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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你要求好高啊!还刷的你还真打算请一位涂料师傅把我们的寝室刷一遍呀!”王怡蕊夸张的说到,她在喊那两个字的时候还拖着长长的,怪怪的尾音。
“咦哟……”旁边的几个人,尤其是被她点到名的史仪云,赶紧双手抱住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是离这个人远点会比较好。
“你这个怪脾气,也不知道谁能治的了你,赶紧收了你这只妖怪吧!”史仪云毫不客气。
“行了,走吧!”顾安宁看了她们一眼,一脸无奈,真是一只妖怪。
“如果我们是不刷涂料的话,就这种贴贴的贴纸,花样很多,我们总不能买一箩筐吧!用上十几年还是造福小新生啊。”史仪云看着几十种,乃至于上百种的不同花纹的墙纸难以决断,恐怕她也犯了选择恐惧症。
“我们自己不就是小新生吗……”朱欣妍提醒她这个可怕的现实。
“行了,你个个都犯了选择恐惧症,每个人各挑一款吧!”面对可怕的现实,连一开始并不主张分开来装饰寝室的顾安宁都妥协了,因为实在好难跳啊,又实在很难同意,每个人的风格,毕竟众口难调,各有所好,搞不定怎么办那,只好让他们自己挑,也省的日后有这许多闲话。
反正是自己挑的,怎么怪都怪不到别人头上。
其实话说回来,重新贴墙纸就是为了好看,防水之类的性能只有专业墙纸做的到,墙面的贴纸,估计是有点儿悬的。
不过她们几个人里面,也没有人实地的去试验过,姑且就这样吧,反正也不会怎么样。
最后一番挑选,每个人都选了一款,他们也不是缺钱的人,所以也就没有讨价还价,非常爽快的都买了。
“本来以为不会有多少,没想到这么多,真恐怖!”看着手里一堆一堆的墙纸几个人忽然有点后悔了,买墙纸也就算了,除了墙纸还有别的。
朱欣妍带有显影功能的夜光灯,这还是小件儿的,还算可以,至少拿在手里不沉,也不是禁止被带入学笑的那种。
如果说这还算可以的话,王怡蕊手上那个就不行了,她手上抱着一个巨大的,白色的毛绒熊,跟她本人差不多高,这么大一只,就这么抱着就出来了,这么大一只真怀疑她,视线没有受阻,真是有福气。
抱了这么大一只熊,手上当然也没空了,于是,她的墙纸,就史仪云帮忙给她拎着。
抱了这么大一只熊,没给她掉地上已经很不错了。
这么大一只熊举到头顶,是要吓死行人的,抱在胸口总怀疑手抖了会掉地上。
关键是这么大一只熊,学校也不允许带进去,这么大一只是要吓死谁呀。
“我就奇了怪了,你又不确玩偶?不非要买这么大一只,奇奇怪怪的。”朱欣妍简直对她无语,请假出来,就买了一这么大熊,回去这校门的让进?
明显就带不进去呀,那就是干嘛?
“那个,要不回家?”王怡蕊试探性的说道。
“回家?”几个人都硬生生停下了脚步,这个提议好像有点搞笑啊,这个时候回家?干嘛?逃课呀?
“你确定回家?回你家?有没有搞错,我们是请假出来的,你回家要好久诶。”这下子,卢悠璇都不太淡定了,有没有搞错呀!
因为走着去根本就没有时间,几人在路边搭上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车开的比较稳,车速也相对的比较慢,真是万幸,这个时间点不是高峰期避开了早晚高峰,所以并不是特别的组,红灯也不多。十五分钟以后,几人到达目的地,付清车费之后,王怡蕊抱着她那只熊,险些就把它扛起来了。
因为在学校寄宿,所以她带了家门钥匙,这个人是谁的进去的,这也是一栋独栋别墅周围环境还是相当不错的,看得出来是富人的聚集地。
王怡蕊抱着一只熊,还带着四五个同学回家,这场面,让她母亲感觉很惊讶。
“怎么回来啦?还买了这么一只熊?你又不缺玩具。”一样的思维。
“我们去买墙纸啊,看到了觉得喜欢就买了。”王怡蕊回答的很干脆。
“是吗,卖墙纸的地方怎么可能卖玩具,你不会是去了小商品市场那种地方吧。”王怡蕊的母亲忽然想到了什么。
“那种地方怎么了?不能去吗?大家都在去我为什么不能?”王怡蕊突然变了情绪,声音当中也带上了那么一点急切。
似乎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
顾安宁在这个时候仔细的端详着面前的贵妇,穿着打扮都很得体,应该是经常在上流社会的那种人,但是,她的眼睛永远都不平视对方,总是微微的向上瞟,因此眼神当中会带出那么一点点不屑的表情,也就是说人们所谓的富人的高傲。
不得不说,面容非常的脚好,虽然40多岁,但是感觉,并没有实际年龄那么的老,至少从她保养得当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皱纹,非常的得体,但是总给人感觉不太好,并不清河,就像一座高山,但是和山不一样的是,她就像一个有人有小的冰块,而且这种棱角还是,不规则的就像一个冰坨子一样,摸上去凉凉的,然后会感觉手很痛。
就是感觉并不亲近,没有亲和力,没有那种让人一见面就想要主动去亲近的**。
和沈漪柔,乔静淑,甚至郁静瑶,林灵汪珊等人都完全的不一样。
这样的人,虽然现在好像有些张扬,甚至是可以用跋扈来形容,但是。似乎情商不太高,当然如果是搞得经济的强手,那就另当别论,只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不是。
看起来不是个好惹的女人,而且在家庭的生活当中不会处于弱势的地位,却也不是个好揉捏的人。
和那些几乎看不起人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富家太太似乎没有什么区别,虽然并没有什么接触,但是就是这第一次的见面,似乎也并不那么的愉快。
傲慢,轻蔑,看不起人,不舒服,这个应该是顾安宁对她的第一印象,用十几年之后的话说就是拽,但是她拽的那个资本好像并不属于她自己。
应该不少这种家庭条件的人都有类似的通病,所以也见怪不怪,无所谓了。
宅子里的保姆端上了果汁,不过几个人都没有喝。
王怡蕊把那些熊放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很快返回来对她们说:“姐妹们,可以走了。”说着快步走了出去,临走到门口才和自己的母亲告别,然后又匆匆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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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尴尬()
“我这个妈,简直不知道说什么。”王怡蕊摇了摇头,什么嘛!
“你妈的这性子啊,傲,比我妈还严重。”史仪云想起刚才王怡蕊母亲的眼神,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你的妈,我说实话,你可别不高兴。”顾安宁说道。
“你说,没事,她这性格,也不知是怎么来的,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我呀,都见怪不该了,你说吧,没事。”对于自己的妈,这个性格,王怡蕊心知肚明。
“虽然我不知道她的性格是怎么来的,但是,她在和我们见面的时候,眼睛从来就不平视对方,这是一种涵养的缺失,应该从小也是家境优越,隐隐有种高人一等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也恰恰让人觉得最不舒服。”顾安宁倒是抓住了细节进行分析。
“对,刚才见面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至始自终,她都没有正眼瞧我们,眼睛永远是向上瞟的,那个眼神就永远跟你不在一条线上,感觉她的目光是从那里往上然后再从头顶往下看,怎么看都不是那么舒服。”卢悠璇也有这种感受。她不是什么都不懂,毕竟都在这个圈子里。而且她和新闻界有不少的交流,看人的本事还是有一点的。
“我这个妈呀,反正我是管不了,怎么跟她说她都说不听。烦死了,我爸也不管她,反正我啊,现在平时也不回家,算是躲个清静。”王怡蕊摇摇头,她想要的那种生活氛围,和她母亲的这种氛围是完全都不一样的。
回到学校之后,几人抓紧时间,赶紧把墙纸贴了。
顾安宁仔细的估计了她们所买来的墙纸的长度,几人相互帮助,从梯子上爬上去,自然是上铺的先贴,住在上铺的史仪云和卢悠璇两个,顾安宁等三人是下铺,她们先把一面墙所需要的墙纸大小比划好,然后开剪,一卷一卷的墙纸被一点一点的小心的贴上,一卷一卷的废纸被从上面扔了下来,贴好之后还有人用塑料刮板在墙面不停地来回刮,大概是为了消除气泡。
贴了一个小时,她们才完全搞定,最后还有几块墙纸多,全被贴了寝室的桌子。
物尽其用嘛!
完全贴完之后,几人发现,她们还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地面上的垃圾,她们买了一堆墙纸,是贴着用的,墙纸的背面还有一层类似不干胶纸的那种东西,贴的时候全部都顺手扔下来了,因为那个东西实在是太滑而且太薄了,把它撕开之后很容易打卷,于是就一卷一卷的了,一卷一卷么,就直接扔下来了。
于是,后果就是,满地都是啊!
今天打扫寝室卫生的那个人好背…。
最后发现,今天扫地的是朱欣妍。
好吧!
最后朱欣妍也是默默的打扫了寝室的卫生,但是,关键是,时间不够了。
快要上晚自习了啊!
然后就各种手忙脚乱。
最后总算没有迟到。
因为顾安宁是民乐团的,所以民乐团等一些学校社团最近一直都趁着晚自修彩排。
所以她就直接去了。
其实民乐团的节目排起来时间并不长,顾安宁的时间还是有很多都归于自己支配,还是在恢复音质。
因为现在的音质还是很不好。
她不唱摇滚,所以就根本不需要刻意的去营造一些低哑的沙哑的声音,民族唱法的声音都是相对比较明亮的,在音色方面还是明亮清脆,恢弘为主,甚至有很多地方很多的歌曲都更加注重高音。
在一些非常注重技术发挥的比赛和演出当中,包括现在有很多人都是弱化歌曲的感情,主要以发挥技术为主,所以会过多的把精力比较费劲的地方,比如说高音,在表现的时候,有一些因为音域,音区,和音高的限制,对于,整体气息,力度,稳定度,保持度的要求会比普通的音更高一些。
有的人就会在这个上面表现的非常的吃力,当然有人是纯粹因为技术不过关,但有的人会刻意的去追求这种技术上的表现,从而弱化整首歌的感情,削弱整体的效果。
在很多人的时候,尤其是在竞技类的舞台上,虽然也强调技术的运用,但是。情感一样重要,在大型的演出晚会,更加着重的其实应该是人文的思想交融。
歌曲能不能达到这个效果,应该才是歌者需要思考的问题。
但是要弱化技术的表现,首先需要有过关的专业技术,音质是很重要的,因为在很多的情况下歌曲的音质都是非常的清澈,尤其是民族。
有人说:“听民族唱法的歌,就像是一股清流瞬间流进心中,那个感觉是非常舒服的。可以涤荡心中任何的浊气烦恼,动人的歌声,有着净化灵魂和心灵的作用。”这样的表达方式,虽然去艺术和文艺,但是并不能够否认民族唱法的歌曲,在唱腔,唱法,情感的表达上都有它独特的,别的唱法所不能及的得天独厚的优势。
这优势,应该是歌曲的包容性,音乐是一个很有包容性的载体。作为民族唱法,虽然看上去可能相对狭窄,很多人为了拓宽自己的歌路和发展方向,甚至一度朝着美声的方向去发展,更有甚者,一直拿这个作为自己之后的曲风,当然也不能说这是一种错误,因为艺术是鼓励创新的。
因为有人学会创新,尝试创新,由此也就有了跨界唱法和民美唱法,但是,也有很多人依然在坚持着纯正的民族唱法,很少会在自己的演唱生涯中采用民美的曲风,即使有,也是在特殊的环境条件下。对于纯正的民族唱法来说,它的包容性就在于,真正懂得唱歌的人,可以在不改变民族唱法本质的情况下,包容一些其他的东西。
比如说地方戏曲,适当的运用地方戏曲能够队歌曲起到润色的作用,并且能够提升乐感和听觉感受。
比如江南的地方戏曲就给人婉转清丽,极具富有江南的特色,而西北西南等地的地方戏曲则相对豪放粗犷一些,适合一些比较大气磅礴的作品。
而在民族唱法的歌唱家当中有很多人都有地方戏曲的底子,其中有不少的人在高中阶段可能就是学的地方戏曲,她们单纯的学了一种地方戏曲,然后在大学的时候改学民族声乐。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有着很好的地方戏曲的童子功底,而演唱歌曲在很大程度上拼的就是挺童子功,就看从小到大的积累到底有多好,而且在日常的歌曲演唱和创作当中,会带有一些地方戏曲的发声,气息运用和共鸣的特点,所以有一些曲子听起来就带有地方戏曲的色彩,这样也不改变民族唱法的本质,反而会让整个歌曲增色不少。
而在唱歌唱到一定的程度之后,逐渐就会形成属于自己的个人特点,也就是会形成自己声音的辨识度。
不仅仅靠代表作,还靠自己的独有的声音,因为代表作是会被翻唱的,但是声音是具有独特的个人印记的,这是在正常情况下无法改变的,当然像她这样遭遇意外的,那就另说了。
很多人一听音乐,就知道谁是谁那是谁,因为唱歌是要对听众的耳朵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个人的露面,或者是一些曝光反而是次要的东西了。
而对于她来说,其实比较吃亏的一点就是,她现在并没有接受系统的学院式的声乐教育,准确的说是还没有接受完,而且自小的童子功底,说实话,虽然比较扎实,但也确实不如某些人。
对自己到底几斤几两,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她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求学和精进的脚步,现在虽然她的年纪还很轻,但是声音已经逐渐的开始定型,有了自己的一点特点。
但是这次意外之后,很有可能会对她的声音进行重塑,这种重塑,对她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究竟是让她彻底告别以前的那种声音。把她带往一个比较糟糕的地步,还是说这次的磨难只是上天给她的一次大考验,大磨砺,让她的声音能够更加的完美,并且能够正视自己的不足,发现自己的缺点,能够尽快的做出改进呢?她也并不得而知。
只是现在她的音质没有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声音也较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只能尽快的做一些恢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恢复到之前的声音状态。
班级里并没有人知道她接受专业声乐训练,而且似乎没有什么人会钢琴,所以她除了自弹自唱之外没有别的选择,这个时候她倒是开始怀念张悦了,那个辛辛苦苦给她做了那么长时间钢伴的姐姐。
可惜她不在,真是想念啊!
她在彩排室里练了快两个小时,后来看了看时间,考虑到寝室的门禁,和熄灯时间,这才回去了。
她还得趁着在熄灯之前写下今天的日记,要快点抓紧时间了。
她一直都有写日记的习惯,哪怕而是在交战区和参加军事演习的时候。只要情况允许,她都会写下日记,记录自己每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