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八本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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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八本爱情-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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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我没有任何争辩,都是徒劳的。
没了任何的后顾之忧,我开始追求佩遥,第一次请她吃饭就是在他们医院的那家西餐厅。
吃的所有东西都是和上次我去医院拆线陪她吃的东西一样,不同的是佩遥只喝了很少的红酒,她太不胜酒力,只那么一点,就已经有点迷糊了。
吃完饭的时候,已经8点多,晴朗的天,带着一丝凉意。
我把衣服给佩遥披上,打车送她回家。 
下车的时候,她执意不让我送她上楼,当她上了台阶,快进楼门的时候,我向她大声喊:凌佩遥,我喜欢你!佩遥回过头,看我,脸应该是红了,只是在灯光下,无法分辨出来,当时四周有不少来回走动的居民,听到我的大喊,都停下来看我,然后看她。
我上楼了,佩遥害羞的走了。
一句简单的话,成功的捕获了一个少女的心。
之后,我又是请吃饭,又是送花,没到两周,佩遥俨然躺在我的怀里。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是个色狼,是个无耻的色狼,见到漂亮女孩后,就死皮赖脸的往上冲,一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姿态,什么狗屁尊严,都一扫而光,古人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所谓君子不过都是穿着人皮的色狼罢了。
佩遥是个护士,可以说身体对她们来讲,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但是一旦动起真格的来,佩遥还是紧张的不得了,毕竟做爱不是打打针,伺候伺候病人。 
令我有些兴奋也有些遗憾的是,佩遥真的是处女。
兴奋的是,现在处女比大熊猫都他妈稀有,难得。
遗憾的是,自此也许我要因此负一定的责任,不是我传统,我始终认为女人最宝贵东西的一定会献给她最爱的男子。
而我是吗?我是那个她最爱的男子吗?
我有资格是吗?我只是一个恬不知耻的色狼罢了。
32
第一次把佩遥介绍给老高林梦他们的时候,这帮子人就表现出不太乐意,他们可能私底下一致认为佩遥做了第三者,也从另一个方面看出我的那第六个女朋友和他们关系处得都不错,交际的本领还挺强,弄到最后,我倒成陈世美,她成秦香莲了,后来听林梦无意中和我说起过一嘴,说那女孩后来给老高打过电话,跟她哭诉,说什么都给我了,我竟然不要她了,说我太没良心等等之类的话。我什么都没说,已经过去的事情,不想再做任何的辨白了。
我跟他们说,不管怎么说,佩遥现在成了我新的女朋友,我很喜欢她,希望大家能也能够接受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老高。
老高倒是聪明,说什么那,江离,你的女人,就是大家的朋友,从前的那页咱过去,不,压根没有。
别人看老高这么一说,都点头称是,大家哈哈的也就过去了。
我心想,要是真能过去就好了。
后来喝酒的时候,老高又不高兴了,原因是大家都喝酒,包括林梦,可是佩遥实在是不胜酒量,一杯啤酒下去,她已经有些醉意了,我知道佩遥的酒量,而且她是护士,工作不像我们这帮子人自由,喝醉了几天都不舒服,耽误工作又伤身体。所以我拼命的给她挡。
我跟他们说,佩遥实在不胜酒量,我替她喝,有点高了的老高在那边不高兴了,我敬佩遥一杯,你也挡,我这边也来劲了,那我也挡,谁的面子也不给。
老高显得特不高兴,也许是存心找茬,林梦和我说过,那女孩跟她哭诉过,老高认定是我的错,认定佩遥是第三者,也许他是这么想的。
喝高了的老高差点掀了桌子,佩遥看情形不好,站起来说,高哥敬酒我喝,说完,一大杯啤酒一饮而尽,佩遥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在我那足足躺了两天。
为此,我和老高大发脾气,老高说我是让那小狐狸精给迷住了,整个一陈世美,不光是陈世美,还见色忘义,置兄弟感情于不顾。
这反倒弄得我无话可说。
打那以后,我很少让佩遥陪我同那帮子人吃饭,喝酒,免得生气。
那段时间,我正在给一个影视公司写个本子,比较忙,一有时间就陪佩遥吃吃饭,逛逛街,或者躲在房里闷着、看电视、看碟片、做爱。
很少再和老高他们出去鬼混,游荡在一个酒吧与另一个酒吧之间。
为此,他们喝高了时候通常会给我打电话,说我被小狐狸精迷得怎么样了?那骚味还没闻够咋的。对此,我无话可说,一个喝高了的人,我又能说什么。
偶然有时间,出去和他们吃饭,还没说话,就开始糟蹋我说,几天没见,你身上怎么有狐狸的骚味?应该洗澡了,这狐狸精还挺有道行什么之类的话。
我想发火,我他妈是个男人,我怎么能受这个屈儿,可我还是忍了下来,也许他们只是玩笑话,也许我的确有不对的地方,都是哥们,都曾是共过狗屁荣华的哥们。
对此,我也是一笑两哈哈,我得活着,我得养活我自己,我得干活啊,哥几个。
另外一个原因是,有时候我也实在懒得解释,也懒得再和老高他们争吵,越描越黑。
算了,我和佩遥能过几天消停日子,我也就满足了。
我的第八本爱情(第十三部分)
    34
我和佩遥过了一段风平浪静的小日子,觉得挺温馨、挺舒畅。虽然不再有热恋期的激情,倒也相安无事,虽然有时候为一点小事争执不休,甚至几天不说话,但彼此的相处还是很和谐和融洽的,也让我也真正体会到了一个有女人的家是什么样子。
期间,我陪佩遥去了他家很多次,探望她母亲,她没有父亲。以前佩遥都是住在家里,后来慌称上班不方便,在外面和朋友租了房子,其实是和我住在了一起。她母亲虽然人到中年,但风韵尤存,保养的还算不错。人也特别好,特别随和,而我天生又有讨老人家喜欢的本领,一来二去的,佩遥的母亲真拿我当未来的女婿看待了。
有时候佩遥上白班的时候,我也闲着无聊,就去陪她妈聊天、下棋,甚至去超市购物,买菜做饭。佩遥的妈直夸我孝顺,说他们家佩遥能赶上我一半就知足了。
关于佩遥的家事我一直没有过问过,佩遥的妈也从来没说过,在他们家也未曾见到过一张男人的照片。只听佩遥有一次无意中说她从小就没见到过她爸,听她妈说,她爸以前是在政府上班的,在一次出差中,意外出了车祸,死了,她妈为了忘记悲痛,烧毁了关于她爸的一切,甚至不曾留下过一张照片,并且搬到了现在的这个城市,仅此而已。
我和佩遥之间的裂痕出现在相处的八个月之后。
不知道为什么,佩遥最近总是怪怪的,有时候发着发着短信就嘿嘿的笑,并且一发就是一两个小时,我问她和谁,她说和她一个大学的刚联系上的同学,我向来不喜欢看佩遥的短信,觉得那是不信任、也是不自信的表现。 
有时候晚上老高叫我出去吃饭,我给佩遥电话,老高他们请吃饭,要不要一起,不愿意去你就自己弄点吃的?佩遥不再像以往一样,表现出不太高兴的样子,只是说,正好我今天加班,在单位吃了,你们玩去吧,我跟她说,你最近好像总加班啊?佩遥说,是啊,最近流感太厉害,你知道的,我无话可说。
再有的时候佩遥来了一些电话,不接就按掉了,然后坐那又开始发起短信来,我问她你怎么不接电话,她说她同学是外地的卡,漫游太贵了,发短信便宜,我一想也是,所以也就没太在意。
我在想,也许是我自己太多疑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有一个多月。
后来我在忙一个剧本,应影视公司的要求,要我和另外一个道上的哥们阿宇进行封闭创作,为期一个月。
要是换了以前,佩遥一天一个电话,两天一个问候的,得缠死我,这回好,她基本没啥大动静,隔几天给我来个电话,或者我给她打个电话,她也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说了没几句就说忙就挂了。
剧本那边工作比较紧,我和阿宇分头写,必须得按时交稿,所以也就没时间考虑太多。
突然有一天,老高给我来了电话,问最近没见着我,干什么那?我说我和阿宇在给一影视公司搞一个本子,忙得不可开交,有什么事快说。老高说,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也许是看错了,我一听,那就说吧。老高说,看到一个女孩和一个男的进世纪酒店了,那女孩挺像佩遥的,不过也可能没看清,问我要不要过去看看,要是没时间他就给盯会儿。我一听脑袋翁的一下,但我还强打镇静,老高你肯定花眼了,佩遥刚通从我这走,她今天晚班,不可能,你肯定看错了。老高那边哈哈笑了,也许我是老眼昏花了,再看到的话,一定看清楚告诉你。
撂了电话,我飞也似的冲了出去,阿宇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去?走走,我头也没回。我似乎听到阿宇的话,这也能叫走走。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打车到了世纪酒店,站在大厅里,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查客户资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在宾馆开房,有没有身份证一个样,再说,我也不认识那男的呀,凭老高一句话我就冒冒失失的来了。
坐在沙发上,我给佩遥打了个电话,我问佩遥你在那?佩遥说在医院上班。我说我想你了,想过去找你。佩遥说,都这么晚了,再说,我这边在手术室里面那,马上要给病人做个手术,没时间理你。要来明天直接回家,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挂了电话。
我在沙发上做了2个小时。
我看到了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佩遥和一个高大的男人从电梯里面走了出来,那个男人很体贴,把外衣给佩遥披上了。佩遥满面笑容的,一脸的幸福。
我真是怒火中烧,真想冲上去给这对狗男女一顿胖揍,一解心头之恨。
但我还是忍住了。
我目送他们出了酒店的大门,他们开着一辆本田走了。
第二天,我请假一天,我跟影视公司说,出了差错我全权负责,他们才放我走。
回到家的时候,佩遥已经回来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到我很吃惊,说你怎么回来了?昨天说想我,今天真就回来了?是不是想和我“那个”了,佩遥一脸的坏笑。
此时,我听到她说“那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看着她的那副嘴脸,我就联想到她和那个男人在床上的丑态,我大怒道,你整天就知道“那个”“那个”的,你去做妓女好了!
佩遥被我突然的大发雷霆吓了一跳,怎么了?
怎么了?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自己清楚。我继续大声说到。
我怎么了?佩遥再和我装糊涂。
怎么了,昨晚我都看到了,不用和我装蒜,咱们分手好了,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副“那个”“那个”的丑陋嘴脸,无耻,下流的妓女。
佩遥听说这么一说,你骂我无耻,下流的妓女,江离,你真行,今天总算露出你的真面目了,要分手早说,不用拿这种词语来糟蹋我!
自己也不照照镜子,我糟蹋你,我他妈是在糟蹋我自己,我怎么就瞎了眼那我,我有点歇斯底里。
佩遥也歇斯底里大叫,我才瞎了眼那,分手就分手,让我看上你这么个花心大萝卜,我倒了一辈子的大霉。
说完后佩遥把她的衣服收拾收收装在一个皮箱里,哭着走了。
期间我只是一直在抽烟,闭着眼睛,一看到这个女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之后有一段时间,都没再和佩遥联系,过后想想,也许是自己太莽撞了,事情都还没有问清楚,就开始大骂佩遥,也许是我错怪她了,而我一想到在酒店大厅看到的一幕就特别的恼火,有给佩遥打电话的念头也就此作罢了。
一直处在矛盾中,毕竟佩遥把她的第一次给我了,虽然现在处女不值钱,但我一直坚信女孩子的第一次一定要给她最爱的男人,而我却不是个合格的男人,也许她也不是合格的女人,算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时间不等人,很快两三个月就过去了,期间只是和老高他们吃了几顿饭,老高见着我就说,我早就说那小狐狸精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
我还是无话可说。
我又能说什么?
我只是个感情的失败者。
我的第八本爱情(第十四部分)
    35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几乎用地毯式来搜索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企图以此发现某些意想不到的漏洞或者其他,结果令人失望,除了我知道自己有些发神经之外,再无所获。而所造成的直接后果是,我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得了精神病,后来一哥们跟我说,至于吗?江离,不就一女的吗?俗得满大街都是,不值。
我说其实也不是,当我想表达自己的立场的时候,突然语塞。以至于那哥们以为我认同了他的观点。其实我想说的是,佩遥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她肯定不是。可是,妈的从世纪酒店里出来的难道是鬼啊,更何况这事是老高他们这一帮子人发现的,我无从表达自己的想法。
事实如此,辩解只能是越抹越黑。
一直不想这事放在心上,过去就过去了,无法再重复的故事,可是在之后的一大段时间里都无法很从容的面对这些过去,不想把自己的爱情说得多他妈悲壮,也不想写点凄美肉麻的文字,赚取一些小女生的眼泪,没有意义。我又不是18岁的男孩,我他妈已经是一个28岁的爷们,换了别人早已经娶妻生子,我开头说那韦小宝同志估计到这年龄早已是N多个孩子的爹了,而我依然狗屁不是,在这个城市里跟着一帮人五人六的家伙四处的鬼混,以为自己还他妈年轻入昨。
或许有一天,我走在大街上,会有人说,看到没,就这爷们,活得跟他妈孙子似的。
切……
不管怎么说,我成了老高这帮子人的笑料,说我整个就一个傻逼,原来那女孩多好,非得整一小狐狸精,还他妈说自己是个爷们,整个孙子一个,要是我当场就把那男的给一顿暴打,然后啪啪啪给那小狐狸精仨嘴巴,真他妈贱。还有一不怕事大的哥们说,要不要我再找几个哥们,咱们杀过去,把这想法给演一遍咋样?
不咋样,我头一仰,靠在沙发上,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哥几个也给点面子,就当没这回事,我他妈有点累了,都以为我是情圣,得,这回我他妈不再找女的,哥几个给作证啊。
狗还能改了吃屎,他们一起糟蹋我。
后来的事实的确证明,我是贱,我是没改了。
不过,这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
而起因是我说过的,佩遥要结婚了。
我承认不管说自己多光明磊落,多不屑一顾,多清高一世,作为一个男人,我还是有虚荣心的,作为一个人都是有虚荣心的。
于是我还是不可阻止的找了一个叫何梅的女人。
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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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是这样,无论你怎样的被它玩弄于股掌之上,都得挺着,都得面对,不能退缩,无论你是个爷们也好,是个娘们也好。不管你沉沦也好,堕落也好,奋发图强也好,都得活着。
而我,江离,江三段同志也只能如此。
我也只是所有俗不可耐的人群中俗不可耐的一个成员罢了。
活着的动作得继续保持下去。
佩遥只能是生命里过往的一道美丽光鲜的风景,虽然美得有点滴血。
谁没了谁都得活着,我也一样,给自己半年时间,算是撩以养伤,然后又开始了我的新生活。
江离,赶紧给我起来,何梅一大早上又开始大喊大叫。
记忆到此停住,我遇到了这个叫何梅的女人。  
  我打个哈欠,看了看手机,不过早上九点。
对了,何梅,今儿咱们找我一哥们吃饭去,带你认识认识我这大学时代的禽兽哥们,现在的禽兽讲师,听说她也搞了一个女人,我对这洗手间里的何梅说。
  是吗?好啊,今儿咱也看看禽兽是什么模样,何梅笑了出来。
很好的天气,有几朵漂浮的白云,秋天快来了。
周末的工大人并不多,也许都出去逛街、吃饭、鬼混了。
三三两两的同学结伴而行,青春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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