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与星际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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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与星际奇缘-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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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叫谷言。”我居然居然有点结巴?
  
    “姓谷?第一次听说,你不是黑发吗?黑发不应该是姓玄?或者你是混血的?”蓝憧把我拽起来,手劲大的要死,拽的胳膊生疼。完全不顾我的意志,还乐呵呵的问我。
  
    “你脑子有病啊,我爸姓谷所以我也姓谷,你白痴吗?”我没好气的说。这人脑残,中国人不都是黑发吗?!姓还要跟头发又关!




镯子

    “喂喂!我好心拉你起来,你还骂我?小孩子家家的,怎麽那麽没家教?”家教……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面突然因为这两个字如被重物撞到,潜意识的地下头。
  
    蓝憧也不在说话了,我们三个僵持在这里,都不说话,绿隐一直在旁边温柔的看著我们,他嘴角微微扬起,即使是低著头,还是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的。我承认我花心,我承认绿隐给我的感觉很像一个人……所以,忍不住的想在意他应该是可以原谅的吧?
  
    “这是……”蓝憧拉起我的手腕,我非常嫌弃的本能的甩掉他的手,不过没甩开就是了。“你干吗!放手!”我大吼过去,刚才好不容易有点好印象都被他刚才那句话给抹杀掉了,我现在特烦他特烦他,看著就讨厌!我也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了,我平常说话都喋的,我估计我的唾沫都能淹死他了。
  
    “咦,这个?”我也发现了右腕上的类似於镯子的东西。温温的,有点像流水,蓝色的液体似在里面流动,仔细看,像是从各个方向都在流动,再仔细看好像根本就没有动,再仔细看,又好像是与手腕垂直这横向流动。总之,神奇的像蒙娜丽莎的微笑,诡异,恐怖,而且还带在我的手腕上,是不是会吸人血?瞬间我觉得手腕处很难受,像什麽吸在上面一样。
  
    不过其实是因为我讨厌带东西,几乎一点装饰都没有,因为觉得难受。总之是很难受。我用左手硬拉著想要给从手上拿下来,可惜,它它它它……拿不下来!
  
    “喂喂,小隐小隐,你看,我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东西,跟你丢的那个像不像?”蓝憧聒噪著。
  
    “咦,这个?”我惊觉我的手腕上什麽时候有个镯子!镯子……我怎麽会有镯子……
  
    镯子!!!
  
    梦境历历重演!半年前做的梦!!!
  
    我睁大眼睛看著他们。控制不住的颤抖。
  
    是上次的梦……不知道为什麽,醒来後,就把那个梦给忘记了……
  
    几乎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不同的是,上次在梦境里能感觉到他们的眼神,以及蓝憧调侃我时眼睛里的皎洁,而这次我是低著头的,所以没有看到,上次,好像是从一个镜头的视角来看著这一切的……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喂喂,小隐小隐,你看,我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东西,跟你丢的那个像不像?”蓝憧的声音不像上次那麽聒噪,反而多了几分虚幻,绿隐不似开始时的友善,称呼也改成了“您”,毕恭毕敬的重复著上次在梦里说过的“您好,谷言小姐,欢迎来到水星,鄙下是水星的御史,天籁芒峰,我们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请随我们来。”他将右手搭在左肩上微微欠身,跟上次一样,一点也没有尊重的意思,同样是疏离的语气。
  
    我愣在了那里,大脑失去了反应,然後,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时空反应”、“解剖”什麽的。当我再次清醒,已经被蓝憧硬拉著走在这个小道上了。
  
    不是梦……我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梦。
  
    天空蔚蓝如洗,不似梦中的朦胧。他们也是,蓝憧的眸子很好看,幽蓝幽蓝的,发色是墨中泛蓝,眉毛几乎是黑的,边上像是发著深蓝的光,与梦境又不太一样。
  
    “小孩,哥哥是不是长得很好看。”蓝憧轻笑著低头看向我,挑眉极尽勾搭姿态。我才发觉我原来一直都在盯著他发呆。我扭头不再看他。
  
    到了,白色的城堡。巴洛克风格的建筑,我们历史课上刚学过。
  
    圆顶,极尽奢华的雕饰,富丽的雕刻,窗户周围佐以花篮型的繁复花纹,顶部以曲面相连,过於繁琐华丽,圆顶下突出的边框,雕刻纠缠著的类似於龙蛇的尾,交错著,每个鳞片都刻得栩栩如生,如同真的在搅动。古典而自由,畸形的花藤,展翅欲飞的膀,重重点缀著这个建筑,连棱角处都装饰的圆润,不放过一点突兀的可能。
  
    华丽而不失典雅,白色,通体的白,染了层层的霜雪,圣洁的不堪沾染一点凡间烟火。这颜色……我扭头看过左边的两位,与上次一样,并排著走,绿隐在最左边,蓝憧在中间,我在最右边。他们衣服的颜色……跟这建筑是属同一种。我听说,光黑色至少都能分为四十多种。
  
    我本来对颜色并不是很有研究,可是这建筑的颜色,很纯洁,神圣。我低头看看自己,灰色,比土地的颜色还要乌的灰色。和他们两个站在一起……降了级似的,越发突出他俩神圣不可亵渎。
  
    当然,是在他们都不讲话的情况下。
  
    “还站著干嘛,进去啦。是不是你们星球没有这麽好看的建筑?”蓝憧颇为骄傲的扬起下巴,极其虔诚的看著这栋白色的城堡。
  
    是的,很圣洁。我突然想起了白宫,美国总统住的地方。很神秘的样子,曾经也偶然间神往的百度了一下它的图片,朴素、典雅,构成白宫建筑风格的基调。眼前的建筑,圣洁与华丽并存,看似是很矛盾却结合的刚刚好。大概是它太神圣,我定住脚只想膜拜而不敢走近。
  
    “丑死了丑死了!!!我都懒得看它一眼。我第一次看到这麽丑的建筑!那麽丑我才不要进去呢!哼!我们那最丑的建筑都不知道比这个建筑好看多少倍!”我冲著他大声叫嚷,还装作很不屑的瞟了白色建筑一眼,看向别处,其实是不敢进去。可能是自尊心作祟也可能是太爱家,谁能允许别人讲自己家不好?反正我是个极其护短的人。
  
    就像我天天骂十二中那不好这不好,别的学校说一句我也能上去拼命一样。
  
    “切!懒得跟你说话。”蓝憧从鼻子里哼著说。
  
    “放开手放开手!臭色狼。”我挣扎著,“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臭色狼!”刚才一直在晃神,忘记他一直拉著我的。现在想起来了,气得我直跺脚。




奇闻

    “就你这点姿色,谁稀罕似的,切!”蓝憧不屑的放开手,我刚才硬拽胳膊,力气过大,他猛的一松,我差点跌倒在地。
  
    突然鼻头好酸,嗓子很干很疼。从来都没有人这麽对我,这麽欺负我,这里我一个人都不认识,突然好想回家,我好想哭……只觉得好委屈。
  
    我好想回家……
  
    从来不愿意在人前掉泪,我觉得这样很装,可是,我居然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哭,我真的控制不住,眼泪不听我的话,连它都欺负我,我用手背不停的擦著眼泪,怎麽擦都擦不干。
  
    蓝憧慌乱的想用手来拉我,又收回去,又伸过来,又收回去。“怎麽哭了?别哭呀?我是不是说错什麽话了?好好的怎麽哭了?”蓝憧最後跑到我身後拍著我的背,“对不起,我错了,你别哭了,你一哭我都不知道怎麽办了,我最怕女孩子哭,别哭了,要不然你打我吧,别哭了。”蓝憧慌乱的说著,也不知道他拍我有多大力。
  
    “我冷”,我掩饰性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怎麽就突然哭了;也不至於吧……如果他们把我解剖大不了就一条命呗,有什麽好怕的……不过~~~我怕疼。
  
    “冷?哦哦,你穿的挺少的。”蓝憧似乎这才注意到我穿的是半截袖的,下面到膝盖。
  
    “恩,你们的衣服挺奇怪的,怎麽用泥色?”蓝憧从左胸处解下环扣,介於披肩与风衣的外套?薄如轻沙。他将披风(or外套?)披在我身上,将环扣调整紧。玉质的环扣,与我手中的镯子好像,蓝色的,流动的。蓝憧脱下一层後,里面的是不同意料的,稍厚一些,但颜色一样,似是分前後两片,在肩头,手臂处有系带,飘飘然的感觉……很轻,很薄。而下面衣服扎进白色的长裤,更添妖娆,腰带是银白色的,恩,银白色的鞋,让我想起了一个词,天衣无缝,在这里应该叫:天鞋无缝?跟腰带一样的颜色,脱了外衣,那……那还是人的腰吗?细成那个样子……
  
    背部一阵暖流窜上,衣服坠地多了老长一截。腰部肩部肘部衣服自行裹上,有点像进被窝的感觉,冷意驱赶了大半。
  
    “是不是发现我们的衣服很拉风?”蓝憧又摆著十分骄傲的脸,得意个屁。我是不说脏话的,真的……我只是默想一下。
  
    “你们的衣服丑死了,我们那最丑的衣服都比你们的好看,还那麽长,干什麽都不方便,哼!丑死了,要不是冷我才不要你的破衣服呢!”我明显忘记了建筑可以吹嘘一下,因为他们看不到,但衣服……我身上就有一件。
  
    “你……”蓝憧张嘴就要反驳,可能因为刚才我当场哭给他看吧,他又生生的给咽下去了。“我们快进去吧。”他转过头去,又作势要拉我,我“啪”一声打在他手上,声音清脆且悦耳。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哼!
  
    蓝憧瞪了我一眼,其实有些人真的不适合瞪别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勾引呢。
  
    说来,蓝憧的眉还真的挺好看的,眉头如画,到尾处渐渐变细,尾稍微微上挑,眉峰淡漠,几乎是不怎麽看的出来,第一次看这麽……妖娆的眉,很适合他,如果长在女孩子的脸上反而不好看。怎麽看怎麽像传说中的男宠,花魁什麽的,反正是蓝颜祸水的一张脸。
  
    自始至终,绿隐都没有再说过话,始终保持著彬彬有礼的姿态旁观著。“好了,都别闹了,走吧。”绿隐拉了下蓝憧示意进去,与我们两个拉开了距离,很明显,蓝憧有点怕他,乖乖的跟在後面,不似刚才那麽张扬。
  
    里面……富丽堂皇,尽其豪奢,可以当镜子来照的蓝色地板,金色的墙壁,窗户之间雕刻著花纹,似是捧著窗户,窗户之间的墙壁上挂著纵深感的画,像文艺复兴前的,里面的鸟兽,人物皆是表情僵硬,神圣不可亵渎,倒是,晕眩,而眼神则是不管你在哪个角度看都好似在监视你一样……死死地盯著你看。
  
    天花板也是,拼配著各种各样的图,边框是浮雕,男子,女子,小孩,野兽,姿态各异,都一样的活灵活现,可是,各种画都以冷色调作为背景,多辅以黑色,深灰,画面人物中开合的唇瓣似在吐露紧箍咒……庄严,而又压抑。
  
    “我才不会占你便宜。”突然,蓝憧喃喃的说道。“啊?”我一下没有弄明白他在说什麽。
  
    “我们这男女相恋是天理不容的,会被歧视的,我才不会喜欢你。”蓝憧没有看我,小声的低估著,我才突然想起来,刚才好像一直在叫他臭色狼……
  
    好窘……
  
    “哦……”我居然这麽叫他……我刚才绝对不是故意的……我也没那个意思啊,就是不喜欢人家碰我而已,连女的碰到我我也讨厌,恩,我比较喜欢占人家便宜就是了。
  
    什麽什麽!!!我突然反应过来了,什麽叫男女相恋是天理不容的?!什麽叫男女相恋是会被歧视的?!“你刚才说什麽!!”我惊呼的问!
  
    “你不知道吗?恩……就是那样啊……我们的世界是刚好相反的,我以前也听说过,你们那是同性恋会被歧视,异性恋是主流,我们这相反,我们只有同性才可以相恋,异性的话,很有可能会生下双性人,或畸形,对下代来说,异性相恋并不好,所以,这里规定异性相恋,两人都会受责罚的……”蓝憧理所当然的说道。
  
    “什麽?同性可以有後代?怎麽可能?”天哪!好神奇!第一次听说!
  
    他是这个意思吧?我没理解错吧?是这个意思吧?




诡异的画

    “是啊,异性恋受孕的几率不大,而且可能会发生因突变,甚至是遗传基因变弱,如果不下令禁止的话,甚至会导致人类灭绝……”蓝憧继续说。
  
    可是可是,我好奇的不是这个问题,“可是同性的话怎麽能生孩子?”我又问一遍。“就……就……我哪知道,我又没生过……”蓝憧瞪了我一眼,声音变小了很多。
  
    切!不知道还说什麽,存心吊人胃口。“你……你声音小一点。”蓝憧小声说,飞快的看了前方的绿隐一眼又低下头去。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也很严肃的问题……男男相处就像我们那男女相处似的?那是不是要有一方表现的很绅士而另一方表现的很矜持?恩……这貌似是我和尤法相处的模式……那外人相处模式我好像没太注意。
  
    可是我还是很想知道男男或女女是怎麽生出孩子的……我还想再问一遍,可是抬头看到蓝憧貌似是害羞的脸,又硬生生的给憋住了。可是我还是想知道啊!还有……说的小声也没有用啊,绿隐绝对都听到了。
  
    然後……我居然迟钝的才想到一个很深刻的问题!“蓝憧,你不是说你们这以发色做姓的吗?可是绿隐……”谁,提到那个我不自觉的把声音放小,连脖子都快缩没了。“他怎麽姓绿啊?”
  
    “哦,那个是一般规律啊,还有特殊情况嘛,比如凯尔家族的人基本上是姓凯尔的,再比如安普亚家族的人不管是什麽发色都是绿眸,原来应该是以家族的名称作为姓氏的,後来大概在恒元时代末期将姓氏改姓绿,毕竟只有安普亚家族是绿眸,而且我们这里并没有绿发的人。绿色在我们这是很稀有的颜色,它被誉为“生命的希望”。”蓝憧说。
  
    我叹了一口气,不能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吗?比如直接说凡有绿瞳的人都以绿作为姓氏。多简单多明了,偏偏要像老师一样罗里吧嗦,明明很简单的问题非要复杂化。貌似他的脑子出故障了?看在他有长不错的脸的份上,我暂且原谅他好了。
  
    不知觉中居然穿过了殿堂。真的够宽阔,只能保障人最多看到两面墙壁。我打赌我没有算错!不信你去看看。螺旋形的金色梯子和扶手,是恶俗的金色,可是在这里除了让人感觉华丽就是庄严神圣,丝毫与我概念中的金色相悖。螺旋上升,与墙面想贴和,只觉得是装饰,而与墙面贴合的地方是大概两三米高一点五米宽的人物壁画,表情丰富而生动,颇像照片,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不会提起人欣赏的兴趣。
  
    我打量著周围,忘记了蓝憧正兴致高昂的给我介绍他们这的历史,什麽星迹时代啊什麽青允时代啊的,跟我们历史老师似的,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只学物理和数学,别的课压根徘徊在三四十分左右。
  
    绿隐引领者我们上了螺旋梯,在第一个接口处停下,壁画是以乡村为背景,蓝幽幽草木,的一个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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