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娘有胸吗?”我说道。
“伪娘也穿女性内衣啊,还有义乳,连摸起来都跟真的一样,恩,还有人妖,注射雌性激素就长胸了,还特别大特别软。”看看她都说了什麽!这是小孩说的话吗?想当年我像她那麽大的时候,要多乖有多乖要多保守有多保守要多淑女有多淑女要多纯洁有多纯洁,我连伪娘都还是高中毕业才知道的新词。
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拯救我,我要疯了!
“我是女的。”我咬牙切齿的蹦出这几个字,理智理智,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要有大人的样子,我已经十八岁了,我是成年人了,怎麽可以跟一个孩子计较呢?
不过如果她不说话的话,齐齐的刘海,无辜的眼神,右眼角下有一颗泪痣,跟我一样,我也有,我不禁用右手抚上那可知,虽然是平滑的,但我能准确的摸到那个未知,停留在上面,看著她。她也不再说话,跟我一样抚上她眼角旁边的泪痣。
她的手很好看,修长纤细,白嫩嫩的,我小时候也是这样,水水的,平常不注意保养,现在比前干了些,不过还是挺好看的。
看似很瘦弱的手指,其实是肉肉的,哇哈。
黑色的长袖衫,袖口处外侧白色的飘带系起,跟蓝憧的一样的袋子,很飘很轻,领子是白色的有点像水手服的领子,厚厚的感觉,以白色绒毛做边,前面的软软的下垂著,後面的较为硬,遮住肩膀,单薄的身体,和衣服同色系的黑色百褶裙,到大腿中部,两条麻杆似的细腿交叠著,再往下
没穿鞋……修长性感的小脚,水嫩嫩的。
“看够了没?我的脚很好看吗?”她也在打量著我,最後一直停留在我抚著泪痣的脸上。我才突然想起这里人的性趣向,恶寒……抖~我这样一直盯著人家的脚,岂不是与色狼无异?
“额……”气氛突然变的尴尬起来,也许尴尬的只是我一个人。
“你也有泪痣?”她问我,显然我也有。
“恩。”我坐到她旁边的石头上,对她莫名生出许多好感,反正只要我说我姓玄就可以了,应该看不出来我是别的星球来的吧?
“听说,有泪痣的人都爱哭,你……爱哭麽?”从上方传来,她的声音,带著暗淡与失落……听著,觉得很悲伤。
“我不爱哭啊,我爱笑。”我笑著看像她,她回国头来看我,也对我微笑,眼中流露出寂寞,寂寞的微笑,看著真让人心疼。
“你叫什麽名字?”我迫切的想知道她的名字。
“我叫玄蝶羽,蝴蝶的蝶,羽毛的羽。你呢?”她说,一扫眼中的寂寥,跑到我对面的草丛中并起腿,一手按住裙子,曲起腿坐下。
“我叫谷言,山谷的谷,语言的言。”我突然想到前几天在网上做的测试,按照自己的生日来前世自己的名字,我对照著生日,前世的名字是“司徒蝶羽”。也是这个“蝶羽”,再看向她的脸,总觉得眼熟。
“我好像再哪里见过你。”我情不自禁的就说出了口,说完後就想掌自己的嘴,这麽老掉牙搭讪套近乎的话,真……她该鄙视我了。
她掩嘴轻笑了一下,好……我愣愣的直盯著她的脸看,直到发现她的脸变得越来越红,我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多麽的……唐突,明明是色狼的行径啊,我都能与色狼为伍了。
“你不是水星人啊。”我低下头看著自己的手,虽然没有看她,但也仿佛可以看到她眼中的失落。这才想起,我刚才打算骗她我姓玄的,真没记性。
我很想抬头看她脸红的样子,可一想到这里是同性相爱的就觉得不好意思,也忘记了讲话。
“我十三岁,比你小五岁。”她接著说。
“哦,我十八岁。”我反射性的说道。
“你刚才说过了。”她说。
我?
“哦”,我抬头看她,发现她也一直低著头,就放肆的盯著她看。
缎子似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从这里看她只能看到她小巧的鼻子,呵呵……好可爱啊,跟我一样也是塌鼻梁,可能我比较自恋,所以觉得好看,还有微微撅起的唇,我不笑的时候也是微微翘起的。我记得人家说,这是求吻唇。果然,从这个角度看,很有……感觉……
我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她抬头过来看我,我居然不是想转开视线,而是被她的眼睛吸住了,一点也不想离开。
“你笑什麽?”她问我。
“你都不吃饭吗?好瘦。”我也不知道我怎麽就突然冒出这句话,刚才说了那麽多放肆的话,总不能再说“我觉得你长的很可爱”之类的吧?不然我真得被鄙视死了。
“饭?奥,都有按时吃啊。你也很……瘦啊。”她看了下我……违心的讲了那个“瘦”字。
“额……”不是我胖,是……中等身材拉。想当年我像她那麽大的时候也是皮包骨头!。
“你们那的世界是什麽样子的?”她问。
“啊?”要怎麽回答?突然让我描述我们这个世界?“就是……就是那个样子啊……”
她好奇的看著我,等著下文,搞得我更急了,努力的搜寻著该怎麽说。
“就是,我们那是男女相恋是主流,然後,也有同性恋,我上网查过,说法不一,有的说是异性恋占百分之七十九,同性恋是占百分之十一,剩下的是双性恋,也有的是说人都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有双性恋倾向,只是有没有发觉而已。”我打住,看她越来越感兴趣的脸……
“还有这麽多种说法?”她的眼睛晶亮亮亮的探过头来看我。
“恩……”我本著知无不尽的精神继续说:“还有一种说法,是每个人都有双性恋倾向,只是权重不同而以,偏好同性的就是同性恋,偏好异性的就是异性恋,都差不多的就是双……”我几乎都说不下去了,搞得好郁闷。
“还有双性恋一说啊,我以前都没有听过,真有意思。”她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搭在大腿上,明明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瘦瘦小小的,而且还长著一张超可爱的脸,怎麽摆出的姿势这麽的……色情?
原谅我吧,神啊,我有罪,我不该看耽美小说,不该崇尚bl不该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论坛。我更不该讲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她明明是问我们那个世界的样子,我都在讲些什麽?天啊,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忽略我吧忽略我吧。
可看她那表情,不用问了!我偏偏吊起了她的兴趣,或者是,性趣?抖一下~鸡皮疙瘩……
“那你是哪种?有男朋友吗?结婚了吗?有没有孩子?”她微微睁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我,她这无辜的表情和单纯的脸,NND,跟当年的我怎麽这麽像?!
居然还问出这种雷人的问题。我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果然继承了我当年优良的传统,哇好可爱啊,跟我好像啊,好想过去抱抱。
但是……如果我可以忽略她刚才讲的话,我就是神仙……
恶寒爬了一脸,“我没男朋友我刚成年我们那法定结婚年龄女的是二十岁我不喜欢孩子永远不会要孩子。”我被打击的一口气说完了那麽多话,累的气喘吁吁的。
“别碰她!”一声天雷大作!我惊得弹了一下,心吊到嗓子眼半天才下来,我转过头去看,只见蓝憧紧抓著玄蝶羽,腕处青筋暴起,又急又怒,而玄蝶羽一阵怒色与不耐烦的要挣脱。
果然吧,不只我一个人认为蓝憧是色狼,死色狼,拉著人家的手不放,“真不要脸”,我一个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讲出来了。
“你说谁呢?”蓝憧的嘴角抽了几抽,“你知不知道刚才你们两个的小命就没了!”
啊!我惊异的张大眼。“什麽?!”
“还记得我说过吧,我们的世界是相反的。”蓝憧松开了玄蝶羽的手,声音变得平和许多。细瘦的手腕突兀的印著一圈白印,许久都没有消下去。
玄蝶羽放下手腕,脸色惨白的看像我。
而我则是傻子似的看像他们。他们一副了然,可我哪里知道?怎麽刚才就会都死呢?
而我又露出一副白痴相,仔细看了看玄蝶羽的脸,很漂亮的一张脸,圆圆的,跟我一样,有颗泪痣,她的眼不似我那麽茫然,而是漆黑如夜,透著点,寂寞……
让人心疼的一张脸,她垂下的腕上的白印还没有消掉,身骨较一般人窄小些。
“她就是你。”蓝憧说。而玄蝶羽一直看著蓝憧的脸,突然露出惊喜的表情,像我扑过来但很快被蓝憧死死拽住,蓝憧怒骂道:“你想死吗?!”玄蝶羽也不理他,只是笑著看我,眼中充满渴望,渐渐变得水润。
我还没从“她就是你”这四个字反应过来,什麽什麽她怎麽就变成我了?她是她我是我啊。
“啥?”我真没听懂。
蓝憧非常嫌弃的看了我一眼,说:“你们不能接触,一旦接触,两个人都会消失。不是死,是消失!”蓝憧颇为警告的看了一眼玄蝶羽。
十三岁
“接触?”我问,“那我跟你都没事。”我恍然大悟,“同性不能接触吗?”
“你们是两个世界的同一个人,看她你不觉得有照镜子的感觉吗?”蓝憧说,那眼神,够鄙视。
“……”这会我真的傻了,半天都半张著嘴讲不出话来,脑子死机了。
“我叫玄蝶羽,今年十三岁。”玄蝶羽对我眨了眨眼,兴奋的说。怪不得跟当年的我那麽像呢!我说怎麽那麽眼熟呢,我说她怎麽那麽可爱呢,我说她怎麽看怎麽诱人呢,怪不得我对她那麽有好感那麽喜欢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兄弟,你口水掉下来了。”蓝憧说,我汗颜。
这次我真的比较淡定,因为我无视他。
“我叫谷言,今年十八岁。”
然後……我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蓝憧!为什麽我比她大了五岁?!”五岁啊,她刚才都喊我阿姨了,为什麽啊!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不是,是反过来。怎麽可以这样。
“有什麽不好?你当照顾小妹妹了。而且这本来就是违背时空规律的,按理说你们跟本就不应该见面。”蓝憧说。
这麽说……他更早就知道玄蝶羽和我是一个人了?
“这麽说你是早知道她会来所以才找的我?”玄蝶羽问,声音变得低沈,发火的前兆。
不要问我怎麽知道,我就是知道。
“我是不想你们见面引来不幸,刚才你要碰到她,你说会发生什麽?!”蓝憧转过来看我,“你说?!你没事瞎跑什麽?!把我的墙弄的那麽脏!到处都是手印!”
蓝憧又嘀嘀咕咕的小声说了什麽,没听到。
“哦。”我是挺不好意思的……不扶墙怎麽上来?
“你回家吧。”蓝憧用命令的语气说,“哦”,我闭上眼睛默念:我想回家。
招人讨厌了,唉,也是,蓝憧本来就不喜欢女的,外加我把他的墙弄的那麽脏,不太好弄掉吧,还那麽凶,不过估计就是因为事先是我的错,所以才没有生气的感觉。
恩,以後决定继续跟他说话,要是尤法敢对我大吼大叫的我一定不再理他。
回音?我拽了拽耳朵,不是说你?什麽?不是说你?幻觉吧?
我居然忘记我是穿著鞋趴在床上的。话说,她就是我啊,玄蝶羽,名字真好听,谷言,我的名字也很好听。十三岁,我是什麽样子的呢?那时候我多高?我走到墙後面的刻度线上,好多,密密麻麻的都是,看不出来。
又没有照相的习惯,没有照片,以前的作业什麽的都扔了。对了,我有课本,十三岁的话,正在上初一初二,我翻开初中的语文书,每本都是密密麻麻的写著大字,歪歪扭扭的,怎麽辨别都辨别不出来,蓝色的钢笔水。唉,怎麽那麽丑啊。
初二的两本大部分都是铅笔好圆珠笔写的,粗的细的都有,字写的小点了,可是每个字的最後一笔都拖个长长的尾巴,真……丑。啊,我的字怎麽那麽丑,奥,对了,我可以问问尤法啊,他一定知道那时候的我是什麽样子的。
我兴奋的跳了起来,打开门就跑。啊,真好,我们家离尤法家不远,还没等我反应到呢,我已经到了尤法家门口。恩,两层的别墅,习惯他家的大院子大花园,还有看门的那个园丁。
“啊,是言言啊。”吴爷爷呵呵的笑著给我打开大门。
“尤法在吗?”我怯怯的问,声音变的比平常细了很多,鄙视自己……
“奥奥,尤法在,今天一天都没出门,他知道你来了肯定高兴,快去找他玩吧。”吴爷爷是个超热情的人,我只好站著听他讲完话才走。
“那我去了。”“去吧。”
再鄙视一下他们家真是压榨人,老爷爷一大把年纪了,本来是弄花草的园丁可是却让人家兼职看大门,资本主义剥削,再鄙视一次。枉吴爷爷满肚子的花草经都给浪费掉了,大才小用。
跟以前一样,门都不锁,里面空荡荡的,偌大的一个客厅,没人的时候就更空旷了,走路都带声音。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去阿姨那打招呼,从门里面靠右侧的楼梯上去。
楼梯顺时针盘旋而上,常常在梦里梦到,现在我已经搞不清楚梦到的那个楼梯是尤法家的,还是那个白色建筑里的了。
楼梯几乎绕过了半个房子从西南侧横跨到东北侧,刚好成一个对角线,进来的人肯定都不得不佩服当初设计这个房子的人的天赋,什麽叫匠心独运什麽叫别出心裁,够艺术够强悍!
沿著大理石,第一个房间是客房,第二个是尤法的房间,我直接推门就进去,等我都关好门我才想起来,尤法以前说过进门之前要敲门的。
尤法坐在电脑前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就回头当我不存在。
莫非是生气了?还那麽小气,真是的,不就忘敲门了吗?
(在这里解释一下,在我们这里,是没有少爷一说的,很多小说电视里园丁,家仆是喊少爷老爷夫人什麽的,我不是很懂,总之吴爷爷是喊俺尤法哥直接喊尤法的。)
调饮
有种低低的很奇怪的声音,我记得这里是城郊啊,哪来的嘈杂声?我奇怪了一下,走过去想要问尤法我的过去,可是没想到居然是……
他专注的盯著电脑,瞟都没有瞟我一眼。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我掉过头跑了出去,显些在楼梯处滑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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