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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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泉城-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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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外伸出胳膊:"一直带着呢".
  "呵呵,不许摘下来知不知道?"
  "哦".
  "还生不生气?"
  "恩...有一点点".
  荨亲一下她的脸:"现在还生不生气?"
  小外做思考状:"好象还有一点点哦".
  荨再亲一下她的脸:"现在呢?"
  小外得寸进尺:"还有一点点哦".
  荨很有耐心的再亲亲她的额头:"不许再生气了,否则我把你丢到楼下去".
  小外吃硬不吃软,欺软怕硬是她的一贯作风,只见她心虚的看着荨:"好啦,不气啦".
  我把脸凑到小新跟前:"小新,我也生气了,你也赶紧哄哄我吧".
  小新手不留情的捏着我的脸:"我哄你个头!"
  我摸着发疼的脸自哀,又听荨柔柔的说道:"好了,起来啦,咱去找新姐她们吧".
  "恩..."小外站起身:"好吧".
  见她俩要进来,我和小新急急火火的往客厅里跑,谁知道俩人都跑的太急,我一脚踩到了小新的脚上,我天生小脑就不发达,"咕咚"一下仰头跌倒,小新顺势趴在我身上,她还真会趴,把我快给砸死了,荨和小外瞪大眼看着我们,我和小新脸一红,都挣扎着要起来,谁知道俩人动作都太一致,我往上起身,她低头撑身,就这样,我们俩那嘴巴严严实实的合到了一块儿,小外大吼大叹:"哇――塞――!继――续――!"
  我和小新虽然平时也经常摆点儿"色情"动作逗弄一下小外,不过那可是连三岁孩子都能看的健康行为,哪象这次啊,我们尴尬到顶点,刚要分开,就觉得我的头怎么也动不了,原来小外跑到我们跟前,俩手抱住我们的脑袋不让我们分开,我们就这么被定格儿了,只听荨在哈哈大笑,我使劲挣脱了小外的魔爪,冲她就扑了过去:"小鬼,你还真不想活了!"
  小外边跑边喊:"精――彩――!!"
  我很抱歉的看着小新,小新更加抱歉,脸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一样,她把责任往我身上推,相当粗暴的抱怨:"都怪你!整天出馊主意!"
  又怪我?!我再一次崩溃,我觉得连空气都是哀怨的.我刚想从小外身上找点平衡,就听到门铃大响,我过去开门,来者是老K.
  
  老K看到小外也在先是眼前一亮,脸上也跟着堆起了醉人的笑:"外妹妹也在哈,我今儿还真来对了".
  小外有点儿尴尬的冲他笑笑,我问:"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啊?"
  "我这不没事儿做就来看望你呢吗,那什么,给我张油画,送客户的".
  "我就知道你无事不蹬三宝殿,你自己过去挑一张吧,都在柜子里放着呢".
  小新和荨听到动静,都走了过来,老K打量着荨,小新赶紧介绍:"这是荨,小外的同学".
  老K看看小外,又看看荨,他笑的有点儿僵,冲荨点点头:"我是她们的朋友,你叫我K哥就成哈",老K边思索边猜测:"那个...你也是...小外的高中同学?"
  我们一早就对荨说过老K追逐小外的故事,所以荨对老K并不陌生,她落落大方:"是哦,呵呵,早就听扬扬姐提过你呢,很高兴认识你".
  老K小心翼翼的应付着,他抛给我一个疑问的眼神儿,我跟老K还是很有默契的,这个人精儿,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为了避讳,就装做没看到,转身去给他到水.
  
  因为早饭没怎么吃,所以午饭提前进行,老K建议包饺子,这敢情好,我特喜欢吃饺子,再说一群人包饺子也热闹.
  小新和荨先去把馅弄好,老K和面,等一切都整好后,我和小外擀皮儿,他们三个包.我发现小外擀的饺子皮儿要比我擀的圆,便向她索取经验:"你怎么弄的这么圆?"
  小外习惯性的得瑟:"我是谁啊,我让它圆它敢不圆嘛".
  老K习惯性的奉承:"就是,我们家外外是谁啊".
  小新和荨习惯性的充耳不闻不发表意见,小外闹了个大红脸,她瞄荨一眼,吭吭唧唧:"咳...我打开电视去哈".
  等她打开电视,然后磨蹭过来低头专心的擀皮儿,我打破沙锅问到底:"你还没说你怎么弄的这么圆呢,凭啥我的没你的圆啊?"
  小外又开始显摆:"压七不压八,这是经验哈,你可得记准了".
  小新问:"什么压七不压八?"
  "你看了吧,这擀饺子皮儿你擀它七下正好是个圆,而且中间厚四周薄,你要压八下或者六下它都没这么圆",小外边演示边讲解:"我给你做示范哈,一,二.....".
  小外压了正好七下,一个正圆的饺子皮儿就这么问世了,荨赞道:"行啊,你今天真让我大开眼界了哈".
  小外都快飘到天上去了,学广东人说话:"一般一般的啦,这没什么的啦,小意思的啦,嘿嘿".
  我白她一眼:"你不是不会做饭吗?怎么擀皮儿擀的这么好?"
  小外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研――究!!您懂不?对生活,你得研究研究!不能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的当猪头!!"
  我又想到她给我画的那个猪八戒,很气愤的踢她一脚,老K拍马屁:"啧啧,咱们外外真不是盖的哈,好女孩啊!"
  小外瞪他一眼,往电视上使劲,电视里正播着"康熙微服私访",张国立扮演的那康熙正在妓院里风流,小外不说则已,一说惊人:"扬儿姐,我觉得应该让妓女合法化,你觉得呢?"
  我们四个瞪大眼睛看着她,小新有点儿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外...你刚说什么?"
  小外被这么多人深情注视,脸红脖子粗的:"那个...我是跟扬儿姐讨论问题,你们怎么偷听啊!"
  小新反应很大:"你跟你扬儿姐从来不讨论靠点儿谱的问题".
  荨很有兴致:"为什么应该让妓女合法化?"
  小外看一眼电视,指指那个正跟康熙狂过电的婀娜多资的少女:"你看吧,人家也是凭本事吃饭,比乞丐要好多了吧,干吗不能合法化啊?再说你看看那些艺术大家,有几个没碰过妓女啊?先不说毕加索这老头儿这辈子玩儿的妓女无数,就拉斐尔笔下的那圣母还是以她的妓女情人为原形的那,妓女为人类做了这么大的贡献,干吗不能合法化啊".
  小新似乎有点赞同:"也是哈,莫泊桑的<<羊脂球>>和小仲马的<<茶花女>>也都是写的妓女".
  "是哦,布歇和米隆也曾与妓女有染",荨也陷入思考:"那时候的妓女大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浪者,要么就是私生女,从一出生就被父母丢弃,真可怜啊,而且有很多还都是有着高尚灵魂的女人,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是得博爱点儿,同情同情哈".
  "貌似有点儿道理,其实我也挺同情妓女们的哈",老K的国际性别观念很强:"不过你们说的那些都是国外的,咱中国的好象还没那么先进吧?"
  "咱中国可够先进的,那会儿妓女还都是合法化的呢",小外接过话:"你看吧,从西周开始妓女制度就已经萌芽,春秋初期齐国宰相管仲设女闾,接着汉武帝又创立营妓制度,后来隋炀帝设立教坊,唐玄宗扩大教坊,这妓女产业在咱祖宗那辈儿那叫一个轰轰烈烈,诶,还有唐伯虎这小子不知道风流过多少个妓女呢."
  小外的话让老K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小孩儿,学问挺深哈".
  虽说小外的大脑从来跟正常人的不大一样,但我思索着她的话觉得挺有一定道理:"没错,凡高这家伙如果没有妓女为他支撑灵魂说不定他一大早就王八了,我觉得吧,当天才遇上妓女,就遇上了能点燃天才创作激情的那束火把.特别是那种从小就没父母身世凄惨的妓女,最能勾起天才的激情,因为这种妓女是出卖身体而不出卖灵魂,啧啧,多伟大,不都这么认为嘛,妓女就是上帝专为天才而打造的,是应该把她们合法化".
  "就是",小外见都赞同她的提议,极度兴奋:"其实吧,天才与妓女的命运貌似有点儿相似,你看他们这两种人都想融入社会;却都无法融入社会,他们一旦在旮旯里相遇,那后果就可想而知了,所以,我总结:没有妓女就没有天才".
  老K拍马屁拍到底:"我们要高呼:妓女万岁!"
  小外抓一把面丢到老K头上:"万你个大头鬼".
  小新挺诧异:"小外,你对妓女还这么有研究啊?"
  荨把刚包好的一个饺子一撂:"小――外!你是不是干过什么超现代的行为艺术啊?!"
  小外被人这么诬陷,有点儿着急:"胡扯!我不就研究了点儿艺术史嘛,我我我搞哪门子行为艺术那我!"
  荨瞪着她:"你整天研究些污七八糟的!你怎么不使劲儿研究研究革命史那!"
  小新跟着教育:"阿外,你学艺术还真不亏哈,不过这些东西只能研究不能实践你知不知道?"
  小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想到我跟她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属同根同族,得为她说话:"啧啧,你看看你们这个严肃劲儿,不就讨论讨论嘛,至于为难一个这么清纯利索的孩子嘛".
  小外有了靠山,说话一下有了底气:"就是就是,干吗都为难我嘛".
  老K来回打量着我和小外:"你俩...确定不是一个娘生的?"
  "我靠!"我抹老K一脸面粉:"我跟你还是一个爹养的那!"
  老K擦擦脸上的面,装出一副"圣母"的老伴儿"圣爹"样儿:"其实现在妓女也算一挺合法的工作了,你看现在这妓女,一个个多拽啊,地位也不差,人家工作那叫出台,人家办事儿那叫献身,人家能让观众如痴如醉能让顾客欲死欲仙.别的不说,就说这称呼吧,你叫别的人家不支声儿,非得叫个'小姐'人家才回头瞥你两眼,不都这么评价她们嘛,'父母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性发展,两者都要抛!'丫真是太伟大了,是吧,扬小姐,外小姐?"
  小新和荨又哧哧的笑,我和小外对看一眼,都听出这话里的无限讽刺,一块儿炸了,俩人很有默契的同时挥起擀面杖往他身上砸去,面粉飞落一地.
  两天后,小外写了片关于妓女的论文,把我们今天的对话有选择性的写了进去,并发表在他们学校的校报上,传说对这论文的赞扬声一片,小外越发得意,立志要将妓女作为人类第四产业来发展,我们予以鼓励,但并没支持,于是她的这个志向在三天内宣告完蛋,样子怪可怜的.我和小新曾一块儿建议小外专门在写文上下下功夫,说不定能出个80后新一代美女作家,谁知道这小鬼很不屑:"美女作家?有没有搞错,这年头儿,凡是发表过两篇文章脸上零部件儿完好无损的都叫美女作家,得啦,没事儿还是多读读鲁迅实在".她说着就打开Avril那首Nobody’s Fool,把声音调的老大,吓我一跳,她倒自在,搂着我们的肩就跟着音乐大吼:"I feel what only I can feel...",小新颇无奈的拍拍她的脑袋,我揉揉耳朵,唔,还好,没被震聋.
  
  饭后,小新和荨去收拾碗筷,小外也跟着溜达过去,老K走到我身边,看着站在荨身边的小外,苦恼的问:"她俩不会跟你俩一样吧?"
  我反问:"你是不是看到俩女生站一块儿都会认为人家关系不一般啊?"
  老K颇为坦率的沮丧:"我不是被你给折腾的吗!"
  我宽他的心:"你啊,可别想多了,小外还小,还不怎么懂感情,你最好在别的女孩子身上下下工夫".
  老K又看看小外和荨,摸着自个儿的脑袋,貌似自言自语:"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我他妈不会真这么倒霉吧".
  我使劲憋着笑:"你丫乱说什么呢又".
  老K叹口大气:"得了得了,随缘随缘".
  我学着毛主席的姿势,手一摆,很舒坦的微微一笑:"同志,这就对了!"
  
  看看时间,刚过12点,老在家里憋着也不太好,老K建议去郊区走走玩玩,顺便晚上在野外吃顿野餐.我一向异想天开,提议道:"咱都穿迷彩装出去玩儿吧".
  小外撅嘴:"我没迷彩".
  小新附和:"我也没有".
  荨有想法:"可以去买".
  我看着老K,老K摸摸腰包:"走吧,妹妹们,咱一块儿去买,钱哥哥包了".
  
  老K出血,当然不能辜负他,我们四个每人一套,还转捡好的挑,我还不忘摸个军用水壶背到身上,然后四个人一起打扮老K,一会儿让他试试这套,一会儿让他试试那套,老K穿上军装还真帅气,奶奶的,要不是有了小新,我一准儿得跟着他跑,小新看我思想要出轨,咬着牙狠狠的掐了我一把,疼啊!
  老K被四朵花儿包围着,乐的嘴都歪了:"怪不得人家皇帝都三宫六院的哈,真他妈舒服".
  小外客气的献媚:"那你今儿就当回皇帝吧".
  老K很认真的看看我又看看她:"可惜就缺个皇后".
  小外冲他做个鬼脸:"可惜俺们四个里边没人适合当皇后".
  小新和荨在一边催:"K哥哥,快去付钱,咱还得出去玩儿呢".
  老K很无奈的把帐给结了,然后带领我们走出商店,我们五个都是一身迷彩行头,说不吸引别人目光那是假的,来回的路人没一个不抬起眼皮看看的,老K跟个将军似的特光荣,就差喊起口号"一二一"了,我们四个都很给他面子,把他围在中间,捧的跟个月亮似的,老K跟个真事儿似的审视我们一个遍,赖皮赖脸的演讲:"你们还都挺英姿飒爽的哈,啧啧,我盖个金屋儿,把你们都包了咋样儿?你们就为了爱情都向我献身吧!我会好好对待你们的!"
  我们四个举起手臂,8只拳头同时落到老K的身上,老K抱头鼠窜:"有你们这么野蛮的吗?!凭什么打我啊?!"
  我边追边打:"我最讨厌一男的抛头露脸花红柳绿明目张胆的包二奶了,你还没结婚呢就想搞三四五六七八奶了?!你对得起你未来的老婆吗你!"
  小新边打边追:"想乱搞反倒美其名曰为了爱情,不像话!你还真是哪儿疼往哪儿杵呢你!"
  荨握着粉拳就往上冲:"你是不是饥渴难耐久旱逢甘霖那?!思想严重变形儿了你!"
  小外更干脆,直接手脚并用的拿脚踹拿掌拍:"你丫长了副欠揍的样儿,不打你打谁?!就你这张跟王力宏一样'去年一点相思泪,今年始流到嘴边'的马脸儿还想包个人?看你外姐姐不教育死你!"




泉一25
  在老K的连连求饶下,我们很有同情心的住手,然后集体朝他的车子走去.
  幸好今天老K开的是他朋友的越野车,盛下我们4个一点问题都没有,相当宽敞.我们钻到车里坐下,我坐到副驾驶的位子上,随手放进一张光碟,我还真会放,里面接着就传来郑智化那久违的声音"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听着"水手",我似乎又都回到了少年时代,我还记得第一次听这首歌时,是我父亲陪我一起听的,听完后他接着买来了一盘郑智化的磁带送给我,我一直保留到现在.儿时的我经常听唱这首歌,每次心情沮丧时,也总喜欢听这首歌来给自己打气,从某种意义上讲,这首歌一直伴随着我的成长,也伴随着一代人的成长.我与小新都很喜欢这首歌,小新如果在工作上有了磕磕绊绊不如意的事情时,我喜欢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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