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模拉样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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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模拉样gl-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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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云天不想分手,他急急的说:“我不在乎你对这事有没有兴趣,我只想跟你过一辈子,我保证这种事情以后绝不会再发生,凌嘉,你得相信我啊!”
  
  “呵,不用了,云天,咱们都是成年人,不要像小孩子一样任性,我的脾气你该知道,做出的决定不会有变”,凌嘉挎上包,站起来,“分手吧,就这样。”
  
  向云天随着站起来想拉凌嘉,却被凌嘉躲开了,他看着凌嘉,有些底气不足的说:“我不同意分手,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随你,但我坚持分手”,凌嘉浅笑,走到门口,打开,沉一沉,好心提醒:“以后再找小姐,记得带上套,省得得病。”
  
  向云天垂头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抑郁的抓着头发,无语。
  
  凌嘉决然离去,不曾停留,更不曾回头。
  
  又下雨了,雨势不急,雨点却很大,每一颗落到地面,似是皆能溅起三两丝尘土。
  
  春灯含思静相伴,夜雨滴愁更向深。
  
  凌嘉坐在车上,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带着一丝解脱,绕着一束苦闷。
  
  




第 39 章

  向云天对凌嘉是有爱的,有爱的他不会随着凌嘉一句分手就放手,何况他觉得,男人偶尔的出轨是可以原谅的,放眼全球,有几个男人没动过花花肠子?杨过那样的,只会在小说里才有,孰不见一手把杨过创造出来的金庸大人,也是离过两三次婚的绝世大侠?
  
  从一而终,是男人们的梦想;朝秦暮楚,是男人们的现实。
  
  而现实中的男人们,又伤过多少女人的心?
  
  在面对一段感情时,男人与女人比起来,在死心塌地守身如玉的程度上,终是太弱了些。
  
  向云天觉得自己已经很不错了,至少他心里真爱的,只有凌嘉一个,他又像初识凌嘉那样,对凌嘉发起了猛烈追求,凌嘉对这种追求早已见怪不怪,不管向云天如何悔过,她都无动于衷。
  
  凌嘉想她和向云天是一点可能也没有了,且不说她心里已经有了路璐的影子,只说向云天在外乱找小姐这事,一想起来就让她觉得恶心,好马不吃回头草,凌嘉做的很决绝。
  
  现在的向云天已经不足以对凌嘉造成困扰,但路璐却时常让凌嘉哀叹,凌嘉与初恋分手时没哭过,与向云天分手时也没哭过,可她看着路璐在信封上画下的一个阳光笑脸却哭的伤痛不已,凌嘉明白,路璐在她心里的份量已经远远超过了前两任男友。
  
  这是爱么?若是爱,为何总在想起她的时候带着犹豫?若是不爱,为何又总在想起她的时候带着心疼?
  
  凌嘉从没与女人交往过,她需要时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再强的女人也总是希望能有个家,有个真正能懂自己爱自己的人陪在身边,凌嘉已经是年近而立了,她不像吕楠那样能玩能疯,岁月催人老,她不会浪费感情,也更耗不起那些青春少年才会有的兜兜转转,所以她现在需要借助时间来弄明白,她对路璐究竟是何种心理,若是不爱,即使再舍不得,她也会即刻放手,若是爱,即使再难,她也不会放过。
  
  凌嘉为了测试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她开始把视线往漂亮女人身上放,很可惜,除了觉得她们长得漂亮,实在没什么感觉,凌嘉开始为自己做了总结:除了路璐,我对其他女人没感觉,还算正常。
  
  立秋之后,气温渐渐回降,天气越来越凉了。
  
  凌嘉和向云天已经分手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她没和路璐联系过一次,她常常想起路璐,在公司她常看着墙上的梅花发呆,在家里她常看着卧室的兰花出神,她想路璐的笑,想路璐的脸,想路璐的一切,可依然不太清楚是否该去找路璐,两个女人的路有多难走,明眼人都会知晓,两个人的感情,在伊始总是甜腻似蜜,但随着时间的深入会慢慢变平变淡,凌嘉在这三十天里,肯定了自己对路璐有爱,但不敢肯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和路璐在这条漫漫人生路上走下去。
  
  凌嘉对向云天拒绝的决然,向云天这位仁兄,对凌嘉追求的也决然,这段时间凌嘉本来情绪就低落,被向云天一闹,更是烦上加烦。
  
  这天向云天又来找凌嘉,凌嘉瞥他一眼,拉着他去了超市,买了一斤萝卜,放到向云天跟前,问:“你能把它们都吃下去么?”
  
  向云天不明白凌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看着萝卜很为难,勉强拿起一根,咬一口,马上想吐出来,可守着凌嘉,又不好吐,只能皱着眉头闭着眼努力咽下去,他把萝卜放下,献着笑,说:“这个东西……真不容易吃。”
  
  凌嘉挑眉而笑,“可有人一吃就吃了三个月,你能做到么?云天,做朋友,我欢迎,若你还有非份之想,到时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向云天不是傻瓜,他明白了凌嘉让他吃萝卜的意思,那意思就是你快死心吧,你连根萝卜都吃不下去,我还怎么指望你日后能忍受和尚生活?
  
  同时向云天也能从凌嘉的话里听出来,凌嘉心里又有人了,而且这个人还为她吃过三个月的萝卜,可追女人用得着吃萝卜吗?
  
  向云天很后悔,他刚才干嘛不拼拼命使劲将萝卜吃下去?这么好的悔过机会就被自己错过,真是该遭雷劈啊!向云天也很纳闷,那人是为了吸引凌嘉的注意力才吃的萝卜吧?追女人的方法何止千万种,也真亏他能想的出这种损招,干吃萝卜,简直就是自虐啊!
  
  但向云天对自己一向是很自信的,只要你还没结婚,心里有人就没什么关系,大不了大家公平竞争嘛,这年头狼多肉少,男女比例严重失衡,满大街的光棍来回晃着觅食,好不容易碰到心仪的对象,怎能说放就放?只是追求策略似乎要改一下了。
  
  那天以后,向云天来找凌嘉的次数少了,但嘘寒问暖的电话多了,凌嘉接到电话,也只是像对待普通朋友那样对他,凌嘉想,现在让向云天罢手,显然是不可能的,但人也多是熬不过时间的,一天天的下去,向云天自会知难而退。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凌嘉的工作也随着收获了不少成果,这一时期,她的应酬又季节性的多了起来,这个会议那个嘉奖的,使得凌嘉每隔上几天就要跑这飞那,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围着各大城市来回转。
  
  忙碌中的凌嘉也难免时刻想起路璐,她很郁闷为什么路璐就能这么绝情,滚蛋以后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也没有,难道她就真的不想自己?凌嘉不信,她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远在上海的这个晚上,凌嘉忙完应酬后,想散散心,便独自一人在马路上游荡,繁华的街头车水马龙,来自五湖四海,操着不同口音的人们从凌嘉身边掠过,高的矮的,美的丑的,老的少的,比肩叠踵,形形□。
  
  凌嘉冷眼望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路人,偌大的城市,偌大的人群,竟没有一个能入她的眼,进她的心。
  
  如果路璐在的话,看到这些衣袖相接,足迹相叠的人们,她一定又得发出点什么感言来吧?凌嘉想到路璐,想到那次与路璐一起逛夜市时,路璐对她说“要一直这么笑才好啊”,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少了冷然,多了亲切,见惯了冷漠的行人,见了唇角溢着暖的她,也忍不住频频回首,一再相望。
  
  凌嘉突然发现,每当她想到路璐的时候,总觉寂寞,这种感觉是凌嘉陌生的。
  
  寂寞不同于孤独,往往,孤独是一个人的事,寂寞却要牵扯到其他人。
  
  有歌曲飘来,歌词里唱着,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当泪落下的时候,所有风景都沉默。
  
  凌嘉停了脚,认真听着,直到歌曲重播,她听完第一段后,倏地豁然开朗起来。
  
  那歌里的第一段唱的是,相遇在人海,聚散在重逢之外,醒来的窗台,等着月光洒下来,不要太伤怀,相信缘分依然在,让时钟它慢慢摇,滴滴嗒嗒等你来。
  
  回到酒店,凌嘉打开笔记本,搜到这首歌,让它循环播放着,又拿出记事本,写下了两句话:若只萍水相逢,即便擦肩而过,又有何值得留恋?若已谊切苔岑,却选背道而驰,又怎不心生遗憾?
  
  放下笔,凌嘉做出了决定,等这次回去后,她就要去找路璐,把她拎回家里,守着过日子。
  
  




第 40 章

  这些日子,路璐一直忙碌着,给这家画完再赶去另一家画,忙碌时的路璐需要集中精力,不敢去想凌嘉,可一旦空闲下来,凌嘉的脸就会毫无预警的在她眼前升起,不知何时起,凌嘉取代了桑榆,占满了路璐的一整颗心。
  
  这天路璐要去一家别墅做墙画,别墅的主人,正是凌嘉的老同学,周静。
  
  周静的父亲经营着一家礼品公司,周静大学毕业后接任了她父亲的部分工作,她长相可人,看起来很贤淑,当年在父母的催促下跟一个门当户对的小伙子结了婚,到现在她结婚已经两年多了,无爱的婚姻是不幸的,一年前周静和丈夫协商分居,但在人前他们却一直保持着夫妻恩爱的假象。
  
  周静现在一直一个人住这所郊区别墅,她前些日子去瑞风办事,看到那里的墙画很养眼,想去找凌嘉要路璐他们工作室的联系方式,不巧凌嘉正在开会,不好打扰,她便向蒋建国要了来,这会她得以清闲,正好可以让路璐他们过来做墙画。
  
  秦浩梅馨手头的活还没有完成,路璐只能先是一个人前往。
  
  周静第一次见到路璐,心底的神经被轻轻触动了一下,这个女孩很清爽,很对周静的眼。
  
  路璐第一次见到周静,没什么感觉,甚至连周静的模样也没仔细看,她整天想凌嘉想的情绪起起落落,哪还有心思去注意别的女人?因此到了周静那里,简单的客套后,她也只闷头做她该做的工作。
  
  墙画预期是在一个礼拜内完工,路璐可以慢慢的画,顺便等秦浩梅馨过来帮忙画那些大面积的图案,小牛这段时间随着老丁一起去了南方考察,也无法过来帮路璐,路璐只好先一人顶着。
  
  两天过去了,路璐从没主动和周静闲聊过一句话,反是周静担心路璐太累,常常让路璐歇一歇,顺便泡好红茶招待,路璐觉得周静脾气很好,不像凌嘉那样,三句不到就顶嘴,便也慢慢放松心情,休息时和周静说说花谈谈草。
  
  傍晚,夕阳半隐半藏,晚霞覆盖了西天,美丽的景色,直叫愉悦的人去欣赏,苦恼的人去忽略。
  
  路璐从周静那里回来,下了公交车后,背着背包,低着头,踢着石子,一步步的往家走,她的脸色看起来很平静,却分明传达给人一种隐蓄的忧郁,她随着石子前进,石子也随着她前进,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她什么也没想。
  
  刚到家门口,路璐就看到桑榆站在那里,手指紧紧抓着抱,脸上含着忐忑的笑望着她。
  
  分手快一年了,距离上次在瑞风见面,也有好几个月了,乍见美丽依旧的桑榆,路璐愣了愣,没说什么,低头开门,然后闪在一边,让桑榆先进去。
  
  “你……怎么来了?”路璐问。
  
  “想来看看你”,桑榆小声说。
  
  “你女朋友呢?”
  
  “我们分手了。”
  
  桑榆和秦怡,在两个月以前就分手了,桑榆忘不了路璐,除了有时会亲吻,桑榆根本不让秦怡碰,往往,女人的身体是认人的,不管桑榆如何赌气,她对路璐的爱,是气不掉的,而与之相应的,她的身体也只会忠实于路璐一个人,别人一旦想染指,便会不由自主的反抗。
  
  秦怡对此很不满,两人常常为这吵架,秦怡不像路璐,路璐以前对桑榆是死心塌地小心呵护,可秦怡不同,她任性,脾气也大,吵架后她常常一个人去酒吧喝酒,醉酒后会和酒吧里的女孩调情。桑榆和秦怡相处后,才一点一滴的记起路璐的好,从梅馨那里,她早已知道路璐和凌嘉的那次亲密只是在演戏给她看,挣扎了很久,桑榆终于放下了骄傲和面子,亲自跑来找路璐。
  
  路璐心里泛起一片酸涩,呵,分手了才想到来看看我么?
  
  桑榆轻声问:“你还好么?”
  
  好么?凌嘉的脸又在路璐眼前浮现,路璐闭上眼,又睁开,说:“还好吧……你现在住哪里?”
  
  “我爸帮我买了房子。”
  
  “嗯,挺好的,吃饭了吗?”
  
  “还没有。”
  
  “我去做,你稍等。”
  
  桑榆看着路璐的背影,直觉的感到路璐变了,变的与她疏离了,两人分手这么久,变得疏离也在情理之中,可分明还有其他一些变化的,但若说变在哪里,桑榆也说不上来,她心里带着不确定,自问:我和你,还可以么?
  
  路璐在厨房低头淘米做饭,她和凌嘉在厨房亲吻的那一幕又落入脑海,路璐想,那晚听到狗熊提到婚事,他们是否已经开始打算结婚了?想到此,路璐心里开始涩涩的疼。
  
  桑榆一点一点的环视着路璐的小屋,这里所有的摆设,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她们分手前的样子,她买来的花瓶还静立在窗台,她买来的风铃还挂在窗顶,就连她买来的床单,也依然干净平整的铺在床上,桑榆的眼睛被涌出来的泪湿润了,她的任性,伤了路璐的一颗心,也痛了自己整个人。
  
  何苦?何必?桑榆这时猛然醒悟,既然爱着,又何苦为难彼此?又何必互相折磨?
  
  桑榆走入厨房,站在路璐身边,伸手将她散落额前的几缕发丝揶到耳后,又从口袋里掏出发带,将她披散在背上的发束起来,再将她系的有些松垮的围裙重新系一系。
  
  这一串的动作,多么熟悉?路璐一怔,往事浮入眼前,那时的她在厨房做饭,那时的桑榆总会站在她身边陪着;那时的她故意将头发弄乱,将围裙系松,那时的桑榆总会不厌其烦的帮她束起发,为她系好围裙;那时的她最喜欢用油滑滑的手捏桑榆的脸,那时的桑榆最喜欢拿白嫩嫩的葱轻拍她的肩。
  
  那时的她们,是彼此的唯一,那时的她们,多么无忧且快乐。
  
  路璐转过头,看着桑榆柔柔的笑,桑榆遗落了近一年的心,就被这久违的温柔的一笑,切切实实的温暖到了,有了温度,融成了水。
  
  路璐切好菜,拿出花生油倒入锅里,她问桑榆:“我做鱼香肉丝和醋溜藕片,可以么?”
  
  “嗯。”
  
  桑榆望向路璐的眼神越发柔和起来,她还记的自己爱吃什么菜啊。
  
  桑榆记得,那时她相思了,路璐就给她做鱼香肉丝,说这道菜的谐音就是“榆想璐思”;那时她吃醋了,路璐就给她做醋溜藕片,说你是醋,我是藕,醋要永远只停留在藕上翩翩起舞;桑榆还记得,那时她开心了,路璐会为她做蜜汁梨球,夹起一颗放到嘴里,满当当的全是甜;桑榆更记得,路璐为她做了一道可乐鸡翅后,对她说从今以后,可乐鸡翅正式更名为“妇妻鸳鸯”,桑榆不会忘记,那时的她常叫路璐小鹿,那时的路璐常喊她为小鱼,那时的她们曾许下稚嫩的誓言,鹿要永远跟着着鱼儿奔跑,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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