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之让时间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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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让时间倒流-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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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儿确实犯了酒戒,实在无颜面见师父,仅以此信话別。
  不孝徒儿仪识拜別」
  秦笙问了住持鸽房在哪,便将书信卷成细细的一条,塞入一个小竹筒中,盖上了盖子,再浇了火漆,用铁丝缚在鸽子的左足上,将信鸽往上一掷。鸽儿振翅北飞,渐高渐远,顷刻间成为一个小小的黑点。
  她想:就算魔教拦截了信也不会怎样,反而会继续送出去。她已提醒了定逸师太,接下来恒山派会如何便看师太的了 。
  一月后,秦笙和刘菁到了福建。
  福建泉州东南五百多里之处,有座蟠龙岛,秦笙只待一有变故便出海而去。泉州商贾云集,随海上贸易的不断拓展,它发展的无比辉煌,番舶贸易,商旅云集。这儿人口流动大,各色人物混杂,深得秦笙意。
  两人租了一座不过数丈的一进院,平平淡淡的过起生活。 
  如此这般从谷雨时节一直到冬至某一天。
  南方的冬天不太寒冷,可天黑的快,才刚过酉时二刻,天便黑了,秦笙移交她花了四天追到的通缉犯,领了五两赏金,又给了小吏几个钱便从衙门出来。
  街道上颇为冷清,冬至团圆,摊贩大多早早收了摊,街道上只有大户人家门口掛的灯笼提供照明,再来便是行人匆匆路过时手提著的灯笼让夜晚明亮些。
  这八个月里,江湖上没有恒山派的消息,倒是有消息说岳掌门首徒令狐冲被逐出华山派;岳掌门千金岳灵珊下落不明;嵩山派欲举行并派大典……
  秦笙很是安慰,没有恒山派消息便是好消息。
  拐弯过了街角,秦笙心神一凜停住步伐,这儿是临四街,离繁华区颇远,住这儿的都是平民布衣,可她却瞧见了精贵布料的血红衣角。
  她抬眼向前右方看去,那站著的位雌雄难辨的红衣人。
  他好似只是随意站在那儿,悠閒松懒,可秦笙感觉的到,红衣人的威压正锁在她身上,她也便站著不动,任他上下打量,却在没多久便汗湿了背,心道:这人乃世间高手,怕是二十个自己也难敌。
  街道上吹起一阵冷风,但见红衣人衣袖微摆,秦笙见状忙侧身躲避掷出袖中暗器铁菩提,那人脚下不动,指尖微抬,只听噗噗噗声起便打落了秦笙暗器,而秦笙左颊、左颈却被刺了两针。那人衣袖又动,秦笙又闪又避,一会儿左扭一会儿右弯,端的是狼狈无比,竟无机会抽剑。
  秦笙无法,又掷出飞镖,因飞镖所带不多,到最后便掷起铜钱了,在一连接一连的暗器投掷中,她看準了机会投出一小纸袋,还来不急看对方反应便立马调头施展轻功走人,她快速地掠过阴暗的一街街街道,她对泉州府街道烂熟于心,想来这是她唯一优势了。
  她身影轻巧飞快的左串右绕来到一家商铺后院,往那院角的某块砖摸索一番,便从拿开砖的地方拿出手铳出来,快速的将火药填入,再将多颗铅子放入。她的火铳能连发三颗,一但用完,她怕是连填装弹药的时间也没有。
  做完以后她又奔出几丈,在珍宝阁的二楼楼簷下掛上从附近拿来的灯笼,接着身影回返来路。她才行了几十丈便见到那红衣人身影,她沉下心神,玻е勰米呕痫ネ苑叫乜诜⑸洌讲趴闯瞿侨斯哂糜沂直悴虏饽侨嗽谡庖环⒑蠡嵬疑粒乱环⒈闵湎蛩壹纾谌⒃蛏湎蛩笮乜凇
  做完以下后,她马不停蹄的又向后逃窜,在巷弄中歪来跑去,一边艰难的上起火药,她方才虽攻其不意,可倒底那人武功比她高出太多,只听「咚」的一响,火铳掉落在地,秦笙的领口被往上提,肋得她只能往后仰,她惊道:「这人竟来的如此无声息!」
  她从袖中滑出一把短小的手戟,抬手便朝后往那人手臂狠狠划去。
  那人清笑了声,打落手戟,改为提著秦笙的裤腰带,也不见他如何借力,便在空中飞了起来,好几十丈才足下轻点,再往前飞。他在城外停下,随手把秦笙丟一边,待秦笙缓缓站好后道:「拔剑。」
  秦笙扯了扯嘴还是抽剑出来,只见前一刻她还站不直,下一刻便无比凌厉刷刷刷刷连刺四剑,都是指向对方要害。
  那人左、右、上、下一拨,将秦笙刺来的四剑尽数拨开。秦笙凝目看他出手,这绣花针四下拨当,周身竟无半分破绽(招数来自笑傲江湖第三十一章),当下也只顺着那人的下拨之势剑往左旋,削回对方左腹去,那人却只用针尖一点,秦笙的剑便无法再向他左腹靠进了。
  那人突地撤开手,衣袖挥动,方向往秦笙脸部招呼,秦笙忙矮身,剑往下捞,攻他下盘。如此一来一往,那人总在点到秦笙要害时停住,攻势却越来越急,秦笙使遍了她从思过崖上学来并练熟的嵩山剑法、华山剑法,心底也隐隐冒起火气了,这人吊着她玩啊?火气一来,便使出了衡山剑法,如此这般,又好一会儿,那人才肯罢手。
  那人嘿笑了声,说道:「明日此时再来,莫要我上青耳街抓你。」便广袖一挥离去了。
  秦笙站在原地看他施展轻功瞬间不见身影,心中直喊娘,半晌才愤愤的回家,回家前还不忘把珍宝阁二楼屋簷下的灯笼拿下来,那灯笼本是向刘菁示警为用,现在也不必要了。
  如此一天接一天,那人每晚开始都说「拔剑。」结束时都说「明日此时再来。」随着秦笙的武功突发猛进,那人的话也渐渐多起来,大多是在骂秦笙武功烂、内功烂、脑袋笨、经验差、招式老……,秦笙看自己在他的教习之下武功大幅提升,倒也没里他的那些骂词。
  时间转眼而过,马上到了立春时节,一晚,他如常般教习,结束时却只似笑非笑瞅了她一眼,便转身而走。
  秦笙下意识的喝住他:「你要去哪?」
  那人背对着他,背影十分不羁,红衣袍襬却拖出了妩媚的怅网,勾人勾的惊心动魄,怕是这天下只有他能如此霸气却又如斯魅惑,他声音清朗,乃介于低沈和高音间的中音:「黑木涯。」
  秦笙心底猜测成真,倒有些慌张,恼海中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却憋出了句:「你……保重。」
  东方不败侧了侧头,「我寻到你仅为自己,」他眼神阴狠起来,「日后那人杀你难,给他添堵,我心中畅快!你若想活长一点,换个地儿换个讨生活的法子,做个普通老百姓。」
  秦笙怔愣,看他身影远去,在暗夜里失了踪影。
  注一:黑木崖位置由来:笑傲江湖第三十章,「……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由恒山而东,不一日到了平定州。」可平定州搿羯轿鳎菊卤闼岛谀狙率窃谏轿骶衬诹恕
  注二:恒山派分庵由来:笑傲江湖地二十三章,「……鸽儿到苏州白衣庵换一站,从白衣庵到济南妙相庵又换一站,再在老河口清静庵换一站。四只鸽儿接力,当可送到恒山了……」
  


☆、笑傲江湖XI

  秦笙和刘菁离开了泉州。
  不久后,江湖传言:华山派弃徒令狐冲和华山派千金岳灵珊同现嵩山并派大会;岳不群在大会上胜了左冷禅并刺瞎其双眼,成了武林盟主……
  约莫几十日后,江湖有传言:泰山、衡山、嵩山派众弟子们大丧,左冷禅、岳不群身死。
  刘菁消沈几天后才开口同秦笙道:「我欲上少林接家弟和师弟回刘家,你……同行否?」
  两人北上经襄阳,秦笙又用了清静庵的鸽房,这次寄得是在思过崖洞内看到的恒山剑法。
  两人去嵩山少林寺接回了刘芹和沈大康,一同返回刘宅。
  一次,遇到了衡山掌门莫大,他一身泛白青衫,身材瘦长,脸色枯槁,见到秦笙便向其领了领首,眸中颇有感叹。或许他是被触动了什么回忆,只听他拉奏的二胡凄凄哀哀,曲调愁肠。曲还余音绕梁,他却待不到一柱香便离开了。
  再后来,令狐冲成了华山派掌门与岳灵珊成了亲。
  再又过不久,各大派都收到自家门派失传的剑法,秦笙想:令狐冲真乃大侠,思过崖上的剑法竟都抄送给了四派。
  一年后。
  刘芹刘菁守孝三年期满,刘芹娶妻;刘菁嫁到了泉州乔家。刘菁出嫁的一个月前,秦笙瞧见刘门弟子沈大康面色颓丧的冲出刘门。刘菁欲追其上,却在跑了几步后停住步伐,幽幽的叹口气后便回房了。
  出嫁那天,刘菁握着秦笙的手,眼眶转著泪珠,好半晌才道:「你……如今万事皆安,你不必再护著我了,天下之大,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你的好身手应在江湖上留名……」
  秦笙返握住刘菁的手不让她下拜,正好眼角末梢瞥见一道身影,赶忙说道:「看,那莫不是曲姑娘,你俩许久未见……」
  曲非烟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秦笙,只听她轻脆的说道:「是许久未见了,刘姐姐好狠的心,嫁人了也不同妹妹说一声。」
  刘菁惊喜的看向声因来源:「非烟!我还想着你来不来,」她横了曲非烟一眼:「是谁当初说道:刘姐姐的大好日子我定不请自来。如今我让你不请自来,你还怨我了?」
  曲非烟乔装打扮后才能送嫁刘菁,怎不知刘菁不送喜帖的原因,无非是为了正邪不两立的江湖屁道义,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曲非烟笑嘻嘻的又说了几句,引的刘菁发笑,不过多久,蓝凤凰也派人送礼品来了……
  天下再大,也不是秦笙的天下,她的身手也不是为了名留江湖而练得,她暗自跟上乔家接亲的队伍离开衡阳,也到了泉州。
  半年后,刘菁被诊出有一月半的孕,三月后小产,身子一直不见好,秦笙暗中出手整治那心怀鬼胎之人后刘菁才开始好转。一年后,乔昊宇纳其表妹玲珑为妾……
  刘菁夜夜伤怀,心焦郁结,从朝气蓬勃的女侠成了深闺妇人,对着烛泪抚摸那白玉梅花簪。
  那簪秦笙见过,那时两人仍在恒山,除夕夜里,刘菁倒在雪地里人事不知,那时她便簪著这梅花簪。
  隐在暗处的秦笙心头一惊,想起那句阴森恶狠的「吾咒她……生生世世惨死……」
  她传信至衡阳,让刘门送信问刘菁进况。
  几日后,沈大康携礼品若干上乔家,举手风姿颇有风范,俨然是江湖一代人物。
  过后,乔昊宇面对刘菁时又成了那温柔缱绻儒雅的佳公子。
  乔昊宇其人,外表俊秀,举手投足颇有君子之风,求而不得时对人是万般接好,得之后则食髓之味,弃如敝屣。可惜刘菁看不到这点,只为了他的转变而高兴。
  刘菁又怀上孩子,有秦笙在暗处全神戒备,她平安的生下男婴,自此乔昊宇的妾室通房才消停些了。
  又是一年冬,秦笙仍在暗处,倒是藏行匿迹之术和轻功又比去年冬天精进许多。
  泉州的冬天比北方暖些,初春绿意也来的早。
  可也来得太早了,满片刺桐花中怎么会有这样深重的暗绿……
  秦笙瞳孔猛地收缩,却分毫未动,她的呼吸如冬眠的松鼠,频率降到微乎其微。
  那抹绿越发逼近,她盯着那颇快的暗绿身影,蓄势待发,那人近身后,她出手如电,划了约莫半寸长的浅浅伤口在那人右腕上,那人也划破她左袖一道口子。
  这一划后,两人都停下了动作。
  秦笙盯着对方,想起那时东方不败別离前的话语:「我寻你只为自己。日后那人杀你难,给他添堵,我心中畅快!你若想活长一点,换个地儿换个讨生活的法子,做个普通老百姓。」
  有別於东方不败的霸气魅惑,眼前人每回出现都带着漫不经心的态度,便是披着东方不败的皮,那股子漫不经心也还在,想是这种态度已深入其魂了。只见他擦去伤口上的血,彬彬有礼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却是如此冰凉:「好久不见,女士。」
  「很久不见,帕思。」
  帕思轻笑一声,微玻鹧郏骸傅谝淮渭闶窃诟窳值耐硌纾闵缃晃杼牟钋咳艘狻5诙渭闶又耋衔悦 橇耍鞘蹦悴皇侨死啵皇歉觥鳎趺此担科髁椋康谌渭愠闪送悼摺朗卤浠皇翟谔臁!
  帕思用德语说了这一长串,秦笙听的很是艰难。
  格林童话乃用德语写就,当时穿到灰姑娘因所穿身体本身会说德语是以秦笙使用起德语来很简单,可如今却不是这么一回事,秦笙只听懂了:「第一……你……格林…。。高跟鞋。。。。。。第二……命……第三……变……快……」她做出一副努力忆起的模样:「格林啊………………啊,这有如侏罗纪的事儿了,难为阁下还记着还说着格林语。」
  「我记忆一向人中翘楚,女士吟过的诗我也不曾忘却……爱是坚定的烽火,凝视著狂涛而不动摇;是向导迷船航只的明星,高度可测,实价无量……浪漫主义的风格,令人印象深刻……女士该是忘了。」
  秦笙只听懂:「诗……爱……船……女士……忘……」嘴角斜勾起嘲讽的弧度:「这诗谈情说爱,从阁下口中说出,倒是极污了爱此字。」
  帕思挑眉,语气的讽刺显而易见:「身为女巫,你不崇拜黑魔法,倒是去崇拜光明之爱了。」
  秦笙的武功与东方不败乃天地之別,秦笙投鼠忌器,又恐累极乔宅的刘菁,是以与帕思言语周旋。帕思说的这句她听的不明不白,倒是听懂了女巫这词。
  帕思方才虽划破了秦笙左袖,而秦笙也划了他一道伤口,是以两人对峙。
  帕思言语试探乃恰好为之,这不,言语来往了几句后,他已肯定这女巫并非格林人、也非德意志人。
  又再一来一回几句后,帕思吟起一首英国诗作:「……挑起白色人的负担,送出你们最优秀的品种,放逐你们的孩子……让他们背负着沉重马鞍,去伺候那些刚被抓到,又急躁又野蛮又慍怒,一半像邪魔一半像小孩一样的人们……」
  帕思的伦敦腔吟著十九世纪的帝国主义:侵略是为了教育那些没文化的野人,掠夺是为了更好分配世界资源……
  秦笙之前所穿灰姑娘世界处於架空的格林王国,可除此之外一切似如正史上的十九世纪,听的这首诗作,秦笙微微皱了下眉,虽很快又展眉,可此番变化难逃帕思富于观察的眼。
  帕思又肯定了一点,女巫非帝国主义者,或许也非白种人。
  女巫听得懂不列颠语,若不是白种人……他恼海闪现不列颠统治下的印度人,又想起美洲土著、菲律宾野人、满清吸食鸦片的鼠尾巴……
  他用轻佻的语气道:「野蛮又暴躁,一半邪魔一半小孩的野人,你身上是邪魔的血多一点,还是野兽的血多一点?」
  秦笙想起前些年魔教教令:寻恒山派尼姑仪识。
  此令一直到她遇上东方不败时才废除,莫非那时帕思就和东方不败用同一具身体了?细想来确有可能,只不过那时的帕思还未能把身体掌控自如,才会有后头东方不败解除教令,又教导她武功。
  就是不知帕思如何得知她便是仪识?东方不败还存在否?帕思又知不知到东方不败曾教她武功?
  思量中,秦笙回道:「无论哪种血多一些,我是个完整的人,」她从鼻尖哼出笑,「当个完整的人多好,不是吗?。」
  帕思竪目,周身凌厉。
  穿越时空非他所愿,入了这不男不女的身体更非他所想,而天下除了已经消失的身体原主东方不败知道这具身体残缺外,再无第二人。秦笙这句隐喻严重的话让他杀心顿起,须知两军交战,双方势均之下,先动者失利,秦笙料帕思会因这句发怒,哪能不把握时机,右手一缩一掷击出齿轮状暗器攻向帕思稍早前被她伤了的右腕。
  暗器小而黑,快速掷击中是看不清齿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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