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盖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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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盖情感-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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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一点,永远也不会妥协。因为知道自己的权力,将此事托于我来完成,那么在各人不同的观点立场上,就坚持独立性,及自己的风格。才不会受到要求的约束,这就是原则,除非当初不找我。一旦参与进来,由我做整体规划的话,那么我的意识及意念要占相当大的比例。
“为什么要这样编!”朝他作出说明,从口袋里将那本日记拿出来。“我得将这里面的所有内容联系起来,这下你明白吧?”
“于是你不得已才加大故事的布局?”书雄叹气道。神态已表明,放弃自己的立场,开始接受我的观点。
“是的!”我用很累的口气回答。
“可是我提出不满意的地方,希望你能接纳!”
“不论怎么样,总是存在让人不满意的方面,没有完美。” 
书雄添了添嘴唇说道,“可是这里面没有情感的内容,这是你不会否认的事情,如果一个故事中没有情感方面的内容,那是不会成功的,因为吸引不了人,当然,这项内容又是很难设定出一个新意来。”
“也许对你不会成为问题,只是!可是我……。” 
“没有这方面的体验?”
“你了解我,我的生活在别人的眼里看来是很丰富的,事实上内容非常单调,都是那种正常的交往,只有靠幻想与猜测,对异性情感的方面上是一片空白。”
“你有设计的能力,对不!”
我点点头,可是内心对提出的问题感到非常艰难,首要的是根本就没有这番体验。那就只好用上可能的幻想来补充。
但是在那一年下半年期间,结识一位小巧的蒋妇人,如果说她具备美丽,当然那只能是礼貌的说法。那可是人生里的第一次婚外情感的喷发,可是最终的结果是十分地短暂,她的情感经验是那样的见多识广与丰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灵伤害,从那种经历得来的感觉,才真正地理解到被人戏弄是多么的痛苦。
书雄提及的事项,的确值得认真去考虑,加入情感内容,在设计上的确遇到不少难题。
事实上在这个世界上做任何的一件事情,要想成功,想得到别人的认可,其困难程度是相当巨大的。只有参与者才能真正地体味到其中的滋味。
在家中反复地观看着日记本中的内容,有一页的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
我们已是这个星球上万物的天敌,只是这个天敌并未意识到本生天敌的存在,由此可以说,任何的结果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过程,当死亡的天敌出现在面前时,这就明确地说,整个过程即将结束。这可是简单的事情。
  下面是白翔日记抄摘:
  “……女士俱乐部,就像广告招牌上所注明的那样,不可能还有其他的某种象征意义,它的里面包含了极为低俗的内容,因为所有的项目都是那么一套,俗不可言。然而有一点且能将她们深深地吸引而来,在俱乐部里,能使女人们不只仅仅认识到自己是一个女人之外,她们同样拥有支配与统治的权力。正是这一点,吸引了各个阶层有钱的女士们,她们在这里能谋求到心理的平衡……。”
从日记的后面翻页来看,差不多有四页是记录着让人看了,摸不着头脑的记录。其记录如下:
“……这时他俩的谈话暂时停下来,房中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华瑞接的电话,事实上该电话正是朝他打来的,那位体态臃肿的商务经理的情妇,玛丽娜仰躺在浴盆里与情人通电话。目前预谋已久的事快成功了。当时华瑞十分气愤,没有冷静下来,非常生硬地冲着电话吼叫,那位远在别墅里的美国女郎可能也很吃惊,要不然不会急得,不用生硬的国语来交谈,而改用英语:
“I  wonder  wry  your  asking,  is  it  necessary  for  you  to  ask ?”(我希望你别为此事而毁掉自己解脱的捷径)。
“我一直对华瑞有着不能理解的强烈观点。”
而在另一页记录的文字里似乎仍然能看出,尽管只有几行文字,它是上面记录的延续。“there‘ s  no  risk。”(没有危险!)
我继续翻到做好记号的一页上,这一行文字像是急忙写上的,字迹相当潦草:“rear  well; all  right ;let‘s  risk  it”(好吧:行:我们豁出去干吧!)
把日记本掷给书雄。在脑海里有一种很强的印象是:该日记的主人,要么是一个很随便,要么就是一个十分沉闷之人。竟在记事的方式上,只做一点保守的提示。但不论怎么样,必须地尊重日记里的内容。也就是说,得像一个破译密码的专家那样,用主观方式把日记里的所有信息,用最佳的方式将它连接起来。
第二章
    第二章
在仲夏的季节里,天亮的比较早。五点时分的东方天际,早已呈鱼肚般的发白,大地上仍处于一片朦胧的黑暗里。两名夜晚工作者开始仓促地收工。随便怎样去认为,过于早了一点仍是无可非议的事情。两名汉子由监视目标对面的楼宇里出来,乘上一辆汽车,向雇主汇报这一晚的工作情况是当务之急。只是对于一晚的工作,能否获得雇主的赞赏,至于这一点,两人就毫无信心可言。十几分钟之后,到达了汇报地点,一幢漂亮的别墅。汉子俩下了车,朝房子走去。
其中一名汉子,伸出手去,把安置于门口的传唤器的按键按下。连接于卧室里的终端扬声器,就一声长一声短地响了起来。呜声把熟睡中的司马达其吵醒。他伸出手,摸索地找到床头柜上的台灯开关,扭动它。当屋内充满了光线之后,仍然是睡眼朦胧。延迟了几秒钟之后,才费力地睁开眼,瞟了一眼相框式造型的小座钟,时针刚好指在五点半的刻度上。
司马达其昨天叮嘱两人早点前来,现在看得出遵守了约定,让他俩马上进来吗?他懒得起身。开始思忖能够为他带来何样的信息资料,事情本来已成定局,只是仍然对此抱有一点试试的心理,让他俩去做的原因是出于一种迫不得已的情况。或者可以这样说,是听从他们的摆布,勉强同意他们的计划,再让他们去试一次。
现在,他愤恨不已地决定着今后不论事态如何发展,朝什么方向发展,整个事件到今天为止,全部将它结束,对!全部结束!决定之后,仅用被单下的一只脚推着侧卧一边,没有被铃声吵醒的女郎。此时此刻,那个按铃人显得有一点不耐烦,按住门铃不松手,顿时扬声器又一次地嚎叫起来。真他妈的混蛋!被推的女郎不满地咕嚷着什么,翻身仍想睡去,但是她的做法立即遭到无情的踢踹。
“时间不早啦!快去开门!” 
司马达其伸了一个懒腰,啊哈迸迭,女郎的延迟引起了他,爆发出不满的情绪来,被单被粗鲁地掀开,他大声地命令道:
“快去开门,你听到没有!”
女郎吐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咕嘀,仅仅在掩盖一半胴体的被单下蠕动了几下,服从地滑下床,一丝不挂地跑离卧室。
这个时候司马达其移动身体,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有一会儿的时间里,倾听女郎通过客厅的走动声,以及拿开前门传来的轻微响动。
他再一次地想象着来人,会为他带来什么样的有力证据呢?如果是有力的,他将以它为基础,然后做出相应的步骤来,只是对此并不乐观。就算得到了新的有力证据,又将能起到何样的作用呢?一想起前几次的结果,他就因忧愤而失去耐心,更不消说还有信心啦。
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在近段时间里。他所采取的行动,由行动得来的结果,反而对他不利起来。想到这里,欣然式地从床上下来,披上睡衣,烦躁地点燃一支香烟。昨天夜里,他本想同女郎干完那番事情之后,将用心去好好地思考一番面临的处境,只是完全没有想到,打字员小姐的床上功夫还真让人叫绝,当事情做完,就再也没有精力去考虑,面临的棘手事情,很快进入了梦乡。
现在,他把嘴中的烟雾,朝想象里出现的可恨之人喷去,鄙夷、恶毒地朝对方瞪着眼,可以说,就连司马达其的骨髓里都厌恨着蓬哈·;茜丝丽。但奇怪的一点是:有一种感觉致始致终都不能用言语,或者用一种方式确切地表达出来,因为每当想起她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昔日里,与她相处的那段美好时光,现在想起这一切简直太出格。他咬紧牙关,另一种类型的疲惫神态迅速地蔓延整个脸膛,仿佛很违心,不能自控地想起了往事。造成如此回想的动力,是以前与她在上床的疯狂感受,那一点的确让他无法忘记。只是昔日里的那番感受,同现在将要对付的事情比较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除此之外,就一直瞧她很不顺眼,更难说会将她当成嫂子去看待。只认为她是一个有心计的妖婆娘,很自然他的哥哥也是一个让他极为痛恨不已的人!原因是:无法理解那个短命的家伙,发了那门子的昏,竟将她娶回家,他一直就在猜想着一定是她床上的绝活彻底把他迷住,司马达其的哥哥对自己的兄弟薄情义断,在临终的遗嘱里竟将大部分的财产给了她,留给亲兄弟的那一份只是整个财富中的三分之一,他诅咒蓬哈·;茜丝丽,诅咒没有良心死去的兄长,让他俩滚到地狱里去。
听从吩咐为来人去开门的女郎,这时候出现在卧室的门边。
“司马达其先生!”她依在门框上小声地说,“来客被我安置在客厅里,您准备在哪儿召见他们呢?”
“我就在这儿召见他们!”他决定道。
“可是……。” 
“没有可是!”
他不耐烦地打断女郎的话,认为所有的女郎都有造作的行为,能随便地与人共度夜宵,还要讲究什么形式上的羞惭,对于这一点自然无法去弄懂,同时,也不想去弄懂这个费神的问题。
“快将他俩叫进来。”他命令道。
女郎仍有一点犹豫,床边的地板上丢洒着她的衣物。
她请求地说道,“等一下,让我将内裤穿上行吗,这不需要多少时间的。” 
“不行!”他心情急躁地吆喝起来。
女郎无可奈何地听从他的话,仅用一件衬衣作为裸体的遮拦物,转身去为来人开卧室外侧的门。
当约定会见的人来到面前,他没有直接去看此人,有意思地用背对着瘦个儿汉子,猛抽了几口烟,狠狠不已地将烟蒂吐掉,同时,迅速转过身来劈头问道:
“办得怎么样?”
本来此人仿佛欲说些什么,闻听此话后改变了原先的主意。看到掉在地上的烟蒂仍冒着火星,赶紧将它捡起放到烟灰缸中。随后才拿出几张带来的照片。司马达其没有立即去接,因为似乎已经从对方的神态里,估计到是没有价值的东西。他内心憋着毫无头绪的怒气,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接过照片,果然与估计的没有两样,拍摄的照片仅仅只显示出,一个光着屁股的女郎背照。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拍到。
“这就是你们俩人一整夜里的工作成绩?”没好气地横瞅瘦汉一眼,连面目都没有的照片能说明什么呢?什么也不能说明!手臂一挥,把照片全扔在地上,“我花钱只想得到这个内容吗?”
“我知道您的意思,司马达其先生!”汉子皱起委屈的眉头,抱怨的情绪通过话语表达了出来,“这一切怪不得我俩,我俩整整一夜都守候在窗前,没有眨过眼。只是蓬哈·;茜丝丽一直没有将该死的窗帘拉开,她仿佛已经改变了不拉上窗帘就睡觉的习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毫无办法了。”
司马达其很不信任地用轻蔑的目光,扫视说话之人与一旁候立之人。敏捷得反应,让他赶在对方做出回答之前,就如同一只瘪了气的皮球,相当烦躁又焦虑不安地踱起步来。因为很清楚,那怕获得很有意义的照片,依然挫伤不了她。尤其那家报社与杂志社,在处理提供的图片以及资料的事情上,开始谨慎起来。毫无疑问,显然受到来自蓬哈·;茜丝丽那方面的压力。现在暗暗思量着所做出的这一切事情,去评估整个方式对她构成多大程度上的伤害?想到这里,律师对他说的话,回响于耳边,事实上那是对他的严词警告;司马达其先生!您如此所做的行为不收捡的话,您将彻底失败,并且您还将获得强暴干涉他人隐私的罪名。至此之后,仿佛陷入进退维谷的境界里,深深地掉入到利益得失的忧虑之中。
针对面临如此不利的局面,司马达其的律师也相对地制定出一个求胜的计划,那就是以巧妙的方式,去使企业的利润下降。不言而喻,提出的方案中,包含了出卖商业秘密,目的是想方设法使企业在竞争中失败,导致企业上市的股票暴跌,以求持更多的股份来控制它。然而,早已经有一个新的问题出现在他的面前。痛苦地悔恨当初真不该急于为了打垮蓬哈·;茜丝丽的愿望实现,滑入一条不该选择谋求资金的渠道,染指一股黑势力,随后又掉进他们设下的圈套中,这样才导致如今的司马达其身不由己。他可以十分清楚地预料,或者清晰地看到,当把那份本该属于他的,公道分配的那一份遗产弄到手之后,财产会被他们窄得差不多,能够拥有的已经是所剩无几了。
目前的情况已经是越来越糟糕,那就是在不久之前,蓬哈·;茜丝丽对他的手腕,愈来愈强硬。竟以公司的利益为借口,在股东发布会上,尽数地抖出他所耍的一切花招,会议一致通过一项决议,将他驱逐出董事会,成为了一般的股东。司马达其能够预感到,在不久的将来,她会使着法子迫使他出售所持有的股份。
汉子用可怜巴巴语调,朝他进行试探性地问道,“还需要监视吗?也许会碰到一个良机,会得到您想要的图片资料。”
“你这是对我提出一个新的建议!意思是如果继续下去仍会有机会?”
“当然!机会总是有的。”汉子硬着头皮去说,因为对方的目光将他压得抬不起头来。
“而且还会有一定的价值?”
“我不敢肯定,”汉子谄媚地说,“只要多给一点时间,我想应该能够办到。”
“如今你仍想为我去做这件事情?”
“这是当然,同时这也是您的需要。”
是的!我需要!司马达其内心里不停地咕滴着,只是没有说出口来。时不时地刷视面前的汉子。一时间里,也不知道如何来回答对方的提议。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打算,不想思索,直截了当地问面前的汉子,“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办法总是有的,只是不知您会不会采纳它。”
“快说出你的办法来。” 
“如果是我的话,干脆将她摆平算了。” 
“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好办法?”
“是的,也是最直接、最可行的做法。” 
“当茜丝丽死亡之后,我就成了合法财产的惟一继承人。” 
“您难道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的办法吗?”
司马达其很古怪地朝此人瞥了一眼,“那么你来为我办这件事情如何?”
汉子连忙摆动不行的手势去进行回答,“不!不!我干不了这件事,我只是向您提及这个可行性的建议而已,如果您认为是可行的话,可以花钱去请别的人来做此事。我真的干不了此事,或者可能还会有更佳的方案。”
马上有一种新的警觉神态在司马达其的脸上升了起来。他认真又狠狠地盯视汉子一阵。内心里玩味起刚才的话意。提出的方案并不是一个从没有想到过的主意。该种办法实际上早就试用过,也正因为实施了这个办法给他带来了另外的制栲。花了一大笔的钱去请杀手,结果他们没将此事做成,反而将一名女秘书勒死在洗手间里。从此之后,那帮人时常利用此事来敲诈他。目前设法摆脱纠缠已成了当务之急。
“您真得不需要监视了吗?”汉子试着去问。得到对方大声地吆喝。
“不需要,给我滚!”
“好吧 !”汉子悄悄地咬着牙,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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