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殊听着这些话;轻轻咬了咬嘴唇,拉着她的头发让她转过脸来,看到她满脸泪水,柳殊松开了手,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又不是陈姐姐,我也没她那样善良,你跟我装什么可怜?”
赵云柔却在这时突然挣扎起来,一把推翻了柳殊,向门口跑去。谁想柳殊却已经料想到她要这样做了,伸手就把她拉了回来,重新按在床上,冷笑道:“陈姐姐教你的实在是有限,我看你今晚是逃不脱了。”
赵云柔恨的咬牙,拼命挣扎着想要起身,一边说道:“你要杀就杀,给我一个痛快好了。”柳树一手按着她的身体,就觉得她的身体柔软而富有弹力,感觉甚是得劲,便想起陈默挨着自己时也是这种感觉,心道女人的身子摸起来还真是舒服,难怪男人们都对女人痴迷不舍的,她这里正想着,赵云柔又拼命一把掀开了她,又想逃走,柳殊手一动,一手拽住了她的衬裙,就听嘶啦一声,赵云柔的裙子被扯掉了,露出她白生生的一双腿来。
赵云柔大吃一惊,柳殊却吃吃笑了起来,伸手把赵云柔拽过来,重新按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把赵云柔的手脚就帮在床上。赵云柔诧异的看着柳殊,惊惧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柳殊却把她剥光了,然后骑跨在她腰上,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打量她,赵云柔羞愤欲死,怒极叫道:“你放开我!”
柳殊却笑了起来,颇有兴致的看着她挣扎的样子,说道:“我看你一天折腾来折腾去,折腾的挺起劲的,我也折腾折腾你。”她说着用匕首尖在赵云柔的胸乳上画了一圈,赵云柔又羞又怒又惊又吓,越发挣扎起来,柳殊感觉她的身体滑不溜手,揉搓起来确实受用,心道难怪男人见了女人都两眼放光,果然有他的道理。
赵云柔又哭了起来,她手脚都被绑着,身边那个男人还睡的死沉沉的没有一点反应,两人就在这边床上折腾。突然间赵云柔觉得双腿之间一凉,惊然发现柳殊握了匕首,把匕首柄探进了自己双腿之间。
赵云柔羞愤以及,脸上还挂着泪水,厉声叫道:“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柳殊却道:“是这里么?”赵云柔就觉得下身一痛,也不知道她戳在那里,痛得她泪水越发汹涌。柳殊完全不管她哭的凄惨,继续在她双腿间试探,恍若寻找什么新奇的事物一样,说道:“到底在哪里?”
赵云柔直觉的被她弄得剧痛,死命咬牙忍着,不肯回答,柳殊见她不回答,便继续尝试着,她虽然不是未经人事的人,而且自己也是个女人,但是在别的女人身上尝试这些还从来没做过,寻来寻去始终也没有找到关键位置,只把赵云柔弄的痛得死去活来,泪水越发控制不住,柳殊道:“你不说我可用蛮力了。”
赵云柔本来就痛得死去活来,闻言几乎崩溃,哭求道:“你放过我好不好?”
柳殊笑道:“你告诉我是在哪个地方?”
赵云柔痛的难以忍受,终于完全崩溃了,哭道:“下面一点。”
“这里?”
“还要下面一点。”
“这里?”
“向上点。。。。。。。”
“是这里么?”
“啊。。。。。。。。”赵云柔一声惊呼,冰凉的匕首柄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柳殊反握着匕首柄,伏了身看着赵云柔说道:“你怎么还哭?”
赵云柔的泪水流的越发凶猛起来,柳殊的手轻轻动了起来,看赵云柔哭的满面泪水,嗤笑道:“春宫上画的可不是这样,你还哭什么,笑笑给我看。”
此时的赵云柔哪里还笑得出来,哭的泪湿衣襟,抽咽不已。柳殊皱眉道:“还哭的没完了,没意思。”她取回了匕首,插回自己腰间,说道:“我告诉你,你要再敢对陈姐姐不利,我就活活折腾死你,这次让你哭,下次就让你嚎!”
她说着,轻描淡写的拍拍手走人了,及至清晨,赵云柔身边的那人才朦胧醒来,一眼看到被绑了一夜的赵云柔,大吃一惊,急忙松开了她说道:“昨夜发生什么了?”赵云柔怒极,一手抓了衣服裹上,一手便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骂道:“你就是头猪,我要你何用?”
阿梅莎醒来,李秀宁已然穿好衣服起身了,坐在她的妆镜前梳理着头发。她的头发很黑很长,这样坐着,头发一直垂到臀部以下,阿梅莎也不起身,用手托着脑袋看她梳头,李秀宁从镜子里看到她醒了,对着镜子里的她笑了笑。
阿梅莎也笑了笑,轻声叫道:“姐姐。”李秀宁“恩”了一声,阿梅莎却又没有了声音,李秀宁看着镜子中阿梅莎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觉得气氛暧昧的让她浑身不自在,阿梅莎突然掀起被子下床走了过来,身上只有一件齐胸的抹裙,长裤,赤着双脚,走到她的身边。
李秀宁看着镜中阿梅莎的身影,那个身影太完美了,玲珑凹凸,肤色雪白,四肢修长,比起陈默,她的身材更加突出,如果换陈默形容一下,那就是带着火辣辣的性感。
李秀宁的大脑却在一瞬间回到第一次见到陈默裸体的那个情境中,那次的惊艳让她至今想起来,还有热血沸腾的感觉,她不由想到陈默带着甜香的气息,和在她身下时,显得娇弱无骨的身体,以及极度无力可怜的呻吟。
李秀宁轻轻咬咬唇,又想着陈默不知道这会在做什么。阿梅莎见她一直看着自己镜中的身影发呆,以为是被自己迷住了,俯下身娇笑道:“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美?”回过神来的李秀宁一怔,含混应付道:“啊?哦……是啊。”说着起身让在一边。
理好了头发,李秀宁说道:“我该回去了。”阿梅莎有些意外,说道:“急什么?还没有吃早饭呢。”李秀宁笑道:“我要回去看她。”顿了顿又道:“她这个妹妹,在我心里是唯一的。”阿梅莎神情一瞬黯淡下来,她怎能不明白李秀宁的意思?是在很委婉的拒绝她。但她还是笑笑,说道:“我送你。”
陈默在房间里整整等了一夜,开始还在想李秀宁能回来,到了后来看天色越来越晚,李秀宁是不大可能回来了,起先的焦急期盼变成了怨愤,她不明白,就算是自己错了,李秀宁也不能这样做,撇下她理都不理。
而且还跟那个千娇百媚的公主在一起,成心气她,想起那天那个娇媚的公主娇滴滴的要李秀宁做她的姐姐,陈默就气不打一处来,人的想象力是很可怕的,想着想着陈默潜意识里就觉得她们之间此时说不定就在亲热,李秀宁可能真的早把她甩在脑后了。
于是陈默越想越怨念,怨念的而一夜无眠,眼看着天色大亮,终于一串细碎的脚步声进了院子,走上楼梯,陈默不由的心突突猛跳起来,小声念道:“死女人,总算舍得回来了。”门被推开,李秀宁走了进来,看到她,眼神飘过一抹轻松,但还是绷着脸。
陈默此时的心绪异常复杂,恨不得跳起来一把抱住李秀宁,却又满心委屈,看着她居然还在生气,自己自然是气上加气,也不去理会她。李秀宁却又一语不发,转身走了。陈默见她走了,又是满心的失落,纠结的真想一掌拍死自己算了。
李秀宁出去,却是去了另一边房间,叫人送来热茶,下人送来茶水,李秀宁把茶杯捧在手里,想着心事,她心中自然也纠结,纠结的拧麻绳一样,于是就愣愣的捧着茶水发呆,她这里正发着呆,一个人推门而入,站在门口,反手关上了门,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李秀宁凝神望去,却是陈默,正瞪了一双美目直勾勾盯着她,见她看着自己,才说道:“真不打算理我了是不是?”李秀宁看着她,没有说话,陈默气恨恨的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你嫌我烦了,你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再缠着你。”
李秀宁看她眉头纠结着,嘴觉得老高,一副气恨恨的样子,心想陈默也在为自己纠结,想着心情便好了点,不过她还是不说话,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看她发火,陈默见她没有反应,越发生气,说道:“你这样算什么?给我说句话好不好?”
李秀宁伸手把茶杯放在一边桌子上,说道:“你过来。”“啊?”陈默有些犯楞,没有想到李秀宁居然是这种反应,但还是身不由己的走了过去,李秀宁一把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托着她的下巴细心看着说道:“脸色这么差,昨晚干什么去了?弄成这副鬼样子?”
陈默诧异的看着她,一脸的怨愤,说道:“你……”李秀宁忽又笑道:“是不是想我想的?”陈默闻言,嘴硬道:“干嘛想你?我昨晚睡得很好。”李秀宁突然吻住了她,吻得很深,陈默几乎迷醉,隐约间却从李秀宁身上闻到一种气息,一种很奇怪很暧昧的气息,不属于李秀宁本身的,也不是自己的,这个气息只能是那个千娇百媚的突厥公主的。
陈默一把推开了李秀宁,问道:“昨天晚上你都做了些什么?”李秀宁装傻,说道:“和阿梅莎说话啊。”
“然后呢?”
“然后,喝酒啊。”
“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喝醉了。”
陈默起的口干舌燥,伸手端了李秀宁的茶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阴着脸,瞪着李秀宁:“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睡了。”李秀宁依然一脸无所谓。
陈默咬牙道:“你……你……到底你们做了些什么?”
李秀宁好整以暇,笑道:“你是在吃醋?”陈默气道:“我就吃醋了怎么了?你凭什么把我扔下不管去陪她?还夜不归宿,你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快说!”
李秀宁扑哧笑了起来,一手不规矩的攀上了陈默的胸口,一边用力,一边说道:“好软……”陈默阴着脸,恶狠狠的道:“你快老实告诉我,你要主动坦白,我还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要是骗我,被我知道,你永远不会有机会了!”
李秀宁贴上了她的耳朵,说道:“我想听你的呻吟……”呻吟两字拖着长长的尾音,嗓音暗哑,带着说不出的蛊惑。陈默却想吐血,李秀宁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赖了?李秀宁的手却已经一路下滑,越加的不规矩了,陈默随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嘘口气,按捺一下被李秀宁弄得痒酥酥的心,说道:“别想这么蒙混过关!”
李秀宁道:“那你也总要给我解释吧?凭什么我跟别人生死决斗时,你跑去照顾一个明明对你有意的人?”李秀宁说着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陈默气恼的拉开她的手,还想质问她,却突然觉得心口发疼,随即连带着全身都疼起来,疼的她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陈默立刻意识到不对,一把抓住李秀宁的胳膊,说道:“茶水有毒!”
李秀宁赶忙扶住陈默,一手端过茶杯,看看,再嗅了嗅,无色无味,李秀宁将茶泼在地上,地板上立刻被腐蚀出一片褐色的浅坑。李秀宁心中大骇,将陈默抱住,问道:“小默,你感觉怎样?”
陈默勉强抬手,对她摆摆手道:“我没事,你快去看,下毒之人说不定还没走,会等着看得手了没有。”说着陈默跌坐在地上,凝神静气,催动精神力压住毒性,李秀宁见状,想这一阵后怕,这杯茶送来以后她还没有顾上喝,却被陈默先喝了,显见的是冲着自己来的,忽然间,外面一声喝吒:“什么人?”随即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李秀宁看看怀里的陈默,见她疼的脸色发白,其他却还好,将她小心放在椅子上,道:“我出去看看。”陈默点点头,示意她快去。
李秀宁随即推门出去,就见一个穿着突厥服饰的女孩子和自己的几名亲随交手,那女孩子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看模样,眉形柔细,一双眼睛又黑又大,透着一股精灵古怪,倒像是中土人。看来武功实在不怎样,一身轻功却出奇的好,自己几名手下奈何她不得,柳殊此时刚好回来,看到眼前情况,手腕一动,几把飞刀已经并排向她射了过去。
那个女孩子左躲右闪,大叫道:“真不要脸,一群大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孩。”李秀宁急忙叫道:“生擒她,我要问话。”柳殊正欲再放飞刀,闻言只好收起了飞刀,出手向那女孩擒去。女孩子也是空着双手,看上去没有带任何兵器,李秀宁却发觉一些异样,对柳殊叫道:“小心她的暗器。”
说话间,柳殊已经擒住了女孩子的手腕,一把拧到背后,却突然痛呼一声,放开了她,低头看时,手腕上一个细小的针眼,针眼周围肤色发青,已经青肿起来,一条手臂也顿时麻痹不堪。却是那个女孩子手指上带的戒指中暗藏机关,戒面内藏这一枚细小的带毒钢针。
李秀宁从楼上一跃而下,伸手向女孩子抓去,女孩子一个后摆腿,踢向她的面孔,李秀宁举手格挡,却突然发现女孩的靴子的脚跟部位弹出一个锋利的刀刃,李秀宁赶忙收手,蹲身出腿,一个扫堂腿向女孩子扫去。
这一招又快又狠,女孩子粹不及防,重重摔倒在地,还好李秀宁脚下留情,没有用全力,否则她这一条腿是要废了。李秀宁紧随着一手擒向她的肩头,女孩子竟不躲不闪,借着她的式子欺进怀里,李秀宁立刻意识到不妙,反手才要将她甩出,女孩子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匕首,却是她原来戴在腕上的镯子,轻触一下机括,便成了一把精巧的小匕首。
还好李秀宁反应够快,在她出手的同时已经将她甩了出去,绕是如此,还是被她划破了胸口的衣服,那个女孩子借力在空中一个翻跃,上了屋顶,李秀宁紧追上去,那个女孩却突然回身,随手一扬,一片白雾顿时散开,带着刺鼻的硫磺酸味,李秀宁一手掩住口鼻,立时后退,等到白雾散尽,那个女孩已经没有了踪迹。
李秀宁跃下屋顶,走到柳殊身边查看她的伤口,见伤口流出的血色没有什么异样,问道:“感觉怎样?”柳殊道:“就是这只手麻了,别的还好,应该只是麻药。”李秀宁松口气,吩咐他记得上创药,转身叫道:“韩魁,你跟我来。”
韩魁是她的贴身亲随之一,早上的茶便是他送来的,韩魁似乎还不明所以,跟着李秀宁上楼进了房间,陈默此时已经好了很多,坐在椅子上问道:“是什么人?”李秀宁摇头道:“不知道。”陈默奇道:“给她逃了?”李秀宁点点头。陈默轻皱了眉头,说道:“看来不是简单人物,居然在你的手里逃了。”
秀宁无奈的摇摇头,问道:“早上你给我送茶来的时候,可碰上什么人了?”韩魁问道:“殿下,怎么了?”李秀宁道:“茶里有毒。”韩魁立时紧张起来,说道:“殿下,属下对您一向忠心,属下绝对没有要害您的意思……”
李秀宁打断了他,道:“我没有说你要害我,我只是要你好好想想早上端茶来的时候,有没有碰上什么可疑的人?”韩魁一下红了脸,诺诺说道:“碰到了,就是刚才那个女孩,她说她是多泽的女儿,扯了几句闲话。”
多泽是突厥安排来负责接待李秀宁等人的小官,只管他们的平日饮食起居,和李秀宁的手下接触多,李秀宁到没有见过这个人。
陈默叹道:“明白了,原来是中了美人计了,你色迷心窍不要紧,差点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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