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厕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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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厕所的故事-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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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杭站在床边,冷静的俯视我:“为什么说我MC来了。”
  “开玩笑的吗。”我抓住沈杭的手,立刻要求撒娇。我就一无心之举,需要疾言厉色成这幅德行么?
  “我不喜欢你的玩笑。“她的脸靠我越来越近:“你不检查一下怎么知道我来没来MC。”
  “嘎。”
  “嘎什么噶,你鸭子吗?”沈杭冷酷的指责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贴。。。就待审怎么办


☆、不用怀疑,这是肉

  在真正□的沈杭面前,我强烈的觉着我就是一只猥亵而淳朴的小白兔罢了。
  在我不长的人生小河里,曾经有不少次为非作歹的检查过不少女性友人的秘密花园,比如公元叉年叉月,情窦初开的我打着关注梁朝伟演技的旗帜和某位女性友人共同研究《色戒》,研究着研究着就去研究生理健康去了;又比如西元叉年叉月,历经人生沧桑的我带着最后搞一发的心情视死如归的把陆眉叉叉圈圈了。
  每次都是出于强烈的个人意愿。
  而这次却是被人要求再加上个人意愿,这让我有些激动,甚至语无伦次。
  “但你必须得听话。我让你干嘛你就要干嘛。”沈杭一脸平静如水的阻止了我起身脱她内裤杀红了眼要干她三千场,以诉离殇的动作。
  我只能点头如捣蒜:“我听话,我一向听话。”
  沈杭对我的告白不置可否,但还是握着我的手,引导着我掀起了她的内裤,我摸到了一手的湿滑。我想这人。。。不是这个点才开始兴奋的吧。难道她看见我这病容也能激动,真是太色()情了。
  “亲我。”她发号施令。
  大抵我还算个good kisser,虽然行动不便但舌头灵活,在舌头和舌头的纠缠之间我能感觉到坐在我身边的沈杭越来越难耐,越来越湿润,以及。。。
  “你干嘛。。。”等我从热吻中回神,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双手被一边一床柱的铐住了。
  “我说过你必须要听话。”原来从这句话起就是我丧权辱国的开始。
  她关窗帘逼近我时我以为她要扒掉我的衣服,全身心的做好了被她搞到死,成为她手指底下一抹香魂的准备,果然她脱掉了我的睡裤,却碰也不碰我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看着我。”她小心的坐在我的大腿上,呼吸沉重的一点一点的开始移动起来。
  我大腿一片处一片青紫,这一片青紫又被一阵湿滑磨蹭,这触压让我又疼又心痒,双手被绑着又得不到释放。
  “求你放开我。”我渴望的吮吸着她的乳首,又用头发迷乱的蹭着她。这时她却离开,坐到了床边的单人沙发上。
  “知道这是什么吗?”她从包里拿出拿出一红色流线型的东西,看着我挣扎得更厉害了。
  “每一夜,我想你的每一个夜晚,我都把它当成是你。”沈杭说着就把那高科技仪器拿出,塞进自己阴()道,让我看着它在一汪稠密的汁液里时而勤恳的时而倦怠的抖动着。
  我咬牙切齿的想甩掉那两只手铐,又怒又心急的低吼:“你在折磨我!”
  “林欢,那你又是怎么折磨我的?”她冷笑着抽动起它,臀部因为激动而被抬高,这一起一落之间,我能更清楚的看到交合处,前面的粉红色小核分明膨胀着说“快来吃我”。
  “够了。”我紧紧闭起了着眼睛,尽力逃避听到每一声呻()吟,这些声音让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我想如果我有鸡鸡的话早就喷射八百回精尽人亡了。
  就算我没有,我身下的这条内裤八成也废了。
  “什么够了?原来看着舞男和我在一起不能让你兴奋,要它才行。我从来没被人这么轻视过,你就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觉得我抒压的方式就是和不同舞男SEX?”那东西震动的频率开始加快,她的手开始不稳,有些液体随之流下,滴在她的手腕,斜趟过她的手心,牵着丝般的滴在沙发上,随时准备带着她进入人间天堂。
  所以我讨厌反问句,我更讨厌被人绑着全身骚动还被人问反问句,我最讨厌人绑着我让我看着她自()慰的同时问我反问句。                    
  作者有话要说:拜托不要再待审了不想折腾了


☆、小肉怡情大肉伤身

  大多数科学家都说反社会人格是一种先天疾病,如果没那基因就算遭遇再不堪的事情都不会反社会。我想今日我就能够推翻他们的观点。
  我在欲()火和怒火的漫山遍野里想灭绝人类已经一百八十遍了。
  我低喝道:“沈!杭!”这说话的力度感觉我要把肺都喷出来。
  “再叫一遍我的名字。”她眼神已经迷离,可这本该让我心醉神迷的迷乱却让我不是滋味:“我已经有一百七十五天没有听过了。”
  这是找虐么?这是找虐吧。
  我说“我爱你”的时候她怒火攻心摆我一道让我哭着鼻子回中国;我写了几十封“我想你”给她的时候你就是不搭理我;现在她又清楚的记得我们一共分开了多少天,又这般的折磨我。
  我被铐住的双手放弃了挣扎,再看她的样子觉得自己活得太悲哀,几乎准备冷眼旁观她最后的冲刺。她却扔下那□,慢慢的爬上我的身体,用潮湿的毛发凑近我,一下,两下,三下,让那特有的费洛蒙气味着急的蛊惑我。在这来来回回纠纠缠缠之间,我终于像个不成熟的猎手结结实实的亲住了她的私()处,而后用舌头吞咽,搅动,进攻那条让我永不乏味的柔软巷道。
  直到她高()潮。
  直到我的唇齿之间体会到她的抽动的痉挛。
  我喘着粗气,哑着嗓子说:“行了,别折磨我了。你要么好好的爱我,和我在一起。要么好好的爱别人,别在找我。你这样又爱我又不理我又折磨我,你看你把我搞得,把我搞得,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沈杭听我这么说,一边狠狠默默的流着泪,一边像海难中求生者那样抓着我这块浮木:“我是真的真的不想理你了,可是我爱你啊。”
  有人说过,在床上叫的“宝贝”和讲的“我爱你”其真实性只有百分之0。000012的几率。
  但沈杭讲的呢?但沈杭在高()潮后以痛不欲生的方式宣泄的呢?
  我不知道,我也没能力再去算计,我只是湿了眼睛的请她把手铐打开,让我狠狠的抱住她的瘦削,她好的坏的让人无法抵抗的一切。
  一般一场相对完美的性()爱会换来一场完整的睡眠。
  在我被迫滚入梦乡的时候,沈杭拉了拉我,我好脾气的问:“又怎么?”
  “其实。”她在黑暗里用心的遣词造句:“如果你在多伦多,我们既可以有一段正常的关系,你也不用为了一个职位烦恼这么多,如果没有出现城管,你们真的就要做假新闻?”我想她想这事儿很久了,只是憋着欲()火加怒火没法和我说,不然她也不会那么不待见汪然。可这种深奥的问题,真的要做了爱筋疲力竭的时候讨论吗?真的没问题吗?
  “关于新闻操守这种事情。”我亲了亲她的额头,避重就轻的说:“在我没毕业之前就戒了。当时我的导师就问我是否能对中国的新闻自由做出自己的贡献。我很直接的告诉那理想主义的老头,关于理想那事儿,我十岁就戒了。可他还发毕业证给我,说明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人都是一丘之貉,至于中国要是没背景没钱,要想快速致富总需要付出点什么嘛。”
  她似乎很喜欢我不经意给的亲密,于是真正的像个小媳妇儿那般带着期待的语调:“要是做得那么辛苦,你可以跟着我回多伦多啊,我相信你在哪里都会有好的发展。”
  “能有好的发展的都是你们这种所谓的old money,扎根加拿大经营多年有自己的人脉和产业,大抵是可以钱财滚滚来。”我是真的困了,得一边抚慰爱人刚刚激动现在稍缓的情绪,还得分神和她掰扯这些:“还有另外一种就是贪了几个亿,几十个亿潜逃去新世界的,用钱买关系和人脉,利滚利的,而我爸前几年倒是看起来有那希望,这几年就那样咯。”
  沈杭窝在我怀里转了转身:“我又不要求你赚多少钱,我想就算不靠家里,我也能让我们俩在加拿大过上挺好的生活。”
  富三代说话就是大气,我凑到她的头发丝里像只狗那样使劲的闻着她的香:“跟着你回加拿大,要么过几年我变成一个只会费钱的二百五小白脸;要么呆你公司和你反目成仇,觉着你不仅克扣我工资还逼迫我对你□;最可怕的是要是我们俩关系被你家那些大佬发现,分分钟让我自宫加净身出户,流落街头你又自身难保,我们俩是不是傻啦吧唧的给自己挖死大一个坑再兴高采烈的把自己给埋了?”
  “女的怎么自宫”高()潮完毕的人果然少了一半脑细胞。
  我只能敷衍她:“精神上的,精神上的。你看你刚刚不是就用行动实实在在的把我的精神给自宫了吗?”
  她得意非凡,眯着眼睛像一只偷鱼的猫:“那我试试能不能给你装回去。
  又一场滚床单的号角就这么实实在在的响起。我无力抵抗也不想抵抗,让我就沉醉在她的温柔乡吧。
  其实我还想抒情的,我不仅擅长床上作战也擅长抒情的。我没来得及告诉沈杭。当年我寂寞空虚无聊冷的时候研读史上最著名的戏剧《罗密欧与朱丽叶》。得到的唯一真理就是,人手里要有自己的钱,才能做到爱干嘛干嘛。就算怎么不融于社会,老子有了钱,所有的一切就会被合理化。君不见那赌场大亨娶了四房太太,那八卦周刊有谁敢说谁的小孩儿是私生子,夸赞都来不及。
  由此可见,如果朱丽叶和罗密欧不都是啃老族,说不定罗兄能一怒之下再创新帮一统江湖,和丽叶姐爱搞几次搞几次爱生几个生几个,气死几个老丫挺的。
  我是真的想和沈杭有一个未来,而不是说说罢了。
  只是和她做()爱太过热情,也怕这富三代太嚣张,这番话我就留在了心里。只有趁她累到睡着之际,沉默的亲她一下,偷偷的说:“沈杭,我就是被你盖过章了,货物既出概不退换了。”
  大海啊,你就是个渣,沈杭啊,你是我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肉更完了作者君累屎了恭喜发财,恭喜发财对了,今日莫有了


☆、令人发指的绝配

  欢乐多,离别苦,这句元曲道尽了我被沈杭照顾得极为舒适后,想到她就要离开的心酸。
  因此我们的相处模式和一般情侣的就不一样。一般普通情侣都会为了屁大点事吵得鸡飞狗跳,比如吃饭的时候居然不脱了裤子放屁之类的;而我们这种远距离的同性情侣基本就不吵架,时间太珍贵。反正她不爽就忍着,绝对不做出怒斥的姿势,但忍不住就半夜想起来咬我,咬得我嗷嗷叫,她就笑呵呵。而我不爽,那也就是我不爽而已。
  我大部分时间脾气都很好,除了沈杭一天到晚都接到沈氏各大中小隐形BOSS们的没完没了的电话,要么问她何时归,要么问她怎么归。
  “你就告诉他们你准备铁人三项的徒步回去,让他们后年在多伦多热烈迎接你。”和她步行在北京城最著名的雾霾之间,我不满的发着牢骚。
  她任由我这路痴牵着随便乱走,对着我笑得乱和蔼的:“林欢小朋友,你要是舍不得我可以跟我一块儿回去,多接两个电话你就这么不爽有点幼稚。”
  “我哪有不爽,你都不知道我几开心。”我学着刚刚粤菜馆的大厨讲话,心情像起床气后怎么都梳都不顺的头发,毛躁躁的。
  今天沈杭回多伦多前的最后一天,为了消解离愁别意,我特地安排了北京著名装逼圣地去喝大发的行程。可是大白天明晃晃的坐在小猫两三只的地方灌自己酒只会越灌越清醒,越灌越傻逼,于是只能放弃在附近穷走消食。
  偶遇绿色邮筒一个。
  “呀,邮筒。”沈杭感到特别惊喜。
  “嗯,邮筒。”基本上还沉浸在个人烦躁里的我面无表情的回答,都绿成这样还能是潲水桶不成。
  “我们去看看好不好。”沈杭问我,我只好点头。一个富三代,又不骄横又不拨扈,还具有温良恭俭让等中国优秀妇女的传统美德,让我等以“知心小姐姐”型作为卖点的□丝还怎么在江湖上行走?
  我简直就要怒视她了。
  但人不搭理我,只是在门口举着两小信封开心的晃呀晃:“呀,她们说可以写信哦。”
  原来这是一家以“慢递”作为噱头的店,玩的就是日本人从两岁玩到五十岁都玩不腻的时空胶囊的把戏。你可以给十年后的自己写信,也可以给五年后的别人写信,期待得就是那天收到信后的心情。
  毕竟在中国,时空胶囊那玩意儿是行不通的。就算你能买个巨漂亮的盒子,写巨厚一本发人深省的名言名句塞里面,再哼哧哼哧的挖巨深的一个坑,埋了。五年十年之后你想起这事儿再带着锄头到此地一看,早就变地铁站或者写字楼直插云霄了
  不现实。
  当然玩儿这浪漫的人更不现实,当年某陈姓歌手头年卖出情侣票,一人价格可两人观看,第二年去的人寥寥无几,这才一年就散了无数对,更别说五年,十年。。。
  “喂,林欢,你到底有没听我讲话。”沈杭的声音响在耳边。
  我连忙转过头微笑:“什么?”
  “我们给彼此写封信吧。等以后收到肯定是很温馨的回忆。”沈杭开心的说。
  “不会温馨。”我摇摇头:“刚回国那会儿,我让我爸给我寄了几本专业书过来,中间夹杂着一本我的上课笔记,我也就翻了两页,都有喊着‘神啊,把我这孽畜收了吧’的冲动。”
  她样子还是笑笑的,但语带保留:“那你是对我们的感情没有信心?”
  “小姐,请问坐哪儿写?”我立刻浪子回头金不换,问服务小姐该在哪儿进行这么烂漫的写字活动。
  给十年后的沈杭,我提笔写下了七个大字,开始挠痒痒。这种感觉和小学第一篇命题作文《我的志愿》一样不靠谱。当年班上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踊跃的要当老师只为了拍教育界的LOSER——小学老师的马屁;百分之八十的男生则选择了解放军作为终身职业只是想着老子以后想打谁就打谁,多爽;其他要当科学家工程师宇航员的大抵是为了附和他(她)父母年轻时候的梦想。而我写这东东,也只是为了让沈杭一时爽而已。
  很快的我就做到了提笔如有事,神经病的神。
  先默写了一段歌词。
  再解释为什么会默写这段歌词。
  再改写一段歌词。抒个情。交差。
  我去偷看沈杭的。已经窸窸窣窣的写了一大篇,还分段,分段了又一大篇。我试图偷看,她却扭扭捏捏得死活不干。
  服务小姐一副看惯了世间男男和女女们的假装疯魔,一直特别稳定的问我地址写哪儿,还特别强调:“一定要十年后都收得到哪个哦。”
  我思考了一下,对沈杭说:“寄多伦多你家吧。”
  “哪一个家?”世界各地都有房产的沈家大小姐讲起话来特别铿锵有力,让我十分羡慕嫉妒恨。
  “就你家那大别野好了,我计划着,十年我应该能赚点钱回多伦多摊着,那地儿不错你说对吧。”我用那中性笔敲着信封纸面,纯蓝墨水把那信封吃出了一个洞。
  沈杭听到这儿笑了。接过我的信封开始不熟练的写着地址,写到一半还特地打电话和秘书阿姨确定其正确性。
  这种逗闷子的事情忽然被她搞得无比严肃,一时半会儿让我回不了神,我并不觉得这小店能撑到十年之后不倒闭,也不信就算它不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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