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顾安宁和容采筠否决的这女人是孤军作战时,她一回头才发现彭思齐似乎不太对。
顾安宁马上意识到,恐怕是有人来了,而这个人就是彭思齐的亲生父亲,彭大河。
明显的,容采筠也看到了彭大河,顾安宁似乎是听到了自己呕吐的声音,这么胖的一只猪,容姨当初是怎么嫁给他的?
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要风度没风度…。
不是顾安宁贬低他,至少从现在看来,那就是一只猪,一只胖的不能再胖的猪。而且,步履虚浮,脸色青白的,
实在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估计是拿着容姨的钱一个劲的胡吃海塞了吧!
也是醉了。
俗话说,这三个女人一台戏,虽然这句话有的时候不是很准,但大致总是错不了的,比如说现在,虽然顾安宁没有干涉这件事情的意思,不过,这场女人之战中再加进来一个男人,恐怕也会很精彩。
只是不知道,现在,容姨是怎么想的了。
彭大河看到容采筠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又被满满的怒意所取代,这个女人,这么多年过去竟然没有什么变化,可见她这些年过得是有多么滋润,滋润到完全忘了回来。
只怕自己不在,她在别的地方早就和别人勾搭上了吧!
魔鬼的心态总是扭曲的,流氓的心理总是变态的。
这句话在这件事情上同样适用。
“我回来了,你应该觉得很意外吧?”容采筠努力压下自己的情绪,用一种比较平稳的语态说道。
“你还记得回来?我还以为你在外面过的太滋润了呢?”那男人明显是作威作福惯了。
“当家的,你可来了,你可得为我们母子两个做主啊,这女人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一来就骂我们,还骂你的儿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老实说,在听到那个女人的诉苦之后,顾安宁很不厚道的笑了,虽然在北边也有人称呼丈夫为当家的,不过,顾安宁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三个字了,乍一听到,那是满满的土匪的即视感。
实在是有说不出的喜感。
顾安宁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笑得出来,实在是够奇葩的哈。
她轻轻地笑出声来,才让彭大河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彭大河看到顾安宁的时候还是被惊了一下,他甚少见到这样的丫头,虽然是个丫头片子应该是不足为惧的,可是,面前的这个丫头却给人一种很清冷的感觉,虽然她现在脸上是有表情的。
“你是谁?”彭大河一脸戒备的问道。
“还能有谁,想必就是这女人在外面和别人生的私生女了。”那个水蛇腰这样说道。
“你不要太过分!”两道声音快速而且愤恨的传了过来,是容采筠和严佳宜。
顾安宁本人却没有就此作出任何表态。
正当他以为顾安宁如此形态,是默认或者是不敢反驳,继续开始说话的时候:“你这女人,不干不净,还敢回来,我…”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不知什么时候,顾安宁已经取下了缠绕在手指上的银绞丝,将它捋直之后,直接当面甩来,虽然银绞丝是很细的,虽然名字里有一个银字,但是它可不是单纯的银质的。
而是由一些特种钢丝和其他的材料混编而成,是很锋利的,至于为什么不全是银质的,那也很简单,因为纯银太软了,做这种兵器不合适,虽然可以缠绕在手上。但是纯银太软,太容易变形了,很多时候,反而没有什么杀伤力。
所以顾安宁的这个兵器是混编而成的,杀伤力是绝对大的,抽在身上的效果和蝎尾鞭没什么区别,而且因为人的脸皮比较薄,抽在上面的感觉简直是…。
顾安宁就好像是一鞭子当面抽来,关键是,不偏不倚是抽在了面门中央,长长的银绞丝纵向穿面而过,最后尾部还在脸上扫了一下,顾安宁的力道掌握得很好,会留下一道疤,而且因为银绞丝是极为锋利的,所以一定会见血,如此肥胖之人,再加上一道疤,啧啧,恐怕在他身边的女人每天晚上都要做噩梦吧!
但是,银绞丝在纵向朝面上扫过之后,并没有立即被顾安宁收回,而是在他的手上又缠绕了一次。
顾安宁通过这一绕,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顾安宁收回银绞丝之后,嫌恶的看了看上面的血丝,想了想,直接对着严佳宜说道:“严姨,有火机吗?借我用用。”
严佳宜虽不解其意,不知道她用打火机要做什么,但还是在西装口袋里找了找,找到一个防风打火机交给她:“就只有这个,会用吗?”
顾安宁点了点头,用另一只手接过,用一根手指把盖子打开,手指在小轴承上一转,打出了火,随后引燃自己手上的这根银绞丝,随即将之丢弃在地上,任凭火焰将之吞噬。
“浪费我一根银绞丝,真是恶心。”顾安宁在银绞丝燃尽的时候,还说了这样一句话。
而直到银绞丝燃尽,顾安宁都没有会过头去看彭大河,也没有回去看容采筠,因为她知道,事到如今,容采筠是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果然如顾安宁所料,容采筠在彭大河被顾安宁抽打的时候,虽然面露不忍之色,但依旧是硬生生停下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为母则刚,她不会容许自己的儿子再受到荼毒,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和这个满脸横肉的人再有任何牵扯。
同样直到银绞丝燃尽,彭大河尖促的叫声和那个水蛇腰女人怨毒的咒骂就没有停止过。
仅仅针对她个人的,顾安宁听到了就当没听到。
但是针对她父母的,她可就不能容忍了。
因为有的人嘴就是这么贱。
“你个小贱人,不愧是这不知好歹的女人在外面和别人生的野种,和他一样的心狠手辣,你这该死的!”
“我妈心狠手辣?既知道她心狠手辣,怎么心安理得的花着我妈赚来的钱?”一旁久未开口是彭思齐忽然出声说道。
“你个小崽子,小杂种,敢这么和你老子说话?”那彭大河气得要来打他,只是脸上疼的厉害,于是悻悻的罢手了。
“我是你的儿子,是小杂种,那你是什么?”彭思齐毫不示弱的反击。
“你这个贱人,和自己主家不清不楚,生下个私生女来,什么人你都敢去勾搭,还教坏我儿子,你这个贱人!”
他似乎已经认定,顾安宁是容采筠和主家不清不楚生下的了,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
而这一句话,更是触中了顾安宁的逆鳞了。
针对她个人的侮辱,乃至是人身攻击,她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因为有些事情于她个人而言真的是无关痛痒,她也早就习惯了,只是,针对于父母的侮辱,却是她绝对,绝对,无论如何让都无法容忍的。
“你有本事,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次吗?”顾安宁忽然开口,并且朝着严佳宜使了个眼色。
“这有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让我想不敢就不敢的?就是在说一遍…嘶。有什么不行的。”
随后,真的又像个傻子一样,把刚才说过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顺带着还附带了好些。
严佳宜看着这个男人,只觉得愚不可及,实在是不明白,这位容女士,虽然只是安宁家里得保姆,但是二者之间的关系,能够亲密到这种地步,也证明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至少应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才对。
这样一个有故事的人,当年怎么会嫁了一个这么胖,这么傻,这么蠢,这么没智商,而且这么没有城府的男人。
关键还是一个渣的不能再渣的渣男,当年怎么调挑的人,挑成这样,这实在是有点……
不过今天闹了这出,他恐怕是彻底的栽了,安宁可不是好惹的,她可不觉得自己那两个大学同学,能教出来一个小白兔,这明明就是一只小狐狸嘛!
“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话都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没有人强迫你吧?”顾安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这样问了一句
“当然,都是我自己说的,谁强迫我,谁敢强迫我,你,你这个小丫头吗?”
当然,这句话也没有被落下,然后,顾安宁就说了这样一句话:“如果放在平常,其实是两个普通人之间,斗嘴相互诽谤侮辱,这也是要负民事责任的。”
“在严重的时候,甚至也是要负上刑事责任的,这个罪名听起来虽然不怎么样,可是若是严重起来,把人放到牢里蹲上两三年三四年的还是可以的嘛!”
听完她这句话,严佳宜心思一转,已经明白了,她想做的事情,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这个微型器械,这个小丫头可鬼得很。
严佳宜是反应过来了,可是还有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比如说,这对处在事情风暴中心的狗男女。
顾安宁已经不屑再用什么形容词,去形容他们了,直接很粗暴的奉送三个字,像这种依靠露水情人走在一起,硬生生要挤进别人的婚姻里面,还妄图证明自己是真爱的,然后还把男方迷得神魂颠倒的这种,呵呵,顾安宁简直是想呵呵她一脸!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底想干什么?”
自己想不明白的人,只能问别人,不过回不回答,要看顾安宁的心情。
不过,虽然今天顾安宁的心情不好,打击一下还是可以的,所以奉送一下喽。
第一百九十二章 自作自受(2)()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造谣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顾安宁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当你自己是什么?你让我负,我就得负?”彭大河依旧狂妄。
“那么,现在,我们考虑一下新的事情吧,容姨这几年汇给你的其他款项,单纯为你还掉赌债的那一部分,我可以不计较,不过近期你暴涨的需求对于金钱的需求量让我很不高兴,你只要把这一部分还出来就可以了,一共是八万两千七百元。”
“八万七千?你当老子是什么?老子到哪里去找这么多钱?”彭大河再次狂躁起来。
“你不还钱啊,那也行啊,还有另外一个选择。”顾安宁这样说道。
“什么选择?”彭大河一听到还有别的选择可以做,连忙问道。
“我要和你离婚。”顾安宁还没有说话,一直言语不多的容采筠忽然开口。
“什么?你要离婚?你没有这个资格,只要你一天是我的老婆,就一辈子是我老婆,除非我不要你,你有什么资格离婚?”彭大河怎么都没有想到,平日里软弱极好拿捏的这个妻子,竟然会如此强硬。
“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丈夫,而你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妻子,事到如今,你有他人,那我又何必在牵绊一段已经不属于我的生活呢?”
如果说她在之前,还对自己的丈夫有一丝幻想的话,那么回到这里所见到的每一件事情,就已经彻底打消了她这最后一丝幻想。
“不行,我不离婚!我不离!”
“你不要离婚很简单啊,只要你把欠的钱和骗的钱都还回来就好了。”顾安宁又说了这样一句话。
“那些钱是她自己给我的,是她自愿给的!为什么要我还?”
“那是因为在那个时候,她并不知实情,以为只是单纯的为了帮你偿还掉那些非法债务,但事实上不是这样,你欺骗了她,用这种方法得到的钱财在我国的法律上有一个专属的名词,叫做不诚实所得金。”
“华夏国法律明文规定,以欺骗欺瞒为手段,用正当的理由或者是汇款方或者给资方,可以接受的理由骗取钱款的,情节严重的,数额在三万元以上的,可以视作不诚信罪,欺诈罪,这个条款适用于任何人关系,即使给资方好人受资方的关系是夫妻。”
“如果是夫妻,在解除婚姻关系,或者以解除婚姻关系为最终目的时,给资方就有权要求受资方返还相关财产,如果受资方拒不执行的,可以由法院或者其他司法机构强制执行。”这一次开口的是严佳宜。
“你不想离婚,就得还钱,不想还钱,就得离婚,这是非a即b的选择题,除此之外,你没得选。”顾安宁冷冷的看着他。
“我…我离婚!”在还钱的巨大压力之下,彭大河终究还是选择了离婚,因为他还不起那么多钱,至于女人么,自己身边有一个,只要是有余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彭大河同意离婚之后,顾安宁向着严佳宜使了个眼色,后者找出一个文件夹,从文件夹里轻轻的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摆在中央。
容采筠面对着离婚协议书,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
“倘若你对我容姨好上那么一点点,在和别人鬼混的时候,也能顾及一下她还是你的妻子,你们完全不用走到这一步。”
旁边围观的人算是看明白了,大河媳妇离婚的心并没有那么强硬,汁是彭大河自己做死,又惹怒了这个小姑娘,人家才把离婚协议书拿出来的,若是他自己不作,说不定这一份离婚协议书就不会拿出来了。
彭大河本没有什么文化水平,严佳宜很仔细的把每一项条款都解释了一遍,最终两个人都是在文件指定的位置签上了字,结束了这段并不美满的婚姻,从此一拍两散,再无牵扯。
看着他恨恨的签下了离婚协议书,顾安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忽然又想到什么。
“你当真是无知者无畏,看在我今天心情还好的份上,再告诉你一件事吧!”顾安宁慢悠悠的说着,那种感觉就好像正在把猎物凌迟一般,看的人心里发毛。
“什么事?”这句话问的明显就是底气不足。
彭大河纵然无脑,纵然无知又狂妄,但还是知道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说出来的话基本上就不会是好话。
这回总算是放聪明了。
“你快死了。”顾安宁什么都没说,只说了这四个字。
“你个小娘皮,敢咒老子!我今儿非打死你不可!”彭大河怒不可遏。
“你是不是曾经出现过出现发烧、头晕、无力、咽痛、关节疼痛、皮疹、之类的症状?有时候还发生腹泻。这种症状通常持续一到两周后就会消失,但是最后也会有发低烧之类的情况,有的时候会全身无力,出现各种身体不适的症状?”顾安宁没有管他,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彭大河听到顾安宁的话之后,暗自心虚,但仍旧嘴硬,说道:“我们是庄户人家,偶尔伤个风,是很正常的,哪像你们,整天吃香的喝辣的,躲在城里过好日子。”
“就是啊,当家的,凭啥她们吃香的喝辣的,咱们得在黄土堆里每天辛辛苦苦的?她背叛了当家的,就得赔给咱们一笔钱!再说了,庄户人家身上不舒服是正常的,我们一家三口都在做活计,当然都会有不舒服了。你这小贱人胡说八道什么?”那个女人真真是牙尖嘴利。
“你们两个下地劳作了,可这小孩子没有,他为什么也会出现这样的症状?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这…你这小娘皮胡说什么,我家小子健康着呢!”那女人尖声叫道,顾安宁很敏锐的发现了她眼神中的恐慌,还有那一种秘密要被拆穿的心虚,看来,她是知情的。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啊,就是aids嘛。”顾安宁一脸风轻云淡的。
“什么aids?那是什么?”彭大河疑惑的问道。
“好吧,其实就是hiv啊!”顾安宁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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