流。人群里突然冲出一个人。李向东觉得那人很像是自己,扑到澄副记面前,飞起一脚踢中了他的裤档,当时就见那裤档也流出蛋黄一样的液体。

    杨晓丽也做了一个梦,她疲惫地躺在病床,便见李向东抱着他们的孩子让她看。他说,你看看,长得像你一样漂亮!

    鲜花鲜花鲜花!

正文 第一零七三章 突破自己

    好一段时间,杨晓丽都在反省自己,问自己否是进入了新的角色,是否把自己当成已结了婚的女人?自己已经不再独身,已经有了丈夫,且自己又那么爱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又是那般出色,自己为什么还像不满足呢?自己为什么还像以前那样搏杀表现自己呢?

    她想,自己应该好好调整思路,好好审视自己。

    她想,女人终归是女人,女人说到底还是要以家庭为重,还是要以丈夫为主,还是要以取悦丈夫为轴心。

    她想,女人当然不能失去自我,然而,却不能刻意好强,更不能牺牲家庭,牺牲对丈夫的关爱,寻求一种非本性的好强,甚至于,还想要越本就很出色的丈夫。

    杨晓丽问枝子,我是个好女人吗?是个好老婆吗?

    枝子笑,却说:“你怎么突然问这些问题?不会是生什么事了?不会是有什么危机感,觉得李向东

    不喜欢你了?”

    杨晓丽说:“没有,他很喜欢我,我知道,他很喜欢我,只是,我觉得自己做得很不够,让他伤心了。”

    枝子问:“你哪里做得不够?哪里让他伤心了?”

    杨晓丽没有说。

    枝子便问李向东:“最近杨晓丽怎么了?她好像很自责。她不会是意识到什么了?”

    李向东说:“很难说,或许真意识到什么了。”

    他顺着枝子的意思,想吓吓她,想让她有所收敛。他想离她远一点。他知道,他不可能完全摆脱她,也有点不愿完全摆脱她,但总不能像现在这样,每天都要抽时间在一起,每天中午都去她那吃午饭。以前她说过,一个星期见一两次面就足够了,他希望真能像她说的那样。

    他说:“最近,她每天都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

    听到什么风声了。”

    枝子说:“不会?她要听到什么风声,还不吵还不闹?”

    李向东说:“还是小心点好。”

    枝子说:“那你以后少点到我这来。”

    她想,既然,杨晓丽每天晚都回来,她想见李向东可以直接去他家,装着找杨晓丽,装着去跟她聊天,或者什么都不聊,三个人坐在一起看电视,那感觉就像是一家人一样。有时候,杨晓丽去忙其他事,就只有她和李向东在客厅的时候,她还可以跟李向东蜻蜓点水地亲热一下。她想,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更好,觉得想要得到,又暂时得不到的那一份牵挂更妙,更能唤醒单独相处时的??。

    杨晓丽也问过李向东:“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这是周末的一天晚,他们在浴缸里。她用很冶艳的目光看着他。他看了一眼她在水里的身子说,我没有什

    么不满意的。准确地说,我非常满意!杨晓丽笑着骂了他一句色狼,说,你又想哪去了?我是问你,对我的综合评价。李向东笑了笑,说,综合评价也是非常满意。杨晓丽说,你没说实话。她说,以前跟你吵跟你闹,你满意吗?那次让人家算计,你满意吗?

    李向东就不说话了。

    虽然,那事没有张扬出去,也有一种已经平静下来过去了的感觉,但他心里的憋屈总消散不去。那天,去地级市委开会,看见澄副记还是坐在主席台,还是一副道貌岸然,便想冲去打他几拳,踢他几脚。

    她问:“心里还有气啊!”

    可能没有气吗?这气消得了吗?一个平民百姓的老婆被人算计还气一辈子呢,何况一个市委记的妻子。张志东曾劝过他,算了,幸好杨晓丽没有吃亏。他说,你就换一个角度去想想,谁叫你娶了那么漂亮的老婆啊!人家那是妒嫉你,气恨你,不想你有好日子过。你要为自己感到欣慰,感到荣耀。他说,你以为我不希望你把他关进去吗?做

    为你的兄弟朋,我非常希望维护你的尊严,做为一个党的领导干部,我也非常主张维护法律的尊严。在这一点,我和大记是有分歧的。

    张志东所处的位置不同,处理问题的看法也不一样。把事情闹大了,干部队伍建设出现问题,那是大记负的责任,与他张志东并没多少干系,而澄副记关进去,却是为他铲除了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在政府部门,他是市长,但党内职务,他们都是副记,如果有一天,大记离任的话,他张志东和澄副记都有资格竞争那个位子。澄副记是本地人,又有相当资历,是一个很强的竞争对手!

    杨晓丽说:“这几天,我总在想,是不是向组织提出,调回市县。”

    她说,去人大也好,政协也好。我想让自己安静下来。

    她说,以前,我一个人还说要在事业冲一冲,闯一闯,但现在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支持你的工作,让你有一个平静温馨的家,让你无后顾之忧,才应该是我的要责任。

    李向东久久地看着她。

    她笑了一下,知道自己的话让他感动了。

    他问:“你真的这么想吗?”

    她说:“不这么想,我还说啊!”

    他说:“有你这些话,我就知足了。”

    这一刻,他对自己说,真应该像张志东说的那样,别总钻进牛角尖,应该转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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