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非常疯狂地侵入了她。他和杨晓丽接吻,和她玩舌头与舌头的纠缠,便又多了一层意思,是想通过这个举动,减缓自己冲上顶峰的速度。
终于,他还是没能很好地控制自己。
杨晓丽还是感到了舒服,毕竟,她也太想得到,也太渴望得到了。
很快,李向东又缓过劲来。
这一次,他已经能够收放自如了,或是和风细雨,或是电闪雷鸣,或是居高临下,或是寄人篱下,其实,他还是喜欢寄人篱下的,这时候,他就一手抚摸着她的背,一手在那她硕大的臀上盘旋,像搓面团似地,揉着她那厚厚的肉。
这一次,他让杨晓丽好一阵呻吟,好一阵迷茫,好一阵欲生欲死。她无力地抱着他,却咬了他一口。她咬着他臂膊上那块肌肉,完全迷茫的时候,就咬得狠了。他没有叫,没有动,忍着让她咬,他知道,她对他的气呀,对他的恨呀,让她这一咬,就咬得融了化了。
杨晓丽已经多少有些清醒了,然而,她还觉不解气不解恨,或许是李向东忍得没让她有一点儿反应,她就以为咬得还不够狠,就想咬得更恨一些,真的就更狠地咬下去了。
也就是这一刻,她突然感觉到侵犯她的那个家伙变高了变大了,且还蛇儿吐信似地戳了她一下,像是戳到心尖尖儿一般,一股子麻,一股子酥,比刚才那迷茫来得还强烈,不禁“噢”一声叫起来,人便没了知觉。她确定,她真的没了知觉,倒是爬在她身上的李向东一阵低吼声她唤回来了。
她知道他为什么低吼,就紧紧地抱着他,就感觉到那家伙猛烈的跳跃。这种跳跃对杨晓丽来说,已是进入尾声了。
她问:“累了吗?”
李向东笑了笑,说:“我还可以再来。”
她这才想起了什么,说:“叫你不要碰我的,不准碰我的。”
李向东笑了,说:“你不让我碰,我敢吗?你像一开始那样,不让我碰,我想要碰也碰不了。”
她就不说话了。
他说:“你咬得很狠。”
她不好意思地笑,看那一圈牙印,就说,你要还不听话,我再给你这边也咬一个。一边说着,一边就他怎么这么厉害,怎么竟让她失去了知觉。
他们洗干净了污迹,都觉得饿了,就坐在石头上吃拿来的糕点。
李向东问:“你真要在这呆两天?”
杨晓丽反问他:“你不敢吗?”
李向东说:“这里手机没有信号。”
她就瞥了他一眼,说:“吃饱了就想走呀?”
他说,这能吃得饱吗?他说,越吃就越想要吃。他说,再吃一回吧。她说,你疯了?他说,我饿得太久了。她想踢他,腿动了动,又放下了。他便又开始纠缠她。她说,我累了。他就叫她别动。先是要她躺着,再就让她趴着。当他挤压她那硕大厚实的臀时,便向她发起了又一次冲锋。
他让她又迷茫了一回,又欲生欲死了一回,然而,却没能再让她失去知觉。
第十八卷 杀猪刀 第五三六章 秘书电话
这天,接到地级市委书记秘书的电话时,李向东正在省城机场送小军出国留学。小军是十二点的飞机,但是,十点就要入闸做好登机的准备,这时候,秘书却要李向东十点赶到地级市。他当然不好说他正忙着,更不好提出下午才去。他只是说,晚一点点行不行?他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一点了,一小时的路,即使现在赶过去,也很难十点赶到。秘书说,晚一点可以,别太晚了。他说,书记十一点还有事。
杨晓丽见他说电话的表情,知道有事找他了,就询问地看他。
他说:“只能赶回去了。”
杨晓丽以为是临市要他回去,问:“出什么急事了?”
他说:“我也知道。”
杨晓丽说:“能不能让老余帮你处理一下?你不是说,老余知道你来省城吗?”
李向东说:“是地级市委书记找我。”
杨晓丽便知道他不赶回去不行了。
他们是一早坐杨晓丽的车来省城的。担心路上塞车,七点出发,九点就到机场了。一到机场,他们便正候机室里忙着,杨晓丽忙着去打听登机入闸的时间,入闸的闸口,李向东忙着打听行李的托运。小军要带的东西很多,杨晓丽的意思是能带的都带,凡是日用品都要带,包括床上用品,床下的用品,甚至于拖鞋也要带。
李向东说:“不用了吧?这不跟搬家一样?”
杨晓丽说,就是要搬家,她说,那边是化美金的,不是化人民币。她说,现在天气还暖和,但是,小军到了,就要给他寄冬天的被子衣服了。她说,船寄要两个多月才到。他就说,这么复杂吗?杨晓丽说,就是那么复杂!李向东说,这些麻烦事你帮弄弄好不好?杨晓丽说,不好又怎么样?不好你能弄吗?你有时间弄吗?你以为我会指望你呀!李向东说,那我就指望你了!杨晓丽说,你不指望我还指望谁?
这么说,都听出他们的关系了,他们的关系已经公开化。
这会儿,杨晓丽叫小军跟她去问入闸的时间入闸的闸口。小军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又者杨晓丽是看着小军长大的,那关系已不一般,现在,又知道杨阿姨和父亲是那种关系,小军自然就很听杨阿姨的吩咐。于是,两人便在宽大的候机室里走来走去。小军长得跟杨晓丽一般高,杨晓丽时不时就把手搭在小军的肩上,关系亲热得让别人都认为他俩是母子,就想,这母亲长得可真够嫩气的。
杨晓丽回过头来张望,见李向东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多少有些狼狈,就笑了起来。
小军说:“我们要不要去帮帮忙?”
杨晓丽说:“你爸能处理好那些事的,让他一个人忙好了。”
忙完托运的事,李向东本想多嘱咐小军几句,本想送小军入闸了,就和杨晓丽在外面等过了飞机起飞的时间再回去,毕竟,小军第一次出境,也不知会不会出什么意外。那知,他就接到了要他赶去地级市的电话。
他就走过来摸摸小军的头,说:“不能再送你了,我要赶回去了。”
小军懂事地说:“你去忙你的吧!有杨阿姨送我呢!”
李向东就对杨晓丽说:“麻烦你了。”
杨晓丽说:“你这是什么话?谁麻烦谁?这不关我的事吗?”
他就又拍拍小军的肩,说:“到了那边,要懂得自己照顾自己。”
小军点点头,泪里就含着泪。李向东的眼睛也不由得红了。这可是小军第一次出远门,且走得那么远,又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地方,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了。
李向东说:“以后多打电话回来,遇到什么事,自己不能处理的,就打电话回来问问。给电话我也行,给你杨阿姨也行。”
小军说:“会的,我会的。”
李向东便转身走了。他感觉到自己的眼泪要流出来了。《》他不能让儿子看到他的眼泪,快走出门口时,小军跑了过来,叫了他一声“爸”。他就回过头去,一脸笑地看着小军。小军脸上已经挂着泪了。
他说,你要保重。
他说,你要注意身体,别老是太操劳。
他说,你要和杨阿姨好好过日子,别再一个人过了。
李向东的眼泪就止不住了,但脸上还是带着笑,说:“小军长大了。”
父子俩就隔着一步远,彼此对望着。杨晓丽也走了过来,却没有走近,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一对父子离别前的一幕。
她也被他们感动了,也觉得眼眶发热。
杨晓丽的司机把车开了过来。李向东这才扬扬手,示意他们回去,一扭头,就向那车走去了。杨晓丽吩咐她的司机,把李向东送到地级市后,再回来接她。反正她要一直等到小军乘坐的飞机起飞后才离开。李向东也打电话给他的司机了,叫他到地级市委大院接他。
到了地级市,他先给秘书电话,秘书便说,因为他晚来了,所以,书记又见了一个客人,安排李向东十点半。李向东不敢再迟到了,叫司机把他送到地级市委大院,看看还有十几分钟,就跟杨晓丽通了一会儿电话,那时候,小军已经入闸了,杨晓丽一个人在候机室里等着。杨晓丽问,不是约的十点吗?怎么还给我电话?李向东说,改十点半了。他问没事吧?
杨晓丽说:“能有什么事?是不放心我吗?”
李向东说:“没有。只是觉得你一个人在那等挺无聊的。”
杨晓丽笑了,说:“难为你这时候还知道我一个人无聊。”
他说:“我不是因为工作吗?”
她说:“我又没怪你。不过,能听到你这句话,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她问,知道书记找你什么事吗?
李向东说:“不知道。”
杨晓丽又问:“就没想想是什么事?”
李向东说:“没想。”
杨晓丽说:“怎么就不想想呢?不想想也该问问呀!事先不准备准备,书记突然问你不清楚的问题,你答不上来多不好。”
李向东笑了笑,想杨晓丽竟指点他了。以前,在工作上,杨晓丽在他面前总是个小学生的。他想,就是因为有了那种关系,她反而底气足了,对他不放心了。
他说,没事的!
那话有两层意思,一则是只要是问临市的事,他不会不知道,应该不会答不上来的。一则是,即使答不上来,临场发挥的能力还是有的,再者,书记和他的关系,就算他答得不那么让人满意,也没多大关系。
这么想,李向东心里跳了一下,感觉今天书记找他有点儿怪。
平时,有什么工作上的事,多是张志东找他谈的,张志东是市长,他是市(县)长,这口径是一致的。书记主动找他面谈工作上的事,似乎还没有过。最多也就通通电话的一些小事。
于是,李向东便觉得自己很不应该了。想自己只顾着小军的事了,竟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按李向东以往的敏感性,不会等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
杨晓丽见他拿着手机不说话,就问:“怎么了?是不是觉得问题严重了?”
李向东承认了自己的不是,说:“是有点不应该了。”
杨晓丽说:“那你还不抓紧问一问?”
李向东看了一眼时间,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杨晓丽责怪地说:“你呀你,如果,不打电话给我不就有时间了吗?不就有时间问问张志东了吗?”
李向东虽然听她那口气有点不舒服,却是能接受的,谁要他们是那种关系呢?他笑了笑,说:“你放心好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如果有什么大事。那张志东也会先给我电话的。”
说了这句话,李向东就想让这杨晓丽搞得疑神疑鬼心情不定了,想这女人就是太神经过敏,想在这时候,这女人的话还是少听点好。
李向东向地级市委书记的办公室走去。
在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李向东发现,电梯口旁边墻上挂着的那楼层办公室的示意牌很新,不是以前那一块了,想自己好一阵没来这边了。
区市(县)长开会大多是在市政府那边,只有来找地级市委书记,李向东才会到这边来。他想,朱老板的企业挂牌后,五个亿事件得到妥善解决,自己就再没到这边来了,想自己接触领导只是为了工作的老毛病又犯了,想自己怎么就忘了要时不时地找领导坐一坐,谈一谈,那怕没什么要说的,即使坐个十分八分钟,那关系也会近许多。
这样,李向东就想,回去后,得吩咐陈小雨去书记家走走,往书记家里送点水果土特产什么的
第十八卷 杀猪刀 第五三七章 以为只是当市长
李向东见书记办公室的门关着,就先进了秘书的办公室。他问,里面还没谈完吗?秘书说,还没谈完呢?李向东就问,跟谁谈呢?秘书似乎不想说,又觉得李向东已经到了,等一会那人从里面出来,他也能看见,说了,反倒白送他个顺水人情,就说,跟市(县)的钟市长谈呢!李向东“噢”了一声,心里琢磨,这书记今天似乎真有什么大事了,专门找他们这些市长谈话了。正想着,书记办公室的门就开了,李向东本不想让那钟市长看见自己,但还没来得及闪开,他就出来了。
他们是认识的。李向东还在市(县)当政协副主席的时候,他就当市长了,后来,李向东到地级市政府当副秘书长,也有过一些接触,再后来,当了临市市长,经常就一起开会,大会小会的都碰面,遇着开小会十人八人坐一张会议桌,有时候还坐在一起。
他一见李向东,愣了一下,就说:“李市长也来了。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李向东说:“钟市长这话说的,我们都是听领导安排的,多等一会也是应该的。”
他便跨出秘书办公室,俩人都伸出手来,紧紧地握着。
钟市长说:“有时间,你可得多回来指导指导我们的工作。你是市(县)人,别忘本,忘了家乡呀!”
李向东说:“那里,那里。我哪有那水平指导钟市长。”
钟市长说:“李市长在临市干得不错呀!这在地级市哪个不知道?五个亿这么难啃的骨头,你都啃下来了。”
李向东说:“那不是我的功劳,是临市人民的功劳。钟市长在市(县)这几年,为市(县)人民那才叫干了许多好事,市(县)人民可是津津乐道的。”
两人很客气很有些虚假地说了一番套话。
李向东走进书记办公室时,秘书已经把钟市长喝的茶杯换了。
书记说:“坐吧!”
他坐在沙发里没动,或许,他跟钟市长谈话时,就一直这么坐着。李向东还是走了过去,很礼貌,或者说,很尊重地和书记握了握手。书记说,你好像很忙呀!李向东说,不忙不忙。那有书记忙。书记说,不忙怎么十点不能赶过来。倒让钟市长加塞进来了。李向东心儿一跳,就从这话里听出两个信息,一则书记并没约钟市长谈话,是那钟市长主动来找书记的,因为,李向东没能及时赶到,所以,钟市长就抢在他前面了。一则对李向东今天的迟到很不满意。
他照直说:“有点私事。”
他不想瞒书记,也没必要瞒。
书记指了指李向东,说:“你这个理由很充分。这么一说,我这个书记也没办法批评你了。”
李向东一时没搞清楚书记这话是褒他,还是贬他。
他说:“儿子今天出国留学,送他去省城机场,路程远,回来晚了。”
书记问:“儿子多大了?”
李向东说:“十六了。”
书记说:“还不大嘛!”
李向东说:“他想要去,我也没办法。”
书记说:“是你没办法呢?还是想要把他推得远远的呀?”
李向东说:“真是他自己提出的。现在的小孩子都具有国际眼光了,决心也很大,说要考哈佛剑桥,说是早去早打好英文基础。”
书记说:“就没有别的原因?”
李向东琢磨不透书记话里的意思,老实老实地说:“真没有别的原因。”
书记就“哈哈”笑了起来,说:“不会是你和杨晓丽商量好了,要把儿子弄走的吧?有没有这个原因?”
李向东满脸涨红起来,想书记问的是这个事,便放心了许多。他说,真没这个意思真没这个意思。他说,书记的消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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