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正是她此刻叹息连连的原因。一方面,本着爱人之间应该坦诚的目的,她不可以瞒着几个女人她曾经的事情;另一方面,她又不想她们知道后会吃醋多想,其他人倒是没什么,她担心的是许灵若。毕竟,最初见到她的那一刻,她真的有把她当成姜洛。
到底,我到底该不该跟她们说呢?
凌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水温越来越高,她只想着什么时候把属于姜洛的东西都收拾规整到一起,想着到底该把它们交在她的手里还是直接扔掉,根本没打算调节水温。‘过了这么久,就算我把东西给她她也会扔掉的吧!’凌简对着墙壁自言自语,完全没有注意到卫生间的门被开了又关。
一个柔软的躯体带着一丝沁人心脾的芳香进入莲蓬头的‘领地’缠上了凌简的身体,使她从长时间的神游中恢复过来。被浸湿的衣料厮磨着凌简嫩滑的肌肤,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此刻穿着衣服站在莲蓬头下的人会是谁。
‘小妖精,穿着衣服淋浴可是会着凉的呢!’凌简覆住环在她腰前的那双手,嘴角随着躯体的进一步紧贴而逐渐上扬。果然,不管发生什么烦心事儿,只要有她们,她一定不会纠结太久。
‘呆子,不是说回到这里就什么都依着人家吗?’蓝若依的声音从凌简的耳畔传来,带着温润的呵气。她是了解凌简的,知道她不想在几个女人面前提及她们不知道的事情,蓝若依也不强逼她说出来。只是,心里积压着太多的好奇总是不好的,否则蓝若依也不会趁着她们看电视的功夫儿‘偷’溜进来,和凌简享受短暂的二人世界。
‘自然是全都依着你的,只是你穿着衣服进来淋浴,若是染上风寒怎么办?不如把衣裳都脱了,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可好?’说这话时,凌简分明感觉到蓝若依的双手逃离出她的掌心正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很舒服的感觉,凌简微微仰头,闭着眼睛感受着蓝若依细腻的抚摸。像个温顺的小猫儿享受着主人宠溺的爱抚。
‘呆子,人家替你擦背可好?’
‘嗯。’凌简点点头,空闲的双手揉捏着她的脖颈。被蓝若依这么抚摸着,凌简心里的纠结全都随之消散无踪。不管以后会不会再次纠结,至少现在,她可以完全的享受此刻的安逸和舒适。
说是擦背,蓝若依却并没有真的拿毛巾为凌简擦拭身背。她只是紧紧的抱住凌简,抵在她后背的柔软有意无意的随着踮脚而移上微下。
‘小妖精,你在勾引我。’这么明显的暗示,凌简再不明白就真的是傻瓜中的白痴。她转过身反环住蓝若依的腰肢,轻推着她来到洗漱台边儿,微微前倾使她向后倚靠,魅笑道:‘衣服都这么湿了,不如我替你脱了可好?’
‘呆子,你对人家尚且这般色急,对你口中的那个她。。。是不是也是如此呢?’蓝若依话中有话,她妩媚的拂过长发,单脚抬起摩擦着凌简的脚踝,美眸流转:‘呆子,人家刚才问你那个她是谁你却刻意转移话题。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也该告诉人家那个人究竟是何人了吧?要说你是后来穿越至蓝朝的,在这边儿有相好的倒也正常。不过,你总得让人家知道你的相好是谁不是?别忘了,是你说过的,爱人之间。。。可是要坦诚相对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无耻的求花花求评评求收藏哟。
咳咳。。。这章好像有点儿漾,我果然是太纯洁了,捂脸逃走ing
☆、15、第十五章 坦诚
坦诚相对?!
凌简的双眸在片刻黯淡后重新光泽流转,她如何不明白爱人之间需要坦诚相对的道理,只是话到嘴边儿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毕竟,要她当着爱人们的面儿讲述那些混合着快乐和痛苦的曾经,就等于要她再揭开已经完全愈合的伤口。
更重要的是,她是真的不想在许灵若面前提起姜洛,那样只会让她胡思乱想。即使许灵若对凌简向来深信不疑,也架不住偶尔的胡思乱想。她不想,不想给许灵若半点儿胡思乱想的机会。
‘小妖精,爱人之间。。。自然是要坦诚相对的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妖孽有妖孽的媚惑无穷,而凌简,也有她独一无二的‘招架之术’。
细长的指尖挑开蓝若依被淋浴浸湿的衣襟,只露出她香肩处嫩白的肌肤。凝视着那双总是时不时暗送秋波的美眸,凌简的嘴角微微上挑,手背轻抚蓝若依的肌肤:‘我现在,不是已经和你坦诚相对了么?只是,你把自个儿包得这般紧,可不算和我坦诚呢!’
‘呆子,你明知道人家说的坦诚相对并非那个意思。不过,既然爱人要求了,人家就算褪去这碍事儿的宫袍,又有何难呢?’蓝若依自是知道凌简不会轻易说出实情,心里不气也不恼,脸上的媚笑依旧夺目灿烂,让人浮想联翩。
‘那。。。可是要我替你脱了?’凌简一点点的凑近蓝若依魅惑的容颜,她下意识的舔了舔淡薄的唇瓣,呵气如兰:‘小妖精,你就那么想知道她是谁么?’
‘自然是想的,既是你凌简的女人,人家想知道也是人之常情。是该称呼姐姐还是妹妹,你凌简若是不说,待人家和她见了面儿,称呼起来岂不尴尬?’若说不依不饶,蓝若依对任何事儿刨根问底的倔强劲儿绝对不亚于蓝清寒。现在是凌简主动提出来了,就算她不提,蓝若依也会想方设法的把她想知道的套出来。
‘小妖精,既是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凌简轻轻磨咬着蓝若依的唇瓣儿,双手抬按住她饱满的下胸房,声音越发沙哑:‘她不是我的女人,我和她已无半点儿关系。不论是在这里还是在蓝朝,我的女人。。。除了你们,再无她人。’
‘呆子。。。人家。。。人家不信,该。。。该如何呢?’被凌简这般抚弄,蓝若依的脸颊红晕翩然,她自然的换住凌简的腰肢,呼吸逐渐失去了原本的规律。
‘唉呀,该怎么办呢?我的小妖精不信呢!既然
她不信,我就只有。。。再努力努力,让她深信不疑咯。’凌简话里有话,她揭开蓝若依的宽大宫袍,把它褪落至蓝若依的腰间,刚好露出那处傲然挺立的胸房。凑到蓝若依的耳边儿,凌简的声音在此刻充满了无法言喻的魅惑:‘若依,有些事情所以不跟你们说,是不想你们胡思乱想。其实,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并非灵若,实乃和灵若长相相同的女人,她,她。。。她叫姜洛。’
‘呀!这世间竟真有长相如此相像之人?!’蓝若依完全没想到照片上和凌简相拥而笑的人竟然是姜洛,她一直以为是凌简趁大家没注意的时候放在那里的‘惊喜’,不曾想竟是凌简和她人的合照。而那个人,居然和许灵若相像到连她都无法分辨。
‘若依,你这般聪明,如今这么一说,你也该明白我为何不愿提及有关姜洛的事儿了吧?’
聪明如蓝若依,听凌简这么说,她当然明白凌简是不希望许灵若胡思乱想才会刻意转移话题。她轻捏起凌简腰后的软肉,用指盖儿掐了一掐,道:‘呆子,如今你跟我说了,我便不会多嘴告诉几位姐姐。若你哪天想说了,我便做个听客,听你说说那些旧时旧话。’
‘好若依,此生能拥有你们,实在是我天大的福分!’凌简碰了碰蓝若依的鼻尖,为她的理解而释然不少。压在心底的话终于说出一点儿,这对凌简来说实在舒心不少。她看着镜子里被淋成落汤鸡的自己,唇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上扬:‘小妖精,我的澡儿还没洗完就被你打扰,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呢?嗯?’
‘不是说。。。爱人之间要坦诚相对的么?既是如此,人家自然要以身作则,与呆子你。。。坦诚相对,两无猜忌呢!’原本是正经无比的言辞,却被蓝若依如此诱媚脱口,惹得凌简心痒难当。
她一只手禁锢住蓝若依细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脖颈缓缓而下,最终停留在她的两处柔软之间,指尖在那里圈圈点点,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已然变硬的蓓蕾,叹息道:‘小妖精,你总能让我如此销魂。’
嗯。。。
似乎是为了验证凌简的话,蓝若依的身体向后倾仰,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情动至极的轻吟。听着这声轻吟,凌简只觉得下腹一阵暖流划过,心中腾升起的欲望的火焰更加熊重。她捋了捋蓝若依鬓角垂下的长发,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诱人的红唇,对它百般蹂躏。
莲蓬头还在肆无忌惮的喷撒着热水,关了门的卫生间充满氤
氲,连镜子也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朦胧一片。在这间近似温室的卫生间内,蓝若依宽肥的大红宫袍已经被褪至了脚踝边缘,完全与跳溅而来的水珠成为共体。
身体被爱人温暖而细腻的掌心抚摸着,蓝若依的心瞬间被一股又一股的热浪充盈。她喜欢现在这样被凌简抚摸的感觉,她的动作那么温柔,像倒影在流水里的月光,传递着委婉的动情。十指交扣,凌简的瘫软无力来自于蓝若依那张吮吸住她蓓蕾的略微发胀的唇。舒服的感觉,极致舒服的感觉,因为蓝若依下意识的举动,凌简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欲望的叹息,抓着蓝若依的手覆住她的胸房,低下头不断的亲吻着蓝若依的发丝。
‘若依。。。’凌简唤着她,环住蓝若依的腰肢带着她向后退去,直到后背和冰凉的墙面亲密接触,激人的冰凉仍旧无法退除被蓝若依点燃的情火。指尖一路向下,凌简的指腹在经过蓝若依双腿间的白肉后来到她凸起的花蒂之上,摩擦连连。
‘嗯。。。’闭着眼睛,蓝若依以轻妙的鼻息应声。她的十指指腹紧紧的按着凌简的肩膀,移开之后在上面留下不算清晰的红色印记。
总觉得,和凌简在一起呆多久都不会够。蓝若依在心里偷偷的想着,偷偷的笑着,比起外面看电视的那几位姐姐,她算是偷赚了呢!要说在蓝朝,虽然每日都能见着凌简,却不能天天霸着她不放。想她,又不能抢夺其他姐姐们的时间,这种煎熬。。。总是最难忍受的。
‘若依,你真是个妖孽。’纯粹的,独一无二的妖孽。凌简抬起头,凝视着蓝若依陶醉在春意里的容颜,那么美,那么媚。尤其双颊染上的淡淡绯红,更是如同三月里盛放的桃花,芬芳醉人。
‘呆,呆子。。。我妖也好,孽也好,都只是对你一人而已。难道,你还不明,不明白吗?人家的媚,人家的美,人家的勾引诱惑,都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换做,换做她人,我定然不会理会,半点儿都不会理会。’
很少听蓝若依说动情的言语,凌简被她的一席动人告白所感动,使劲儿扶紧她瘫软无力的腰肢。正欲凑到她耳边儿说些什么,只听得外面传来一声突然的声响,吓得凌简以为蓝清寒她们发生了什么事儿,连衣服也不穿直接大跨步走出卫生间,想知道刚才的声响到底是从何而来。
客厅里,好好的电视机屏幕被利器划碎,直接当机冒出些许烟雾。而搁置电视机的电视柜边缘,也不知为何出现一道深深的剑痕。这,这到
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凌简的嘴角抽搐着,她的眉毛不可思议的向上挑着,目光随着报废的电视机转到站在那里的几个女人身上。
温絮嫣捂着耳朵,一副呆愣的模样不知所措的望着手持软剑的蓝清寒。没错,凌简确定她没有出现幻觉,她是真的看见蓝清寒的手里握着一把长剑。而那把长剑,不出意外应该是她在换衣服时趁大家没注意转缠到腰上的。
只是,你腰缠软剑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把好端端的电视机划爆!瞧这架势,蓝清寒该是在出剑的那一刻同样使上内力才是。否则,电视的屏幕也不会被她划的那么狠,连重新修理的可能性都没有!!!
深呼吸,再深呼吸。。。
凌简只觉得她突然有种感冒晕眩的感觉,好容易站稳了脚,她小心翼翼的指着蓝清寒手里的长剑,顺便儿瞥了眼站在最边上当透明人的许灵若,问道:‘清寒,絮嫣,灵若。。。你们,你们能解释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电视机会变成这样!!!’我的两千大洋啊!我幸幸苦苦赚的两千美人儿呀!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作者有话要说: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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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电视
面对凌简对那些两千大洋的‘沉痛’的质问,温絮嫣和许灵若都自觉的低下头表示‘这事儿不关我们的事情’。反倒是蓝清寒,她压根儿就没觉得做错,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不屑的瞥了眼已经报废的不能再报废的电视机,心内的怒火尚未完全消退:‘哼!死有余辜!!!’
‘你,你你你,你说什么?’还,还死有余辜?!我这亲亲爱爱的电视机怎么惹着你了?!凌简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哪里还记得她根本没穿衣服,连条内裤都没来得及套上!天,她的电视机,她的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电视机啊!她的频道齐全画面清晰流畅的电视机啊!
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不该对蓝清寒等人那么放心,她更不该因为逃避蓝若依的问题就匆匆跑进卫生间洗澡。现在好了,她的电视机,她最喜欢的午夜节目,就这样消失在她无尽的后悔中了!!!
‘朕说,他们都是死有余辜!!!’向来不在凌简面前以朕自称的蓝清寒突然称呼自己为朕,想必她内心的怒气已经到达了完全翻滚的境地:‘想我皇家如何亏待过他们?身为一品朝臣,不但不为百姓不为社稷不懂得辅佐皇帝,反而谋划着夺去皇位,甚至敢在朕的面前穿龙袍饮酒作乐,此等贼人!朕如何杀不得他们!!!’
‘没错!身为朝廷宰辅重臣,他们竟意图谋反!此等叛贼定不能姑息!’许灵若抬起头,朝蓝清寒坚定的点头示意,表示绝对支持她的做法。四目相对,凌简竟在其中读出了惺惺相惜的意味。
噗,听完蓝清寒的话,凌简就差一口新血加老血喷到电视机上,一股寒意从她的脚掌腾升而起,之后贯通全身上下,使她一连打了两个激灵。她想哭,她想抱着她花两千大洋买的电视机哭!好好的一个电视机,正常报废也就罢了,非故意报废更就罢了!可是,电视机它报废的冤啊!
‘清寒。。。你别告诉我。。。。’凌简尽量保持镇定,她怕她真的一口血喷出去倒地不起:‘你别告诉我就因为看见里面的意图谋反的情节镜头,你就。。。你就把电视机给我划了!’
‘凌简,你生气了?’最先注意到凌简隐忍表情的是温絮嫣,她看了眼怒气未平的蓝清寒以及绝对支持清寒的许灵若,抿着唇握住了凌简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它,也好让凌简别把火儿强压在心底,更别爆发出来:‘凌简,清寒妹妹并非有意。她身为蓝朝的女皇,最憎恨的就是那等不为社稷的奸险小人。你。。。。你就体谅体谅她,别生气
了可好?’
‘絮嫣,我没有生气。’凌简无奈的发出一声叹息,她知道她并非完美的人,但有一点,她凌简从来不会跟爱人生气发火儿。就连那时候姜洛要跟她分开嫁给一个糟透了的中年男人,她都没有冲姜洛发半点儿火,所有的难受全都一个人扛下。
试问,这样的一个她,又怎么会因为蓝清寒划坏了电视机就生她的气,朝她发火儿呢?!她所以隐忍,只是不舍得那台她花了大价钱买的电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