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彩虹无力的叫着,眼里的颠鸾倒凤,耳里是偶偶情语,这足以混淆视听了,还有窗外那唏唏雨声,这雨声竟能给人增添些须的兴奋,消磨了先前的不快,这让白强和彩虹在一起时有了前所未有的感觉。
白强的那只大手竟有着水蛇的习性,它能够在彩虹的身上任意的游走着,白强早迷了性情,彩虹也跟着迷了。
这个男人享受着女人嫩肤的滑润,这个女人享受着男人燥手的抚慰。这都是造物主赐予人类的美好。男人狂了,开始去解女人的衣服,女人醉了,任由着男人去摆布。
衣服解开了
“哦,强哥——哦——强哥——”彩虹激动得叫,闭了眼,摇着头,秀发乱了,思绪更乱了。两只手倒了回去,在男人的脊背上不停的拍打着,摩挲着。
媳妇的奶子真是有巨大诱惑力的,握在手中,软软的,含在嘴里,实实的。这种感觉奇好,让强子有一种特别的依恋。
“强哥,别——别吃了,我痒,痒得受不了了。”彩虹叫道,两条腿摊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
白强抬起了头,竟这样说道,“虹,那里痒了,我来给你挠。”
“我——”彩虹却不好意思说出口了,抱住了白强就去亲他,两条舌头搅在一处,在这样的搅动中炽烈欲望就如同森林中的大火,燃烧,燃烧,蔓延,蔓延……
彩虹先停了下来,柔声道,“强哥,让我来伺候你。”说着就去脱白强身上的衣服,自己也把外衣给脱了,把内衣往下一拉,遮住了乳房,但着内衣单薄得很,直挺挺的双乳形状暴露无疑,连凸凸的乳晕都能看得分明。
彩虹让白强平躺在床上,白强照着去做了。
彩虹坐在床边,纤纤玉手在白强那健壮的胸脯上来回摩挲着,这是彩虹第一次这样去看自己的男人。屋外依旧是风声雨声,电视里依旧是淫声浪声,在这一刻他们都化做了性欲的催化剂。
彩虹弯下腰爬在白强身上,她要去吻她男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亲一口就抬头看白强,看他喜不喜欢自己这样做。白强在床上躺着感觉全身都要被这女人的双唇给融化了。白强禁不住道,“虹,哦,虹,你没必要这样的。”
彩虹却说,“强哥,我要好好的伺候你,这样舒服吗。”也许因着心中的愧疚,这个女人向男人进行着最彻底的忏悔。
一听这话,白强叫道,“舒服,舒服死了。”
彩虹笑着,又去亲白强的小乳,不单是女人,男人在这里也有着敏感的神经。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又是久别重逢,他们在一起没有几日是闲着的。有时一天还要做上几次,她男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彩虹已经是很了解了。白强有着发达的胸肌,小乳也比一般人的要大,彩虹张开了嘴竟能噙得住。
“虹,你真好——”一种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白强感到了一种难言的快感。
彩虹继续吻着她的男人,往下,往下,连一排排如鹅卵石排列的胸肌都吻了个遍,这个男人,在女人给他的快乐王国里尽情享受着。
小腹上有许多的体毛,虽然稀松,但却乌黑发亮,彩虹用手去摸,毛茸茸的感觉真好,再看档下鼓鼓的如小山丘了。它们都是能足以挑逗女人的。彩虹抬起身子专注的看。
白强却以为彩虹不动了,抬起头看彩虹楞着,要起身,却被彩虹按下了。说道,“强哥,你别动,我来伺候你。”
继续往下,弯下腰,亲白强的双腿,那双毛茸茸的腿,健壮而有力,亲到脚时竟想起了白老汉,周身一个痉挛不敢再动了。在这时刻纷乱的思绪赶忙停住。
又回到了那座小山,隔着短裤用手来回抚摩着,那可是男人最要命的地方,白强受不了这样的抚摩,感觉档部憋得难受,索性就不顾彩虹的反对把短裤褪了下来。
那腰中物仿佛柱子,直直的挺着,彩虹也直直的看着,白强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虹,怕不?”
男人的东西,彩虹是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以前他们都是在夜里做的,而且都是白强占主动,而今这白日里不知那根筋错了,彩虹竟是这样的骚情。
彩虹说道,“怕啥?”那手轻轻的碰了一下,那东西象个钟摆来回摇晃着,又说了一句,“真丑。”竟用手握住了。
白强更是经受不住了,起身道,“虹,你的也让我看看吧?”
“啥?”彩虹问。
“还有啥?”白强答。
说着就要去解彩虹的短裤,彩虹却给拦住了,说道,“强哥,别别,这大白天的。”
白强却说,“看看怕啥,你都是我媳妇了。你看电视里看亲呢?”彩虹回头一看,可不,那男的埋在女人腹下,正啃个不亦乐乎,再看那女人癫狂的样子,让彩虹直感到口干舌燥,欲火中烧。
“强哥,我——”嘴上说着,手却松开了,这让白强很顺利的完成了任务。
白强放大了眼睛去看,彩虹却是双腿高挑着挤在了一处,只能看到腹下那一小撮的毛发。白强用手去掰,彩虹的双腿却是紧紧的夹着,白强道,“虹,你是咋了?你咋还羞?”
虽然已做过多次了,而且次次都是在夜里,但这是在白天虽然下着雨,但是正午,彩虹躺在床上,窗外的光线照进来直晃人的眼,这女人觉得腹下是自己身上最丑的地方,虽然是让自己的男人年却也觉得不好意思,但不让看,这男人也是不会罢休的,就说,“强哥,你去把窗户帘拉上吧。”
白强就光着身子去拉了,拉好后这屋里顿时暗了许多,那雨声也少了许多。白强站在床旁,说道,“虹,这下可以了吧?”
彩虹没有说话,把一双白嫩的细腿慢满放平了,白强就去摸彩虹的腿,禁不住说道,“虹,你的肉真滑,真嫩,上面还有血丝呢。”
彩虹说道,“强哥,这不好吗?”
“好好!”白强赶紧说。
白强就去掰彩虹的腿,那眼直直的去看,这一眼满足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所有幻想。以前和彩虹做的时候,性子急,看都不看,掰开腿便是直捣黄龙,而今这两个人都不急了,想来是白天的因素,是雨的原因,听着它那哗哗哗的声音,的确是能消减不少急噪的。
彩虹说道,“强哥,你抱着我吧,我喜欢让你抱着。”
白强很听话,就坐在床上,把彩虹搂在怀里,吻着她,说道,“这样好吗?”
彩虹深靠在白强胸脯上,说道,“好啊!”
彩虹又问,“强哥,那里好看吗?”
“那里?”白强不知,但一想刚才的事情就连忙补充道,“好看,好看,象花一样。”
彩虹噗地笑了,紧紧抱着不在说话,就去看那电视,电视里演得正欢,去看,一派春色,却听,阵阵浪声。
彩虹直看得娇喘连连,呢喃着,“强哥,亲我。”白强就去亲她。又叫,“摸我。”白强就去摸她。
彩虹又说,“强哥,咱一辈子要是都这样就好了。”
白强说道,“虹,咱一辈子都会这样的。”
“哦,强哥,你真好,我——”彩虹说道,白强触到她的私处,一阵震颤,要说什么却失了气力。
第五十三章 改姓
1)
白大仙家那间逼仄的屋子里烟气滚滚,在院子里看,那烟从窗户缝里涌了出来,仿佛是失火了,其实不是,屋子里有几个男人在不停的吸烟。
在场的有白大仙,马土山,老村长,白得柱,白老汉还有其他一些人。一地的烟蒂要做这房屋的地毯了,但每个人都还在不倦的吸着,来办这件事的时候,马土山一下子从桂花那里买来了三条烟,看来是不嫌多的。
商量得差不多了,村会计白要才按照众人的意思拿笔在几张纸上写了一通,虽然在坐的大多数人都不识字,却也不在言语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白要才确实是两把刷子的,不消三根烟的功夫便写好了,拿起,轻轻的抖搂了几下,然后让众人看。
白要才原是白家庄小学的民办教师,前几年,县教育局来村里整顿,因为白要才是高小毕业,学历不够就把他给辞了。因为是邻居,彼此还算相熟,白得柱当上了村长后见他在家闲着没有事做,就拉他来做会计,虽说已经走下讲台好多年了,但浑身还有着一股呛人的掉书袋气。说起话做起事来总是和常人有些不一样。
白得柱说道,“要才,你看咱这里面那个是喝过墨水的,你给大伙念念不就得了?”
众也也应诺,白要才清清嗓子,干咳了几声,说道,“那我就先念念。”从衣兜里摸出来老花镜带好了,借着从窗户里传来的灯光就开始念,“
孙子无能,改姓换名,变马为白,重认祖宗。投错娘胎,跟错爹姓,老天有眼,白是我姓。……“
念了这几句就赶紧打住了,对马土山说道,”土山兄弟别在意,这是咱这一片的规矩,不管是那家改姓的文书上打头写的都是这几行字。“
马土山是一直低着头的,见白要才这么说,刚好吸完一根烟把它给掐灭了,仍在地上,抬起了头,看看众人,说道,“白会计,您念吧,介意个啥,不介意的。“
等马土山说完了话,又过了一会儿,白要才才念道,“己卯年四月,白家庄村民马土山……“
念完了,白要才摘下了眼睛,对众人说道,“大家要是没啥意见就按个手印吧!“他把从村委会办公室里拿来的印泥从衣服兜里掏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又说道,“老村长,要不您先来?”
在座的就数老村长年龄大,辈分高,但这其实是客套话,老村长也知道,于是就说,“我和土山是自家人就不用按了,重要的是大家,得柱,你是村干部,就带个头吧。”
“哎!”白得柱站了起来,搓搓手,拿食指在那盒子里沾了印泥,咬着牙有些发狠的向那文书按去,看着红红的手指,笑嘻嘻的,抬起了头,对在一旁的马土山说道,“土山兄弟,这改了姓,咱就供着一个祖宗了。”
“哦。”马土山应着。
白得柱第一个按了手印,这文书便有些效力了,或从此以后不该叫他马土山,而该叫他白土山了。
2)
村人之间总是讲究个相让,譬如在席面上总是争着让酒,在赶会时往往抢着付钱,这样的场面不知情的城里人见了,会以为是他们是在吵架。
而今按手印时,这些人也是你推我让的,年老的不去先按是怕人家说他倚老卖老,年轻的不去按,是怕人家说他没大没小,眼里没个辈分,就这样互相让着竟似个没完没了了。
老村长见大家这样,又发话了,道,“大家别让了,一起去按吧!”
众人听到,一一走向前去,不消半分钟便按完了,白土山站起来给大家伙让烟,还不停的说着,“谢谢大家了,耽搁了大家一晌的时间,回家吃个饭吧!”
这是客套话,大伙儿也都明白,仅仅做个见证是不值当让人家请吃饭的,所以寒暄几句后做了各种推脱便陆续走了。
走在最后面的是白老汉,白土山说道,“二叔,你腿脚不灵便,让我来送你吧!”
白老汉说道,“不啦!这不是有它么?”白老汉提了几下手里的拐杖,说道,“有了它,走路是不碍事的。”又说,“土山哦,我打小看你就是个能人,就是不出这村子,将来你也会出息的。”
白土山听了心里高兴,却说道,“我一个菜贩子能有什么出息,凑凑合合过一辈子就算了。呵呵,二叔,你走,那您慢走。”
屋子里就剩下老村长,白大仙,白土山三个人了,他们在一起,还要商量一些事情,白大仙说道,“这文书也写了,手印也按了,还得给主上和老神树哪儿招呼一声。”
白土山有些不解,说道,“不是在事儿前已经拜过神了吗?”
白大仙说道,“这不是一回事,事前说是要先给主上和老神树打个招呼,而事后说是让他们正式的接纳你。你没看见我刚才我让会计写了四份文书么?一份给村里,一份给老村长,一份给你,剩下的一份就是要烧给主上和老神树的,就是告诉他们你已经入了咱白姓。”
老村长咳了一声,说道,“就照大仙的意思办吧!大仙,你看看还需要多少香火钱。”
白大仙想了一下,就说道,“不多,不多,两百块钱就够了,这要是别人,得要三百呢?”
老村长道,“就按大仙儿的意思来办吧。咱家要是真能有了后,也不差这二百三百的。”
白大仙又说,“老村长啊,那让土山兄弟当家的事儿?——”
一听这话,老村长就变了脸色,白土山在一旁看得清,早吓得心惊胆战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这个是家务事,就不劳大仙儿操心了”
“哦——呵呵——那好——那就好——”白大仙虽说是看不见,但是能听得很清的,知道多说了话,这话音里有些不对劲,就赶紧赔笑道。
老村长又说道,“明儿个我就不来了,不管啥事都让土山看着办吧。”
白大仙紧跟着说,“那成,那成。”
“烦了大仙一晌了,咱也该走了。”老村长说着就走出了屋。
白土山也跟着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老村长说道,“天不早了,你跟大仙商量商量明天的事儿,省得摸黑再来。”
白土山说道,“知道了,爹,这刚下雨,你一个人走行不?“
老村长说道,“咋不行,到咱家没几步远。”说着,就径直向前走去。
看着老村长的背影,他真的是老态龙钟了,想当年做生产大队队长的时候是何等生猛的一条汉子,和今天佝偻着身躯的老人相比,完全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老村长,老村长,这样一个称呼在白家庄不知叫了有多少年了,而今这老村长已经真的是老得不能再老了。
又想到这些日子办的一些事情,白土山关好了白大仙家那扇破旧的大门后,有些悻悻的走了回去。
3)
来到了屋里,白大仙正在扫那一地的烟蒂,听见了脚步声,停住了。说道,“土山,我的眼不好使,你来帮我扫扫。”刚说完了话却听不见动静了,不知道这白土山还在不在,又试探着叫了一声,“土山——”
白土山没有说话,走了过来,把笤帚接过了,就去扫,只三两下便扫完了,扫完了就拿簸箕来收,收好了就往墙角倒去,倒的时候是连簸箕一起丢的,只听得啪的一声。
白大仙明白,因为刚才说的那些事,白土山这是在给他使性子,就说道,“土山啊,咱俩都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我不说你,你也别介说我。”
白土山说道,“可这明天给老神树主上上香的事你起码得先告诉我一声。”
白大仙心里在想,要是提早告诉你了,你又该讨价还价了。他可说不过这菜贩子的油嘴子。可这心里想的东西蹿到脖子,再从嘴里出来的时候,却变了味道,“土山兄弟体谅,我白大仙抗——抗不起锄头,背——背不动麻袋,全靠这个过活了,再说了,你家也不缺这几个小钱。到你当家了,还愁没有钱花吗?”
白土山无话可说了,不过,一想起这老头变着法的从他身上弄钱心里就来气,可一想这事也是自己找上门来请他办的,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就道,“那好,明天的事你就看着办吧。”又说,“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走了。”
白大仙说道,“那成。“听到了脚步声,又说,“土山兄弟明儿一早来的时候别忘了捎着香火钱。”
白土山没有理他,继续走着。
一走出这满是烟火味的院子,心里就感到清爽了很多。或许和这天气有关,抬头望望东天里挂着一道彩虹,它淡淡的,或是他没有看见,或是他看见了也不认为怎样。又低着头走,感觉喉咙里有些痒了,就找烟来抽,可翻来翻去就翻到了一个空的烟盒,这才想起还有几盒好烟拉在了白大仙家里。想回去拿,再一想,还是省了吧,即使去,这白大仙也不会给他。
第五十四章 当家
1)
吃过了晚饭,白土山把锅刷了以后,陪着老村长在院子里乘凉。就是在平日两人在一起都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何况今日还都怀着各自心事。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