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狗血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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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狗血不可以-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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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打篮球可以长个。
  那年,我在他和张跃的胁迫下,只要稍有空闲,就去打篮球。
  导致晚上做梦也梦到被篮球砸。
  还好打篮球确实有效果,那年我“嗖”地一下就长高了,很快到了张浅寞的额头。
  可惜一直以来,我都只到他额头。
  他永远比我高两厘米。
  我笑着说:“是啊,我记得初中的时候我也比你高不了多少的,没想到一上高中我就疯长起来了。”
  我报复性地打击他:“你说,那时候我一米六都不到,一直担心自己被说二等残废,还好现在长高了,十八岁以后都没有成长空间了吧。。”
  黄斥被我顶地说不出话来,倒是范拓终于停止了装逼,把黄斥虎仔身后,和我对视。
  范拓从小就特别高,初一时高我一个头,初二我也只到他肩膀,初三时候他疯长到一米八,并且一直欺负我。
  不过后来他似乎就没怎么长了。
  一米八九的程书科挂在我的肩膀上:“这小子最多一米八一,敢跟我赌么?”
  范拓作为一个小霸王,目中无人惯了,他的性格是忍受不了我们几个旁若无人聊身高的:“喂,废话这么多干嘛,你们占这个位置也有够久了吧,识相点别逼老子动手。”
  纪函域看着这个小学生一样的人,推了推蛤蟆镜:“我们乐意,路过的那个美女,麻烦帮我们叫七份草莓圣代过来,OK?”
  隔着魔镜电力也补课小觑,那被点名的MM屁颠屁颠地答应了。
  纪函域抬起下巴“哼”了一声,范拓挥拳相向。
  我也捋起袖子准备一报初中三年受他欺负的仇。
  也就是此时,牧染斜挎着帆布包和两个女生一起出现了。
  她一眼就看见这边不安分的几个人,奇怪地问:“张大包,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还没回答,她有皱起眉头看着范拓:“你不是说不打架了吗?”
  范拓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就焉了。
  我似乎看出点什么了:“他约的人是你?”
  牧染点点头:“他说他请客。所以我带两个姐妹来了。哈根达斯那么贵,吃死他。”
  我看了看牧染后面那两个女生,看身材似乎真的很能吃的样子。。。。。。
  其中一个胖胖的女孩拽了拽牧染,泛着桃心的目光在各个男生身上扫来扫去,一副要流出口水的样子倒是颇有一点可爱:“小染,你怎么不早说有这么多帅哥啊,也不让人家好好准备一下。”
  牧染甩了甩背包:“没出息的家伙,这几个歪瓜裂枣就叫帅了,别丢我的脸了!”
  那个女生悻悻地推下,牧染一拍桌子豪迈地说:“相逢即是缘,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吵架,但是大家给我个面子,吃个冰淇淋,交个好朋友,冰释前嫌了,OK?我做东,范大少请客!”
  理想的二人约会变成他掏腰包的大联谊,范拓有些郁闷。
  牧染从小就是班主任的得力干将,组织能力很强,作为班干部的必备资质,很容易跟别人打成一片。
  我们强大的阵容盘踞在本该是情侣约会的地方,在这个炎炎夏日举起以“g”为单位计价的冰淇淋干杯。。。。。。
  间隙间我已经看出范拓对牧染的不一般。
  可是这两个人组合在一起我总是觉得很不靠谱。
  因为在我“土包子”的初中时代,热心的牧染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每当有人欺负我,她总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堆吼。
  而我的死对头范拓和她简直是水火不相容。
  随着分班,两个人本来都变成了隔壁班,以这两朵奇葩为首组成了一个奇异的对阵。
  范拓每次欺负了我,我总是在心里安慰自己,忍一忍就过了。。。。。。
  可是牧染闻讯,总是会恨铁不成钢地狠拍我受伤的脑门(那时的人打人为什么都爱打头。。。。。。)骂一声懦夫,然后拽着我去找范拓算账。
  有事我甚至觉得,牧染有点像我妈。。。。。。
  范拓也曾因为这个愈发看不起我。
  他说,老子这辈子最恨打小报告的人,有本事你跟我单挑!
  他那会是一人高马大的混世魔王,我肯定不会傻到去应战。
  结果牧染上前两步啪啪就是两下。
  范拓一下子就懵了。
  他说了声靠:“老子不打女人!”
  话是这样说,一转身气不过,觉得不能白挨了这两下,就对他的兄弟们说:“你们打!”
  牧染用她那华丽的跆拳道放倒了N个人,潇洒地回眸一笑:“怎么样,帅吧?”
  我猛点头。
  那时候比我还高的牧染锢着我的肩说:“很好,以后周末的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学这个,老是要个女的帮你打架也太丢人了。”
  事实证明在跆拳道方面我是没什么天赋的。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至今也只混了个六级水平。
  难道范拓是个受虐狂?不懂就问,我偷偷对范拓说:“初中的时候,我一直把牧染当男人来看的。你怎么会喜欢一个妖人?”
  人妖是男的像女的,妖人是女的像男的。
  范拓咬着勺子,很满足地望着高谈论阔的牧染:“你不觉得,她张扬起来的样子很让人心动么?”
  情人眼里男变女,我鄙视地看着这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SB:“我看你是被他打蠢了。”
  一直以来我都不肯承认牧染的魅力,现在也是。不然怎么可能朝夕相处都不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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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安他们在门口蹲守很久了。
  我们一行人一出来,他就冲过来,往我小腹捅来。
  我握住他的拳头一个侧身避过,试图用手肘顶住他的胸口,他居然也躲过了。
  我见招拆招,很无语——这个人是疯子吗?我又不认识他,在大街上打架真丢人,还要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
  不知谁带起了头,竟然有人拍手叫好起来。
  这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江湖卖艺的。。。
  想到这里我就郁闷,他的手从我脖子前面掠过,我反手扣住他:“喂,你谁呀?”
  扎着小马尾的潘安取下口罩,全场人倒吸了一口气。
  纪函域说:“哗,我决定了,我要做个GAY。”
  他眨了眨迷死万千少女的纪氏桃花眼,对风华绝代的潘安说:“帅哥,认识一下好吗?”
  潘安友好地勾起嘴角,就把纪函域电死了。
  人群一阵倒吸气。
  传说中国古代历史上的潘安是被看死的。
  我愤恨地看着面前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帅哥,觉得自己一下子成了配角。
  所以我没好气地问他:“我认识你吗,为什么吃饱了撑的找我打架?”
  他手腕一翻,挣脱开来,我摆好架势准备再战,他却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挪动性感的唇线:“想知道的话,跟我来啊。”
  我晃了晃脑袋:“去你的,我不喜欢男人,你少勾引我。”
  他蛊惑地笑:“那这个你也不想要了吗?”
  潘安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用银项链串起的戒指在烈日中熠熠生辉。
  “还我!”他早有预防,我抓空。
  潘安一笑,转身,只一瞬,就跳上了一边商店的二楼的太阳伞,再跳上三楼屋顶,向前跑去。
  人群一阵惊呼,很多人拿出手机拍照。
  我只好也跳了上去,跟着他追去。。。。。。
  于是,那天的H市,上演了一幕绝佳好戏——一黑一白两个影子在井川众多高楼大厦的屋顶跳来跳去。
  我觉得这个潘安真的是在玩我。。。。。。
  他取走我的项坠时完全可以杀了我,可是他却只是抢走了我的项坠,耍猴是的引着我满屋顶地跑。。。。。。
  狮鹫抬起头仰望那两个飞来飞去的身影,对身边的人说:“我们走吧。”
  他身边的人不解地问:“我们不用帮忙吗?”
  狮鹫看着他:“你以为你能跳那么高吗?”
  那个魔徒低下了头。
  狮鹫说:“我们回去通知左护法,随便留两个人看着就可以了。”
  西诺听完狮鹫的回报,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对面的笼子里,关着一只凶残的野兽。
  西诺小声地对那只想要挣脱牢笼而嘶吼着的野兽说:“放心吧,马上,你就不是地界可悲的野兽了,你会成为魔兽,尊贵强悍,拥有魔族血统的魔兽!”
  可是,半个小时后,蹲点的那两个魔徒匆匆来报:“左护法,不好了,潘安他,他被打败了!”
  “你说什么?!”潘安是魔界武士,堕落修罗泣。
  仅次于南莽的高手,平时特立独行,对万事都不关心。
  从前魔王在的时候,他万事效忠于魔王一人,深得魔王信任。
  魔王失踪后,他的职位虽次于二护法,但丝毫不把二护法放在眼里。
  有传言,潘安上次闭关,已练成了“魂狱”,成为魔界第一高手。
  但传言毕竟是传言,难道潘安其实并没有那么厉害?
  西诺割伤左手食指,在半空中凝空划出“潘安”两个字。
  紫色的血液散发着阴冷的幽光,下一个瞬间迸裂。
  “他。。。难道他真的死了?”西诺皱着眉头,总觉得有些不对。
  那两个汇报的魔徒唯唯诺诺地说:“我们亲眼看见堕落修罗泣大人,被那个少年一掌拍下隆茂大厦,空气割伤了他的皮肤,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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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天降少年也不过如此嘛。”
  H市最高的大厦,直入云霄。
  我有些缺氧:“喂,你是谁呀?在屋顶跑来跑去有什么意思啊!”
  我的白色衬衫已被汗湿,潘安坐在栏杆上看着扶着膝盖气喘吁吁的我:“我是一个魔族人。”
  我愣了一下,笑地像朵迎春花一样:“呵呵,什么事魔族啊?”
  潘安很配合地向装傻的我解释:“你的身份魔界已经查出来了,他们叫我来抓你。”
  我觉得没有装傻的必要了,就说:“那你倒是抓啊,干嘛不抓,带着我跑到这么高的地方来,看风景啊?”
  潘安绳秘一笑:“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他的黑T…shirt被屋顶的风吹得鼓鼓的,更帅了:“因为我要你打死我啊。”
  找死啊...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废话了!”我把他手上的项坠夺过来,一掌拍了过去......
  “慢!”潘安用手指抵住我的手掌,“华丽点,要那种一看就是很NB的掌法。”
  我满足了他,一个金光闪闪的巴掌拍了下去......
  潘安一个重心不稳向楼下堕落......
  我趴在栏杆上看见他的身影急剧缩成一个小黑点,拍了拍胸口,转过身来差点从楼顶摔下去......
  刚刚明明被我从推下去了的潘安居然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
  他把我往里拉了一把,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割向自己的手腕......
  蓝色的鲜血迸射出来,我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坏了,进退两难。
  潘安用那只流血的手松开了自己销魂的小马尾,他的头发,突然以惊人的速度生长起来。
  然后,他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胸口......
  从里面掏出一把蓝色剪刀,庄重地递给我:“尊敬的天降少年,请为我,魔族堕落修罗泣十九世,解除这诅咒般的禁令,让我自由地...”
  我吓个半死,机械性地抄起剪刀:“剪哪里啊?”
  他只是笑,并不回答。
  我只好往他的头发剪去......
  因为再不剪整个天台都差不多遮满了......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握剪刀的右手,在剪刀碰到他头发的那一秒,上面消停了很久的蔚蓝色的印记徒然光芒大盛。
  然后,他的头发停止了生长,我的手心似乎从哪个印记里流淌出银白色的粉末,洒在他满地堆积的头发上,之后,那些头发断裂开来,变成一条条绷带,缠上了潘安的左手,包裹住潘安受伤的左手。
  我听见自己身上不知道哪里发出声音说:“我决定宽恕你,把你的力量封存。等待[魂狱]的觉醒。”
  潘安把剩下的头发扎成一个小马尾,跟初见时无异。
  对惊魂未定的我说:“好了,我么走吧。”
  “去哪里?”我回过绳来。
  潘安说:“我也不知道,先下去再说吧。”
  我说:“那好吧,你先跳。”
  他眨眨眼睛:“你不知道吗?我已经没有魔力了。”
  “啊?”我跳开。
  他眨眨眼睛:“就在刚刚,你亲手封印了我的魔力,从今以后我就是个普通人了。在我觉醒之前,你要保护我。”
  哈?
  我叉着腰说:“我干嘛要保护你!射精病!一个大男人,要别人保护,你也好意思!”
  他挽住我的手,撒娇:“我不管,我跟定你了。”
  我浑身鸡皮疙瘩:“你走开,你干嘛...”
  他说:“我是魔王的忠将,誓死追随魔王,可是魔王在一亿年前失踪了,一直以来我都在找他。他失踪前说过,他要去找星耀石。于是这块石头在魔界穿得绳乎其绳,就有了现在的局面。”
  我说:“那你是找我要星耀石的咯,不好意思,我想给也给不了你。”
  潘安摇摇头:“我对星耀石没兴趣,我只是想找魔王而已,一亿年了,我寻遍天涯海角,也没再见过他。我只记得,我们在一起时,他无数次跟我描述这块石头有无穷的力量,他说,只有找到这块石头,他才能回家。”
  我说:“你记错了吧,他说的是五彩石吧?”
  然后我开始吹:“此石质地均匀,质地上乘,据权威认证可在特定情况下穿越时空......”
  潘安打断我:“魔王曾经也提到过,星耀石是可以解除魔约的,,我想秘密寻找魔王,所以来找你,你身上有星耀石,你是最有可能见到魔王的人。我被派来杀你,可是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寻找魔王的最后线索也就断了。”
  潘安叹了口气,“魔族内部四分五裂,争权夺利,我在西诺的研究室看见了他对你的研究结论——你的基因,可以激发生物的潜力。他抓你恐怕是要你的血。只有让他们以为,连我都打不过你,才能高估你的实力。更何况现在他们忙着扩充自己的势力,这样一来就更不会轻举妄动了。毕竟,谁都想保存实力嘛。”
  “所以说,我们是相互利用了?”我说。
  潘安说:“或者可以这么说吧,等到魔王一出现,你就安全了,他不会让魔族因为贪婪毁灭世界的。”
  毁灭世界...是不是太夸张了?
  抱着一个人的肩膀飞起来是很多电影里的浪漫情节,可惜我抱的不是白衣飘飘的美女,是个比我帅的男人......
  我收起翅膀然后说:“你可以滚了、”
  潘安微微笑道:“星期六我来接你。”
  我“哦”了一声往学校方向走去。
  唉,又要收一个白吃白住的人了。
  每一个魔族,在出生的那一刻便被签订魔约——始终终于魔界,方才可拥有魔界的力量。
  有了魔约,任何魔族都可以轻易用血契查处这个魔族的魔气气数,魔气气数越高,血光越盛,反之相反。
  潘安解除了魔约,在魔界就会失去他的信息。
  而解除了魔约的潘安,同时也失去了魔力。
  他的左手被封印,左手绷带解开的时候,魔约就会重启,他又会变回一个魔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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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治航整理着社团资料,扶了扶眼镜,抬起头问在看邱添玩游戏的我:“浅寂,你是新生,有没有想好入什么社团?下星期你们编了班就有学籍了,可以考虑报名参加了。”
  程书科立马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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