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受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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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之"亲"-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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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总说:“听你们分公司的同事们说,这个齐海蓝和你……”
杨欣强只觉得膝盖都发软了,心想齐海蓝这个婊子。这么多天来他最担心的事件终于发生了。齐海蓝果然把他写给她的“情书”打印出来给冯总了。什么叫听公司里的人说的?谁会说?当然林青那里也收到了同样的东西,只是他可以不在乎林青,却不能不在乎冯总。冯总对他而言,衣食父母,是名利之路。
他镇定了一下自己,伏在冯总那张大大的办公桌前:“兰……”杨欣强无限温存地叫了一声,冯总的全名是冯雅兰,他只有在私密的时间场合才这样称呼她。
杨欣强小心翼翼地说:“难道你都不相信我?”伴着十分委屈、受伤的眼神,他说,“那个齐海蓝特骚,老想勾引我。我不理她,她就设计陷害我。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让她走的原因。我,我受不了她的勾引,我怕我哪天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算了,算了,你自己好自为知吧,我还有工作要忙,你出去吧。”其实,冯总会不知道杨欣强是什么样的人吗?只是她没有心情去听他的什么解释。再说了,说到底他们之间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不能承受之〃亲〃 第六部分
盛怒之下,他一把扯破了杨欣然身上薄薄的衣裙,直拉到脚下。杨欣然又惊又怕,只好无奈地向保姆投去求助的眼神。可是,保姆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何大鑫扯破杨欣然的裙子,把她压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这么粗暴地、尖锐地、猝不及防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杨欣然拼命挣扎,一边推他,一边哀告:“有人在,不要这样啊。”

有钱的男人不忠诚(1)
杨欣然这会儿正一个人躺在大HOUSE的主卧里,对着大玻璃窗外发呆。在杨欣然的坚决要求下,何大鑫为她租了另一间单身公寓。隔三差五,两人要到别墅里同住几天。阳光透过遮光帘的缝隙照到被单上,白晃晃的。杨欣然就这么躺着,望着白晃晃的被单,懒得起床。
杨欣然不再出去上班了,她现在一心一意地照顾何大鑫。在别墅里,两人一定会做爱,这也算是杨欣然的任务之一。有时候,杨欣然也会陪何大鑫去应酬客户,应酬后回到别墅,不管几点,他们照例也是要翻云覆雨很久。除此之外,杨欣然还养了一只宠物狗,雪白的雪纳瑞,叫“雪团儿”,这样,杨欣然的生活才不至于无聊。
先说说雪团儿,杨欣然是一次陪何大鑫应酬客户,在酒店门口遇见它的。三只不同种类的小狗,被一个看起来贼眉鼠眼的狗贩子裹在脏兮兮的衣服里叫卖。杨欣然走过去,小狗用一种温柔、期许、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她,杨欣然的脚就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动不了了。
“多少钱?”杨欣然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去抚摸小狗的头。
狗贩子打量了眼前的两个人一眼,见两人都衣着光鲜,显然是时下最热门的款爷儿配美女的流行组合,便赶紧把小狗往杨欣然怀里推:“小姐,看多好的狗,雪纳瑞、贵妇、吉娃娃,都是名犬,5000元一只。只要5000就卖。”
杨欣然用一根指头小心翼翼地摸着小狗们。其中那只被狗贩子称为雪纳瑞的小狗,“捉”住了杨欣然的手指头,轻轻嘬在自己嘴里,像吮奶瓶一样地吮着。杨欣然被逗得直乐:“呵,这个小淘气儿,它肯定是饿了。”
何大鑫在身边等得不耐烦了,叫杨欣然:“快走,别让人家客户等,多没教养。”
那时候,杨欣然的注意力全在面前那几只可爱的小生命身上,一时竟没有听见何大鑫说话。何大鑫很不高兴,但是他按捺住自己的脾气,上前来轻轻推搡了一下杨欣然。杨欣然茫然地回过头来,何大鑫说:“别动那些东西啦,很脏的,有很多寄生虫。”
杨欣然还恋恋不舍地看着小狗们。
这时候何大鑫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来看了一下,眉头皱成了个川字。他终于发起脾气来:“看见没有?客户来电话了!你这个女人,真是好麻烦!”
何大鑫接起电话:“你好!我们……哦,我们已经到门口了……还不是我那个女朋友,非要看什么狗……啊?你也是动物保护主义者啊?是啊,我这个女朋友特别有爱心,一看见小动物就站着不走了,非要我给她买下来……其实是蛮贵的,小杂种狗嘛,但是女朋友不忍心看见它跟着小贩哦,连饭都吃不饱……可不是嘛,可怜,唉……”
挂了电话,何大鑫掏出钱夹,数了5000块钱递给狗贩子,说了声:“便宜你了。”杨欣然赶紧抱起那只吮着自己手指的雪纳瑞。
杨欣然给小狗起名叫“雪团儿”。据何大鑫的那位客户说,雪团儿并不是纯种的雪纳瑞,而且在狗贩子手里传染了一些疾病,那位客户建议杨欣然带雪团儿去打疫苗、驱虫。
回家后,杨欣然又给它洗了一个澡,这样雪团儿就成了一个健健康康干干净净的小宝宝。但何大鑫还是很讨厌它,觉得养狗又脏又乱,不高兴她把雪团儿带去别墅。所以每次去别墅住,杨欣然都只好把它关在别墅的厕所里。
何大鑫每月给杨欣然两千块“零花钱”,这点钱其实还不及杨欣然以前在公司收入的一半。但是何大鑫有他的理由:她手里没有钱,就不会在外面乱搞,包养小白脸。何大鑫对杨欣然说:“放心啦,以后结了婚,你成了我的正式太太,我的财产还不有一半是你的?”
因为有何大鑫关于结婚的许诺,杨欣然对目前这种生活状况还算满意,也就没有再要求什么。
别看何大鑫已经是快40岁的人了,他在那方面的要求还相当强烈,这可能得益于他经常服用一些壮阳的中药材。只要一到别墅,他就乐此不疲地折腾杨欣然。这倒没什么,杨欣然受不了的是他的一些态度。杨欣然是以处女之身委身于何大鑫的,对于男女情事,当然就有一些懵懂、羞涩,甚至有时候不好意思配合何大鑫做一些特别大胆火热的动作。按理说,何大鑫应该懂得女孩子的这种心理,能够温柔对待慢慢引导,可是何大鑫偏偏要为难杨欣然。
每次何大鑫要求杨欣然做一些动作杨欣然不肯时,何大鑫就会嚷道:“那我养你是为什么?”杨欣然虽然不悦,也只得屈就。何大鑫还要求杨欣然在亲热时喊一些肉麻的话,有些话不光是肉麻,还要杨欣然把自己贬低为妓女。每次何大鑫要她喊,就一定要喊,而且要大声地喊出来,小声呢喃都不行。何大鑫有时还说一些更过分的话,比如有一次他俩吵架,因为当时不是杨欣然的安全期,她想让何大鑫戴上安全套,何大鑫则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不愿意戴。杨欣然坚持,何大鑫最后就急了,说“在家不就是图个安全放心嘛,要戴上避孕套,还不如出去找小姐好了。”
这句话伤害了杨欣然的自尊,她实在没想到何大鑫会将她和外面做“小姐”的那些女人相比,她冲口而出:“你经常出去找小姐吗?”
何大鑫满不在乎地说:“当然,以前我身边没有太太,生理问题难道不用解决吗?”



有钱的男人不忠诚(2)
杨欣然真生气了,抱起自己的被子转身离去。
在客卧的床上躺下,杨欣然心神不安。过了一会儿,她又坐起来,走到门口,轻轻把耳朵贴在门缝上,听何大鑫那边的动静。
何大鑫正在打电话,听他说话的语气,对方应该是个女人,而且还和他有不一般的关系。其实,何大鑫家的房子隔音很好,客卧应该听不见主卧的动静。杨欣然之所以能隐约听见何大鑫的电话声,说明何大鑫没有关门,他是故意要让杨欣然听见,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杨欣然听没听见。
杨欣然退回客卧,把门关上,锁好,然后黯然泪下。
杨欣然很早就从女性杂志里看见过:有钱的男人不忠诚,忠诚的男人没有钱。现在看来这话是千真万确,今天的事证明何大鑫是一个很“花心”的男人,而且他不准备为她改变,至少现在杨欣然没有力量让何大鑫改变。
于是杨欣然明白了,自己现在面临的,就是要不要继续和何大鑫在一起的问题。他应该还是爱她的,因为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还把她介绍给他的客户们。这应该是何大鑫对杨欣然的一种认可,何大鑫应该就是那种流行短信里说的“家外有花”的男人。对他这种优秀的、有钱的男人似乎也不可能要求太多,只要他最后能娶自己,给自己一个不同于其他人的名分也就行了。
她没对哥哥,也没对朋友们说起这些事,他们帮不上她的,又何必徒然使他们为她担忧呢?她现在已经成熟了,不想再让亲友们担忧。



身不由己(1)
何大鑫自己不规不矩,对杨欣然的要求却越来越严格:规定她必须随叫随到,在外面做美容或者喝茶都要随时打电话向他汇报。何大鑫退了杨欣然的单身公寓,要求她必须待在别墅里,同时还给她请了一个保姆。说是保姆,其实主要作用是监视杨欣然的行动。何大鑫说:“想要嫁到我们大户人家,就要守大户人家的规矩。”
可是有一次,杨欣然坏了何大鑫给她定下的“规矩”。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早上,杨欣然10点钟才醒来,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起,然后去卫生间冲澡刷牙。接着又逗了雪团儿一会儿,才懒懒地来到餐桌前。想起自己的手机昨晚没电了,就叫保姆拿到餐桌边的电源来充电。可手机刚打开就“滴”的一声,显然是有未接来电或者短信。
杨欣然拿过手机一看,有一个短信,任芳菲发来的。
短信只有一句话:“请速来我处。”杨欣然翻了翻发短信的时间,是今天上午9点多,已经过去1个小时了,杨欣然急了起来,因为任芳菲是一个很沉得住气的女人,不会这样没头没脑地让她“请速来我处”。难道她出了什么事儿?
杨欣然“呼”地一声站起来,对保姆说:“不用给我拿早餐了,我要出去一趟。”
保姆怀疑地看着她,用那种乡下人特有的呆板而狡黠的眼神,她说:“你去哪儿啊?今天何先生不是让你在家等他吗?你跟何先生说了没有?”
杨欣然没答理她,很不耐烦地拨了何大鑫的手机。何大鑫大概是在开会,手机转接到了秘书台。杨欣然挂断电话,对保姆说:“何先生手机不通,来不及了,我得先走了。”说完,她“噔噔噔”地跑上楼去换了衣服,拎起手袋就走。
任芳菲在美容院里,从外表上来看安然无恙。齐海蓝也在,但齐海蓝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在和任芳菲赌气。杨欣然冲进来,问:“怎么了你们?”
任芳菲低着头。半晌,她才说:“他又找来了。”
“又给你发短信了?”杨欣然问,她抓起任芳菲的手机。
手机上赫然显示着一朵黄色短信。再翻了一条,还是类似的短信。
杨欣然气哼哼地甩下手机,问任芳菲:“芳菲姐,你想怎么办?”
任芳菲还没来得及开口,齐海蓝在一边插嘴说:“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我看她是活该!我们真不该管她。”
“海蓝。”任芳菲的声音充满了哀求与无奈。齐海蓝叹了一口气。
杨欣然劝道:“算了,海蓝姐,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们就一起帮着芳菲姐想想办法吧。”
任芳菲说:“上个月我和他在北京见面,无意中把耀辉送给我的一块表掉在旅馆了,他叫我再到深圳去见他一面,否则就要把表给耀辉……”
“你上个月又和他见面了?”杨欣然诧异地问。
任芳菲难堪地沉默着,齐海蓝则将脸扭到一边,“哼”了一声。
杨欣然去拉任芳菲:“芳菲姐,他干吗老缠着你呀?你当初花了他多少钱?”
“钱?我一分钱也没花过他的。就是他原来帮我垫付过实习费用,可我后来还给他了。”
杨欣然惊异地瞪着眼睛,“一分钱也没花过他的?那他缠什么呀?他有什么资格缠着你呀?”
“要依我,”齐海蓝说,“你不要再见他了,由他去吧。他要把表给耀辉哥就让他给,给了之后也就没事了,长痛不如短痛。这些骚扰短信也给耀辉哥看,总之就是对耀辉哥说真话,求得他的支持。只要耀辉支持你了,你就有底气了。耀辉哥又是律师,让他从法律上帮你出出主意。你要是不斗垮那个恶魔,他永远都不会放过你。”
“不不不,”任芳菲露出了平素不属于她的激动,“我不能让耀辉知道,不能的,绝对不能。”
任芳菲脸色惨白,语无伦次。齐海蓝也生气了,她真想告诉任芳菲:你以为你不说,那个恶魔不会自己找上门去和耀辉说吗?事实上那个恶魔显然已经这样做了,齐海蓝记得有一次周耀辉曾约她喝咖啡,告诉她:曾有个男人打电话,自称是任芳菲的“情夫”——这不是意味着周耀辉早已经知道了吗?事实虽如此,可是话到嘴边,齐海蓝又没法对任芳菲说出口,只能嚷道:“你以为这样下去,耀辉哥会永远都不知道吗?”
齐海蓝抬起头瞪着任芳菲,她惊讶地看到了任芳菲眼角细细的纹路,这是她第一次在如此精致的任芳菲脸上发现岁月无情的痕迹。
任芳菲神情暗淡地说:“他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也许总有一天会知道,我只能赌一赌。一个女人,出了这种事情,她怎么能向自己的丈夫承认?如果有一天耀辉知道了,我只能以死来挽回自己的清白了。”
齐海蓝哆嗦了一下,连忙劝道:“芳菲姐,其实你可以换个角度思考啊。换个角度好不好?耀辉哥不是那种传统的、霸道的男人。他和你曾经遇到过的男人不一样,也许他能理解。”
任芳菲摇了摇头:“就算他一时能理解,你能保证他一辈子都能理解吗?就算他能理解,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他在外界接触的人,他们能理解吗?不可能的,我接触社会多,比你们更懂得,他们是不会给一个失去了纯洁之身的女人活路的。不是我不想对耀辉诚实,我也想对他坦坦荡荡的,但那是不可能的!”



身不由己(2)
杨欣然心疼地撸了撸任芳菲的头发:“那帮臭男人,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依我看,任芳菲姐瞒着耀辉哥也是自我保护,是迫不得已的。海蓝姐你就不要怪她了。”
齐海蓝看了看任芳菲。她的面色、她的嘴唇、她的表情,无不表明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陷入了偏执、混乱、崩溃、绝望。在她这张脸上,已经看不到一点儿女强人的智慧和力量,只有弱小、压抑、痛苦和身不由己。
“那你想怎么办?”齐海蓝问。
“我到深圳去见他。”任芳菲说。
“你还要去见他?很危险呀!”杨欣然不禁失声。
任芳菲说:“最后一面。我去见他最后一面,如果他还不肯放过我,我就干脆和他——”任芳菲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前方,“我就干脆和他同归于尽。”
齐海蓝“呼”地一声站起身来:“愚蠢!你这样做实在是太愚蠢了!你,任芳菲,周耀辉的妻子,你是一个大律师的妻子呀,你怎么可以采取这样的做法呢?私了?亏你想得出来!”
“这种事情,不私了我能怎么办?”任芳菲问,“哪朝哪代的官老爷管这种事呢?耀辉是律师,可衙门不是我家开的,想告那浑蛋,法律上有这条吗?”
“可是……”齐海蓝急得说不出话来,“那,你怎么跟耀辉哥说你要去深圳呢?”
“编个理由就行了,他很相信我,因为我从来没有骗过他。我就说我以前的一个小姐妹出了点儿事,需要我去帮忙。我只去两天,两天就回来。回来后就什么都好了,耀辉他不会知道的。”
齐海蓝还是坚持认为任芳菲应该告诉耀辉:“我觉得耀辉哥作为你的丈夫,他应该有知道这一切的权利。”
任芳菲苦笑了一下,摇摇头。
齐海蓝急了,赌气地说:“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你去不就得了?为什么还叫我们来帮你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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