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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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极品!-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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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危?”两人走到水边,凌洛安这才像刚看见她一样,桃花眼流光潋滟,“原来你自己下来了,怪不得刚刚打你手机没人听。”
“洛安,介绍一下吧?”危瞳没开口,美女倒开口了。
“危瞳。”他言简意赅,“简薇妮。”
简薇妮又是一笑,大约凌洛安如此介绍让她很满意,她朝危瞳略一点头就进了隔壁池。凌洛安朝危瞳说了句我过去陪她聊聊,也跟着进了隔壁池。
危瞳始终没出声,坐在温热的水里看对面两人。
很愉悦的聊天,非常靠近的距离,时不时例如推推肩膀打打头之类的肢体动作……他M的,现在这算什么状况!?
难不成,他这是在为了昨天的事故意气她?
凌洛安,你有这么幼稚么?
两人聊了大约十来分钟,虽然暧昧,但始终未见过分到能令她出手的举动。之后简薇妮似乎有事,取了浴巾围住身体匆匆离开。
她一走,凌洛安进了这边池子,见危瞳眯着眼睛看自己,在她被热气氤的红通通的脸上摸摸,“怎么了,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不会就这么不理我了吧!”
语气神态十分正常,还是那个凌洛安,看来是她想多了,“那女人是谁?”身为女友,还要是问一声。
“一个朋友,正巧遇上。”他笑得眉宇飞扬,“我的危危吃醋了?”
“给我滚!我才不会吃你的醋!你那么多红颜知己,我要吃醋我不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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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只是偶然,却没想这事后续还挺多。
凌洛安带着她在温泉酒店住了两天,那位简薇妮也一直都在。因为危瞳和凌洛安房间不同,通常出现的情况是,她去敲他的门,没人在。之后遇见他和简薇妮在一起,他又说没找着她。
都怪这人半夜三更把她带出来,她身上除了个手机什么都没有,电池偏偏又用光了。
这事总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可又偏偏说不出是哪里不舒服。
周日中午三个人一起吃饭,快吃完时,凌洛安说简薇妮没有开车过来,下午临时要赶去机场。因为机场和Z城市内是不同方向,他让危瞳在酒店等他。
下午她在房间看了会电视,手机没电又不知道他的号码,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等了三个小时都没见他人。
等到傍晚五点,她不耐烦了,换上衣服拿着手机去前台留言给他说自己回去了,又让人给她找了辆出租车,自己坐回Z城。
这趟打的让她大出血,她在心里骂了凌洛安一百遍。当晚手机也没充电,直接吃饭洗洗睡觉。
哪知这天后凌洛安一直没主动打电话给她。上班后凌泰饭局增多,她跟着进出,之后还陪他出了趟差,基本没回公司,也没和他碰上面。
大抵是南苑计划启动,凌大BOSS变得相当忙碌。这天早上她刚起床,就接到陆路电话,让她立刻准备几件夏天的衣服,说要出差,还让她提早半个小时出门,接到BOSS就直接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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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夏天的衣服,她就想起香港。以为这大抵又是一场无间道,火辣女秘书加街头火拼,结果他们的目的地不是香港,而是海南。
陆路没有同行,上飞机的只有他们两个。
三个多小时的飞行中,凌泰一直在安静看书。机上暖和,他脱了西服,身上只着白色衬衣,领口解开两颗钮扣,隐约可见里面的肌肤,光洁白皙如同骨瓷一般。
她忍不住多看两眼,隐约发现里面似乎戴着一条银色项链,坠饰掩在衬衣里,看不清楚。
“怎样,有什么新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合上了书,侧头似笑非笑的淡淡看着她,“这层衣料底下的光景你没有看过么?”
她毛躁,又用语言调戏她……她不过是在羡慕他的肤色而已啊!
“冰激凌够吃么?”他搁下书,取走她台面上两个空盒,折叠之后丢入垃圾纸袋,回头见她头发沾上的一抹白色。他取出纸巾,很自然的帮她擦拭。
“我自己会擦!”她抗议,伸手去挡。
“没事。”磁性的男声随着倾靠的身体接近,干净浑厚的气息在空气里蔓延,她心里不禁有些浮躁。正要再拒,他的动作却停下了。
她回头看见他半撩起她头发的动作,目光凝在她脖子侧后方。
浅麦色的细腻肌肤上,有一个几乎快要褪去的红印。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也知道是谁弄上去的。她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看样子并不知情。
清隽的眉眼浮起一抹凉意。他松开手,一语不发的坐回去,一路再没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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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车牌可知,前来接机的人后台不小,足可见凌泰的交际人脉。到达海南刚过中午,一行人招待着吃了顿丰盛的海鲜,便开了房间让他们先去休息,顺便邀请晚上的饭局。
晚上对方那里多了个气派不小的领导,吃饭地点也更上了一个档次。
对方好酒,拿了两瓶蓝色经典非要凌泰干一杯。
危瞳知道他在Z城应酬素来不喝酒,有时对方有要求也都是陆路干掉的。这回陆路不在,她心想这重任估计得她顶上。手伸向酒杯时,却被身旁人轻轻捏住。
他握着她的手放回桌下,同时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领导大悦,旁边人顺势又满了一杯。凌泰笑笑,再度干杯饮尽。
这么一顿饭吃下来,他前后喝了足有三四两酒,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暗暗钦佩他的酒量,结果饭局一散,他还没到酒店人就在车上睡着了。
都说从酒品可以看出人品,喝多的凌泰很安静,往日总透着淡漠冷厉的眼睛闭上后,整张脸愈发的清隽柔和。行驶的车晃了一下,他身体微斜,头轻轻靠住她肩膀。
她侧头,只看得见他高挺的鼻梁和浓密睫毛。肩上沉重的感觉让她心里又有些浮躁,刚想小心移开,身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心里一喜,以为是凌洛安,结果来电话的是邢丰丰,找她周末喝茶。她没了心情,没聊几句就挂断。
因为要工作,手机通常开着震动。一整天下来,里面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消息。
凌洛安那家伙居然真的不打给她!真是超他M的可恶!
车沿着海岸一直开,一边是灯火璀璨的酒店和夜排档,一边是深寂浩瀚的大海。她纠结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
片刻后,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女人声音。手机那头很安静,不像是在外面。
女人声音妩媚,问她找谁。之后又告诉她凌少这会正在洗澡,她会告知有电话来过。
那女人说完就挂了,态度拽的二五八万,危瞳心里一下就毛躁了!
狠狠将手机丢去脚下,一回头,却发现凌泰已经醒了,这么安静的车内,电话里女人的说话声他没道理听不见。
他坐直身子,淡略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片刻,随后将手机捡起,放入她手中。
见他没说话,她倒忍不住了,“凌总,你有话就说吧!”
他微微眯眼,眼神莫测的看了她片刻,唇角微勾,“让我说,说什么?人不是你自己选的么?在我面前一字一句捍卫他的人是你自己。你说,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你想要订婚。”
“所以你现在是在幸灾乐祸?”她心里清楚自己这种状态叫做迁怒,不过她忍不住……
“本来就是预料中的事。”他靠着椅背叠起长腿,修长手指轻点膝盖,“没什么可意外的,所以也没什么可说的。”
“你倒说的轻松!”
“危瞳。”他突然连名带姓的叫她,倒把她吓了一跳。
记忆里,这还是凌泰第一次直呼她名字。他素来高人一等,很多时候都是直接对话,别人的名字对他来说形同虚设。
那双墨色的瞳在车外流光的映衬下愈发深沉浓黑,他倾身过来,扶住她脸颊,一言不发的吻住了她。
危瞳惊的瞪大了眼,当觉察到对方带着酒意的柔软舌尖正在撩拨她的舌尖时,才赶忙推开,“凌泰!”
他仍然倾着身体,并没有继续的意思,微凉指尖自她湿漉的唇上掠过,觉察到上面自己的气息,唇又微微提起些许。
他在黑暗的车里看着她膛目结舌的脸,淡淡道,“如此。如论今晚他哪里和谁发生了什么,你都不算吃亏。”

【虐人向来从被虐开始】


【十九】虐人向来从被虐开始
再度被占了便宜的危瞳毛躁了半天也没敢对凌大BOSS下手。
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对着凌洛安的时候,一天一顿揍都是家常便饭,怎么到了他叔叔这里,就全然不敢了呢!
后来回到房间没多久,凌洛安居然回了她电话。
他的声音有点哑,语调淡漠而傲慢的问她什么事。什么事!?周日把她搁在酒店不管的人是不是失忆了?!
不过目前她最想知道的不是这个,“凌洛安,刚才接电话的女人是谁?”
他似乎有点不耐烦,随便丢了句“朋友”,仍然问她有什么事。她心里的火当即就窜了上来,说了没事,啪就把电话挂上。
可恶的凌洛安,真当她好欺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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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回到Z城和邢丰丰苏憧喝茶时,她把这事说给她们听,两人都非常诧异的看着她,说她怎么就挂电话了呢!
“你当时就该好好审他,事后再想追究就困难了!”邢丰丰给她洗脑。
“这么听起来凌洛安好像真的很花心呢,有钱人就是女人多,你说他会不会……劈腿?”苏憧虽然爱言情小说,可不爱渣男……
“他敢!”危瞳眯起眼,“他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
和两个死党喝完茶回家,她在自家旧街的路口看见停在那儿的Q7。
她不想错过时机,爬上车便直接问那天电话的事。
“那天我在医院,她正巧来看我,在我洗澡时帮我接个电话。”他的解释很简单,可却找不出破绽。
“你怎么会在医院?”
凌洛安轻轻勾了勾唇,笑得有些讽刺,“那几天我住院了,你不知道?”
他告诉她,那天他送简薇妮去机场时,出了点小意外,之后被送进医院,等到伤口处理完毕打去酒店才知道危瞳已经留言退房离开。
然而那晚他打她手机,却一直都在关机状态。
“你住院了?没事吧!”听他这么一说,她倒有点自责,“你怎么都不打电话告诉我,那几天凌泰很忙,我压根就不在公司,后来还去了海南出差!”
“凌泰?”他笑弯了桃花眼,“什么时候开始直呼他名字的?”
“也就私底下。你伤在哪里,好了没,让我看看。”
他拉住她卷他衣袖的手,摁在胸口,“伤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如果有兴趣,今晚给你看?”
“你就不能正经点!”
“好,正经点。其实我就是来看看你,晚上我还有个饭局,今天自己乖乖在家。”他搂过她,在她脸颊略略一吻,将她送下了车。
夕阳晕黄,她纤长窈窕的背影被拉出长长的倒影。
车里,男子敛起了嘴角的弧度,那双风情的眼中仿佛从来不曾有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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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再去公司上班,果然从保安组的同僚那里打听到凌洛安入院的事,听说几个高层还去医院看望过他。看来真没骗她!危瞳放心了,又欢乐起来。
之后她忙工作,他忙学业——话说读了五年大学的某人,终于要毕业了……约见面的次数少了,但凌洛安照旧会打电话给她,问她晚上吃什么,工作累不累之类。
算起来,这恋爱也谈了近五个月。从一开始被动不情愿,到后面动心订婚,不得不说是一个很神奇的过程。
就连她老爹的态度近日也在改变,大抵是这几个月没从八卦新闻里看到凌洛安(话说她老爹也不容易,那么一把年纪的人,每次都去报亭买一堆八卦杂志回来使劲看……),偶尔晚上也会问问她谈恋爱的情况。
这天她在家吃饭,危老爹居然破天荒说下周末他不去钓鱼,如果她想请谁谁回来吃饭提早和他说一声,他去买菜。
那天吃完饭,她被十一个师兄弟包围。
众人七嘴八舌说不容易啊,老爹居然松口了,这明摆着是默认了她和凌少的订婚了嘛!估计过不了多久就有喜讯出来!只是他们希望她别奉子成婚,毕竟大着肚子穿婚纱不好看。
待到危瞳回房,聚在一起的十一个男生又是另一番讨论,三师兄为首的几人长吁短叹的说这事绝对不能让大师兄渃宸知道,二师兄为首的几人则说这事怎么也该跟渃宸通个气。
最后在武力较量下,一致决定不说——打死也不说,至于对方从澳洲回来之后他们是怎么个死法那是另一回事。
当夜,危瞳打电话问凌洛安下周末哪天有空,然后告诉他自家老爹要请他来家里吃饭。
“周末两晚我可能都有事。”他顿了顿又道,“不然,我把手上的事情延后?”
听他这么一说,危瞳忙表示不用延,她知道他这个大学读的不容易,吃饭的事哪天都行,等他有空再说。
快要挂上电话时,他突然叫住了她,“危危……”似乎有些欲言而止,片刻又传来熟悉的调侃笑声,“这几天不见面,有没有想我?”
她趴在床上,笑了,“一点点。”
“就只有一点点?”他似乎不满意,“危危,我可是很想你。”
那晚,她对着手机里跟他的合影看了很久。
照片是他刚缠上那会强硬拍的。她正在吃饭,他搂住她肩膀,整个人半挂在她身上,另一手捏着手机自拍,唇还粘在她脸颊上。她一脸不爽,他却笑得春风得意,眸光潋滟。
想着他那句“我可是很想你”,她心里甜甜的,痒痒的,突然很想见到他。抱一抱,亲一亲……恋爱这回事,果然很神奇。
关灯睡觉前,她终于打定主意,把她和凌泰之间的事跟他坦白。
两个人如果真在一起,不应该有秘密,她希望,能继续这样和他在一起,没有隐瞒,没有掩饰,好好的在一起。
然而,这个世界上的事总是这样。
在你不在意的时候,纠缠不断甜蜜难挡,当你开始想要在意时,却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虚伪的假象。
曾经真的以为,就算是有钱的花花公子也会只取一瓢水,会真心对一个人好,但果真是她太天真了!
这世界这么的现实,男人的身体和心永远是分开的,哪来的专一专情?那些都只是故事,而她生活在现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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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城南区的高级别墅区,一道利落的身影自某栋别墅的外墙翻入。
落地后,危瞳看着停在旁边那辆熟悉的Q7,在原地站了很久。今天下午,当她打开QQ邮箱某封邮件里的视频后,也像现在这样,一动不动的呆了很久。
视频很短,大约二十来秒,画面不是很清晰,一看就知道是潜拍的。然而那二十秒钟,却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窖!
这是一段性/爱视频,上面的女人娇/喘不断,动作间只看得见雪白的背部和凌乱长发,而那个和女人交/缠的男人——居然是凌洛安!
到这一刻为止,危瞳都很佩服自己的冷静。
她是在偷玩陆路的笔记本时,接到QQ邮件的。之后,从看完到关机,只用了两分钟。
这两分钟里,她甚至看清并记住了邮件正文里的时间和地址。很明显,对方唯恐她不相信,以为是伪造的,所以让她在这个时间到这个地址来看。
二层别墅的门虚掩着,像是知道有人要来。
里面很安静,空调打的非常热,她慢慢朝里走,楼上隐约传来声音。垂在两侧的拳头不自觉握紧,她看了眼楼上,放轻脚步走上楼梯。
走廊一侧的房门没有关实,有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握紧的拳头无意识的放松,再无意识的握紧,反反复复,直到掌心传来刺痛。
上一次见他,是一起去看电影,他买了情侣座,整整两个小时,搂着她,时不时的笑,在她耳旁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这一次见他,却是全然陌生的刺目画面。床上的两人大约真的很急切,衣服都没有完全除尽,在明亮的吸顶灯下,不停纠/缠着身体。

【每个故事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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