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谢谢“我不是小白”,辛苦了,今天晋江抽的很厉害,评论都回不了,连修文都要反复尝试N次才能成功,完全没有码字的欲望o(╯□╰)o,谢谢大家的花花,祝大家周末快乐(*∩_∩*)】
PS:凰殿, o(一︿一+)o,你一定要对小苹果哭昏在课桌下面的细节问的这么清楚吗?
☆、小地豆吃醋了
小地豆驾着车,听着音乐,摇头晃脑,一会儿就可以见到未晞姐姐了,耶。
大雪天,路滑,视线也受影响,车都开好慢,像蜗牛爬。她本来想搭地铁过来的,可是下车后还要走一段路,小乔妈咪和丽婕妈咪哄她,“这么冷的天,还是开车去暖和些”,于是就一路爬过来了,唉。
车子开到小区东门前,刚要转弯,看到路边两个高挑的身影,小地豆歪起小脑袋,未晞姐姐和安老师?她们两个怎么碰一块儿了?
小地豆眨巴眨巴眼睛,将车靠边停下,车窗降下一条缝,就这么看着二人,看到安瑾涵向未晞姐姐挨近,秀气的眉头就皱起来,又见她将伞擎到未晞姐姐头上,连小巧挺直的鼻子也一并皱起来,再见她从衣袋里掏出什么递给未晞姐姐,整张白里透红的漂亮小脸蛋都皱起来了!
“未晞姐姐!”
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向宫未晞飞奔而去。好似速度稍慢一点未晞姐姐就被安瑾涵抢走了一般。这个平日不苟言笑的安瑾涵,就说她闷骚啦,一举一动分明在跟未晞姐姐献殷勤嘛。
“雪滴?”
宫未晞看到小地豆,有些好奇,大周末的这丫头怎么起这样早?才九点多就蹦哒到这来了?
小地豆抱着宫未晞腰,小脑袋在宫未晞胸前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噘着小嘴看着安瑾涵,目光醋意凶凶。
宫未晞忍俊不禁,捏了捏小地豆的脸蛋,“来之前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看了看安瑾涵,“安老师也住在这个小区。”
小地豆听了撇了撇嘴,一脸“谁要知道她住哪里啦”的不屑表情,心里却想,怎么会这么巧的?未晞姐姐是听了小乔妈咪的建议才选了这个小区,是了,一定是安瑾涵为了接近未晞姐姐,蓄意搬来的……以小区的别墅价位,一个刚毕业的海归博士,身为讲师,工资可谓微薄,住到这样的高档小区,家世必定很不一般……怪不得那么拽喔,不仅上课的时候不苟言笑,跟同一个教研组的老师都不怎么讲话,一幅“就算在Q大永远熬不出头也没关系”的骄傲样子……如此不停腹诽着,以前对安瑾涵的一点好感在此刻消失殆尽。
安瑾涵看了小地豆一眼,“宫小姐,我先走一步。”
宫未晞点点头,“安小姐再见。”
“怎么刚才对安老师那么没礼貌?嗯?”回到家中,宫未晞点了点小地豆的鼻子嗔怪“亏你还去旁听人家讲课……”
小地豆眼儿汪汪,小鼻小嘴皱巴巴,摆出一幅小可怜样儿,宫未晞看在眼里,语尾便毫无预兆地消失,咳嗽了一声转过脸去。
嘻嘻,美人计得逞也。
小地豆心中暗喜,趁机转移话题,“丽婕妈咪说,你好久都没到家里去了,中午她预备拿出压箱底的厨艺烧一桌好菜,让我来喊你过去吃饭。”
宫未晞笑,“我中午本来就准备去你家的。”一边说一边在沙发上坐下,小地豆立即粘上去,偎在宫未晞怀里,拿小手摆弄宫未晞的秀发,墨玉一般闪着光泽,绸缎一样披在肩上,握在手中又顺又滑,清凉的感觉如掬了一汪秋水,小地豆真是爱不释手。
“未晞姐姐?”
小地豆抬眸看着宫未晞,琥珀色的双眸盈着清浅莹光,清澈却不懵懂。
“嗯?”宫未晞迎上小地豆视线,摸摸小脑袋,眼波如水般温柔,“什么事?”
小地豆看着墨眸中自己的倒影,心里满满的,“没事”,轻轻说了一声,复将小脑袋依在宫未晞胸前,蹭了蹭,又蹭了蹭,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未晞姐姐,我会长高的。”
宫未晞“噗”的笑,怜爱地抚了抚白皙的小脸蛋,“嗯,我们小雪滴一定会长的和丽婕妈咪一样高。”周小乔的身材的确比较娇小了点,但古丽婕却是身姿修长,所以小地豆还是有希望长高个儿的。
“未晞姐姐不准笑我!”
小地豆仰起头,小脸鼓成一只粉色小包子,两只小手各捏住宫未晞一边腮,扯扯扯。
双手拥住小地豆,额头轻抵小地豆额头,宫未晞温柔地笑,“好,不笑你。”
问起小地豆最近在忙哪些社团活动,又问起同宿舍的同学,小地豆吧啦吧啦一一汇报,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中午,周小乔打电话来催,两个人才过去周家。
结果一下午的时间都花在了周家。
回到别墅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电脑,手机早就接到消息,楚静炎已将安瑾涵身世资料发过来了,但因为小地豆一直在身边,不方便查看,所以只能赶回家再看。
“父母为广州移居墨西哥的第二代华侨,经营一间陶瓷厂和一间农场……是家中独生女,时年27岁……”
安瑾涵27岁?
宫未晞到这时才知道安瑾涵的年龄。
虽然气质冷凝,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的知性美,乍看之下确实像是27岁的人,但离近了看,那张脸其实远比这个年龄年轻,至多22岁吧……
资料中附有大量照片,背景有陶瓷厂、农场、学校,人物则有安瑾涵父母、亲友、同学等,看到小时候的安瑾涵竟是个小胖妞,宫未晞有跌掉眼镜的感觉。
几乎刚看完照片,楚静炎的电话便打了过来,唇际噙着意味深长的浅笑问道,“安瑾涵的资料已经看过了么?”
……如此了解我,不愧是同胎所出的姐姐大人。
“嗯,”宫未晞点点头,“刚看完,没看出什么可疑的地方,”接着话锋一转,“不过,这个人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不能只凭这些资料便做出判断,我建议姐姐派人对其身世做进一步调查,安瑾涵容貌不像其母,并不能说明她一定就不是机长的后代,因为不能排除安瑾涵是收养的。”
“喔?”楚静炎觉得意外,“看来这些天你对住在自己后面那栋房子的邻居有了新了解?”
信息量好大……小地豆这情报中转站真够及时的……
宫未晞只得坦白,“的确发生了一些事,现在还没整理清楚,以后再跟姐姐说。”
昨晚的事令她做出了一个假设:安瑾涵跟“明”存在某种联系,安瑾涵遇袭是“明”在杀人灭口。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安瑾涵不但极有可能是机长之女,而且还掌握着“明”害怕泄露的信息,而这个信息十有□□与三十三年前的楚氏空难有关。
“好,”楚静炎并不追问,转而说到工作的事,“崔经理是位优秀职业经理人,多向她学习。”
唇边绽放出一抹会意的笑,宫未晞点头,“知道啦,姐姐大人。”
宫未晞不知道的是,小地豆不仅将她和安瑾涵住同一小区的事上报给楚静炎,甚至连两组虎斑猫的照片也一起发了过去。
楚静炎放下手机,视线停伫在电脑屏幕上。
虽然觉得虎斑猫十分蹊跷,但那是情报组专业技术人员的工作,她并不准备自己去弄清楚,此刻电脑屏幕上定格的是安瑾涵独自走在校园林荫道上的照片。
这个女人的气质确实蛮特别的……
气质和指纹一样,独一无二,是伪装不了的,尤其是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散发出的风姿。
虽然之前去B市开会时在小地豆手机上看过安瑾涵的照片,但那时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安的五官上,现在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女子。
正对着屏幕自凝思,小地豆电话打来,“真想不明白未晞姐姐为何会对这个姓安的感兴趣,一张脸像刷了糨一样硬邦邦的,胸部太小,腰太细,臀部也没丰满到弹跳生姿,穿的衣服从来都是冷色系,简直就是小灰鼠一只嘛!”很难想象这些话语是从一张可爱的樱桃小嘴中说出来的。
楚静炎听后,表情瞬间冰封,“你未晞姐姐不会随便对人感兴趣,你想多了。”她对“感兴趣”三个字十分介意。
隔着一千多公里的距离,小地豆都感觉到了冷意,冻的说不出话,“……喔。”
办公桌上电话响,是情报组专线,楚静炎语气缓和下来,“我有电话要接,先挂了,多花点心思在功课上,拿到奖学金我另有重赏。”
小地豆又雀跃了,“真的?”
楚静炎莞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静炎姐姐我爱你!”小地豆对着手机“啵”了一下挂了电话。
楚静炎笑着摇了摇头,这孩子,放下手机拿起话筒,“什么事?”
“大小姐,明师嫚已于五天前来到中国。”
楚静炎神色一凛,坐正身体,“去了哪座城市?”
“N市。具体行程和目的现在还不清楚。”
楚静炎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她以为是B市。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嗅到姐妹JQ?有木有?有木有?(*^﹏^*)
昨天小苹果有专心孵逐鹿,磕磕碰碰写了三千多字,不满意又删了,今天在学校又用手机码了一千多字,仍然觉得没法看,又删了,啊啊啊,我果然没办法同时更两篇文,所以还是专心码星星好了,码完星星再去码古文,表打我哇,爬走ing
☆、算帐的来了
N市也在下雪。
祭完陵,明师嫚在众人拱卫下涉阶而下。
为明师嫚撑伞的斯文俊男名叫方琉,他一边小心翼翼地与明师嫚步伐保持一致,一边眼角眉梢吊着明师嫚露在大衣立领外的一方容颜浮想联翩,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挽着少主的手,顺着音乐的流泻,舞出两人瑰丽的华尔滋。
天,居然公然对少主发花痴,就不怕老天看不过去劈下一道雷来轰昏你?!
走在明师嫚另一侧的两位高大英俊的男子一齐向方琉飞眼刀之余,恨不能化身一座屏风挡住方琉亵渎少主的视线。
整个队伍中除了这几位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表情略丰富外,包括明师嫚在内的其他人皆一脸肃穆,直到走出陵园,明师嫚的表情才柔和了些,转首问身后一位头发灰白的老者,“我交待你的那件事……”
“回少主,”老者不等明师嫚说完便恭敬地道,“消息已经放出去了,相信楚家已经知道少主人在N市。”
明师嫚点点头,方琉躬身打开车门,明师嫚坐进车内,其他人也一一上车,由十几辆黑色轿车组成的车队在大雪中缓缓驶出紫金山。
B市。
安瑾涵这天下午没课,教研组有个座谈会,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参加。自从那天晚上麦田扬言要找宫未晞的麻烦,她一直难以集中精力工作,与其心不在焉地坐在那里尸位,倒不如索性不去。
别墅一楼右侧的房间被安瑾涵建成了私人陶艺馆,心绪纷乱的时候,读不下去书,便到这里消磨时光,昨天烧好一件白瓷釉胎,还没有做彩绘,于是便坐到工作台前,一笔一笔细致描绘,手机就放在眼前,不时看一眼,以期在第一时间回应宫未晞的求助电话。
虽然隐约猜到宫未晞身怀绝技,但是对上麦田,显然还是难有胜算,提到麦田她就想叹气,结果下笔略重,垂幛纹给画斜了。
宫未晞下班回到家,透过一楼储藏室的窗户,看到安瑾涵这边亮着灯,陈列架上摆放着花瓶、茶具等瓷器,这已经是她连续四天看到这个房间亮灯,低眉想了想,宫未晞打开门穿过后花园鹅卵石小路,打开腰门,走到安瑾涵家花园前,看到栅栏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便拿出手机拔通安瑾涵电话。
几乎没有任何时滞,安瑾涵的声音便自手机中传过来,“喂?宫小姐?遇到麻烦了?”
宫未晞笑出声,“安小姐很想我遇到麻烦吗?”这些天她一直处处留神,并未发现有人跟踪,也没遇到任何堪称为麻烦的事。
安瑾涵有一刻语塞,“没有,我……”说到这里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宫未晞正站在栅栏外对她笑,安瑾涵唇角微微弯了弯,挂断电话走出来给宫未晞开门。
宫未晞向亮灯的房间看了看,“可以进去坐会儿吗?”
安瑾涵侧过身,“当然可以,宫小姐请进。”
虽然看过安瑾涵身世资料,知道安父经营陶瓷厂,但走进房间的那一刻宫未晞仍惊叹不已,目光一一扫过转轮、碾锟、刮刀、拉坯机等工具以及写字台上草图、口角稿,最后落在陈列架上,“这些陶瓷作品都是出自安小姐之手?”
安瑾涵倒一杯茶递给宫未晞,与她并肩站在陈列架前,淡淡应道,“没事打发时间。”
她的时间实在太多。
有些富人不时将“穷的只剩钱了”这样一句矫情的话挂在嘴边,安瑾涵要矫情起来,完全可以说自己“穷的只剩时间和钱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虽然内心深处十分渴望有人一起分享那些微小的、温暖的、美丽的琐碎日常,但漫漫岁月中,终究没能遇到对的人,可以令她不惜暴露身份也要亲近和表白心声。
宫未晞掀开茶杯杯盖,荡了荡茶沫,喝了口茶,视线落在茶杯上,停留片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这茶杯不会是宋代龙泉窑出的‘梅子青’吧?”之所以做此联想,是因为母亲楚幼姬曾经收藏了一套“梅子青”茶具,晶莹柔润,如冰似玉,令她过目难忘,至今印象深刻,而手中茶杯质感与风格与之颇为相似。
安瑾涵怔了一下,眸光盈然,“的确是宋瓷,但不是出自龙泉窑。”而是与面前陈列架上的瓷器一样出自她自己的手笔,只不过制作时间相隔数百年而已。
这下轮到宫未晞讶异,“真的是宋瓷?”她刚才只是随口一说。
安瑾涵挑了挑眉,继而弯起眼睛,“说笑而已。”
宫未晞也笑了,“原来安小姐也会开玩笑。”
安瑾涵想起一直萦绕心畔的事,敛去笑意,凝视着宫未晞眸心,“宫小姐这些天真的没有遇到什么困扰吗?”麦田可不是那种只打雷不下雨的人……难道宫未晞有完败麦田的本事?若是如此,她真要对她另眼相看了。
“其实,”宫未晞将茶杯放到手边工作台上,迎上安瑾涵视线,“安小姐口中的麻烦……指的是一只虎斑猫么?”这些天她思想再三,还是觉得当面说出这件事比较好,省的云山雾罩,做无凭猜测。
安瑾涵听了,双眸深邃无波,只是微微偏了偏头,以示不解。
宫未晞打开小地豆那封邮件,将手机递给安瑾涵。
安瑾涵一手接过手机,一手以纤指滑动屏幕阅读,宫未晞的目光鬼使神差一般落在安瑾涵青葱玉手上——话说她不是应该趁着这个机会仔细观察安瑾涵的表情、不放过每一个微小的细节才对吗?
“该说什么好呢,”安瑾涵看完邮件将手机还给宫未晞,风轻云淡地道,“应该说周雪嫡同学的思维比较独特吧。”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无惋惜地想,那只虎斑猫显然是麦田在操纵,如果及时看到这封邮件就不会被麦田偷袭了——在有所防备的情况下,麦田根本无法伤她丝毫。
那晚她人生中最失败、最出糗的时候被宫未晞撞到,这究竟是怎样的缘份呢?
“安小姐的意思是说,照片上只是一只普通虎斑猫?”
“至少我没有看出它有什么不同,那些所谓的蹊跷之处,可能是拍摄角度造成,也可能跟相机性能有关,比如防抖功能较差的相机,便会扭曲画面。”
“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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