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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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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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del。”啊?我刚要多问两句,她又快步走了起来,边走边说:“让你帮忙放菊花的那个外国人,还有印象么?” 她笑笑,很淡,还有点惆怅。
  冥思苦想,想起来了!我记得有个老外,个特高,那天着急要找个容器放一大捧菊花,我就把水房的塑料桶盛好水给他了。
  前后一串连,我立马醒悟了。子矜的“意外电话之谜”今日终于破解。但我心里怎么这么犯堵呢?
  “近年来国外一直流行着一种经典学院派装束。改良自学生制服式的外套、格纹和学院徽章。他一直在设计这样的系列,苦于找不到人给他做试衣。”
  “公司美女那么多。他为什么要我做他的Model?因为我有学生气?”
  她摇头:“因为你的可塑性高。学院风潮大概可以分英伦学院派、法式学院派和美式学院派,风格有区别。需要年轻有朝气,还要适合各种造型的变化,你是不错的人选。”
  “大街上有很多这样的人。”我嘟囔着。
  “可他偏偏看上了你,也算是机缘巧合吧。”
  “原来是这样。”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自然,我在失望么?这个理由如此恰如其分,却又如此的不能令我满足。但什么才能满足我呢?让她承认我是特别的?我跟被霜打了的小白菜似的,接受着一个情理当中却又是希望之外的,答案。
  突然想念起小白来,他离我已经很远很远,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更加模糊。 
  心情郁闷到极点,我不想见什么设计师,不想当Model,我只想回家。
  
  那个外国人的设计室很明亮,他管子矜叫Talise,她的英文名,意思是漂亮的水。和子矜热乎完了就咋呼我:“我,大刀。你叫彤?”我一听太好了,会说中国话。刚夸完他,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堆鸟语出来,我多少听懂了点,说他找不到我,从那次见面以后。他很感激子矜。我瞥向自矜,她正看图纸。
  我赌气,真生气!至于为什么生气十有八九是因为她的态度。在小店里那么温柔的眼神现在被冷淡所取代,好像把我带来纯粹是受人之托,完事大吉。自认为的“电话情缘”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是赖我自作多情还是怪你烟式媚行啊!
  我生闷气能气半天,全部心神都飘悠到子矜那去了,等我回过味来扭头一看,歇菜了~任凭大刀在我脸上揉圆捏扁的后果是——我变了一人,还特别眼熟。我想了半天原来像一韩剧《豪杰春香》里的春香,头顶上还左右各冒出一个啾啾
  此刻春香在镜子里清秀逼人,就是眼神比较茫然。
  子矜也不啪啦啪啦翻图纸了,过来看我。还在我脸侧又重重打了层粉底。端详了一阵,满意点点头,转身跟大刀说鸟语,我一句没听懂。
  接下来就是被拽去试衣服,什么蝴蝶结、褶皱花边什么的,都是我平常特不待见的累赘。皱眉瘪嘴翻白眼,不乐意极了。
  大刀正好相反,眼神跟警犬卡尔似的,就差吐舌头了,还特兴奋,跟火车头似的奔出去找什么了。他一走屋里就剩下我和子矜,空气里全是她的香水味道。我假装撩袖子扯衣服就是不看她。
  她在我身后站了会,感觉还走近了些,心里直打鼓点。设计室的灯光太亮了,大块大块的玻璃墙外面是蓝丝绒般的夜。我趁欣赏夜色的空档扫了眼子矜,撞见她深沉的、默默的注视。我心里像刷了层蜜膏,内心窃喜。
  时间的指针一定是钝了,迟迟不肯走。而且,未免太静了,但越是波澜不惊,就更是蠢蠢欲动。我该怎么办呢?我知道自己很故意地在等她行动,我很想很想让所有的猜忌和妄想都尘埃落定。想至此,一股莫名的心酸和委屈弥漫心间。
  我定了定心神,回头:“我什么时候能够回家?”
  她有点意外,走过来握住我一块衣角,也许是我幻想严重,觉得那块衣角是被她深情爱抚缠绵簇拥了。。。都瞎想什么呢!假想甩甩头,好把这怪念头甩出去~
  但是立即,她的手指转回来顺了顺额前的发。我看见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一张痴痴傻傻的脸。她轻簇眉头,似疑似惑。她笑,云淡风轻;她冷,赛霜欺雪;她认真,执着可爱;她哀怨,妩媚诱人……而现在,她似乎和我一样在困惑,让这么精明的女人困惑的事情,会是什么呢?
  “彤彤?”她说。
  “啊?”
  “把目光藏好。”手指环绕在我眼前,遮住。
  空隙间,跃然而出的是她怯涩的如一汪春水的眼。忽然之间,我心灵剔透,纤尘不染,有股子欲望呼之欲出;特别想紧紧拥住她,逃离这明亮的玻璃屋,在白云间越飞越远……
  
  




第 32 章

  在大刀的百般利诱下,我签字画了押,正式成为他的御用试衣模特。有新衣服穿还有报酬拿,最重要的,能借机和子矜亲近些,真真是百利无一害的好事。
  回到家钻被窝里我就犯嘀咕,一夜之间,我觉得什么东西改变了。是什么呢?可能是位置变了。原来我跟子矜,她追我躲,她进我退,我俩跟小日本和大八路打仗似的,特别游击。现在,我有种找对方向的感觉。换句话说,其实每个人在其他人心里面都有个位置,比如朋友,分闺密的、酒肉的、胡搅蛮缠、装模作样的等等。我原来特别怵子矜,就是闹不明白我这只小萝卜应该插她身边的哪个坑里。没有定位我就拘束,就没法正常的表达,就无法燃烧咱的魅力~
  怪不得我姥爷找了几十年的组织关系,人家说您老找着怎么了?也没人给您钱~我姥爷一嗓子:“我图个心里面踏实!”觉得不着边吧?可就是这么回事。反正此刻我心如明镜,平稳着陆,那叫一个踏实稳妥。
  因为我明白了一个事儿,那就是子矜她喜欢我。就算不是喜欢,也是顶顶有好感的那种。
  心里面扬着鼓鼓的小帆,起航进梦乡^_^
  
  第二天,鬼使神差的,前台小张“办公室八点兵”点到了我,以期成就她公司处处“八音盒”(八卦知音组合)的伟大梦想~只见她俩眼冒光,神秘兮兮:“知道么?翁总的人脉关系大多都是他的女人们给铺出来的!我才知道,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
  我心猛地一揪:“你说什么?!”尖着嗓子就喊出来了。。。
  小张被我这反应给吓着了,睁着眼愣是把后面的话给吞了回去,半天才说:“你激动什么啊?我可不是凭空瞎胡说,技术部江南告诉我的,他跟他们家是八竿子能打着的亲戚!”
  我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心口罩了一黑乎乎的大铁锅!“我、我找他问问去!”说完就跑。小张肯定以为我疯了,在后面喊什么我也没听见。心里一千个声音在呐喊:千万千万不要是真的!
  我一鼓作气跑到技术部,抓住人就问:“江南呢?”答曰:被冯助叫走了。那冯助呢?废话,当然在总经办。
  可怜我这颗心,一路上饱受摧残,越想越觉得是真的。我要不是喜欢她,纯粹以旁观者的角度看这个人:绝对的感情生活丰富啊~就别想着她能独守空房,守身如玉了,整个一自欺其人。当时一股邪火腾腾地往上窜,我今儿豁出去问问她了,我黄彤没钱没权没人脉,你扯上我算是怎么回事! 
  这火窜的就真窜总经办去了。
  总经办有两个会议室,一个在子矜办公室的隔壁,开放型玻璃构造,哼,估计是防性骚扰的!我看见江南正在里面和冯助聊天。还好我没气急败坏到丧失理智,从老猿(策划部经理,姓袁,臂长,故此得名。)那讨了份计划书,也好出师有名。
  等人这会儿,我也冷却下来了,觉得这么做真幼稚。可是一想起她的那些女人们……心里面就憋屈犯堵的不得了!
  可是,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讨的这个说法呢?她的现任恋人?呵呵可笑。人家有钱有地位要什么样儿的没有?觉得大鱼大肉吃腻了猛然间觉得你这个小萝卜秧子腌得不错,尝两口而已,你还真当自己是鲍鱼鱼翅啊?可悲不可悲害臊不害臊啊~还跑这讨说法,赶紧回去反省吧你!“自嘲的我”把“冲动的我”打得丢盔弃甲,可另一个我却牢牢地钉在地上,怎么都不肯走。事后想想,那个我应该叫“不肯受伤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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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困,就先写这么点吧。
  过节以来一直没更,让大家久等了。从今天开始恢复正常进度
  




第 33 章

  江南没等着,却瞅见一人。此人穿着一身黑,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衬衫少系三颗扣,紧绷在健硕的胸肌上。霸气的中年老流氓——翁子杨。
  一看见他,我醍醐灌顶般明白了,赶紧跑下去问小张,果然:
  “废话,咱公司就两翁总,不是他是谁?”
  这真是贼人眼里皆是贼人,我不正以为别人也是弯的。“翁子杨的女人们”与“翁子矜的女人们”差着两个认识论呢~
  当然,这误会也充分说明了:鄙人IQ已滑向负值,彻底沦为爱情傻瓜一族。
  子矜打电话说她要加班,晚上我单“刀”赴会。画好妆,大刀把他的破布料抖落一地,生气了,说布料不好。
  布料不好你买好的啊~我说。
  他说子矜不拨款。我一听极度震撼:“原来这儿也归她管?”
  大刀点头:“我,设计。Talise,BOSS。还有打样,版师……”话嚼不清楚,但意思我明白。原来发我工资的不是老外,还是子矜,我这孙猴子还真逃不出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了?以为自己是块材,原来还是靠人扶的一根柴,小悲一下。。。。话说回来,按说XX是她爸爸的产业,以后就是她的,干吗还要单干?
  
  子矜很晚才赶来,一来就和大刀飙英语,跟机关枪似的。我见没人理我,就在房子里来回转悠。与昨天不同,这里今天只开了壁灯,人的影子鲜明清晰。我用手比划了几个小动物在壁橱上蹦达,一不小心就蹦到子矜头上。。。
  沉浸在“影子游戏”的乐趣中不能自拔,而子矜,成了我的恶作剧对象,嘿嘿~
  子矜一抬眼,正看见我笑得贼兮兮手舞足蹈呢~眉毛一挑,说:“彤彤,你多大了?”
  “24,怎么了?”
  “人家14的小朋友都不玩这个了。”
  “这个可是我国的民间艺术瑰宝。”我开始胡搅蛮缠,反正她是半拉ABC,好糊弄。
  “什么宝?”果然上钩。
  “皮影戏啊,就是根据我这个发展健全起来的。”她琢磨了一下,摇头笑了笑就没再搭理我。
  直到很晚我们才出来,老崔早被她支使回去了。看的出来她有点累,身子向后靠了靠,可能感觉不舒服又伸回来。我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她靠过来。谁知她直接把我拉过去靠住,醉人气息和着楼下花丛的香气,今天的夜格外迷人。她嘟囔一句:“都是骨头,不舒服。”
  “虽然是骨头,但带着体温呢。比你这真皮靠垫有亲和力。”
  “哎?”她抬起身子来,望进我眼:“原来没发现你这么贫啊?还一套一套的。”
  “原来不是不熟么~”我把她按在我肩上,她换了个姿势,最终在我的锁骨弯处“安营扎寨”。我满意地微笑,贪婪这短暂的美好。以往相处的画面一幕幕在脑子里辗转留连,也许,她是喜欢我在她面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而这也正是我想要的,恐怕这跟想不想要都没关系了,自然而然的想要彼此亲近。
  夜更浓时,我听见她呢喃般地说道:“你今天不回去你爸妈会说你吗?”
  “不会!”想都没想就说出来,脸又红了。她笑出了声:“开车吧,我指路。”端坐起身,留给我她的侧面。如果有一种温情可以无限延伸,那么此刻的我就感到了这种力量。很难说是什么感染我的,夜晚的徐风?摇曳的火光?还是这个堪称完美的侧面?心柔似水,出来的声音也是温柔至极:“有没有人说过你的侧面特别好看?”
  她的目光澄澈,停留在我脸上:“有。”遥远的天际,清朗的的星辰,浪漫的心情。我忍了忍,最终没忍住:“子矜……我、我想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第 34 章

  说完我自己先愣那了,这、这太直接了吧?都怪当时花儿太香了,人太靓了,月亮爱惹祸,小彤背黑锅~
  偷眼看子矜,生怕她不承认兼给自己找台阶下,我又加了一句:“你就承认了吧。”语调往轻松活跃方向发展,她要是否认我就说玩笑,玩笑哈… …~
  回想起我的“真情大考问”,真的很……匪夷所思。我当时内心平静,死皮赖脸,坚定笃定得什么似的……好像认定了一个事实:就算她嘴上不承认,也还是喜欢我。
  我太简单了,反衬出子矜的奸诈。
  她那张脸如镶了瓷,在月光下柔光莹然,灼得我莫名紧张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沁汗。刚要打个哈哈把我的考问囫囵过去,她吐出一句:“你怎么会这么问?”
  啊?!心被紧紧揪了一下子,又按回去。脸估摸着成火烧云了,随之而来的是不好的预感和莫大的失落。她果然是否认的,即使心知肚明。
  我急躁地发动车子,以转移越来越轻颤的神经。她别过脸去目视前方,好像在沉思什么,然后又转过头来:“彤彤,你看着我。”她命令道。
  这是一场至关重要的对话,彻底告别过去的模棱两可,但结果我是否能接受?
  她蹙眉轻叹:“你既然问了,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喜欢你的纯洁无害,单纯清澈。但这些构不成我喜欢你的原因。”
  我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点点头:“我知道,我送你回家。”其实我不知道,MD!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一路上,疯狂的念头几乎摧垮我,真的想像不出来,真的!她吻我,抱我,那目光,那柔情……难道都是假的?
  不对,应该是,我是如何坠落的?不是一直躲一直在躲么?我有过人的心理防线不是么?我黄彤最怕的是什么?是付出真情最终身心惨烈!
  黄彤不能动情,一动就是粉身碎骨啊!
  眼泪忍着忍着,积攒了所有的力气忍着……让眼泪逆流,悲伤成河。原来,不自欺与我以为,都是假象。我还是难过了,很难过。。。原本包裹得很好的心,层层剥落,却在最鲜软的部分,投下一棵芒刺。
  她是个好猎手。只能怨自己傻。
  我对自己说:冷静。咱回家蒙被子哭去,想不明白冥思几天去,总之,自我疗伤自我救赎,以后与这人划清界限,咱玩不起!
  冰冷灰烬,一切终成空。
  “到了。”她说。
  我刹车,车内一片静默。
  我不看她,但她在看我:“停好车跟我上去。”
  我终于恼羞成怒:“不去,我要回家!”我瞪视着她,很好玩么?我已经跳进了你的陷阱,你却投过来一把匕首,让我自果!
  “你生气了?”她认真地说。
  “没有!”把车绕进停车场。
  “你肯定误会了,我话还没说完。”她倒是优哉游哉起来,支着头优雅地看我。
  我扬起下巴:“你说。”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喜欢你哪。那些优点肯定不是全部。”
  我脑子木的,努力消化却越来越乱:“你是说,你喜欢我?”
  她噙着浅浅的笑意:“你说呢?”我急切接道:“我已经猜够了!你知道我刚才有多难受么?”
  “你情绪都写在脸上,谁看不出来。”
  我恨不得咬她两口,内心却转悲为喜:“我就是这么简单,那你还喜欢我。”
  “所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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