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之让时间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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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让时间倒流-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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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到妍身侧唤道:「妍,回房吧。」
  在榻上的妍侧了个身,喉头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字语,秦笙听不清。
  「妍,起了。」
  「科雾省你掏烟……」
  什么东西?秦笙皱了皱眉,也懒得再唤了,便径自往臥房而去。她踏上回廊的步子很是安稳,看向回廊外秀美景色的神色似乎带了丝留念,她想:「或许,在睡梦中便能离开了呢。这也该是我最后一次看这风光、踩这回廊了吧。」
  她推开房门,解下玉簪松了发,退去外衣,稍做清洗了下便要就寝。
  她息了灯,却没有安然就寝,而是快速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朝屏风急射出手中早就掐好的法诀,灵气朝屏风一侧而攻去,她看好了位置,也算好了角度,这一击凌厉无比。
  可才刚击到对方,她身体却跟著颤了颤,体内气息一阵汹湧,好似她才是受到攻击的人。秦笙神色闪过惊诧,垂落在袖口的手不自觉地握紧。那人怎么闯进来的?怎么找到了她的原身竹笙?怎么解了她在竹笙上设得护法?还做的毫无声息?
  她体内灵气纷乱,乱七八糟的在体内东闯西闯,她缓缓地平复起气息,面上毫不显惧,一派自信从容,丝毫不见惊诧。
  那人缓步从屏风而出,手上随便拎着竹笙,手指晃荡,漫不经心,看得秦笙心惊胆颤。
  秦笙不辨喜怒的问道:「敢问阁下有何要事擅闯?」
  那人潇洒一撩灰色袈裟,往前几步,淡淡的回道:「你不认识我?」
  「你我从未相交。」
  那人薄唇轻启,一手把玩着竹笙:「凡间有器灵之说,琴、笛、筝、琵琶等等……你便是器灵之一吧。」
  秦笙神色淡淡,「凡间器灵之说流传甚久,不过以讹传讹,妄言之说罢了。」
  那人食指在那竹笙上又戳又弄,每根竹管都要拉一拉,十分专注於手上工作,竟不再回话了。
  秦笙心里怒骂:那是我的原身,你玩完没有?
  那僧人像是玩够了,薄唇勾勒出邪气的弧度,一双鹰眼深如潭,口吐出的话语冰凉至极:「你说,你害我致如斯地步,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秦笙淡淡的对上僧人的鹰眼,心下颇为不解:「阁下恐是弄错人了。」
  僧人轻轻笑了笑,「要怎么杀了你呢?」他才说完,手狠很一提一抓,竹笙的一只笙杆就被他抓错了位,笙箍也看似松了。
  秦笙措不及防,身形晃了晃,再要站直时,那僧人又抓起另一只笙杆一捏,那笙杆本是圆筒管子状物,随僧人一捏,顿时扁了形,头管两寸以下断裂,两寸以上却仍完好无缺。
  笙有十七根笙杆,笙杆也称笙笛。这个时空的秦笙乃竹笙所化,而现在已有两根折损。
  秦笙痛得跌坐下来,「阁下所求为何?」
  僧人哧笑出声,「啧,便是肋骨断了举止也如此……嗯,优雅?」
  「……如此多年,不经意间,已成习惯。」
  「哎呀,我再折断几根笙杆,看你表情怎样如何?」
  「阁下!请问所求为何?」
  「女巫……告诉我,如何返回格林。」
  听僧人脱口而出的格林语和返回格林王国的要求,秦笙惊诧的猛抬起头,这样猛裂的动做难免带动断裂的肋骨,让她冷汗连连,呼吸不顺。
  她维持不住面容的从容,大惊失色,她唯一去过的格林童话便是灰姑娘,而在灰姑娘里把她用女巫之罪抓起来的男人便是……便是帕思!
  怎么帕思也穿越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不说?女巫。」
  「我也无能为力,」看帕思又要折断另根笙管,秦笙呼道:「別,停手!你的事情我不了解,我并没有让你到这里来……」
  啪的一声又一笙管折了断,这段痕精巧的拿捏在一寸半的刻度。
  秦笙的泪被痛逼了出来,在模糊视线中还能看到帕思阴郁冷绝的神色。她动都不敢动,生怕牵动到任何一根神经,让痛楚加剧。从未让她感到冰凉的木制地板冰凉无比,她动了动手指,声音微弱缓慢的说道:「你的世界,不是我去的第一个世界,我上头,有人掌控……真的不是我。」
  「女巫,我怎么觉得你说的都是推托之词呢?」帕思玻е坌α诵Γ副悴皇悄阍斐晌业谋纾业拇骋埠湍阌泄亍E祝煤孟胂肽愀盟敌┦裁矗闶且桓鱿感淖⒁庑〗诘娜耍嫠呶叶嗟阊断ⅲ冶慊岱帕四恪!
  秦笙眼前一片朦胧,帕思的声音低沉却富有穿透力,秦笙想道:我能多说些什么?你在格林时身承公爵之位,手握重权,地位仅在国王王子之下,又对刑罚掌控熟练。现在,甚至一看竹笙便能知其对应在我身上的关节是什么,避开了我的要害,又让我痛处难忍。我若真说了答案,只怕你就杀了我。再说,我也不知怎么让你回格林啊。
  秦笙缓了几口气,如今,只能扯些似是而非的答案,让他停手……
  


☆、聊齋嬰寧I

  无论凡间过了多少季节交替,仙境始终如一,金芒灵气淡淡萦绕,四季如春,花开盛茂之地依旧花开怒放,水流之处依旧流水淙淙,瀑布飞下之处还是水溅纷飞。
  上回僧人闯入秦笙厢房、金甲武士和判仙及时赶到后,身受重伤的秦笙便闭关了。
  孟龙潭并没有受到惩处,帕思在闯入秦笙厢房之前先把他救出了画壁仙境。
  在秦笙闭关了十五天后,仙人们中绝大部份都进阶太乙真仙,有些往別个仙境而去了,有些仍在此地。仙境整个空间也升级了,灵气更为充裕。是以细细观察之下,能看见灵气不单飘散於空中,它们凝结成物在地上发芽成花,它们汇入江河同水流一起澎湃。而随着仙境的升级和仙人进阶的成功,关起的仙凡通道又将缓缓开启。
  再十五天后,因病被送回家的朱孝廉去世。
  那年八月,孟龙潭重解元,次年二月重会元、四月重状元,以十八岁之龄三元及第,授翰林院修撰。在此之前,科举制度之下也不过十二人曾三元及第。孟十九岁时,升尚宝司司丞。
  才出关的秦笙听闻这些消息,神色不明,暗道:这些跟自己算出来的不一样啊,想是仙境一番经历多少对孟有影响吧。现下的他,深得圣眷,任尚宝司司丞掌宝玺、符牌、印章,这职位明面上负责掌管印信、执行礼仪,可暗地里却能行监督一事,并竟很多官员都需「领牌」才能执行职务。再者,皇帝的诏敕写完得「用宝」才能发出去,这可是表达皇上对孟的信任哪。
  思索了会儿,秦笙才微微一笑,「多谢你了妍。」
  「没事儿。」妍顿了顿才道:「我怎么看你修为似乎没什么进益?」
  「嗯,竹笙缺了一角。」
  「什么?怎么现在才说?那,那可要拿回来才好,你知缺的一角在谁手里吗?」
  秦笙看着茶杯飘起的一缕白烟,氤岚之气差点迷濛了她的双眼:「应是在那僧人手中吧。」
  「我去替你拿回来!」
  秦笙拉住妍,「你別急,现下先不用。」
  妍急问道:「为什么?你不打算把它拿回来吗?」
  「不是,只是要想好怎么拿。」
  「那,那你想好没?」
  「还在想。妍,兰若寺的住持僧人换了吧,是什么时候换的?我闭关后的几天吗?」
  「是,那小僧说之前的僧人是他的师父。」
  秦笙苦笑道:「你没有发觉我们到现在还不知那僧人姓名?」
  「啊!这……那你要怎么找笙的碎片呢?你查得到笙的碎片在哪吗?」
  秦笙抬起手揽住茶杯袅袅白烟,暖了暖手,又放开,「它啊,在北边,顺天府。」
  「那你还不快去找?」
  「找是会找的,我也会去顺天府。」秦笙啜了口茶,又吐出了口叹息。
  那声叹息让妍疑惑的望向秦笙,见秦笙面色平淡,仿佛万事安好,不禁怀疑是自己听错了,「笙,你怎么了吗?」
  「有好多法子要想,又不能不去想,本仙感到……烦啊。」
  妍鲜少见秦笙这副模样,不禁调戏心大起,美目流转,娇问道:「笙要不要我多待一会儿?解你烦忧啊。」
  秦笙似笑非笑瞅了妍一眼:「你知我烦忧从何处来,觉得你能解?」
  妍途著红蔻丹的玉手从秦笙肩颈滑下,沿着对襟领口向下探,语气幽幽:「这不就能解吗?」
  秦笙抓住妍做乱的手,其手肤理细腻、平滑如脂又更胜从前,可见其修习功法果然绝妙。只可惜,眼前豔丽红颜、天成媚骨,不是她的相伴之人。
  此时,凡间正值小寒之际,空气中仍残留冬季的凌厉寒凉。
  秦笙出了画壁,入了凡间,独身一人北上。她走得并不急,因急也没用,她还没想出要如何对付孟,好让她离开这个时空;她也不愿意去找帕思讨回笙破碎的那角,只怕去了便是自投罗网,不如不去。
  她仗著此身仙体,倒也不怕走荒郊野路、人迹鲜少之境。而正是荒野中多成精灵物,多对秦笙恭敬有加。看来,她虽仙阶低微,可一番修为在仙界以外还是颇吃得开的,这莫不是狐假虎威?
  一路行北,城市乡镇皆张灯掛彩,竟是早早便为上元节点了灯。
  正月十五上元节,秦笙路过淄川,见游人繁集,街上灯火通明,灯轮、灯数、灯柱多不胜数,灯笼样式复杂多样,烟花如星雨,正是「逸趣笙歌春如海,千门灯火夜似昼」。秦笙夹杂在人群中几乎寸步难行,只见满街珠翠游春女,沸地笙歌赛社神;仕女公子眉目如画,眉梢传递脉脉含情。
  她置身在本该陈旧的历史卷轴中,融身於卷,也成了火树银花中的娉婷丽人。
  画卷的陈旧泛黄的不过是在嘲笑不识金镶玉的人之浅薄;透过泛黄的卷面看去,那是深深的欢腾热闹、绵绵的绚烂璀璨。
  从前,这样的节日於秦笙来说不过汤圆一碗,可有可无。
  有狐妖女郎携婢,拈梅花一枝,荣华绝代,笑容可掬。有郎子注目不移,竟忘顾忌。女过去数武,顾婢子笑曰:「个儿郎目灼灼似贼!」遗花地上,笑语自去。郎子拾花怅然,神魂丧失,怏怏遂返。
  秦笙暗道:「狐精也喜此番热闹。」
  她随波逐流,人往哪儿走她便往那儿走,素淡青白的衫裙被添起好几抹热闹,真是撩人眼。
  行至一冰糖葫芦摊子,忍不住就买了串,谁叫这小吃有名呢?才吃一口,便觉满嘴甜腻,怕是吃完整串连唾沫也变成糖沫了。
  许是秦笙流露出的为难表情颇为好笑,方才见过的女郎在一旁嘻嘻笑了起来,其音清脆便是在喧嚣中也很难不去注意。秦笙闻声侧头,见女郎头簪珠花,笑起来满面春风,眼梢眉角皆是笑意,笑容嫣然与发间红宝石玛瑙簪相映。
  秦笙淡淡勾起唇角,握着冰糖葫芦的右手往女郎侧前移了三寸,距离不远不近,温声说道:「糖果子晶莹剔透、红艷绚丽,女郎可想嚐嚐?」
  那女郎看秦笙一袭素青衫裙,可手中拿的小吃又是如此红艷,不禁又嘻嘻笑了笑,才答:「姐姐这糖葫芦串子是给我啦?那我就收啦,谢谢姐姐了。」
  秦笙见狐妖女郎一口一口的姐姐唤的无比自然熟捻,心下好笑,「那好,赏你了。」这口气说得道像主子对仆婢说的话语了。
  那女郎看向身后的婢子,「小蓉,这位姐姐赏你东西了,还不接着呀。」
  那婢子应声而出,伸手便要接过糖葫芦。
  秦笙到底不愿把吃过的东西送人,又向摊主买了串,给了小蓉。
  这时一阵欢呼声高起,后方的人冲向前方,原来赛灯会赢家是个貌美女郎,赢了猜谜又赢赛灯。
  小蓉个子低矮,猝不及防,便要栽跟头,秦笙眼疾手快,伸手稳稳扶住了小蓉,可小蓉手中的糖葫芦却落了手,眼看便要沾上秦笙的素白褶裙,好在秦笙又一手稳稳的接住了糖葫芦。只是人流确实兇猛,小蓉还未站稳,又要被冲得跌了,秦笙干脆揽了小蓉的腰,携一旁女郎顺着人群,直到稍显空旷处才放手。
  那女郎颇为不好意思的整了整衣袖,「多谢姐姐帮忙,还不知姐姐如何称呼?啊,差点忘记说了,我姓秦,姐姐唤我婴宁便好。」
  秦笙打量著女郎眉眼,婴宁?聊斋志异婴宁?
  


☆、聊齋嬰寧II

  听到女郎名婴宁,又是一个故事的主角,秦笙焉能置之不理?她略微回想了下,只记得聊斋里婴宁和一男的成亲,便什么细节也想不起了。不过,既然是人妖相恋,那么,她便拆散人妖相恋吧……
  在繁灯如许的街边同婴宁別过后,秦笙又在灯市转了转,半晌,才折回隐了身随婴宁回她住处。约莫行了三十余里路,便见群山重叠,满山树桠,脚下只有狭窄的山路,没有同行人。
  秦笙想道:「观婴宁气息便知她乃人狐杂交而生,凡间必定难容,想是因此才住的偏僻吧。」
  远远观向谷底,花丛树木纷乱,却隐著小村落,村落房屋不过零星,都是茅草屋。向北边的一家门前种了些柳树。
  秦笙眼眸微玻В獯迓渫钢砥此破邮涤木彩翟蚬砥嘶孟蠼ǔ桑一孟蠼ǔ梢延泻艹な比眨掠惺嗄炅恕Kつ肓吮北呒颐藕螅愠砥创Ψ⒊鐾埂!
  阴风阵阵,可再阴暗黑漆怎能敌的过秦笙灵气一身?
  秦笙闪过身后击来的黑气,冰凉地说道:「好大的胆子。」
  「仙,仙人饶命,仙人饶命,老婆子有眼无珠,不识仙人,仙人饶命,仙人饶命。」
  秦笙吐出的字句冰冷无比,也不用多大声开口,便清晰的传至鬼婆子耳里,「饶命?还有胆求饶命?」
  「请,请仙子降罪,请仙子降罪。」
  秦笙负手之姿如月光皎华,徒留鬼婆子一袭孤高背影,她淡淡开口:「本仙不是鬼界中人,如何降罪於你?」
  鬼婆子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敢抬头,这样强大的气场,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狠狠咬了咬唇,缓回了劲,只是哆嗦著再等仙子发话。毫无觉察她能缓回劲乃因秦笙敛了威压。
  秦笙转过身来,面容不便喜怒:「将你与婴宁的渊源和本仙道来。」
  「是,是,是。我……我那孩儿啊,生的就是个可怜的。我乃她母亲吴氏,嫁入秦家不过几年便死了。后来,相公一人寡居结交了狐妖,得病症去了。才不过多久,狐产婴宁,仍然频繁出入秦家。吴氏族人认定相公乃狐妖所害,便求得道士贴符抓狐妖。又因婴宁乃人狐所生,又是女子,不能如男子般干苦活儿,便有村人想将其溺毙。狐救出婴宁,在交托婴宁于我后,便离开此地了。」吴婆子面颊带泪,一番话说得委婉动人,「求仙子看在我从未做过恶事份上饶恕了我吧,我愿为仆供仙驱谴,只求仙子不要追罪婴宁。」
  见吴鬼婆子涕泪交流的模样秦笙面上仍平平淡淡:「告诉本仙,婴宁何罪之有?」
  吴婆鬼子吓得收了泪,颤惊回道:「这……婴宁痴长了十五岁,养在这穷乡僻壤,并不常出门,是以言语天真,痴痴傻傻,常不觉冒犯於人,望仙子谅解!」
  「不常出门?怎么今日去逛灯市了?」
  吴鬼婆子簌簌发抖,埋伏在地上瘫软成一团。
  秦笙淡淡开口,「我观婴宁心思灵敏巧捷,在灯市拈梅花把玩,又遗留於地;同婢子调笑之于,不忘眉眼递情。待那郎子拾起遗落於地的梅花枝后,才携婢女同人流远去。她,何罪知有?」
  吴鬼婆子脑中空白,抖的更厉害了。
  秦笙语气淡淡:「我看,你那好孩儿也是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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