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佳玉好久没听到声音,睁开眼睛,乖巧的脸近在眼前。看他睁眼,手拉上他的手摇来摇去,娇憨的声音:爸爸给宝宝洗。
贾佳玉眼睛在房间里四处乱瞟,就是不低头瞧。呼口气儿,说:乖,自己洗。
不嘛不嘛,爸爸洗爸爸洗,宝宝要爸爸洗。
听话,自己洗。
我不要不要,爸给洗。
不行。
苏佩使劲儿摇摇他的手:那妈给洗。妈呢?
贾佳玉将手从小手里挣脱出来,向房门走去。苏佩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胳臂:爸你干啥去?
手臂被娇嫩的肌肤碰触,贾佳玉身子一僵,瞬间心里转过无数个念头……把它们一一压下去,将胳臂用力抽出来,说:我不是你爸,你再闹小心我收拾你!
苏佩揉揉眼睛,不是爸爸?再瞧瞧,长得那么好看,明明就是爸。爸咋生气了?还要收拾自己?嘟着嘴说:你骗人。
没骗。
你就是爸爸。
就不是。
那是谁?
我……
你是谁?
我是哥哥,不是爸爸。
苏佩抬起手,摸摸他的脸,哥哥?忽然捂着肚子蹲下,肩膀不住地颤抖。
贾佳玉呆愣,这丫头怎么了?肚子疼?跟着蹲下,说怎么啦怎么啦?捧起她的脸。
苏佩笑得喘不上气儿,在地上打滚,唉哟唉哟捂着肚子叫。
苏佩笑了半天,仰躺在地上,反手撑地,另一只手指着贾佳玉说:杨胖子!你咋啦?被谁给煮了?你咋瘦成这样了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地上的人儿,长发垂至地毯上,乌黑的发丝挠着贾佳玉的心。肌肤白嫩,身形婀娜,腰肢盈盈一握。椒乳随着笑声一颤一颤的,两颗红樱桃,在空气里渐渐的坚实挺立,勾引迷惑着贾佳玉。他慢慢蹲下,半跪着,大手抚上,紧紧握住,满手的柔软温暖。
贾佳玉轻轻抚摸揉捏,喉节滑动,眸子愈发幽暗,俯身含住另一颗樱桃,轻啃慢咬,重重吮吸,喘息着,满足的叹息一声。
苏佩扭动身子,捉住贾佳玉的头发把他从胸前拉开,疑惑的看着他说:你干啥?
贾佳玉说我要收拾你!把她搂在怀里,额头抵着额头,眼睛对着眼睛,问:我是谁?
苏佩黑亮的眼睛水润一片,痛痛快快的答:杨胖子!
贾佳玉捧住她的头,将红唇含住狠狠啃咬,好久,再问:我是谁?
苏佩躲闪着,被贾佳玉的铁臂禁锢,再吻,再问:我是谁?
爸爸?
再吻,我是谁?
苏佩拼命喘气儿:不知道。
贾佳玉在她的鼻子上咬了一口说:叫哥哥。
……
再吻,舌滑进她的嘴里,轻轻舔弄,重重吸吮,追着她的舌头纠缠爱抚。喘息着说:叫哥哥!
……
额头,眼睛,鼻尖,脸蛋,下巴,一路吻到脖颈,再缓缓上行,含住耳垂,舔咬亵玩:叫哥哥!
哥……哥……
乖,再叫!
哥哥。
柔软的身子被搂在强壮的怀里。光洁滑溜的肌肤上,大手不停的揉捏抚摸。苏佩的身子越来越软,软的像棉花,像云朵,像被抽去了骨头。可一点也不疼,还很舒服。苏佩不由自主地喘息呻吟。她的嘴巴又被堵住,滑软的舌头伸进来,追着她的,在她的嘴里四处点火,让她的身子变得更软更软。她的腿被分开,带着魔力的手在腿间抚摸游移,让她呻吟叫喊出奇怪的声音。她的身子越来越热,热得焦燥,焦燥着期盼,仿佛口渴的时候渴望一杯白水。
贾佳玉紧紧搂着苏佩,亲吻着,爱抚着,在她的禁地抚摸亵玩,让它湿润温暖,让它张合着渴望。狠狠甩掉自己的衣服,抱起软绵绵呻吟着的人轻放在床上,俯身压上,分开她的腿,将欲望顶在柔软的所在,腰用力一沉,进入温暖幸福的天堂。
苏佩尖厉地痛嚎一声,疼的眼泪流下来,用力推拒男人的胸膛,哭嚷着你出去你出去,疼啊疼啊……扭着身子要躲开。
贾佳玉感到苏佩的身子瞬间僵硬,低头,鲜红的血在他们结合的地方流淌--原来是初经人事。他压下排山倒海的欲火,停止律动,吻掉眼泪,吻着眼角,喃喃诱哄:宝宝乖。含住她的嘴,爱怜的舔吻,喘息着说:宝贝儿,不怕,马上就不疼了,乖,放松。他的手抚上敏感的花心,轻轻重重的爱抚。直到她的身子变软,不再掉泪。直到她娇喘呻吟,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被轻轻吸吮。
贾佳玉闷哼一声,缓缓开始抽动。
这样疼不疼?
嗯……不疼。
这样呢?
不疼……
舒服不?
嗯……
停下动作含住樱桃吸吮……
还要,还要,别停……
汗,滴在苏佩娇嫩的胸脯上。贾佳玉撞击拍打着她,由轻到重,由慢到快,一次比一次将快乐累积得更高,在苏佩突然拨高的呻吟声中,攀到幸福的顶点。
…………
贾佳玉舒服得不想起来。紧紧压住这个管自己叫“宝宝”的女孩。感受美妙的余韵……低头看看她,她睡着了,汗湿的脸蛋儿掩不住娇媚,哭肿的眼皮儿紧闭着。她的嘴唇被他吮得红肿,随着呼吸微微翕张,好像在谴责他刚刚的禽兽行为……
叹气,在心里鄙视自己。乘人之危,趁人酒醉跟人上床他一向瞧不起。他是何等样人?他要,自然就有人粘上来,不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这是一个男人的魅力和尊严问题,是很严肃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也做出这事儿了,他贾佳玉也有今天。
也怪这姑娘醉得可爱。就那样赤裸裸地蹦到他面前,水汪汪的大眼睛纯净的望着他。他是正常男人,叫他如何把持得住?不做点什么,心里翻腾的火焰叫嚣着要把人烧焦……再说他也不是蓄意的预谋的,他还试图逃离来着……轻轻亲她的嘴,心说别怪我,是你勾引我的。
贾佳玉如此这般,给自己找足了借口和理由。驱散内心少有的那么点儿愧疚情绪。还觉得他平日引以为傲的男性魅力,被这个丫头给打了折扣,心里有点小悲哀,忿忿不平……洗干净昏睡的人,吹干她的头发,把自己的睡衣给她穿好,搂着她盖上被子,沉沉睡去。
《三生有幸》破风取魂
酒醒
阳光透过窗幔,照在贾佳玉的脸上。贾佳玉慢慢醒来,感觉到满手绵软。缓缓睁开眼睛,原来手握着苏佩的胸脯。轻轻将怀里的人翻过来面对自己,她恬静的睡颜,脸娇嫩红润,轻轻浅浅的呼吸拂着他的胸膛,把他的心也拂得痒痒的。
贾佳玉低头,含住苏佩的嘴舔吮,惊动了她。睡梦中的人嘟着嘴,边懒懒的说着狗狗别闹,边轻轻摆头,在他的胸脯上蹭蹭,埋进他的胸膛继续睡。
贾佳玉薄唇勾起,越勾越弯,终于呵呵笑起来。起床,给她盖好毯子,在她的额头亲一下,走去卫生间。
苏佩睡到中午才醒,头痛得要爆炸。心想酒是个万恶的东西,搞得人脑袋疼,胃疼,腰疼,屁屁疼,腿也疼!她越疼便越气愤,在心里振臂高呼:打倒万恶的酒!打倒黑黄脸老万!!哼哼,让她这么难受,不就是衣服脏了么,有必要这样欺负人么?呸,师姐说的对,那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苏佩皱着眉头,慢慢睁开眼睛。咦咦,这是哪里啊?这么大这么漂亮的房间。咦咦,床有她们寝室那么大啊。哦哟,那就是传说中的落地窗吧?不是做梦吧?挣扎着坐起来,浑身脑袋疼,看来不是梦。
苏佩捧着脑袋努力回想,她喝了酒,小峰哥给她水,她喝了水,然后呢?怎么不记得了呢?然后咋样了?她怎么睡在这儿了呢?想啊想想啊想,好像梦见爸爸了,爸爸抱着她,好像还摸她了。苏佩脸红了,狠狠呸一口,该死的酒,让她做这样龌龊的梦!使劲儿振臂高呼:打倒酒!打倒老万!!
贾佳玉端着水进来,看到的就是苏佩一手扶头,一手高举,哑着嗓子高喊打倒酒和老万。
苏佩费力地抬起头,看到一个陌生男人走过来。她高举的手落下来,呆呆地盯着那个男人看,越看越面熟,是谁呢?啊,是昨天给自己解围的那人。他怎么在这呢?难道,莫非,自己醉后去找老万打架了?而且又被这个人给救了?
苏佩想冲人家笑笑,表示一下感激和友好,嘴刚裂开,头狠狠地抽痛起来,这个笑容变得诡异狰狞。
贾佳玉忍着笑,说你醒了?
苏佩说嗯。
贾佳玉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佩揉揉头,说:好像浑身脑袋疼。
贾佳玉:……
贾佳玉心说,难不成你全身上下各个器官都叫脑袋?还浑身脑袋疼!
苏佩看恩公沉默不语,打算开口打破静悄悄的气氛,顺便套问一下自己在这里的原因。
于是苏佩假咳一声,试探着开腔:嗯,那个……这是哪儿啊?
贾佳玉摸摸鼻子说:我家。
苏佩接着试探:噢…这样啊…那个……
贾佳玉。
啊,原来是贾先生。这个,呵呵,我是苏佩,呵呵,贾先生啊,我怎么在你家呢?
贾佳玉拇指按住太阳穴:……》__《
贾佳玉彻底无语了,将这个幻想狂加守财奴揪出被窝,拎去洗脸。
下楼在餐桌坐好,厨子张嫂将饭菜端上来。苏佩拉着人家,说大婶,昨天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吧?谢谢你啊。
张嫂颤抖,呵呵陪笑,流着冷汗心里嘀咕:拜托,你们搞男女关系,表扯到偶好不好啦?大婶个头,人家是大嫂好不好啦!
贾佳玉憋着笑,盛汤递给苏佩,说吃饭吃饭。
《三生有幸》破风取魂
威逼
苏佩吃了饭,看看时间得去上班了。她跟贾佳玉告辞,贾佳玉说这里叫不到车,我送你吧。
到了紫苜蓿,苏佩下车又谢了贾佳玉,忐忑地走进门去。昨天她喝了酒,不知道醉后,有没有发酒疯,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贾佳玉不肯说给她听,那是不是闹得很严重呢?揉揉腰,苏佩想昨天肯定是打架了,要不然身上怎么这么酸疼呢?
进门后心虚的东张西望。自己这回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从小到大,她努力做个好孩子好学生,调皮捣蛋的事儿从来不干,没打过架,更不像一小撮同学,用抽烟喝酒显示自己的成熟……
见过打架的同学被家长从训导室拎出来,鼻青脸肿的。苏佩私下取笑过人家,结果这次轮到自己醉酒出糗……背后不该取笑别人的。报应来了。俗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没到。做人果然要厚道。
都怪酒和老万。她天天和酒打交道,却从没喝过酒。这样说起来老万似乎比酒可恶一些。挠挠头,叹息晚节不保。她一向尊敬师长团结同学,还抽出时间给敌对势力杨胖子同学补功课,品德高尚……话说这酒也不是她想喝的,妈妈应该不会怪她的。
她忘不了妈走时说的话,那一幕永久烙在她脑海里,刻印在她心上--强撑着,也要再看她一眼的艰难样子。那一眼,是不舍,是对她说不出口的愧疚和担心。苏佩知道妈走得不安心。她有时候觉得爸妈在天上看着她,看她过得好不好。妈要她好好的,她答应了就要做到,也一直努力在做。
小时候,每当杨毅跟舅妈撒娇,她就背过身去,找个角落把自己藏起来,偷偷想妈妈。妈妈不在她身边,她心里空落落的,无处填补……眼睛里酸酸的,可她从不让眼泪溢出来。因为妈说她乖乖的,才肯回来看她。
长大了知道是妈妈骗她。怕她不懂事想念爸妈,哭闹,惹舅和舅妈讨厌。骗她说回来看她,说到底还是怕她寄人篱下遭罪。用心良苦。
舅妈对她很好,也不是不关心她。可舅妈每天起早贪黑操持店里的生意,有时累得坐着都能睡着,没精力听她倾诉唠叨那些小女孩的心事。久了,苏佩也就没了倾诉的欲望,习惯自己摸索着解决问题。
她发育得早。胸前有青涩的小山包冒出来,不小心碰到会痛很久,疼痛的青春期,以为自己得了怪病。偷偷伤心,不敢挺胸走路,不敢说给舅和舅妈听,怕他们担心,也不能说给别人知道,自己郁闷。心里估摸着,怕是快跟父母团聚了……
过了一个假期再上学,惊见有同样怪病的同学。几个女生围成一圈嘀嘀咕咕,她竖起耳朵听了个七七八八,才知道不是病。原来那些胸前伟大的女士,不是因为结婚了、要生宝宝了所以才伟大的……怪不得升上初中的师姐们没结婚也很伟大来着。原来发到手里的生理书上都有说这些的。那书发到手里一学期了,老师让自己看,苏佩翻了几页,发现上面的图甚是抽象,早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