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醒,陆浩也不一定会想起自己曾经的回答来!
而现在,在经过了笑破天的提醒之后,因为自己当时曾经“胡思乱想”过,所以。陆浩突然记起当时的情形了:在看到那个问题之后,他的脑子里很自然地就浮现出了一个经典的“恶魔猎手”的形象,然后他就顺势在那个问题后面的空白处写上了“伊利丹”这三个字;之后。在看到“你想不想拥有他(或者她)的能力?”这句话之后,他很自然地就陷入了遐想;只不过,他幻想的并不是“拥有伊利丹的能力”,而是幻想他“就是伊利丹这个人”!
“要是我就是伊利丹,我就先向人头鹿忏悔,说我已经后悔沉迷于恶魔的力量,决定抛弃黑暗、向往光明了——我要让人头鹿相信,我要做一个德鲁伊!”在看到那句话之后,陆浩飞快地将自己代入到了“伊利丹”这个角色中去了:“然后。我要学会变形术!我要变熊!我要变豹子!我要变树!我不要变鹌鹑!”
完全陷入到遐想中去的他根本就没有在意“如果伊利丹有成为德鲁伊的天赋他为什么还要去追逐恶魔的力量,而如果他没有德鲁伊的天赋。他要怎么才能学会德鲁伊的变形术”这样的问题,他只是自顾自地让“剧情”跟着他自己的“狂想”乱跑:“变成熊就搞泰兰德——她之所以拒绝我这个帅哥选择人头鹿。肯定是因为她是重度重口味患者!她的审美观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所以她肯定无法拒绝我变化而成的、强壮的、野性的、年轻的熊!”
“变成豹子我就要搞那只白虎——不先把它搞定、有它当看门狗,我怎么背着人头鹿去偷泰兰德?而且,这种另类的双飞似乎也……蛮刺激的?”
“最后,我还要变成树去搞人头鹿!啊!不!不是搞!是调教!是调教!他不是喜欢自然吗?我就将他调教成只喜欢‘自然’!我特么地让他以后只喜欢被树人搞!”
“我要让泰兰德离不开我变的熊,要让那只白虎离不开我变的豹子,要让人头鹿再也不想看泰兰德一眼——我要将他们仨全部拖入‘小三、小四、小五大撕逼’的国产剧漩涡中!要让他们永世不得沉沦!”
“然后,我会留给泰兰德和白虎一根风干了的香蕉——让她们俩去争去!”
“我会留给人头鹿一堆小鹿……啊呸!小鹿是刀塔里的!我什么都不给他留!”
“我要干嘛?我当然去找我的正房啦!不是凯尔萨斯!是玛维!”
“一个守了你一万年的女人,你要不娶了的话,你活该单身一辈子……所以,我当然是去娶玛维娶了啊!”
……
呃,这种突破天际的脑洞,就算是想刻意忘记也是很难做到的吧?
或许。陆浩还应该要感谢自己的脑洞?毕竟,如果不是这种另类的脑洞的话,他说不定都已经将这个问题和这个问题的答案给忘记了——就好像那份资料里的绝大多数问题一样。
当然。陆浩最该感谢的是自己在下笔的时候没有按照自己的习惯写成“一粒蛋”——他怀疑,如果他真的敢写成“一粒蛋”的话。笑破天还真敢将他变成“一粒蛋”!
虽然说她可能会疑惑,疑惑为什么男人在损失了一粒蛋之后,实力会得到突飞猛进,但是,这样的疑惑可能并不会阻碍她的行动——陆浩仅仅是写对了一个名字,就被扔到了深渊,并且在不断地死去活来以及不断地堕落的过程中获得了恶魔的能力;而要是他写错了名字的话……啧啧,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一想到自己当时浑浑噩噩的居然还没有犯下致命的错误。陆浩就觉得其实上天还是蛮眷顾自己的;更让他感到上天有眼的是,在他整理自己的回忆和思路的时候,笑破天竟然主动停了下来,给他留下了足够的时间!
“多么善解人意的姑娘啊!”热泪盈眶地看着这在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的笑破天,陆浩感怀深受:“当初我为什么不说自己想变成萨格拉斯啊!伊利丹多没有追求啊!”
与之前不同,这一次他根本就不在意她是不是在偷窥他的内心——他反而还希望她其实就是在窥视他的内心:“不仅名字搓,就连理想都比别人要搓上一大截啊!”
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出任何一点儿端倪,陆浩犹豫着是不是要在眼神上下一点儿功夫,譬如说,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热诚一些:“要是我有了萨格拉斯的能力。我他喵都可以直接将眼前的女人抢了做压寨夫人了!”
尽管已经让自己表现得够猪哥了,但是笑破天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这样完全出乎了他预料的结果让陆浩有些丧气,然后。他就想到了一个更现实的问题:“不过,萨格拉斯能打得过她不?”
他开始全神贯注地思考“萨格拉斯到底能不能刚过笑破天”这个问题,全然没有注意到,笑破天的脸颊正在以一种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变红!
“你死得是在是太精彩了,所以我只顾着看你死去活来的样子了!”或许是不想让陆浩发现自己脸上的变化吧,在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微热之后,笑破天主动续上了话头:“所以,我并没有注意到一些不是很特明显的‘东西’……”
“还记得我们一开始聊的‘暗示’吗?”
“我艹!我们歪楼歪到什么地方去了啊?老娘都他喵的快将我们一开始聊的东西给忘记了啊!”
“本来我们是好好地在说‘暗示’的,结果又扯到了‘神秘因子’——也就是后来我给你说的依附于规则上的基础因子。然后,为了说明基础因子。我又解释了一遍规则体系和世界的形成,其间又扯到了时间的本质。然后又提到了那场大灾难和那些老家伙,最后又说到了魔法本质与及世界进程——我说,你他喵的怎么这么多的问题啊?!”
“老娘为什么非要回答你的问题不可啊?!”
“你既然想问‘暗示’你就只关心与‘暗示’有关的问题就好了啊!为什么你总是遇见什么就问什么啊?!”
“如果你坚持问‘暗示’的话,我们早就结束了这场无谓的谈话了啊——他喵的传送装置已经预热了好久了,我都听到它在哭泣了好伐!”
“如果你坚持问‘暗示’,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话,我早就告诉你‘暗示源头’可能是怎么一回事了啊!”
“不就是一个强大的灵魂将自己消亡的过程‘印刻’在某样东西上,然后被普通人感知到了么!”
“‘达摩面壁留影’你听说过没有啊?”
“虽然说这是一个传说,但是我想说,其实‘暗示’就和那个墙壁上留下的‘影’差不多啊!”
“足够强大的灵魂或者执念就可能突破物质和精神之间的界限,让自己的灵魂在某种寄托物上留下‘痕迹’——这种痕迹有着鲜明的个体特征,并且还会保留一部分讯息……”
“如果有一个强大的灵魂在消散之际,执着地想要将自己消散的过程记录下来,并且这个灵魂的身边恰好有合适的寄托物——相伴了他一生的某样饰品啊,或者是承载了他一生的思念的某样定情物啊,又或者干脆就是他睡了一辈子的石床……反正,如果这些条件都达到了,这个灵魂就有可能在寄托物上刻下它消散的过程!”
“然后,当后来有人接触到这些寄托物之后,就有可能感受到寄托物上保留的那部分讯息——如果上面的讯息保存得相对完好,并且感受到这些讯息的人的解读也没有出现错误的话,这个活着的人就有可能从这个寄托物上获知‘死亡的真相’!”
“这就是你要找的‘暗示的源头’——老娘全是猜的,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去找答案!”
“现在,我要说正题了!”
“我要说的是,那一次在深渊中,你同样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我之前用了‘污染’这个词——我用这个词来形容你留下来的痕迹对那些小恶魔造成的影响……”
“我原本以为,‘污染’是一次性爆发出来的——嗯,你之所以会在那些你并不熟悉的地方留下痕迹,只是因为你在深渊这样的特殊环境中突然陷入了绝对的绝望和黑暗;你的这些极端负面的情绪几乎是在瞬间爆发出来,所以,我才会以为,‘污染’也是一次性爆发出来的。”
“再加上你‘死去活来’的样子实在是太精彩了,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着你,是什么样的力量引导着你从那样的黑暗中爬了出来,所以,我并没有太在意你留下的那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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