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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GL厕所的故事
作者:于一画
地址: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1700201
章节:共 51 章,最新章节:番外:每逢佳节必抽风(完结)
备注:
这是一部集高干、留学生、贪腐2代、白富美、财阀门第为写作背景的小说,文中角色用生命诠释了小保姆叉女上司,2b女青年叉叉文艺女青年等多处实打实的肉戏。
但我却固执的叫它——厕所的故事。
文案灵感:早餐吃的蛋饭小朋友,作为一不会写文案星人,拷贝一下你的留言,应该会原谅我吧
准备想下个故事了,读者君们是要PIAPIAPIA古代的还是咻咻咻现代的,请举手回答~~但回答请打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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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简单又朴素的开始
我喜欢称那个骄阳似火的下午为我人生中唯一的Indian summer。沈杭站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对我招手,然后大方迈了一步,两步,三步。最后轻轻的牵住我,和我站在蓝天白云下。
她的手纤细,不像我的手粗糙,上面还有数条青筋蔓延。
我刚到多伦多还没安定下来就听到过沈杭的名字。在这个看似很大其实很小的华人圈里那些年流传的尽是沈杭的事迹,比如她在纽约做了自己个人艺术展览——硕大□每个月的流血状况被她粉饰出十二个花季的模样。造成了华人艺术界的喧哗后她却不声不响的进入暗潮汹涌的家族体制。不到半年时间就让沈家亏了一半身家。
年轻的我不认为我会和这样的女人扯上什么关系。我就是一个第一次坐那么久飞机会心悸的苦留学生,人生理想在我那年纪还只是个作文抬头,生活目标还停留在没钱就打点黑工换个心爱玩意儿就欣喜若狂的样子。
单纯的我和撒钱的她就在那时候遇上了。
那天万里无云,微风中漂浮着一丝凶兆,我正在打工的饺子馆后门跟做墩子的师兄过烟瘾,师兄正绘声绘影的讲着他如何在夜半无人之时发现撒尿的老板和他小姨子只能摸不能说的□,我笑得嘎嘎做声,师兄为此严肃又不认真的批评我说:“林欢,女孩儿哪儿有这么笑的,要笑不露齿,但边笑边露腚那是必须的。”
我转身给师兄一个飞踢,正想表演前段日子在拉屎的时候思考到的——在飞踢的同时把头缓缓的靠到旁边男人胸膛后揉捏他的乳 房,让他思春的芳心以为我发 情之际高唱“说走咱就走呀,路见不平一声吼呀!”的经典戏码时,看见黑鬼杰森夹着个女人包狂奔而过去了。。一秒。。。两秒。
“你妈,杰森!”师兄扔下烟蒂,抓起遗弃在垃圾桶边的擀面杖迎风追去。我本也想跟着去的,但唯一粗一点的擀面杖已经被师兄捷足先登,只好忙进了馆子摸出老板藏在柜台底下的手枪,一路小跑的跟过去。
我喘着喘着的追了两个路口,就见师兄拿着擀面棒和拿着刀的杰森对峙,看来对持了不少时间,两个人除了喘,身上居然连灰尘都没有。由于我不想把事情搞得太漫长,于是举起那把我根本不晓得怎么用的手枪,杰森的刀立刻就掉到了地上。我得意的抽了抽鼻子,对着依旧紧握着擀面杖的师兄说:“师兄,爆这老黑的菊花。”
师兄的反应像每日听见我在大堂叫“再加二两韭菜饺子”一般,他默默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右手紧了紧手中的擀面杖,左手开始准备脱那老黑裤子。
在这精彩得BIANG BIANG响的时刻,两五大三粗的墨镜黑衣人从天而降,小心的拎起那个女人包后抓着杰森就是一顿狠揍,一点都不婉约没细节的。杰森就被打成了调色板。
师兄这时和我退回了围观者的位置,想着虽然我们被这老黑抢了整整三十二天,每天像打卡一样准时交钱。但他这顿打也够躺三个月了,心中不仅些许带感。不过围观这种事情容易产生审美疲劳,于是我和师兄一脸烂漫的准备离开。
“等等。”有个好听的女声在我后面,手还放在我的肩。这就是我和沈杭的第一次见面。于一场夹带私货的英雄救美中。
首先转身的不是我,但我能从侧面体会到沈杭的美貌。因为师兄的背瞬间直了起来,脸也微微涨红,喉结含糊的颤抖了一下下,似乎在找一个能耍帅的POSE,但提溜着擀面杖,怎么耍,也有种劳动人民的气息。
所以我就忙不及的转身过去。
穿得和平常人一样,小黑衬衣褐色风衣长裤长头发,或许多的只是文艺青年气质,但是各种美好。
如果不穿,那就是各种美好加倍。
她对师兄伸手,说谢谢我们的出手相救。她侧身微微看着我,让我在心理上产生弱势,接她名片的时候心惊胆寒的紧张,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
回饺子店的路上,师兄大叹这美女的美丽。在他的絮叨中我知道了沈杭曾经交过三个男友,第一个两小无猜,第二个用情至深结果他爱上了别人,第三个她在桑一段感情中没缓过劲,造成了她不爱他的局面。师兄虽然讲的眉飞色舞,但基本就像娱乐圈的通稿。我伸手掏出十分钟前还捏得紧紧的名片,撕碎了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这帅气又做作的行为惹得师兄大惊:“林欢你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
我哭丧个脸,悲恸欲绝的抓着师兄狠狠摇了几下:“师兄你说你当时咋不把衣服一脱,裸体跪求这美女包养?要是她看到你那动人的腹肌,我还能捞点介绍人的鱼翅吃吃。现在你矜持得只和人握一握手,你觉着人家还会联系你么?没有feel啊。这名片留着有什么用,看了只会更加伤感。”
师兄被我摇得退了好几步,对我偶尔的脱线行为不置可否。因为我们都知道,这样的女人和我们的交集总是惊鸿一瞥。
确实,之后我们再也没有碰到过。
根据沈杭的说法是她第二个星期就带着大量的谢礼去那中国饺子馆找我们,结果老板说我们已经辞职走人。
“什么辞职走人,那叫被人开了。你伙计低眉顺眼的偷着你的枪出去和人火拼,你开不开她?”我含着一根田鸡腿,面露痴呆的潇洒那般对着坐在对面的沈杭答道。
沈杭抿了一口酒,严肃认真友好的把一块小羊排切成一溜,没有对刚刚的话题展开延伸,而是对我毕业了是回国还是能留多伦多,要回国是回哪儿,回国了到底干什么进行了一系列友好的咨询。直到路灯下,她站在她车旁,我站在天涯时,她才走到我的身边紧了紧我的衣领,把脸轻轻的搁在我的耳边说:“忘了告诉你,要是我是你的老板,一定不会开了你,而是让你签卖身契。”
作者有话要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作者是自嗨小22,就酱。基本会每日更,如果有人看会更得更那啥,因为是2中2,渣中渣,所以完全能保证文章质量。就酱。
☆、B!G!H!
反正当时我和师兄就在老板的一声令下小行李一装滚出了饺子店。师兄继续混迹于各大大小小的打工地点,而我则休息了一阵,跟着室友环游各地、抽抽大()麻、看看群()P,小日子也过得非一般的舒适。等到下一阵觉得口袋空虚又不好意思向家里要钱的时候,一个一起裸()奔过的哥们儿介绍了一来钱快的工作,我忙不及的就答应成为了一犯罪现场清理员。。。。虽然有那么一丢丢的恶心。
真实的命案现场从来就不是一丢丢的恶心,而是一千吨一千吨的恶心,当我穿着防护服手颤颤的把在地板上隔了一星期的脑组织以及还没孵化完成的蛆们收进塑料袋后,去年的年夜饭我都呕出来了。
那晚收了辛苦钱我就打了越洋电话给我以前的暗恋对象,深情并茂的告诉她我是个LES;在某东方上课时曾苦苦的暗恋了她三个月之久。
“然后呢?”某东方老师在大洋彼岸的另一头冷静的问我。
某东方老师难道要我说山盟海誓五十年都不变?我想当然的回答:“没了啊。”
这个没有新意的回答让某东方老师沉默了良久,用她银铃般的声音继续道:“欢欢(向马克思保证这某东方老师从来没叫过我这么肉麻的称呼),我知道你在加拿大无依无靠,思想难免出现意外的波动,以后不许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这样我们还能是好朋友。现在老师告诉你一个小消息,我下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有没你以前同学李晓霞的电话,我想请她来参加。”
我很解嗨的从书包里摸出李晓霞(女)父教育厅人事部主任的联络方式,报给了某东方老师。然后聊了几句加拿大的卫生纸薄不薄啊,叠成几层才能把屎擦干净啊等日常生活才挂了电话。
这个不成功都烂尾的暗恋让我对爱情有了更深刻的体会。这玩意儿就不是我等穷人玩得起的奢侈品。就算我能抵着恶心赚几张大钱,且自怜得觉得从中看透生死就胆一肥和人告白一把,却不知道胆更肥的人早就在此处等着——无视告白同时指责这资本主义国家太容易空虚寂寞冷,为了扳直你先告诉我往上升的道路先。
人只有生存了才能生活,生活了才能发情。如果要一边生存一边生活一边发情,那只能发乎情止乎礼,其他余孽只能在自己和自己独处于被窝的时候慢慢消解。
自此之后我和师兄又连上了线,且谈上了恋爱,又上上了床。虽然他国内还有个很爱的初恋,美国东海岸也有个风骚的黑人媳妇儿,但他在此地寂寞;虽然我在国内号称是处,内心是LES,但我没研究过直男和LES在一起会不会有快感,于是我们一拍即合。
只是性生活不算协调,不,应该说那是一场灾难。
从接吻到滚到一起,师兄已经热血沸腾,两额冒汗,一柱撑天,我却还像的走在沙漠中的旅人,不,女人,从上到下都是干的。甚至在师兄要进去那刻,我们依旧只能靠冠希哥哥做过广告的润滑液进行下一步机械动作。
事后师兄认为我雌儿还不上路,需要好好开发。并向我描绘出他和谁,他和谁谁,他和谁谁谁因为经过的共同努力,一起达到了性()爱的巅峰,完成了高频率环绕立体声的嘶吼的盛况。我则表示像我这么清心寡欲的人,太适合做高科技高精尖技术的研究,希望党和组织发现我的才能,提供我数车数房数章,我立刻从资本主义沦陷区撤出头也不回的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
只是在下床上厕所关门时,我才对着厕所里那面镜子摇头:“弯的始终是弯的。”就算把师兄幻想成A罩杯的女人,就算那黑色体毛下面被PS成一条裂缝,那——师兄还是一个伟岸的人妖,我和他无法摩擦出真爱的火花。
再次碰到沈杭的时候,我戴着防护罩装得像个专业人士的打扫着血迹。而她失魂落魄的像个琼瑶片的女主角,巴巴的望着一个空无一人,剩下几大摊血迹的大屋。在不能进不能退的在警戒线以外纠结。
从我们进场工作半小时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却苦于无法换不许穿出门的防护服。做完一天工正失落错失和美女打招呼的机会,却惊喜看到她一直等在豪华轿车里没离开。
作为一个本质就是弯的女性,我从来不缺乏搭讪的勇气。脱了防护服,我就试着和不远处的沈杭挥手,决定安慰一下她那不知从那儿吹来的脆弱。明明这套房子的主人就是一个八十多岁的白人老太太,过分寂寞开枪自杀身亡,等都臭了才被邻居叫911。我不认为从小混迹于艺术圈和政商界的沈杭会和她有交汇之处。
直到看见她有反应我才忙踱过去。半丝谄媚半丝关心的问车里的她:“你还好吧?”
沈杭本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模样,当她花了十五秒把我记起来之后,就紧紧握住我的手说:“是你啊,林小姐。”
弯得快折断的女性哪儿受得了这个,我立刻给予了沈杭街坊大妈的温暖,继而开诚布公的告诉她那老太太其实死得很快,基本还算愉悦。吞枪嘛,一枪下去半个后脑勺就没了,根本就没啥痛感。
我站在她小捷豹的车窗外等着她慢慢湿红了眼眶,接着是鼻头,这时候我就可以顺势给她一个爱的抱抱,然后听她讲她和老太太温馨又感人的祖孙情故事。一个没有出过柜的同志,用这种方式揩各大中小美女的油是必须学会的生存本领,不然早就干涸而死了。
可沈杭没有哭,也没祖孙情,而是很不好意思的请我坐上她的副驾,再很不好意思的吞吞吐吐:“那个。。你能帮我偷那副挂在卧室的画么?”
“嘎?”
我第一次遇见沈杭的时候,我见义勇为的在黑鬼杰森的刀下夺回她的包包。我第二次遇见沈杭的时候,她面露难色的要我偷别人的画。
在痴情司里面,这应该算是桃花劫了吧。
☆、淡定
沈杭怕我没听懂她这天外飞星样式的提议,又特别真诚的说了一遍:“就是那副仕女图,不,应该是裸女图。在这种生活水平的家庭应该不会有为了画而做的防护设备。”
我点了点头表示字面意思听明白了,却一时半会儿不明白这到底什么意思。不见她继续废话高科技的防护设备有哪些种类,我才停顿了一下道:“沈小姐,卧室里是有幅画,可是是幅山水风景画,你要的裸女图怕是不在这家吧。”见她并没有马上回答,便自顾自的在心里默默的给沈杭编排了一个凄惨动人的感情故事,在她二八年华之际爱上了一个穷困的画家,为了表示他们真的相爱,这画家不仅和她打了一炮还画了八百多张裸()体四处散发,而这老太和这画家有不为人知的关系终于就收藏了一张。为了家族企业从艺术苦海中退隐的女主角某日听闻这老太身亡的消息,要么是觉得自己当年身材不好,要么是午夜梦回觉得初恋画家的样子太猥琐,便立志花大力气收购。可要是用钱买太引人注目,毕竟是沈家啊。也就只能从刚认识不久的小朋友处下手,所以。。。
“如果不是在卧室就是在二楼的厕所。”我正想到□部分,脑海里的沈杭正穿着睡衣在豪华的浴室里痛苦得要死要活的样子,旁边真正的沈杭出声了,且和我想象中有一丝雷同的无助:“林小姐,请你帮我这个忙。这张画对我来说真的特别重要。”可明显我身边的这位女性富豪的座驾的一个轮胎就能买十幅那样的画,干嘛要苦苦哀求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来帮她偷这玩意儿呢。
只是我从小就怕人来求我,不管是借钱堕胎还是手牵手共同去捉奸,一般有美女求我我都有求必应,这种催人泪下的良好习惯来自于大S的一句话,她说——帅哥都是可以教好的,那同理,美女都是必须被帮助的。也是这样,我那卑微的头颅缓慢的点了一点。
沈杭见我点头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就好像那屋里必定有那副裸女图一样。哎,随便她了。
虽然我答应了沈杭为她偷画这事,可是一个只买过假ID喝酒、只稍微碰过一些些LSD的典型乖学生,我还真的不知道这画怎么偷。现实压力过于沉重我苦着的脸就开始模拟那带屎的菊花。苦得连她的车都发动了我都没什么动静。直到过了两个红绿灯,沈杭沉不住气的问我住哪儿,我才从满脸茫然中惊醒过来:“这是要去哪儿?”
她连小白眼都没扔给我而是给我温柔的笑:“送你回家啊。”
“我家其实挺远的。真的不用麻烦您了,啊,这个路口往左拐。”本着大老远再回去坐地铁就是傲娇的心情,我给沈杭指着回我家的路,小捷豹嗖嗖嗖的推背感真是爽呆了。
下车前我依旧没问沈杭偷那画是为什么;也没问她为什么就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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