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落到她腿间,往上,到那幽深禁地。
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那里,想要让那里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别再落泪,别再哭泣,别,别再了……
她绝望的望着窗外,想那皓月会不会在看着她?
是为她悲哀,还是无感情的欣赏一部戏。
她笑问自己:
要到何时,心才会死?
要到何时,这命才会终结?
她忍受折磨,忍受羞辱,她的眼定格,融在黑暗。
她不愿承认,她想念那女子。
她幻想着:
女子站在她前边,对她展露笑颜;
女子向她走来,欲要将她拥入怀;
女子一身青装,在黑夜下是衣袂飘然。
女子笑言:
“享受吗?”
那声音从幽远传来,钻入她耳,钻到她心。
她落下最后一滴泪——
落地了,绽放!
☆、她
别再落泪,别再哭泣,别,别再了……
她绝望的望着窗外,想那皓月会不会在看着她?
是为她悲哀,还是无感情的欣赏一部戏。
她笑问自己:
要到何时,心才会死?
要到何时,这命才会终结?
她忍受折磨,忍受羞辱,她的眼定格,融在黑暗。
她不愿承认,她想念那女子。
她幻想着:
女子站在她前边,对她展露笑颜;
女子向她走来,欲要将她拥入怀;
女子一身青装,在黑夜下是衣袂飘然。
女子笑言:
“享受吗?”
那声音从幽远传来,钻入她耳,钻到她心。
她落下最后一滴泪——
落地了,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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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笑言:
“享受吗?”
梦月雨寒……
依稀,女子走来,那完美笑意下是冰冷的双眼,冰雪并不喜欢那神情,她喜爱那人将她拥在怀,用轻言细语同她交谈。
女子往前,快到床边,她走路无声无息,像幽鬼一般。
门开了,寒风狠狠灌入,吹起女子发丝,飘逸如仙。
男人突然停了动作,转身,露出惊恐的神情。
冰雪看着女子,女子与男人对视,笑。
含情脉脉——咳!
“可还享受?”女子的声音全无细腻柔软,幽深冷漠,明是笑语,却让人寒颤。
冰雪不悦了,难道连她幻想的人儿都不肯让她如愿?!
女子此刻像极了艳丽的女鬼,融身黑暗里,诡异而妖娆。
男人吓惨了,愣神呆立,根本不及思考,便被女子扬手一挥,狠狠摔在一旁。
女子在笑的,不同于平日的温婉,笑得妩媚妖娆。
在床沿坐下,女子看着冰雪赤‘裸的身子,又笑。
她修长的手指点在一大片乌青上,缓缓圈画,她言:“你得好好清洗了,我厌恶太脏。”
她邪魅着眼,盯了冰雪一阵,突然俯身下去,竟将唇落在冰雪唇畔。
她没有吻下去,只是轻轻碰着,“我曾说过,要你记得不得比我先死,如今再记一条,这里,只可有我的味道。”
她的气息落在冰雪脸上,唇畔轻微的摩擦带来不同于那男人的美好。
冰雪睁大了眼,欲要将眼前人看得更清晰。
熟悉的馨香味道,熟悉的温火温度……
这女子,是真……
这女子,是真!
眼泪又夺眶流出,她仍是不知自己为何落泪,只知比之方才愈激烈了,心,揪着疼!
女子站直身,将衣物丢在冰雪身上,正好掩了这流泪人儿的赤·裸身子。女子站起后背对冰雪,忽又回首:“是了,若你做不到,我定会让你好好享受一番,比今日更好的待遇。”
若是平时,冰雪定然又是一番抗拒不安,但此时此刻,她好似什么都听不到一般,眼落在女子身上,伸出手,想触碰这美丽的人。
但女子往前走了几步,她碰不到。
她只见女子走到那男人面前,用手将男人提起,不知用了何种方法,让那本是昏厥的男人清醒了来。
男人惊恐,但毕竟是匪子的头,亦有些道,一清醒,便抓准机会出拳袭击雨寒。
男人拳至雨寒脸门前,她不动,仍在笑。
眸子却嗜血又疯狂——
下一秒,她身影扭曲,落下残影,顷刻在了男人后方。她手指间是一根细小玉簪,一推,生生穿过男人手掌,竟狠狠定在墙上!
疼,疼得男人几乎再次昏厥,他想叫,但舌头似乎被打上了结,发不出一点声响。
他恐惧了,去看这女子,女子正好也看他,还对他笑……
男人颤了,吓得都快忘记手上钻心的疼痛了;
这女人,真的就如鬼一般!
雨寒舔了舔唇,将眸子摄入男人眼瞳,“她身子,别的人都碰不得,只我可,若谁碰了,便唯有毁掉碰她之物……”
“先是这手——”
玉簪横划,她笑,勾着唇看男人十指生生从手掌上被卸掉!
“再是这眼——”
玉簪以诡异的弧度向上,有些旋转,又回转直直插入男人眼眶!
“啊——!”
男人终于叫出,响彻在这高山之上。他嗓子已沙哑,声音甚是恐怖。
男人全身被血染遍,疼痛几乎让他崩溃,他的世界已变得黑暗,他什么也看不见——
他只听得到声音,似从黑暗尽头传来的声响,轻盈的步子,女子的步子。
他被淋了个通凉,那声响,如同小鬼招魂,来唤他上路。
他,不愿死!
谁?谁可来救他?谁能助他脱离这苦海?!
可噩梦仍在继续,没有结束……
“全身上下——”
雨寒妖媚的双眼炙热,瞳孔闪烁,匕首在她手如杂耍时的道具,飞快划出各种弧度,令人眼花缭乱。
她笑着,笑得诡异,她用精巧的匕首,割断男人全身经脉,剥着男人这身皮囊!
血染在她身上,
是这男人的血液!
匕首通红,
是对男人的残害!
她应该尖声大笑,宣告自己残忍下的胜利。
她感觉她已经疯了,是被心中愤怒生生逼疯!
这愤怒,足以让天地重合上;
足以让大海干枯,滴水不留;
足以让她弃之天下,屠杀万灵!
她愤怒,连她自己都控制不止。
对这男人,她做轻了!
“你不可死,你怎可死……”
她对男人喃喃,笑容爬上她脸,却钻不进她眼。
她转身,以这摸样对着冰雪。
“怕了?”
她唇角微勾,艳丽倾城。她全身也就脸上无血,她在月下,风姿妖娆。
血,挡不了她美。
冰雪没有回答,她早已将衣套在身上,她披散着发,下床,直直往女子走去。她什么都不理不看,哪怕洁净的脚踩在了地面的鲜血上,她仍是置之不理。
她的眸子只有那女子倩影,
她离她愈近,
愈近了……
她在她身旁停步,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轻扯了女子染红的衣角。
雨寒与冰雪对视,公主的眸子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柔软,她温婉一笑,轻言:
“我来带你回。”
作者有话要说:唔唔,雨寒娃真的太帅了~~~~~【如今再记一条,这里,只可有我的味道。】
太萌这句话了~~~
☆、卡
“怕了?”
她唇角微勾,艳丽倾城。她全身也就脸上无血,她在月下,风姿妖娆。
血,挡不了她美。
冰雪没有回答,她早已将衣套在身上,她披散着发,下床,直直往女子走去。她什么都不理不看,哪怕洁净的脚踩在了地面的鲜血上,她仍是置之不理。
她的眸子只有那女子倩影,
她离她愈近,
愈近了……
她在她身旁停步,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轻扯了女子染红的衣角。
雨寒与冰雪对视,公主的眸子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柔软,她温婉一笑,轻言:
“我来带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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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七日游玩,不想提前了数天回来,一上雪峰山,公主大人便携着冰雪飞往冰池。那满身血衣,倒是惹得祝神医一惊一愣,又勾起了玩心。
闭眼假寐,她很期待那两只与她述说山下经历……
冰池里,两个女子拥在一起,雨寒的血衣就染在池中,被水浮起,被水搅散。衣上红色血液蔓延开来,洁净池水落下污点。
湿衣贴身亦有不适,雨寒伸手脱掉衣衫,一并将冰雪的衣物除去。一圈圈乌青在她身上显现,处处咬痕让雨寒刺眼,公主又是愤怒不止,厌烦的推开冰雪,“转过去。”
只这后背是光洁无瑕。
她都不知自己气什么,只看着那些伤痕,心便揪着疼。
冰雪以后背对她,笔直的背脊一直延伸到腰际,精致的关节彷如一幅画。
她的身子,确真是美。
发丝散落,搭在肩上,雾气缭绕,包裹着两人洁净的身子。
雨寒手指落于冰雪腰间,头抵在她肩,暖暖的气息绕到她颈处,让对方轻痒,又使人痴迷一片。
沾着水汽,朦胧着眼,一切好似蓬莱仙境。当日月初隐,有丝天界的微光,散散落下,照亮了她们绝色的面庞。
雨寒的手指在冰雪腰间移动,不管主人是否会有不适,缓缓的,画着圈。
别扭的女王今日出奇的乖,毫无反抗,连半点扭捏都不曾见。
是为何?公主亦不管,心安理得享受这刻宁静,安闲。
在池中许久,就算以内力护体甚觉些冷意,雨寒似有察觉,将人轻轻托起,一同上了岸。
穿好衣物,公主又将冰雪搂在怀中,本要说什么,但未能出口,变换下,贴着怀中人儿耳际,轻轻一笑:“坚强的女子。”
“你是要自己上药,还是我帮你?”
冰雪终于有了反应,轻轻一愣,转眸去看女子,有些惊讶此话是这人说出。
雨寒淡抿了唇,她喜爱这人清冷的气质,仿若一朵洁净白莲,孤立在雪山之巅,明明孤寂难耐,却不愿倾说,坚韧的忍受风吹雨打,仍要保持那份如雪的白净。
这样的女子,精致,美好。
雨寒轻抚冰雪发丝,上面有晶莹水珠,顺着她指尖轻柔滑下。
美的,这女子肌比雪白,娇小精致的容颜,如墨的长发拖到腰间,低落的水珠染在她白衣,配上她清冷的神情,真清秀如莲。
是美的,亦美不可言。
“且回去上药,再带你去个地方。”
雨寒携着她走,回了屋,冰雪释衣,躺上床。
冰雪闭了眼,脑中混沌一片,她并非全无了对那女子的顾忌,只是此刻想收了棱角,去感受女子的温柔。经历这些,她不可能毫无感觉,她需要一个调和,而恰巧,雨寒便是最佳的。
因,有了情。
纵然她不愿承认,但情感在心底,瞒不了自己。
她不愿承认对女子的贪念,但她自私的想要拥有女子一切的美好。
可她不相信,她爱。
那人将手指点在她身上乌青处,那人手指上沾着药膏,冰冰凉凉。没有熟悉的温度,冰冷落在身上。那人手指轻轻转动,将药膏轻柔运开,光洁的手指与滑嫩的肌肤相触,竟勾起人一阵□……
不知为何冰雪心头瘙痒难耐,她想叫女子停,但不知如何开口。
而这时,那作祟的手指突然没了动静,冰雪疑惑,睁开了眼。看那女子,只见对方盯着她□的身子,半天不见动静。
女子眼无波无痕,冰雪看不清她神情,但这世间,如此坦诚相见,并非是女子与女子就可肆无忌惮。况且,她对她有情。
轻动了动,有些别扭,她想用动作提醒女子。
“别动。”雨寒按住她,终如她愿将眼移了开,公主凝眸瞧她,一笑,“莫不是,羞了?”
冰雪眸子瞬间微张不少,可又立刻恢复常态,她不肯说话,别开眼。
可那人的声音又飘来,柔柔软软,带着笑意,十分悦耳:
“若不是,便将护住胸的手移开我好上药。”
“……”
雨寒看冰雪,不动不语,却是笑。
这人,一副温婉模样,但此刻看去却让冰雪止不住心惊。
有什么,变了,变得莫名其妙。
她该安于这无法厌恶的温柔,还是,拿出抗拒以对?
闭上眼,有些她不想面对,但不得不面对:
“我自己来。”
这话自她口出,已不可用清冷形容,且是冷漠至极。
她,选了后者。
雨寒轻愣,笑容僵住,张了张唇,却终无言以对,用一笑出唇。她是一如既往的轻柔,精致绝色的容颜有笑攀升,依是柔柔:“好。”
女子将药膏递来,冰雪起身,接住,两人指尖相触,仍是那让女王贪念的温火与细腻。
心,轻颤,并不强烈,但可怕在久久不见散却。
她看得雨寒起身,轻柔优雅;
她看得女子要离去,无半点扭捏;
那人,在笑,神情丝毫不见虚假,确真在笑。
冰雪沉下眸子,不知想了何……
女子已步至门前,指落于门上,欲要出,却又止,回首笑言:
“上了药且早些休息。”
她本说,要带她去处地方的。这世间,有太多的无法预料,无可奈何。
青色的衣衫消失不见了,门关了上,紧紧的,至少,风吹不开。
冰雪望着门愣神好一会儿,抱膝,缩成一团。
她什么都不想,就这般光着身子坐着,坐到了夜深,
坐到了身子通凉……
作者有话要说:请看标题??我真的很卡……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别说我拿番外应付……
这是祝凝霜与念儿的番外。
我有米说过,其实我最喜欢的祝凝霜小朋友~~~
然后,作为一名好的亲妈,越喜欢就要越整她~~~~
思绪如流水,从头顶滑过了脚底,流却周身。
祝凝霜常常发呆,坐在门前的大石上,望着远处接连天际的白雪。她这一坐,便是好几个时辰。
祝凝霜自小在雪峰山长大,只下过山一次,一次,便注定了坠身尘世。
她第一次见梦月公主是在武林大会上,女子一身青衣,有着大家闺秀的出尘气质。
她只知,那女子是梦月国公主,有着光艳的身世,有着绝色的面庞。那时,她并不把对方放在心上,她是自负的,她认为有着这样背景的人纵然再有名头也不足为惧。至少,在武学上。
但与那女子兵刃相交,她才知这人并非等闲之辈。女子在比斗中仍在笑,但其招式却透着血光,这人,并不似表面那般光鲜。
她与女子相斗,她第一次毫无保留的展现毕生所学,她自小练武,武技应是比女子略高一筹,但对方胜在杀过人,见过血。那场比试是整整一天,却不分胜负。
她与梦月公主做了个约定,那时她是欣喜的,她甚至认为了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她常年一人住在雪山,太孤寂了。
她并不知那一战让她名满天下,并不知天下多少人为她的绝色容颜倾倒。她一直是一人,无人与她讲,她更从未在意。
江湖四大奇女子之一,雪峰祝家,祝凝霜。她并不知自己被冠上了这样的名号。
她那时知,她遇到了她,念儿,余念儿……
那时,她在一旁看着那人手持书卷,痛斥庸官。飞扬的神采,高傲的气质;那人口若悬河,才华横溢,无人不拍手赞扬。
那人说:“女子亦可顶天立地!”
便是这话,触动了她。
她想接近那人,无论以何种理由,她只知,若不与那人相识,她会追悔莫及。她是坦荡的女子,她性子本就洒脱,想到了,便去做了。
“雪峰祝家,祝凝霜。”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