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与星际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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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族与星际奇缘-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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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羽,你说吧,我想听你说出来。”我不死心的坚持著,都不知道自己坚持什麽。
    
    “没有什麽是永远的,言,”她顿了顿,直望著我,我想去辩解她眼中的神色,可还是耐不住转开视线,低头盯著自己的手,“你是我最珍惜的存在。”她说。
    
    手不知何时握的更紧,“恩,我也是,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仍坚持著这麽说,脑海中浮现那支花的模样,同生同根却不得相见,生生相错。
    
    有时候苦苦追寻的,得到後才知道,原来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我错了高中的三年,痴恋著尤法,直到蝶羽中午出现时,我才明白……原来我一直都不是想要这样的关系。
    
    我想珍惜的,我最想珍惜的,其实是眼前这个人,另一个世界的我,比我成熟的她。虽然她不提及永远,不愿对我做出承诺,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有点,有一点点喜欢我。
    
    永远,永远,蝶羽,恐怕,我们是过了今生,永远再不见吧。蝶羽,你怎麽不肯说。
    
    “我跟妈妈说。”不等她回答先出了门。
    
    敲开妈妈的门,妈妈正慌乱的遮掩著什麽,我知道,那个是相册,爸爸中学时候,大学时候的照片,我曾偷偷看过。
    
    “妈,我高中同学来家里玩几天。”我说。
    
    “奥,好。”妈妈笑著答应,侧过头不去看我,也来不及说其它,可我还是看到了她微红的眼眶和鼻尖上闪烁的泪滴。
    
    我应著关上了门,望著这紧闭的门,她……何曾为我敞开过心扉?我们处在同一个世界,她亦是不曾对我说过什麽。
    
    是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守著自己最珍贵的回忆,我凭什麽想要知道呢?即使我是她的女儿,看到她这样会心疼……其实挺好的,真的,这样就很好了。




无题

   浴室传来水声,我呆呆的站在门口,透著磨砂玻璃往里看,模糊的人影在晃动,像是裸体打上了马赛克,实际上什麽都看不到,却还是固执的想看,我脑子开始有病了?
    
    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什麽时候进来一个蛾子?那蛾子固执的飞向白炽灯,我似乎听到烧灼的声音,问道那蛾子腿脚烧焦的刺鼻味道,它却固执的冲向那白炽灯,不断的盘旋,靠近。
    
    飞蛾扑火麽?为什麽呢?命都没有了,要那些虚空的东西做什麽。看久了,灯晃的眼睛难受。我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再醒的时候是在半夜,侧过头吓了一大跳,蝶羽就在旁边,我坐了起来,天!我没有洗澡,也没有刷牙……就这样睡著了?
    
    侧过脸盯著她的睡颜,这是原先的墙壁的位置,凭空拉长,那边原先是厨房的位置。我伸过手想要去触碰,手在半空中被什麽拦住。
    
    她霎时睁开眼,直勾勾的看著我,像野兽一样放著异样的光,随即,转变成沈沈的黑色。“睡吧,我好困。”她略带疲倦的说道。
    
    “恩。”我刚才被她吓的怔了一下,这才慢慢放松身体。
    
    她闭上眼睛,头发慢慢变得柔软下来,刚才她居然……连头发都变得僵硬……
    
    我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回复过来,静谧的夜里,心跳的声音鼓动整个床。我习惯朝左侧睡,尤法说,朝左侧睡会压迫到心脏,很小的时候就不准我朝左侧睡的,可是我却没由来的喜欢,即使是刻意的提醒自己不要朝左侧睡第二天醒来仍然是这样的。
    
    更何况,今晚,她在我的左侧。
    
    我想,刚才拦住我的应该是墙壁吧,怎麽忘了呢?我们是不可以接触的,不然,我们都会消失,我怎麽可以这麽自私呢?自己死了又没有关系,怎麽可以害了蝶羽呢?
    
    她是朝右侧的,刚好我们面对面,额前的刘海垂下,露出小半个额头,那个时候的额头,我摸上了自己的,现在的额有些宽,不留刘海刚刚好,十三岁的时候,妈妈说我的额头好窄,所以才留刘海的。
    
    习惯了从小前面趴著的头发,现在长长了,偏过来梳还真不习惯。
    
    手固执的贴在墙面上,以为这样就触碰到她了。
    
    她缓缓抬起疲倦的眼皮,视线迷茫一片,氤氲著浓浓的雾气,带著几分哀求的说:“睡吧,我好困……”
    
    我点点头,撤回了手。原来,我不能触碰这个墙壁呀。
    
     竹竿似的身材,露出衣外的胳膊和细腿除了皮包骨头了,都没有好好吃饭麽?其实她应该没什麽感觉吧,可是我看著觉得很心疼啊……
    
    如果她能留下来,我照顾她就好了,可是我自己还靠妈妈养呢,还没有资格留下她。
    
    或者是我的视线让她觉得不舒服麽?她微微皱了皱眉,右手放在枕头旁挡住半边的脸,睡意慢慢袭来,我努力睁著眼不敢闭上,就怕一闭上就看不到她了,闭上睁开闭上睁开,就这样挣扎著,还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梦里看到自己处在一片花海,火红火红的,如哭泣留下的泪滴,自己跟著忍不住悲伤,转醒。
    
    再睁开眼,左边是墙壁,我整个人都趴在上边,她已经不在,心还隐隐的泛著疼,为著梦中的那花海。
    
    又不是我的故事,伤感什麽?我真的是吃饱了撑的麽?
    
    闹锺没有响,想著就觉得自己贱,没有得到的时候整天要死要活的去想那个人,等得到了又不喜欢了。当初还那麽痴情,以为为他死也甘心,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真讽刺!我果然够贱!
   
   什麽好听的音乐变成铃声天天吵也会烦的,我不想接电话,一轮过去,还没有安静一秒又响起了,心里跟著烦躁,闹锺指到快十点的位置,怪不得呢,妈妈正在工作啊。
   
   电话上是个陌生的号码,不过,好像除了妈妈的都是陌生号码吧。
   
   “是言麽?”那边传来尤法的声音,我的大脑瞬间清醒了许多。
   
   “恩。”
   
   “我一会过去接你吧,我听说这开了一个酒吧,我们去玩吧。”他乐滋滋的说,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还有汽车鸣笛声。
   
   我迟疑著,因为不想去。
   
   “我快到你家了,你等我啊,我先挂了,在家要乖啊。”不等我再说其它,那边已经开始传来嘟嘟声。
   
   酒吧呀……还没有去过,到时候我一定又要像个乡巴佬了。
   
   糟了!快到了……
   
   尤法果然厉害,我这几年养起的慢性子都被他给吓快了。刷牙洗脸刷牙居然两分锺搞定,又花了三分锺穿衣服换鞋子。还没在床上坐定,门铃声响起。
   
   他单手撑在门框,我才闪了个缝就钻了进来。
   
   “honey,我好想你呀,你昨天晚上有没有想我?”他弯下腰凑过来问我,“恩?有没有。”
   
   “没有。”我堵在门口。
   
   “我们走吧,我听说那个酒吧很不错。”他拉著我出去。
   
   两个穿著高开叉长旗袍的迎宾美人拉开门,後面的两人跟著鞠躬,“欢迎光临”说毕,再次起身,脊背笔直笔直的,不见卑微,却谦和。




小三

   作古的油画镶著金边,入目的无非是灯红酒绿。舞池上没有人,就连整个酒吧的人都稀稀散散的,有引导的迎上来,引著我们七万八绕的,只觉得天花板的装饰很好看,裹著一层层的金色,可能是没有窗子的关系,这里有些压抑,灯光也是昏沈的暧昧。
    
    四四方方的桌子,坐在尤法对面,既有若无的灯光晃著,他居然是出奇的……苍白,惑人。
    
    “灯光好暗”,我抱怨著。
    
    尤法做到我旁边的位置,和我成九十度角。“暗才可以做点别的事。”说著拉过我的手。
    
    我瞬的被烫到般抽回,瞪著他,“你离我远点。”
    
    “小气。”他敲了下我的头,闪回对面。
    
    我打量著周围的人,我们做的地方比较偏僻,他们可以忽略我们的存在,但是从我们这个角度尽收各异姿态。
    
    居然……在斜对角有人热吻。
    
    尤法顺著我的视线看过去,无声的低笑。
    
    “你好烦人。”我咕哝著,怎麽这样……
    
    有侍者上来送酒和椰汁,侍者刚退,另一个人上来送杯子和冰块,他拿镊子正要动作,尤法让他去忙,还很礼貌的说了声“谢谢”。真跟个好孩子似的。
    
    “honey,吃冰麽?”声音略沈,昏暗的灯光下,趁得尤法比平常更多了份高贵,只可惜语气过於轻佻,不然我真的会流口水。
    
    我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要。”
    
    “哥哥今天亲自伺候你,感动不?”尤法自言自语,用镊子将冰夹入杯中,起了瓶盖,一阵醉人的酒香飘了过来,立即唾液分泌。
    
    “很好喝的,尝尝。”他递过酒来。
    
    我伸手去接,谁知他趁机抓住我的手,吓了我一大跳,手一抖,杯子险些掉到地上,他另一只手跟著过来扶,结果变成我一手拿杯,他两只手抱住我的手。
    
    我往回撤手,他却放大了力不松开,嘴上还挂著欠揍的笑,变态到家了!
    
    “放手!”我大声吼了一句。
    
    “那麽凶干嘛,”他松开手,面露几分委屈之色,“你看,他们都在看我们呢。”
    
    我回头去看,果然,大家都一边看著我们,有的还交头接耳说著什麽。我窘迫的转回来,都怪他嘛!今天脑子又范抽了!
    
    “你今天好像心情很好。”我本来想骂他的,但是出口的声音比蚊虫拍翅都不如。
    
    “什麽?”他凑近问。
    
    “你今天心情怎麽那麽好。”我把声音提高了一些,刚好够我们两个人能听的到。
    
    “和言出来约会心情当然好。”他笑的一脸脑残,神经……
    
    可是他这麽说我偏偏顶不上口。低头啜饮刚才他给我倒的酒,怪不得是半杯呢,怪不得刚才一滴都没撒呢,一开始就是算计好的,变态。
    
    真苦!我把刚才喝到嘴里的酒全部又吐回杯子里去,嚷嚷,“好难喝,好苦。”再见他喝的一脸享受。
    
    我想可能是因为喝到最後就甜了吧,於是重新又喝了一小口,还是……有点苦,咽下後,胃有种被灼伤的错觉,嘴里泛著香甜的气息,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结果还是受不了味道又重新吐回了杯子里。
    
    尤法像是被噎到似的看著我,连脸都黑了……
    
    我以为红酒都应该是甜甜的嘛……都怪他,谁让他给我点那麽苦的红酒的。
    
    他拉开椰子汁的拉环,插上吸管递过来,“喝这个吧。”
    
    我像接救命稻草似的接过来,对著“椰树”二字顶礼膜拜,还是椰汁最好喝了。非常虔诚的喝了一口……真是,记忆里的味道。
    
    他笑著伸腿过来,以膝盖蹭著我的膝盖,还对我抛了个媚眼,今天怎麽突然发现他这麽妖孽……
    
    “兄弟,春天还没到呢。”我忍不住的打击,果然他的脸立刻跨了下来,“你怎麽没有一点情调呀。”低头继续啜饮著他那杯很苦的红酒,还一脸享受的样子,只是时不时的给个暧昧的眼神,难道……脑子给烧坏了?
    
    “尤法!”一个清脆的男生喊了一声,略带点气势汹汹的味道,回头,只见一个瘦瘦高高的漂亮男孩走过来,腰肢一扭一扭的,真不愧是……极品小受!
    
    想必他的屁股一定很翘……我忍不住的YY,对了,还没有看过尤法的屁屁,真是失误啊,再回头打量尤法,俊美的没话说,可是受……受……离他真不是一般的遥远。
    
    还在神游间,那个男生已经走到了尤法面前,看到尤法,原来男生也会害羞的脸红红哪,我们家尤法真是魅力无边,男女通吃。
    
    他一手指著我,质问尤法:“她是谁?!你怎麽会和她在一起。”
    
    尤法微微变色,扫了他一眼,随即看著我,说的严肃,“我女朋友。”
    
    心突然停止跳动,尤法全无半点玩笑之色,我忍不住对他微笑著回应。
    
    只见那个男生脸色惨白,往後踉跄了一步,哀戚的问他:“那我,算什麽?你把我当什麽?”
    
    受伤的神色真让人心疼,想好好保护,唉,难道尤法欺负他了,或者是,尤法跟他有暧昧?好高兴;我居然认识gay。但是……尤法明明是喜欢我的……
    
    尤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我很喜欢我女朋友。”完全没有半点情念。
    
    “你骗人……你明明说过喜欢我的!你明明说过的……”男孩的眼中闪过受伤的神色,难以置信的盯著尤法。




……

    尤法站了起来,过来拍了拍我的头,温柔的说:“在这乖乖等我啊,我马上回来。”
    
    “恩。”我点了点头,他对我微笑,转头拉著那个男生走开。从後面看那别扭的两个人,有点兴奋,又有点难过……
    
    尤法不会是跟他有什麽吧?不会已经ooxx然後那个人找他让他负责?不是吧?那……那尤法不是处男了……泪奔……我哭死,不行,我要难过一会,那尤法的床技好不?
    
    “笑什麽呢?”耳边传来熟悉略带沙哑的女生。
    
    “陈殷!”我还没有回头就叫嚷出来。
    
    “好想你啊!抱抱。”我站起来上前一把抱住她,用我的脸来蹭她的,好滑……
    
    “你刚才笑什麽呢,笑的那麽YD。”她略嫌弃的推开我,“你喝酒了?”
    
    “没有啊,我喝的椰汁。”我摇了摇手里的空罐子,又拉开一瓶递给她,“好好喝的,你尝尝。”跟献宝似的塞她手里。
    
    “刚才那个人就是尤法?”她自行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我死皮赖脸的挤过去,两个人刚刚好。
    
    “大热天的挤在一起好热的。”她抱怨著,却并没有推开我。
    
    “你不是去复读了麽?怎麽会在这里?”
    
    “恩……我是刚才在门口看到你的……”她低低的说,“今天休息的。”
    
    “奥。”
    
    “那个是尤法?刚才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她又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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