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盖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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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盖情感-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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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这是很合理的。” 
“我很中意,那么我俩达成了协议。” 
“是的!”罗斯达回答,心里觉得很快乐。朱成是信守诺言的人。“我只想明白我的任务是……。” 
“啊!这个你听我说,因为我计划将在董事会,提及一套具有改革成效的内容方案,银行的行政及对一些机构的援助,将要进行重新审核,可能银行家文俊义会否决不少提案,罗斯达先生!”
“我认为存在这种可能性。”试着延伸话题。
“这种可能性的存在,会引发出各种看法来。”
朱成坦率地说,和银行拥有者文俊义之间有一定程度上的分歧,合不来开始显露出来,原因是银行家觉得朱成的观点非正统,至少认为有这个倾向。只是在重大决策上,两人总能找到微妙的共同点。罗斯达一直谨慎地对待这个机会,不想被裁判出局。
“似乎这一切表明出个人问题?”他尽量把话说的笼统无比。
“说说你的看法?”
“我不能过分去猜测,实际上他的女儿……。”
  “这很重要,因此,说下去,这话就你我两人知道。” 
“他一直努力地促成女儿,与建筑界的新贵达成联姻关系。” 
“你应当早告诉我这件事,罗斯达。”朱成说,“这些都是董事们应该知道的事。” 
事实上本想将这一情况告知,只是董事们中尽是一些爱摆架子的阔佬,这对他来说有一点不舒服。“我仍然不能期望我的猜想是正确的,有一些迹象表明,董事会的成员可能会得到扩充。” 
“我明白了。”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语是这样说的,“有关跨国公司的调查情况如何?”
对方很快转换话题,这多少把罗斯达热情高涨的情绪压制了下来,“单从调查得来的资料上,似乎是可靠的。”他尽量去作简短的回答。
“你们在这件事上的看法如何?”
“尽管看法存在,然而董事会向来不会采纳,同时,我们总是折中立场观。” 
“哦!”对方啧啧的声音在听筒中响起,这令罗斯达感受到了懈怠。
现在故事进行到这里,觉得有必要停顿下来,细细说明整个故事的起因。
几年前。星期天上午八点,赶到桂阳县城,比约定时间提前了一些。我对赴约总是很准时,并且会提前到达指定的地点,一直坚持这一习惯,有时这一习惯会给人带来诸多的不便,可是一旦承诺,总认为一诺千金,也未想过需要去更改,或者因人而异。
“有人吗?”
用手使劲地敲击书雄的家门,并大声地叫唤。尽管此时尚早,对房中叫唤的人,是在与否,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造成如此意识的是对方:书雄这个家伙历来对准时的概念很淡薄,同时这家伙的立场与观念是那般鲜明,如果用见利欲图的角度来评价的话,那是相当正确,只是与他的友谊,在发展上不存在任何的矛盾,在该方面上双方都十分惊异。房间里传来了埋怨的答应声:
“怎么会没有人呢!”门被拿开,英俊的书雄像呆汉一样出现在门口。他双臂交叠于胸前,眼中充满不友好的神色。“你一定认为这种叫人的方式是好的,但是我得告诉你,事实上很难叫人接受,应当这样说:“有人在家吗?”也许你一直就没有意识到这种方式,会让人接受不爽!”
我才不想理睬這一套,从身边挤过进入到房里。顿时傻了眼,里面杂乱得让人吐舌,仿佛不久前,这里面发生了一场斗殴,连看了几间房,情况都是如此。
“我正想重新对房中作一番新的摆设!”书雄在一旁解释道。
原因如此,暗笑自己过分担心。事实上这也是他常常爱做的事情,喜欢把家中的摆设时不时地改动,时间一般几个月后就改动一回,就如同喜欢更改绰号一样,频繁不疲。
“今天该叫你什么绰号来着!”我用捎带讥嘲的口气说,双眼寻找一个可以坐的地方,“昨天晚上没有新的绰号产生吧!”
“没有!”一脸的忧伤,“我还是恢复原状算了。”由于时不时地更换外号,又强调大家去重视外号,现在没有人想去理睬他的要求,“知道约你来的目的吗?”走到书桌边,扭亮台灯,房间中顿时光线刺眼。
“不知道!你向来令人琢磨不透。” 
虽然不满意回答,但是有一部分让他感到了高兴,“这是很对的!”眉心一展,显然来了精神,“你小子仿佛整天没事可干一般,总在街头上溜达,这没意义你懂吗?当然我指你八小时之外的时间。”
“看来,你好像有主意?”
“当然!”
一个放置一旁的盒子引起了注意,从来未见他有过这种盒子,“这是什么?它里面装有什么?”我好奇地问。伸手去拿的时候,他抢先一步将它拿到手中,左右扭捻一下才将它递给我。“又是自认为的宝贝!”我说,不知怎么的,反而对这个从未见过的盒子没有了兴趣。曾经有过许多次,故弄玄虚,后来证实是最普通不过的东西。
“这是一个有意义的事情。”书雄舔着嘴巴说。
才不想过多去领会他的话意,用提不起精神的模样,仅仅只瞅看了它一眼,也不想更进一步去好奇。不知是怎么回事,将他激怒了。“你没有听我说话?”一拳将它从我的手上击落掉在地上,“不是总会骗你,我说过它一定会让你感兴趣,你为什么不好奇?”
“我!”面对书雄的气恼,知道不重视它惹起了他的恼火。从这种情况看来,托人给我捎来消息是有一定的原因,不是日常琐事的性质。不由地露出抱歉的神色来,他神态慢慢地缓和起来,于是我应诺地说:“我想我会好奇的!”
离开我走向书桌,从抽屉中拿出一本日记本递过来。这东西单从外表上去看,直观地让人有一种不同凡响的感觉。日记本有一个硬质的外壳,形状同市场上售卖的录像带盒比较起来稍许要宽一点。金黄色的皮制外壳。上面有一个按扣,用手将它按住,倾斜一点,从盒中滑出一本同样金黄色的日记本。硬板皮封处呈明显的磨擦已旧的痕迹,里面的纸张相当精美,开本的方式也是不同,是一种从左往右的制式,印刷的格式是竖行,写满了字迹,字迹并不好看,繁体字体,从首页题词的署名上清楚地得知,它的主人是一个叫白翔的人。
“怎么样?”书雄指着它问道,“如果你看了它会顿时感到很有意思的。” 
我的上天!一本日记将一天的时间全搭上。心暗地里滴沥着倒霉!只是嘴上没有说出来,不想惹起他又一次地生气。等懂了整个内容后再去抱怨不迟。
“现在我无法说得上。”我说,“喔!可以看出这东西的大概来历,从哪里弄来的呢?”
假装的好奇,多少让他感到欣慰,只是眼睛怀疑备至地刷了我一下,用很诡谲的口气说,“关于它,这是福建之行的意外收获。”
书雄有一个外亲在福州工作,他本人没有什么爱好。如果说有的话,当然也可以这样地说,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嗜好,喜欢收集一些被别人抛弃的书信,以及一些其他的文件,同时对周围的人,只要所认识的人,都建立起备忘录,编好次序,称之为资料库,尽管不那么多得让人不敢相信,且是让人十分惊诧。天知道用什么方法及渠道收集而成。
关于日记的来历,据书雄在备忘录上记载,那是七月中旬星期四的上午,收购旧书报及废纸的老头,骑着一辆脚踏三轮车,手摇铃铛,喊着废物变卖的生意招揽语,沿着街巷而来。巧就巧在书雄的外亲刚好清理了旧家当,不然永远也发现不了。当废品收购员进屋去搬运一堆旧书及过时的杂志时,他围着三轮车转,希望从废物中发现有趣的东西,没想到一眼就从车上的一匝报纸中,发现了这个东西。
“原来就是为了这个才叫我来。”捡起日记。
“是呀!”他很兴奋地回答。
“听捎话人说,一定于明天上午赶来,我以为是你出了大事情?”把日记本合上,掷给他。顿时感到索然无味。
他轻轻地接住,爱惜般地吹去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道:“我认为它对你很有用。”
“对我有用?”感到奇怪又好笑,“可是据我看来,根本就不存在与我有任何的关系,我顺便地提醒你,对于别人的稳定生活规律以及别人的隐私,我是从来不觉兴趣的。” 
“也许你没有看出,根本就不存在这个问题。” 
“听你这么说,仿佛真的确定,与我有一定的关系,而且好像是脱离不了它?”
“恐怕是的。” 
“别这样自信。” 
“看来是需要我来点破。”他用几乎是自言自语的音调道,而那双眼里显露出来的笃信神态让人有一点不知所云。“听我说,强来基!你这家伙简直是一匹训练有素的野马,只要有人给你指明方向,你会比别的马要耐劳。” 
“太夸张了,难道这就是与我有关系的原因所在?”
书雄点点头。“正是因为这个因素,它将与你发生紧密的关系。”突然,紧皱眉头,射出的目光中夹带着怀疑,“难道你没有感悟出来,”口气相当期许,“你的敏悟能力,历来令我为之称赞。” 
“这一点你会失望。”我胸有成竹地说。
“不!一点也没有。” 
“别总是用老眼光来看待事物。” 
“别说离题的话。”他拍着日记本来到我的身边坐下,“这本日记里的事情很有意思。” 
我鄙夷地瞅了它一眼,“你说有意思,莫非指它是你所有收藏中,最有意思的东西?”
对方满意地频频点头,“是的,有意思,因为它的里面记载的事情,向我展示出,另一个社会里的生活状况。”将它翻动,在做记号的地方停住,指着那页说道:“你看看这里。” 
顺着指点,看了看那段文字的内容。
“……这种感觉,一直迂回心头。连续几天来,它像魔鬼一样地纠缠着我,并且滋生出一种强烈的可怜感受来,对自己的遭遇可悲,也对她们感到可怜。只是在同时间里,又掀起早已习惯的,或者说,一个被遗忘了的道德意识,呵,我的上天!她竟鄙夷地朝我丢下了一句:CLUY  GLGOLE。”
合上日记本,在上面用手指弹敲着,“英语的意思是:俱乐部的男孩,……男妓!”刹住话语,观看我的反应,然后继续说:“认为有意思吗?”随后睁大眼等着回答。
“难说!”快速地判定一下它的价值,总的来说,并不认为它有什么价值,“不过,我承认,对它多少感到有了一点兴趣。” 
接下去的两个小时,快速又粗略地看了一遍,随后用心细看认为感兴趣的地方,的确有几个章节很有趣。整本日记,记载了主人白翔在梦迷都俱乐部里的种种遭遇。这一点让见过它的人感到惊奇。因为里面的内容揭示了那个社会,在金钱恣意横行的残酷社会里,人们的生活。这一点自然让我感到镇惊。不由地陷入沉思,只到书雄推了一把,才使我脱离因日记本里的内容,引起来的想象思绪。
“怎么样?”他问,“你看过之后对它的感觉如何?”
顺着意思说:“现在的感觉与你所有的感觉是一样的。” 
有一点怀疑地瞧视,最后宁愿相信是真的。“说真的,我早就料到当你看过之后,会触感万千。”现在他表现出沾沾自喜,“你不反对,这是一个很好的素材吧?”
“是的。” 
“那么利用它写一本书如何呢!”
“这想法不错,是你吗?”
“不是我!”他说,用手指了指我道:“你来如何?”
“我!不!”将头摇得很坚决,“我不行!你认为写一本书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吗?”
“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我认为你有这样的能力。”最后肯定地说,“你真的有这个能力。” 
“认为同实际是两码事。” 
“好啦!”他漫不经心地说,“你的信心呢?说实在的,我这个人特别留意所有认识的朋友,暗暗记下他们的能力,有一些甚至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只是你不相信自己而已”。
首先不得不承认书雄的伟大之处。然而并没有消除我,对此怀疑地认为存在虚假的成分。“可是我从来没有尝试过。” 
“如今可以把它变为现实。” 
“我担心没有持续的能力。” 
“想象力,一切全在于想象力。” 
“我想你根本没有听懂,我刚才说的话。” 
“你应当知道,别给我来这一套。” 
不论怎么说,坚持地认为能够做到这一点。或许是说服了我,或者自己真的有了念头,于是付诸行动。虽然说是一本日记,可是根本不同于日记所包含的性质,它记录的事情零零散散,而且时间长达三年,更无法证明日记本里,记载的事情是否属实。自然,把它当着素材去写一本书。其中的虚构是巨大的,尽管在写的时候遇到诸多的困难,但是,被一种一心想证明自己,有多大能力的欲望给控制住。
----白翔日记抄摘: 
……一连三天,被安置在一间极小的房间里,仅只有一个小窗装在房顶上,透过它也只能看到蔚蓝的天空。每天是白开水与面包。听他们解释说,这是减肥的疗程。在今天上午间,由前面隐约地传来录音机播放的一首歌曲,回想起姐姐白虹写回家的那封信里的一段话: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不由地想起高雄的老家,想起了爹娘……。
今天下午时分,那位将我送到这里来的人,见到他的大哥!那人是一个绰号叫‘黑熊’的大胖子。此人有一副让人害怕的凶相。在观视了我们之后,从神态里能够看出,很满意,看来不久就能工作了……。
连续十几天,尽力地构思出一个提纲,在往后的一个月里,写出一个框架。书雄看过之后,对此很满意,大大地评价一番。只是又很快地皱起眉头,显露出不太愉快的神情来,“听我说。”把椅子推到面前,坐下后用手拍着稿纸道:“我十分惊奇地认为整个提纲里所概括的范围是可取的,从提纲里也使我产生对某个方面的强烈感慨来,例如一块顽石,在不同的雕刻者手中,得出来的杰作就不同。”
“你认为这个方案不妥?”我猜想着问道。
“还可以,只是在看第一遍的时候。”
听了此话,一直紧盯着对方,顿时恼火起来,“什么!你在看头一遍的时候,那么你说该怎样?”
“太过于自己的风格化。” 
“那又怎么样?”
“问题是十分清楚的,因为涉及的范围太广,自然要遇到很多的困难。” 
“可是我自从应约的那一天起,就碰到了因难。” 
“我理解这一点。”
在往后的一段时间里,每一次将编写好的章节拿给他看。每一次都用睁圆着眼睛来注视我,当最后的章节写完让他看后,劈头朝我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编?”
“我觉得这样有意思一些。”我看着他,努力地寻思话里的意思。
“真见鬼!”他说,生气地把稿纸推到一边。
“有问题?”
“混蛋!你为什么要这样写?”
话语惹起了火气,“为什么?我怎么知道是为什么?”用手将面前的稿纸用力地拍了一下,想起要求,想起希望的标准,真有一点怒不可遏。“听着伙计!如果你喜欢用你的标准来衡量它的话,那么就让你来,这样应该满你的意了吧!”
“可是我办不到这一点,这是真的,我可以说,真的做不到。” 
“这么说,你总喜欢将自己安置在安排者的角度上,从而并不想去考虑别人的难处,以及别人的思维及意识形态,你是这种人对吧!”
“我不好说!”用不安的眼神注视我一下,然后将目光挪开投到地板上,“我想刚所说的话,你已懂我的意思了。” 
书雄真诚的话语让所有的火气慢慢地消减下来。
但是有一点,永远也不会妥协。因为知道自己的权力,将此事托于我来完成,那么在各人不同的观点立场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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