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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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髓-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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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玉髓(gl)
作者:阿阮

文案
梨冉是个让魔女也心疼的孩子。
所以魔女大人决定投入十二万分的心血去呵护这个小家伙。
只是,她似乎不太领情。
玉髓:梨冉,你饿不饿?要不要吃切糕啊?
梨冉:……
本文是个由悲转喜的故事。梨冉是悲情担当,而魔女大人么……

某阮解说《玉髓》:
文案什么的,看过第一幕就自然而然的能理解了吧?
不过本着某阮的文案和文从来都木有神马紧密关系的原则……随便看看就成。
某阮跟晋江主流的距离越来越遥远了。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玉髓、梨冉 ┃ 配角:空蝉 ┃ 其它:非典型百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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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

  原本呢,为庆祝开坑,某阮绞尽脑汁、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利用业余时间完成了一章895字的前言。
  然后在存稿箱君设定的更新时间之后,本前言奇迹般的变成了空白。
  最可爱的是,该前言某阮根本没有准备存稿。摔!
  于是,某阮非常开心地在和晋江大战300回合后,决定重新来撰写。
  首先,官方地回答几个问题:
  一、为毛某阮自四月某日更新完上篇文以后一直都木有发新文呢?
  答曰:木有存稿。
  二、那么如今开了坑,应该是存够稿了吧?
  答曰:依旧木有存稿。
  三、为毛今天开坑捏?
  答曰:因为某阮感觉今天似乎挺吉利。
  —————————————分割线后进入正题————————————
  转眼间,某阮在傲娇的JJ的地盘上也混了七八个年头了。自认为呢,也算是老人一枚了。
  挖坑填坑的这些年里,某阮突然发现咱还没有写过占一章节的前言,于是决定这次来写一篇废话打破这个记录。
  在今天这个特殊又普通的日子里,某阮与病例度过了一个紧张激烈的上午,和辅导讲义共度了整个暖洋洋的午后。总算把这个俺脑残定下的发文时间给等到了。
  这次要写的故事,没有什么特别的灵感,只是因为某阮最近萌上了“魔女大人”而已。所以为了这一萌,某阮自己坑了自己,边写边构思后面的故事。
  在FREEDOM结文之时,我说这个故事是个“一块二”的故事。只是由于设定的缘故,本文开初的基调并没有逃出FREEDOM的困扰。
  玉髓,一个不知年岁不老不死的被称为“魔女”的生物。她每天的生活枯燥,为了打发时间可以一睡好几年。直到她遇到了梨冉。
  就如文案所说,梨冉是个悲剧担当。她在某种意义上满足了魔女大人的恶趣味。
  只是熟知某阮的读者们都清楚,某阮在行文的时候向来恶劣,喜欢玩些出其不意的东西,喜欢看大家被雷到、被咱骗过去时候的“表情”。
  嘛,为了端正人生态度、在众童鞋面前树立某阮说一不二的高大形象,咱这次决定老老实实地写文啦。
  这一次的玉髓,我不准备加任何标签与关键词。因为臭脾气的作者越来越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娃被大家贴上一个广义的、甚至根本不能用以描述本文的标签。
  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我想不同的你们看到这篇玉髓,想到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
  所以,就如此吧。如果您对本文有些好奇、有些兴趣。
  那么——
  某天的20点整,咱们不见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  

  ☆、序幕 无聊的魔女

  水蓝色的幕帐之后是水蓝色的床榻。床头上焚香燃炉,白烟缭绕笼罩了一层薄雾。香是宫廷的特供,盛具是东汉越窑褐釉香熏,这些放到如今都是普通人家奢望不得的东西。然此间的主人并不会在意,就好像那香薰香料都是不甚值钱的小玩意一般。
  门窗紧闭,渐渐让房间里的烟雾沉积到了会引起呛咳的程度。烟雾里隐约能透过帐幕看到床榻上平放着的在蠕动的东西。那东西在柔软的床面上翻滚了几下,缓缓爬起。隐隐能判断那多是一个女人,身姿或许曼妙,但容貌却是隐如雾里花,怎么也不能看个真切。她的身姿慵懒,而后是轻不可闻叹息,伴随着如流水如冷玉般的声音:“空蝉,不需要每次都用这种方式叫我起床。”
  “可是您这一觉已经睡了一年了。”回答她的是一个清冷的少女。她白衣黑发、头顶发间还可以看到两个立起来的耳朵。少女默默而立,在云雾中若隐若现的身姿有些骇人。在这烟斜雾横之中,若不是她自己发出了声音怕是也不会被注意到。
  “才一年而已。”女子稍稍落寞,抬手身后将长发用红绳高高束起,有些像是胡人男子的发髻那般,“可是,太无聊了啊。”
  “玉髓大人,有人类启动了召唤仪式。”少女轻声说道,就如普通忠诚奴仆那般。
  纱幔后的人这才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只见那玉白的手撩起帘幕,幕后的女子眨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笑意盈盈。她唇角微扬,抬手打了一个响指烟雾顿时消散开来:“哦?那可就有些意思了呢……”
  “玉髓大人,请您先更衣。”唤作空蝉的少女低下头跪在地上,眼睛分毫不曾探进那帘幕之中。她将双手抬高,手中的托盘里盛放的是一套鲜红的裙装。那颜色比朝阳更艳、比鲜血还刺眼。
  “啊啦~空蝉真是不懂得欣赏呢。”女子伸手将衣裙捞起抖开,轻轻挑眉,“世界上还有比我更美丽的女人么?你居然看也不看一眼。”
  “大人您糊涂了,您并不是人,是魔女。”空蝉放下拖着盘子的手,整个人匍匐在女子脚下,亲吻那小巧、光裸的足背,“而我,只是您因无聊召唤的奴仆罢了。”奴仆,没有直视主人的权利。空蝉知道自己的主人并不在意这些小节,可这些年来她却一直恪守本分,不敢越雷池一步。
  女子的鼻腔里发出不以为意的哼哼声,她抬起脚勾起了空蝉的头:“空蝉你可真是一本正经。而正因为这一本正经,让我少了太多的成就感。真是、太无趣了!”
  被主人如此评价,空蝉的表情纹丝未变、无畏无惧,纵然眼前的女子眨眼间就能决定她的生死。女子俯下身子,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勾勒着。在她的瞳中能看到属于自己的倒影,只是那汪深黑仿佛能将她的灵魂都吸进去。空蝉慌忙地低下头:“空蝉惶恐。”
  魔女玉髓,笑眯眯地在慌了神的小家伙额头上落下冰凉的一吻:“走吧空蝉,让我们去看看到底是哪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又想从我们这里得到好处。”
  看着走在前面的魔女,衷心的仆从心里微微难过。其实魔女大人给出的交换条件,对于那些权贵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若不是怕遭受逆天的天谴,怕是他们恨不得拿天下的财富来换得主人的青睐。是以每当那些权贵到了末路穷途之时,总会对这无心的魔女提出过分的要求。
  “空蝉,你还愣着作甚!”魔女轻轻蹙眉,似有不满。
  空蝉咬咬牙,躬身化作原型——一只火红的大狐狸匍匐在魔女身前。如果可以,真希望有什么办法能让主人看起来不那么寂寞……
  眼前风景闪过、耳畔呼啸的是风。魔女轻轻挽起耳畔被吹乱的乌丝,轻声唱道:“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鸾声将将。夜如何其?夜未艾。庭燎晣晣。君子至止,鸾声哕哕。夜如何其?夜乡晨。庭燎有煇……”
  这曲空蝉已听过千百回,只是她不明白主人为何每次都会唱响这曲。只是歌声听在它耳中只觉落寞寂寥。不及多想,歌声突然顿止,只听魔女低声嘱咐:“空蝉,左前方有火光,去看看。”
  “可是咱们不是应该……”
  “听我的。”魔女吃吃笑道,“什么应该不应该,你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晓,我才是你的‘应该’么?”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了修文了。大家不要着急!

  ☆、第一幕 梨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时间设定在安史之乱年间。称呼、词语及很多东西因为习惯等原因并未完全按照唐时习惯为之,顾无可考据。
  PS:这一章修改只是添加了一些细节,细节共计:600字((((;゜Д゜)))
  东土,似乎这个国度自古就被这样称呼着。
  那还是爷爷的爷爷还要往上那一辈的时候,有位高僧离了长安城一路往西,过了敦煌、出了玉门关,然后去到了一个梨冉听也没听过的国度。他从那里取回了写着梨冉一辈子也看不懂的文字的很有意义的文书。回到长安前,他的足迹或许也曾落在这里。
  沙梁环抱,流沙茫茫。梨冉所在的村子坐落在阳关以东的地方。这里黄沙漫漫、一望无边。夕阳时分坐在沙丘上看风景,就像那位在战乱中被捕如今被迫出任伪职的王先生的诗句中说得那样——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听阿爹说,这个国家也曾经是天下之最富庶,不过阿爹嘴里的盛世梨冉并没有记忆。还是孩子的她不懂得钱财用度、不懂得生活艰辛。有父母在的孩子总是最幸福的。
  “小冉,说了多少次这句诗不是这么套用的!而且,你也不要每次都要说起这句诗。万一被有心人抓住了……”
  “会被杀头的……”梨冉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小林姐姐,你怎么来了?”
  长年的战乱让村子里的人所剩无几。沉重的兵役,就算是这样的偏远小村也无法避免。自两年前,爹爹和兄长相继被征走。到了今年清明时却传来噩耗,阿娘也因悲痛撒手人寰。如今家里只剩梨冉一人。
  关于梨冉一切的悲苦都来源于这场战争!
  爹爹在时家里有劳力,生活也还过得去。爹爹的大手常把她抱在怀里,有时候还拿出那本泛黄的册子教梨冉认些字、读些书。然旧时光早已不再,梨冉如今孤家寡人。她的身子干干瘦瘦,摸着皮包着骨头。她的头发泛黄就像是墙根上的枯草。唯独那眼睛还是明亮,只是……
  小林摸摸这个才10岁孩童的头,心中怜惜:“小冉,明天,我就要去郡里了。”
  梨冉眨眨眼,似乎还不太明白。可是看到除了血缘亲人之外最亲的小林姐姐的神情那么哀伤,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郡里离这里很远,是远近唯一的大城市。那里有书上说得人间天堂。小林姐姐竟有机会离开村子去那样的地方么?能去了人间的天堂,为何还会如此不开心呢?
  生女,犹得嫁比邻。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梨冉已经快忘记最初的小林姐姐是个什么模样。
  梨冉笑笑,任由洛小林紧紧拥着她,勒得全身散架般生疼。听着耳畔的低声哭泣,她第一次不知如何是好。那天洛小林嘱咐了很多,临走时却还欲言又止,最终也只道了句“保重”。
  夕阳落,灭了炊烟。小林姐姐已经被骑着大马的官家带走好些天。村里的老人说是去过好日子了。官家给小林姐姐的爹爹阿娘留下了些吃食,羡煞了村里一干老小。林家阿伯和婶子平时抠门出了名,只这一次却大义地将粮食分给了大家。尤其是梨冉,这豆丁大的孩子竟得到了三个馕和一块牛肉。
  然这些粮食也是不够吃的,已经到了粮尽援绝的时刻。梨冉小心地将分到的牛肉腌了藏在罐子里。虽然腌出来的肉又硬又咸,却能保存很久。
  在梨冉的馕还剩一整张的那个晚上,空荡荡的破屋外传来的零星脚步惊醒了向来浅眠的梨冉。她平卧在床上静静躺着,听到来人推开了门。脚步声不止一个,梨冉透过眼皮间的缝隙瞄着,看到黑暗里伸向自己的一只大手。
  “唔!”被堵住的地方是嘴,梨冉被超出她弱小身体承受能力的力量捉住,然后被那人夹在身前,用破烂的床单绑住。
  发生了什么事?梨冉有些害怕,可是她那瘦弱的样子根本抵抗不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
  “小梨,别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将梨冉捆好之后那人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梨冉听出是村口张家逃过了兵役的大头哥。
  如果说梨冉身上还有什么好图。大概就是那点皮肉了吧?梨冉想笑一笑,奈何嘴里被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大头听到梨冉的声音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他咬了咬牙,拎着梨冉就往外跑了。一路的颠簸,梨冉隐约可以感到张大头走得是一条村里人平时都不会走的路。况且这大晚上的,实在是危险的很。
  梨冉毕竟是个孩子,就算经历了亲人的死让她逐渐寡语起来,就算沉重的生活压迫失去了依靠让她不得不看人脸色过活,她心里依旧怕得很。只是这一次,却知道再没有人能够救她。
  过了许久,张大头的脚慢了下来。梨冉听到平时和蔼可亲的村长爷爷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大头,得了么?”
  张大头“诶”了一声将梨冉放下。
  火把点亮了夜空。黑压压的人群把梨冉和张大头围在中间。在那群人中梨冉甚至还看到了小林姐姐的阿爹阿娘。他们的脸上表情各异,眼睛却都死死盯着她。林家阿伯和婶子侧着身子隐在人群中,似乎不想被梨冉发现。有那么一瞬间,梨冉有些明白了为何自己会突然得到那么多粮食的真相。
  村长爷爷把她扶起来站好,低声说:“小冉,村长爷爷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一个村的人,还要过日子呐!你就可怜可怜平时邻里相亲的对你都好,只消忍忍就好。一会儿就过去了。”
  她是一个没有办法带来生产,还要消耗粮食的无用的人。梨冉眨眨眼,嘴里的布条已经被唾液濡湿。村长爷爷亲自用黑布把梨冉的眼睛蒙上,沉声说道:“王师傅,拜托你了。”
  村长口中的王师傅听说以前在某位节度使手下当差。后来起了战事,王师傅在战中残了腿,就凭借郡里的关系来到村上做些杀猪宰牛的行当。以前阿爹在时也常和王师傅来往。王师傅看梨冉乖巧,还经常给她做些类似弹弓之类的小玩意。
  王师傅应了声,拎起杀猪刀走向梨冉。村长让人摊开一卷羊皮卷挂在明亮的地方供王师傅看。王师傅微蹙了眉:“李大叔,这种剖法娃娃受不了。只怕仪式还没结束,娃娃就……”
  “唉,老朽也是莫得了方法。王师傅,如今村里就剩您一个动过刀子的。我们是走投无路了啊!”
  “李大叔,这我也是知晓。”王师傅点头应了,环视了一圈那些用渴望而殷切的眼神期盼着的村民们,轻声叹息,“只是,苦了这娃娃。”
  “唉,若不是为了这全村性命,我又如何想做这愧良心的事。”村长突然高声道,“乡亲们,此举也是无有办法。如今为了大家的生计,我等只有用古法召来神明相助。祭祀品是大家商议定下的,如今我等也只有万众一心,一鼓作气下去!”
  众人应声说是。听得梨冉心惊胆寒。祭祀品?
  梨冉感觉到王师傅将她挂了起来绑在了桩子上。衣衫被拽开,夜风吹得胸口凉凉的。王师傅在梨冉□□的皮肤上摸了摸,低声道:“娃娃,忍忍就过去了。”而后,冰凉的刃物从胸口刺入,直直划了下去。
  “唔。”梨冉疼得发抖,死命的板着。然而身上被固定牢实让她根本没有躲避的可能。任人宰割,梨冉突然想到了曾经被王师傅吊起来宰杀的猪。
  第二刀比第一次更深直直破进了肚皮,王师傅的手从那道口子钻了进去在里面摸索着,搅得梨冉肚里天翻地覆只想呕吐。只是呕吐也是不能的,涎液从堵住嘴的布条缝隙流下。隐约中梨冉听到王师傅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说道:“李大叔,好了。”然后,梨冉就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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