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八本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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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八本爱情-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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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以后,我轻轻的把何梅放在床上。
何梅安静的睡着,眼角挂着两行未曾流干的泪珠。
喝了酒还有点多愁善感,被我感动的不成?我笑了笑。
轻轻的替她拭去泪滴,拢了一下有点乱的头发。
何梅静静的睡着,如童话里沉睡多年的公主一般甜美,静谧而沉醉。
真害怕轻轻的一吻可以将她唤醒,我放弃了自己的念头,转身走了出去。
我的第八本爱情(第十部分)
    27
空荡荡的客厅,依旧是我一个人。
觉得茫然,很多事情来不及思考,就这样发生了。
何梅,何梅,何梅,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叨念这这个名字,是什么让自己对这个名字念了一遍又一遍,是爱情吗?我这样的问自己;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孩?我这样问自己。
一夜很快过去。
何梅提着惺忪的睡眼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不时的用手敲打着头部,嘴里悼念着,头好疼。
看我还在跟个死狗似的睡着,就开始大喊大叫,太阳照屁股了,赶快起来,还走到我跟前揣了我一脚。然后自顾自的去洗手间了。
老子早就醒了,我看着背影叨咕着。
何梅很快的收拾好一切,打扮得跟朵花似的,漂亮极了。
你要出去吗?干什么去?我问。
是啊!去相亲,何梅看了我一眼说。
相亲是好事,算我一个呗,我嘿嘿的笑着。
那可不行,我得走了,不和你胡扯了,电话联系吧,何梅走了。
蒙上脑袋,我想继续睡会。
大兵来了电话,我说兄弟,忙不?我今个相亲,帮我把把关咋样?
一听我就气不打一出来,撞鬼了,怎么都相亲啊,大热天的那凉快在那蹲会不行。
大兵吓了一跳,哥们,吃枪药了吗?别废话了,我去你那找你,你得帮我参谋参谋。
没过10分钟,大兵俨然出现在我面前,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
我一看,乐了,大兵,你这根本不是相亲,你这是要去前线啊。大兵兴奋的说,现在对我来说,相亲比上前线重要,听说那女的特漂亮,人特有情调,就想找个高校老师过安稳日子。我还是止不住的笑出声来。大兵一看有点急了,江离,你别总笑啊,得给我出点主意,我这也没有经验。
我说,这是郑灵儿给你介绍的?大兵说,哪啊,我一朋友介绍的,你不认识。
叫何梅?我说。
不是,这名我没听说过。
那走吧,打扮打扮去吧,我一屁股做了起来。
大兵最后的装束是这样的:一条鳄鱼西裤,一件兄弟半袖衬衫,一条金利来领带,一双红蜻蜓皮鞋,花去大兵一千多人民币。
大兵这么一打扮,还真有一孺子风范,离那禽兽讲师的样子远了不少。
真不错,我赞赏着大兵。
那是啊,平时我这人就特低调,不像某些人就爱显配,大兵洋洋得意。
看在相亲的份上,今儿就饶了你,我心里想。
28
经过我一番修饰的大兵,还真有点人模人样,怎么看怎么像一人民教师。
这叫怎么说话,大兵就是一教师,而且还是一讲师。
我和大兵说,吃饭我就不参加了,我这还负伤在头,不方便见客,再说,下午我还得去医院把伤口的线拆下来。
大兵一听,有点失望,怎么你也是我婆家人啊,给我撞撞胆,我自己不会弄得太尴尬吧?
我一听乐了,大哥,这都21世纪了,你怎么还这么老土,没事,就吃饭嘛,要不你让老高陪你去?
啥?老高,那算了,这胖子喝高了再给我闹事,我还是自己吧,大兵有点失望。
大兵有些悻悻的离开了,去见他那梦中的小情人去了。
我独自一人去医院拆线,说实话,我不太想去,怕碰见佩瑶。如果上次要不是喝高了,打死我也不会去佩瑶所在的那家医院。
进医院大门的时候,我在门口张望了半天,确定没发现佩瑶,才匆匆的跑了进去。
伤口愈合的很顺利,拆了线,药布也拿了下来。会不会留下疤痕?我有些担心。
不会的,伤口愈合的非常好,那医生信誓旦旦的保证。
我对着镜子照了一下,恢复得还不错,还没到惨不忍睹的样子。
出了医务室,跟做贼似的,四处张望,确定没有佩瑶的影子,飞也似的匆匆下楼。
出了门诊部的大楼,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没碰到这女人。
江离!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的第一知觉就是拔腿就跑,但又停住了,这好像不合适,回过头,佩瑶从住院部过来了。
真是冤家路窄,妈的,我这个气愤。
这不是佩瑶吗?我装作轻松。
怎么?见到我就想跑啊,我是魔鬼啊,来医院也不说看看我,佩瑶来到我身边。
这不是怕打扰你工作吗?我有些尴尬。
你这头怎么弄得?和人打架了?佩瑶关切的问。
没,喝多了摔了一跤,我摸了一下头。
你怎么不小心点,那时候我就跟你说,少喝酒,你的胃不好,佩瑶关切的说。
没事,我会注意的,听了这些突然觉得有点难过。
晚上有时间没?沛瑶问。
怎么?我问。
一起吃个饭吧,行吗?佩瑶显然怕我不答应。
嗯,好,我等你。我有些难过。
医院附近一家西餐厅,我和佩瑶好那会儿,我们经常去的一家餐厅。
好久没来这里了,我有些感慨。
是啊,喜新厌旧,佩瑶给了我一句。
佩瑶,你别这么说,咱好好吃顿饭不行吗?我带着恳求的眼神。
我什么时候说不好好吃饭了,你这人可真是的,佩瑶找了个地方坐下了。服务生上来点菜。
佩瑶点了奥地利式烤牛肉扒、德国沙拉,然后没等我开口,给这位先生来份牛排,七分熟,最后,来两杯红酒,谢谢。
突然觉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这样吃过?哦,是啊,第一次和佩瑶来这家西餐厅吃饭,点的就是这些。
熟悉吗?佩瑶问我。
嗯,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问为什么吗?佩瑶接着说。
为什么?我显然有些机械。
也许在你看来,这的确算不上什么,但这对我来说很重要,这是一个可以铭记的日子,你永远也不会理解一个女孩子在真正想着什么,佩瑶显得有点伤感。
也许是我伤了你的心,我感到有些难过。
都是过去的事情,如今,我都快结婚了,还说这些干什么,佩瑶自顾自的喝了一口红酒,我就是想和你吃顿饭,也算了结我的一个愿望。
我一时语塞。
感觉有点沉重,矛盾的心理又开始不停的绞得心里难受。
是啊,都过去了,我祝你幸福吧,我举起酒杯。
谢谢,我也祝福我自己,佩瑶笑了笑。
佩瑶有些喝多了,她从来都不胜酒量,和老高她们喝酒那会儿,都是我在护着她,为此老高很不高兴,说我家林梦都跟着喝,佩瑶也得喝,为此我差点跟老高红脸,打那以后老高就开始叫佩瑶是狐狸精,说我一定是吃了她配的迷魂药,要不怎么那么听她的,连哥们情谊都不顾的护着她,说我一向不是那种人,于是,把罪都推给佩瑶。
为这,后来我很少带佩瑶出去跟他们吃饭,怕他们喝高了,给佩瑶难堪,说什么小狐狸精之类的话,其实我是真的喜欢佩瑶的。
时光不在,很多事情是无法挽回的。
我扶着佩瑶走出餐厅,天已经黑了下来。
佩瑶用一双醉眼看着我,江离,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只要你要我,我可以不结婚的。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我扶着佩瑶思绪万千。
江离,我真没错,你怎么就不信我,佩瑶继续叨咕着。
是啊,你没错,都是我的错,我拦了辆出租。
到佩瑶家的时候,我给她妈打电话,说佩瑶喝多了,在楼下。
片刻,佩瑶的妈下来后,见到我很惊讶,一脸的疑惑,怎么是你?我家小瑶不是和你分手很久了吗?难道你们又……?
没,伯母,我只是和佩瑶吃了顿饭,喝了点酒,我有些尴尬的说。
小瑶都快结婚了,你以后少和她联系吧,佩瑶的妈叹了口气,扶着佩瑶上了楼。
佩瑶的妈并不知道当初是我要和佩瑶分手的,佩瑶一直和她妈说,是她不喜欢我了,而喜欢上现在的那个男朋友了。
佩瑶的妈还是很喜欢我的,有时候我是很能讨老人欢心的。
后来,我赶在佩瑶上班的时候,特意去过佩瑶家一次,主要是我一直惦记佩瑶,看她过得怎么样,而上面那些话都是那次拜访,佩瑶的妈和我说的,还直说佩瑶这孩子不懂事,江离你别在意,你是个好孩子,有才华,一定会找到一个更好的女孩,佩瑶这孩子让她给惯坏了。
听了这些话,我觉得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从那以后再也没敢去佩瑶家。
这也是我以后不敢再见佩瑶的原因之一。
我的第八本爱情(第十一部分)
    29
回到家的时候,何梅已经回来了。
还没等我坐下就问我,电话怎么关机?我一看,果然。不知什么时候没电了。
还以为你又在哪喝高了,给老高他们电话,都说不知道,这又是去哪风流了?何梅有些怨气。
就行你相亲,还不行我风流,我坐了下来。
我那是……,何梅没再说下去。
你那是什么?我问。
不和你废话,懒得理你,要不是电话打不通,怕你再有点什么事情,我才不会过来,别以为我赖你这不走了,何梅气乎乎的说。
能有什么事情,我固作轻松。
本来打算下午陪你去医院,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人,你倒是潇洒,气死我了,何梅瞪着眼睛看我。
我突然软了下来,刚刚有些褪去的难过又涌了上来,何梅,都是我不好,下次我不了,手机没电都是我的错,以后我随身携带一块电池好不好?组织不能不要我啊?我假装哭诉。
我这组织可不敢要你这样的老人家,不敢管哪?何梅看着电视说。
别得,你得管,你不管哪成啊?我是不能没有组织,不能没有你的,然后假装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往何梅身上甩。
恶心,行了行了,别演戏了,饶了你了。何梅见好就收了。
我搂着何梅看着无聊的电视剧。
无事可作。
你今天去相亲了?我问。
是啊!何梅应着。
给谁?我接着问。
当然是给我自己,何梅向上眺了我一眼。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大惊。
何梅接着说,是这样的,我有个阿姨托人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让我过去看看,我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就去了,本来约好上午见面,可我刚出了家门,我阿姨说得中午才能见面,正巧我有事想回王丽那一趟,就一直等到中午才开始相亲,相亲之前给你打电话想说完事就陪你去医院,没想到你电话关机了。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就见到了那个人,大家就开始聊天吃饭,吃完饭我就回来了,发现你还没回来,都快急死我了。何梅回着。
那男人张什么模样?我接着问。
高高的个子,挺帅气的一个男孩子,不过有点嫩,何梅这样评价。
还以为是大兵那!我有点泻气。
大兵是谁?何梅问。
我一哥们,叫周大兵,也说今儿相亲,我陪他鼓捣了一个上午的衣服,不是他有点遗憾,我有些失望。
天底下今天相亲的人多了,那有什么,何梅满不在意的样子。
可我还是觉得有得巧,我还是有些疑惑。
行了,你别瞎猜了,我去洗澡了。
何梅洗澡的时候,我给大兵打了个电话,问大兵相亲的事怎么样?大兵显然还没从白天的兴奋中过来,那女孩真不错,张得特漂亮,说话那声音能他妈甜死你,行了,改天见面的时候再和你细说吧,我这边院里还有活动。
看样子大兵,周大兵同志的爱情真来了。
30
我和何梅在一起腻了一天又一天,借此打发无聊的时光。
何梅是几个杂志社的兼职美工与摄影记者,只要每个月定期送过去一定数量的图片或照片,一切就OK了,而我则是一个游民,无业的。
何梅有时候像个孩子似的和我大吵大叫,又感觉像是真的在发脾气,可是有时候又温顺的像个小猫,软软的伏在我的怀里,很长时间的不说一句话。
我的脾气出奇的好,不知道为什么,换了当初是佩遥或者那什么小红的,早就急了,只是这一次,我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有二十几天,只是还是没有等到有关佩遥婚期的消息。
我有些急躁,甚至有些失落,佩遥始终是我心里无法抹去的伤悲,也许如果她结婚了,她和那个小白脸结婚了,我的心能好受些,至少在心里上我认为她找到了自己的归属,而我也可以一块大石落地。
自从上次一起吃饭后,我就特别的矛盾与难受,佩遥应该还是爱我的。一想到从前的点点嘀嘀,从前的快乐日子,以及我给佩遥的伤,虽然我认为我做的没错,换了任何一个男人也会这么做,但我总是觉得像欠了佩遥什么似的。
我和佩遥认识之前的那段时间,正是我玩的最凶的时候,整天带着我的第六个女朋友和老高他们四处的鬼混,甚至在酒吧和人大打出手,后来被带到派出所,每人罚款2000块钱,当然都是老高卖单。
后来我终于由于感冒倒了下来。
也正是去医院打吊针的时候认识了佩遥。
佩遥是那种张得很瘦弱,很乖巧的女孩子,虽然她对待病人一点都不仁慈。
记得第一次去打吊针,需要先打肌肉针,我很少打针,当着这么漂亮的年轻女孩子,露出屁股总是不太习惯。我扭扭捏捏的将裤子褪去了一块。
佩遥倒是一点都不客气,让我再往下脱脱,挺大个男人做事扭扭捏捏的,跟个大姑娘似的,我心里想,老子要真是个大姑娘就好了,妈的看呗,反正都是女的。
我感觉到屁股如针扎的疼痛,废话,就是针,不过是个空心针,然后是麻到脚底的疼痛,我哎呀哎呀的叫,佩遥在边上撇着嘴,挺大个男人,哎呀啥,针早就拔出来了,我大惊,怎么这速度都快赶上杨立伟杨大爷开那“神五”了,为这个讲究效率的时代汗颜。 
我提上裤子,一瘸一拐的到另一个房间等待打吊针。
不一会,我一看给我打吊针这人,当时就晕了,还是佩遥。
她倒是大方,屁股怎么样?还疼不?我没说话,尴尬的看了她一眼。
佩遥用一根橡胶管子把我的手腕子绑上,说这样可以减少疼痛,并说其他人一般不用,那意思说我比较特殊,意思也就是说我是个怕疼的懦弱男人。
我觉得憋屈,但又不能发火,一会再给我点颜色就惨蛋了。
我天生晕针。
我用左手紧紧的攥住右手,紧紧的闭着眼睛,就说了俩字,来吧!
我自己都觉得好笑,就好像一个处女碰到一个色狼,色狼凶狠的对处女说,反抗是没有用的,是要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脱啊,如果要我动手的话,破了像就不好了。处女一听,左右都是死,那就自己脱吧,强奸完了,还能早点解脱,于是就脱了个干净,躺在那紧紧的闭上双眼,紧张得说:来吧!
我靠,我他妈一大老爷们让一女孩给强奸了。
我的第八本爱情(第十二部分)
    31
一来二去的和佩遥混得很熟了,而这时我和我那个第六个女朋友狠狠的吵了一架之后,以分手告终。对于分手我一向不想说太多,那个女孩属于特矫情的那种,而且特喜欢卖弄和表现自我,总在老高面前装纯情,高哥高哥叫得比叫他妈都亲,老高挺喜欢她这个类型的人,用我从前总结的经验还是那句话,捧人总是有好处的,而且屡试不爽。
厌恶之情油然而生,只是找不到分手的理由。在一次为了一点小事争执的情况下,我和她彻底说拜拜了,为此,老高见我直骂我是花心大萝卜,看上小护士了,喜新厌旧。
后来我听老高说起过一次关于那女孩的事,他说了一半就被我拦住了,我不想听。
而我想从那时起老高就对佩遥的印象不太好吧,总以为佩遥是第三者插足,因为在她眼里,我那第六个女朋友纯情得跟光屁股时候的夏娃似的。
对此,我没有任何争辩,都是徒劳的。
没了任何的后顾之忧,我开始追求佩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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