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很久前写泉一的时候以翘翘为代表的YY党就时刻暗示我没事儿多写写你俩的那一点那一点那一点点事儿,我当时听取了意见,立刻着手来写,还给小新发信息说"我要写点咱俩的激情戏",可写了大半天愣是没蹦出一个字,太难了,这个东西,真是做起来容易写起来难啊.
看着人家都大篇幅的描绘你侬我侬,咱羡慕啊,咱咋就憋不出来呢?那个下午,我写一句删一句,实在不忍心将那些情节落于纸上,两个小时过去了,WORD里依旧是一片空白.好吧我承认,这东西是不能想的,更不能如此执着的思考,那天下午小新一回来我就象狼一样扑了上去,小新哈哈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没写出来吧?我切她一声,很不屑的说我只是个实践家而已,不是理论学者.那天晚上我确定了一件事:我会说会画就是不会写,翘翘你这混蛋,爱咋咋地.
后来写泉二,翘翘继续煽风点火,也是,不是写自己了,这次应该能写的出来了吧?结果还是逢到那镜头逢卡住,我想还是别难为自己了,那就这样吧,在激情前赶紧撒油那拉.
我曾不小心的看到过小外和荨的激情镜头,虽然就那么一瞬间,但很诚实的说,两个深爱对方的女孩子缠绵起来的感觉是很唯美的,同样的身体,同样的身材,同样的长发,同样的爱,这种美感很难说出口.与电影里的两个女人刻意为之不同,现实中彼此相爱的两个女人融为一体的感觉是神圣的,我们从一开始就完全属于彼此,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没有空隙,没有距离.女人似水,干净透亮,水与水的结合,那是一种为爱而爱的纯粹.
后来的后来写泉三,我跟以前一样还是顺着性子写,看到大家回帖时说我的尺度放开了,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真是没觉得放开什么,那会儿小新来回翻着文说:"依然是点到为止,哪里放开了啊?再说你也没人开放派那本事啊",听她这么说话真让人头疼,就好象她能开放到哪儿去一样,好吧在这事儿上我们一向开放不起来,从来都是保守党的两位忠实成员.我觉得我们做的很不错了,象外荨一样咱保守派都不敢收她们,人家俩人直接是葛朗台他祖奶奶那辈儿的.
恩,说句题外话,我一般在把文发上去之前都会先给小新看一遍,她说好我就发,说不好我就改,从写泉一到现在一直如此,可惜她眼神貌似有问题,那么多错别字她愣是没找出几个来,每次都是等我发上去了人家才尖叫一声"哎呀我又找到一个错字",哎哟我真无奈.
泉三写到我闯入书房很不凑巧的看到小外和荨正激情的时候,为了寻求点儿真材实料,稍微有点小感冒的我很诚恳的对小外说:"看在我生病的份儿上,你帮我写点激情戏吧".
小外起初不同意,人家装深沉,嘴里嘀咕着什么:"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啊我宁可误解一辈子..."
我拍她脑袋一巴掌,让她住嘴,然后又辗转刺激荨,荨在无奈之下让小外写,小外托着嘴巴想了半天,拿过毛笔宣纸刷刷刷写了起来,大约三四秒钟后,她把纸递给我,只见上边龙飞凤舞的写着十个字--
"要么?"
"不".
"真的不?"
"讨厌".
"呵".
"呵..."
简简单单几个字几个标点让看的我面红耳赤,荨凑我跟前看了看,超级坏的笑一笑,又超级暧昧的走到小外旁边,摸起桌子上的蛋糕,很妖娆的问外:"要么?"
"不",外相当配合.
"真的不?"荨自己吃一口蛋糕.
"讨厌",外伸手要去抢蛋糕.
"呵",荨一边躲一边塞到外嘴里一块蛋糕.
"呵..."外吃着蛋糕傻笑。
她们把戏演完后,外得瑟着说:"我们经常这么说话,扬姐你记性真不好,竟然还脸红,啊哈哈这写跟做真不是一个娘生的啊".
我这会儿才想起来,每次在家荨和外一起吃东西时经常说些这种对话,我愤愤的把宣纸揉成一个团儿,丢到荨怀里,化悲愤为力量,开始高吼刘德华的歌,效果很不错,咱那声音左的比佐罗还左,如果平时鼻孔通畅,绝对唱不出这效果.
其实小外只是换了一个方式描述我们在平日里熟悉的对话,我却没能识别出来.世界上的万物,在很多情况下,对我们普通人来说,最熟悉的事物反倒最陌生,或许就是因为熟悉,才容易令人忽略吧.
那天我坐到电脑前,依然按着老规矩来:随心随意,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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