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求多福也罢,都和别人没有什么关系了,本来就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人。
这个事情解决起来很简单,因为这个事情还是比较恐惧的,至少在当地的村民眼里,这个还是比较恐怖的事情。
很简单,要不就是他们继续留在这里,招人唾弃的被赶出去,要么就是到医院去参加,强制的治疗,不过他们这种应该是不会带着孩子,参加这种强制治疗的。
所以被赶出去的可能性会更大一点,虽然有国家的法律和司法机关在头上压着,可是毕竟是得了这种病,怎么可能不被人嫌弃呢!
如果他们稍微宽容一点,说不定这对母子,还能够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如果他们不那么宽容的话,那这两个人,基本上最后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了。
当然也不排除,这个女人到最后还是会重操旧业,这样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反正,总之,两个人以后的生活就不那么好过了。
这件事情很快就要彻底完结了,在这之后这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如果说的难听一点是甩掉了这个包袱,说的好听一点呢,就是从此以后,总算是轻松一点了。
所有事情都解决掉,之后其实很多人的心情都没有怎么轻松,彭思齐走在后面,顾安宁和容采筠并排走在一起。
从村口出来就觉得她好像蔫蔫的。反正总之并不怎么高兴。
“容姨,你还好吧?”顾安宁很是担心的问道。
“大小姐,我的婚姻里挤进了三个人,太挤了,现在我和那个男人终于已经离婚,按道理来说,我自由了,我应该高兴才对,可是我就是高兴不起来。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也许是,我自己本身就比较软弱的原因吧。”
“人都是有情感的,如果在中间一段感情之后彻底结束之后,铁石心肠的决绝离开,那这个人一定有问题,人都是有情的,这种情感在一段感情结束之后,依旧会存在,哪怕是一种短暂的失落,或者是其他的情绪,他也是存在的,所以并不是说结束了一段感情中一定要走的很潇洒,或者是怎样,真正能够做到结束一段感情之后,就特别潇洒离开的人,这个人一定是思维,经过了很大打击,总之,平常人时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
“您说的很对,我毕竟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并不奢望自己能有和特殊人群一样的思维,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总算是解决了,不过给大家小姐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我也实在是很过意不去。”
“其实他在败坏你的名誉的时候,同时也影响到了我父母的名誉,就如我自己所说,作为我父母的女儿,我不会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我只是做了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所以您不用对我很愧疚,或者怎样,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我应该做的,并不值得您来道谢。”
“安宁,接下来我们去哪里?”问话的是严佳宜,事情办完了,现在要什么办呢?
“现在要去一趟法院,利用这份离婚文件,进行起诉,顺便我也要把我父母的事情起诉一下,我这边需要准备一下材料,所以你们起诉离婚的,可以先去那边,利用这个在没办法拿到户口本的情况下,直接通过法律程序注销,你们的婚姻关系。”
“我这里得马上准备一下相关的材料,不过想来应该也不用我费心,如果他们的办事效率够高的话,公安那边应该会很快把这个案子报上去,不过我等不了。”
之所以说等不了这样的话,是因为她的时间有限,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加速处理,否则的话,后来积压起来就会很麻烦。
她可不是整天闲着没有事情做,她抬手看了看手表,如果现在回去,她能够在天黑之前回到家里,然后安排一下,之后的事情。
她本来也没打算在这里停留多久,只是相关的文件还没有准备好,她是一定要就这件事情提起诉讼的,她说过的话是绝对不会是一句空话的。
这个诉讼,一定要提,虽然提不提起这个诉讼对于目前的她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大的关系,但是,她就是觉得有的人嘴巴贱,那就付出点代价吧!
于是这个代价就是一场官司,直接去法院吧,离婚的官司还没有搞定,又来另外一个涉嫌名誉诽谤的官司。
等到那个人从麻醉针的药效当中醒过来,等待着他的将会是法院的传票。那边的经济很不发达,当然也不奢望城乡建设能有多好。
顾安宁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打印的店,她是直接随身带了那个笔记本电脑,但是这种笔记本电脑是没有办法携带打印机的,她也没打算来一趟,就把什么电子设备都往这里带。
她因为当年工作的原因打字的速度很快,然后拟定文件的速度也很快,这个原告的起诉书,当然写的也很快。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地方,把那个文件打出来,然后用连接线连接到那边,虽然现在网络才刚刚兴起,但是对她来说完全就不是什么很夸张的事情了好吗?连接线这种东西她还是有的。
她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以后到那边的店铺里面所有的文件都打印出来,然后马上送到,当地的法院。
毕竟是起初当地的人,还是在当地的中级法院起诉比较靠谱,她可不想打个官司还跨省,那多麻烦,这个案子法院最终还是受理了。
虽然,有些人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但是顾安宁想打,那就打吧,她没有那么久的时间留在这里,所以拜托严佳宜作为她的代理人,留在这里。
严佳宜本来也是打算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因为这里的经济没有发展,虽然说生活条件可能会差一些,但是自然环境还是不错的,她居然还带着一个单反,顾安宁看到那个单反上机的时候是真的觉得无语了,这是本来就打算来这里采风摄影来的吗?
严佳宜也没有否认,说道:“我本来也不想这么跑来跑去的,这样子跟你出来一趟,那我如果只是单纯的帮你料理一个官司,那岂不是太麻烦了?”
“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做你的代理人还是有资格的,可是这个官司忙完,那我总还是要娱乐一下的,你说是吧!”
……
本来是没有这个官司存在的,她怎么好像做什么事情都理所当然一样,简直是醉了。
顾安宁已经踏上了返回的道路,回到家里之后她还有其他事情做,至于严佳宜,说的这么风轻云淡,显然是想把自己放松一下,那好吧,那就把她留在这里好了,反正她的助理也在这儿,两个大活人总不至于失踪就是了。
她正在处理,最近收到的,各方面的情报,以及各方面的公务资料,她现在除了根据这些情报来实行任务以外,还会根据这些情报来进行分析。
主要也还是走一个情况分析的路子。现在她也明确了,自己的定位,可能将来也会是国家安全情报方面的工作。
所以现在就开始情报分析是绝对没有错的,而且作为外交官,情报分析也是一门特别重要的课程。
每一个外交官,都必须掌握基础的情报分析技能,以便在收到相关的信息的时候,能够做出最快的决断,也为国家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她拿起手边的一个信封,这个信封完全不同于她这次收到的其他情报,虽然信封是差不多,但是很薄而且和情报还是有区别的。
她一看就知道到底是谁的,这个时候给她写信的人只有三种可能,父亲,母亲,还有一个是韩槿华,这三个人恐怕是她现在仅有的私人通信来源,她自己手边的这一封来源于韩槿华。
顾安宁打开信封,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她敏锐的发现最近在和她在通信的时候,韩槿华事故谨慎了很多,至少原来她也是个谨慎的人,但是没有这么谨慎,就是谨慎到一种过头了的那种感觉,有些事情反应过度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推断,她找出了,这段时间和韩槿华通信的信件,进行了比对,果然如此。
顾安宁心思一转已经明白了原因,随即拿起自己手边有关的k国的情报以及,一些时政要闻的相关分析。
也再一次了印证自己的判断。
只是政治从来就不会那么简单,它从来就是环环相扣的。
一个动作很有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后续的事情,这个事情是很复杂的,就好像当年所经历的波折一样。
当年发生的事情影响到了很多很多人,也改变了很多很多人的命运,并且从一定的程度上,也是彻底促使韩槿华所在的在野党,进行了彻底的人事更替。
第一百九十五章 斗争 牢骚()
这个所谓的波折,其实就是后来的弹劾失败时间以及政治献金事件,因为选情失利,以及弹劾失败,韩槿华所在的在野党在一定的时间里在国家政治上丧失了主动权。
因为弹劾的失败,不仅要承受来自于国民的政治批判和政治压力,同时也要承受,来自于当时的国家元首的压力。
其实后续看来,倒是有点类似于政治上的一种打击报复,这种打击报复呢,对于当时已经深受双方压力的在野党来说,是致命的打击,而这种报复的结果,则更是人整个局势雪上加霜。
因为当时的在野党党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进行选举的时候,使用了不正当的资金,也就是所谓的黑钱,这种钱一般都是通过洗钱罪其他一些非法的渠道的来的,一旦被查获要付出很大代价,尤其是作为一个党派一旦有这种事情出现,那基本上就是,党派灭亡的代价。
当时的国家元首下令,对在野党在进行选举时所使用的资金进行核查,这一查就查出了很大问题,一时之间,舆论,国民,政府,政治,各个方面的压力都席卷而来。
整个党派的形象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在国会的议席也是急剧下降,由原来的百分之四十五下降到了不到百分之三,他们在国家党派的权力排名也从原来的第一大在野党下降到第三大在野党的位置。
国民的支持率是一路降到了谷底,韩槿华也失去了国会议长的位置,因为她失去了在第一大在野党的相对强大的领导能力,当然更加关键也,更加重要的是,她所在的党派,在当时也已经失去了和执政党正面抗衡的能力。
已经不足以代表所有的在野党,后来韩槿华本人也是被迫辞职,但是凭借着她强大的政治领导力,还是保留国会议员的身份。
最后的结果就是党首辞职,党派管理层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员被调离岗位,或者就干脆辞职,有的就直接退出政坛,在这个时候整个党派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的烛火一样。
在这个时候,韩槿华也做出了惊人的举动,最后,经过她和她的团队诚心诚意的所作所为,最终也是挽救了这个党派,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现在,因为金融危机,提前的发生,很多事情,都在提前,虽然韩槿华处于一种国家机密的保守,和对于不愿意让不好的政治氛围影响到顾安宁的,这样一种打算,在信件当中并没有明说,但是,她在信件当中的某些改变,已经让顾安宁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再结合自己手上的情报,她大约也能够得知,所发生的事情了。
这一次出的事情,和现在的她们国家的元首没有什么关系,这次的事情,概括起来就是有两个字,内斗。
因为在野党内部对于执政党提出的方案,分成了两个对立的派别,双方都持有完全不同的意见,两派的矛盾尖锐激化。
本来嘛,每个大党派之间每个管理者过几天中有一定影响力的人,一定会有一个不同的派系,就是以这个管理扯为中心发展起来的一批人,说难听一点就是拉帮结派。
他们虽然同属一个大的党派,但是观念观点都是不同的,所以当他们的领导者提出不同的观念,之后就会导致依附这个人的这一批人都会赞同这个观点,或者是反对这个观点。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会导致一个大的党派之间出现很多不同的声音,这些不同的声音在一定的情况下没有办法统一,就需要一个人来调解。
韩槿华是一个在党内没有派系的人,就是她的身边虽然也有一些幕僚以及志同道合的人,但是他们并不依附于韩槿华,也没有任何的所谓的条件,就是自由的,他们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不会有人限制他们到底要最终留在哪一个阵营,或者一定要一直为哪一个阵营做事。
那么在,大小派别,没有办法得到统一的意见的情况下,韩槿华作为党内的二号人物,同时也作为国会的议长,是最合适的人选,她也一直在出面调停这些事情,同时她也顾及到,执政党的利益和政府的利益,一直都在出面调停。
但是并没有什么大的效果,而且更要命的是,其中的有一些人更是直接把这把火烧到了来调解的韩槿华身上,所以现在她在党内的日子,也不会有多么好过,想想也知道了,韩槿华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她是不会同意一些不正当的条件,也不会为一些利益就委曲求全,所以这样的人在政界注定不会被所有人理解。
她提起笔,想写一封回信,但又不知道要写些什么,仔细想了想,最终还是,写下了一封回信,并没有提到她已经知道韩槿华目前处境的这件事情,只是写了一些平常的事情,并且,写下了两个心理疏导的方法,写完这封信之后,她竟然发呆了,因为他一直都在想,作为一个政治家,如果不能够得到所有人的理解,那么,怎样才是一个成功的政治家呢?
这个问题很复杂,她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然后一瞬间又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继续这个想法就呆在那里了。
她在处理一下一份情报的时候又发呆了,不过这次的情报和政治,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关系,是来自于k国邀请。
这个邀请是以一所姊妹学校的名义发出的,就是邀请顾安宁所在的学校派出,文艺代表团访问这所学校,同时也访问k国的首都。
k国的外交通商部,已经就这件事情向,当事的学校,以及华夏国的官方发出了邀请,并且通过外交函件的方式通知了华夏国外交部。
看到这个信息以后,她真的有种想掀桌子的冲动,这都是什么鬼?
她有一种感觉,这个公务自己一定会参加,那么这种涉外的公务,哪怕只是学校方面的交流,一定也会和宣传部扯上关系,就是说又要跟那个大火药桶见面,瞬间觉得好无力啊!
为什么又要跟这个大火药桶打交道呢?真是觉得好郁闷。
顾安宁想想觉得心烦,拿起手机给楚飞扬发了个信息。
顾安宁:“老兄,我好烦啊!”
楚飞扬秒回:“怎么了?不高兴了?”
顾安宁:“刚刚在分析情报来着,分析的我火都要大了。”
楚飞扬:“到底怎么了?”
顾安宁:“也许这次的事情会跟我没有关系吧,不过我觉得我参加的概率也很高,就是k国等外交部已经通过正式的外交文件,向我们学校发出邀请,希望我们学校能够拍一些,能歌善舞,又会乐器的学生去参加艺术交流。”
楚飞扬:“这些你不是都会吗?那有什么好烦的,也刚好都对你的特长。”
顾安宁:“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现在所有的涉外公务,就我们这个城市,这样的级别,一旦有这种外访一定会由市委宣传部的长官跟着去,所以,你懂的。”
楚飞扬:“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