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狗血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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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狗血不可以-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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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抱怨一边去洗澡,待我收拾好衣服出来,发现雪碧这天晚上明显打扮过,花枝招展楚楚动人。
  我打趣道:“去干嘛呢,打扮地这么漂亮。”
  雪碧说:“今天是元宵节,杭州城上晚上放花灯,我要出去钓个金龟婿嫁了,以后就再不伺候你这个大少爷了!”
  我知道这个花痴丫头是想去看帅哥,正好晚上我想躲开立刚的纠缠,所以我就死皮赖脸地以少爷的身份威胁雪碧带我出去溜达了。
  挂满各式花灯的杭州城夜晚热闹非凡。
  雪碧活泼可爱,生性好动,大大咧咧拉着我又是猜灯谜又是看皮影戏。。。
  人潮拥挤我们站在一起,心情愉快而轻松。
  雪碧是那种很容易相处得女孩,和她说话完全不需要文明用语,说的过分了也丝毫不用内疚会伤她的自尊心。
  因为她没大没小,会迅速以同样的方式反击你,毫不脸红。
  所以我们互损着走了很长一段路,彼此毫不留情地践踏对方的羞耻心底线。
  这丫的嘴皮子绝对不次于我,惹得我感慨:“我真纳闷张源信从前怎么会找了你这么个丫头。”
  雪碧吹着风车回答我:“我也不知道,本姑娘优点太多了,数不清。但是你这个色鬼之前会选我做贴身丫头,肯定是因为本姑娘天生丽质,蕙质兰心,出落地无比水灵。。。。。。”
  我翻了个白眼无视她。
  雪碧虽然自恋,不过也是她毫不避讳的性格,使得她在张府人缘很广,口碑很好。
  西湖畔,烟花闪烁,湖里各式彩灯飘渺。
  雪碧掏我的银子买了个花灯,祈福后放到湖里随水飘走。
  我问她:“你许了什么愿?”
  雪碧说:“愿望说出来会不灵的,特别是告诉你这种大嘴巴到处乱说。”
  “哎。。。”知道我又要骂她了,雪碧冲我扮了个鬼脸,迅速淹没在人群里。
  “不要让我抓到你!我要扣你工资!”愤愤地锁定雪碧的位置,准备出发追击。
  此时——
  “源、信?”不伦不类的咬字发音,只有朴祁恩了。
  这货把立刚扔给我,自己跑出来陪立毅看花灯。
  立毅见祁恩无精打采的目光有了绳彩,瞬间兴奋起来。可下一秒,祁恩叫出的名字如一盆冷水浇到他脸上。
  又是他。
  立毅跟上祁恩的脚步,不太情愿地翻译祁恩的话:“你一个人出来吗?”
  我说:“没有,跟雪碧一起出来的。”
  祁恩小心地问:“那我们一起玩吧?”
  立毅翻译:“那打扰了,我们先走了。”
  我说:“那好吧,再见。”
  立毅翻译道:“他说算了,他想和雪碧单独一起。”
  祁恩有些失落地说:“再见。”却迟迟不移动步子,让出道来。
  这个时候自人群中传来雪碧的声音:“六少爷,快过来!”
  她站在街道对面的一个戏台下向我招手。那样子永远无忧无虑。
  我摇摇头,对祁恩他们说:“那我先告辞了,你们玩好!”
  穿入人群,好不容易挤到雪碧身边,雪碧指着台上演红娘的女孩说:“六少爷你看,那个崔莺莺好漂亮,几乎赶上我了!”
  我伸手帮她拂下不知道何时沾上的碎纸屑:“是啊是啊,就你最漂亮。”
  也许是动作太暧昧,雪碧别过脸去。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赔礼道歉,雪碧又发现了新大陆,拖着我钻入人群:“六少爷,前面有人打擂,我们去看看!”
  我苦笑着又被拖走。。。。。。
  街道另一边,祁恩一直不曾移动
  ——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什么他好像在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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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擂台上,一个剽悍的肌肉男力敌数人。
  西安楼老板周瑜摇着折扇:“如果各位真的没有能打赢阿牛的,我就收擂了。这次大赛的奖品——西安楼地契,我也只有宣布无人可得了。”
  旁边几个市民议论道:“周瑜马上就要去上岗江浙都督了,今晚宣布送出西安楼,只是那擂台上的阿牛力气实在大,以一敌百。”
  西安楼区位很好,是个做生意的好地方。
  我正考虑要不要上去打一下,一个瘦弱的人影爬上台。
  不错,是爬。。。。。。
  他衣衫褴褛,看着怪磕碜的。
  “哪里来的乞丐?”养尊处优的周瑜皱眉。
  那被称作乞丐的人也皱眉:“我是来打擂台的。”
  台下一片唏嘘,想这乞丐也是想钱想疯了,不要命了。
  那乞丐也不在意,一甩袖,待人们反应过来,大汉脸上已经覆盖上白色粉末状物质。
  阿牛想伸手去擦,那乞丐拨开额前乱发,一张脏兮兮的脸分辨不出容貌:“别动,否则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危!”
  阿牛被唬,真的不敢动了,咬牙切齿道:“你这是什么东西?”
  那乞丐微笑:“七步散。七步之内毙命。七个时辰内没有解药当场死亡。你乖乖认输,我就给你解药。”
  周瑜颇感兴趣地眯眼看着这个乞丐,只见他不卑不亢,丝毫不像作假。
  阿牛颓唐地跪了下来:“我认输。。。。。。”
  周瑜拍手叫好:“仁兄有胆识!”
  阿牛只觉气愤,伸手:“解药。”
  周瑜摇摇头:“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那乞丐接过地契,笑道:“是面粉啦!”
  周瑜签了字,问:“敢问仁兄高姓大名?”
  乞丐回答:“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智多星,诸葛亮正是在下。”
  周瑜:“不要开玩笑了,我见过诸葛亮的。”
  两人既然开口,便争了个面红耳赤。
  我抹了一把汗,带雪碧离开,无视由我引起的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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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日,张源常带我来到一个破败冷清的布庄,说道:“我教了你这么久做生意,你也该实习下了。这个布庄你能经营好么?”
  我搓搓手:“试试吧!”
  第一步,招工。从钱庄贷了一笔款,之后发布招工告示,实行按劳分配多劳多得制度,刺激了工人积极性。
  第二步,经营。杭州布庄不少,要在竞争激烈的市场取得一席之地实为不易,所以要从价格质量入手。
  第三步,广告。我把牌匾换了,大笔一挥——XY。这个牌子杂2069曾经让无数女人疯狂。LOGO是一朵栀子花。根据栀子花的颜色可以判定布的品级。当然价格也随之上升、二十日晚上,花都楼花魁柳菁菁登台剪彩亮相。她的衣服上,有一朵醒目的紫色栀子花。次日,杭州城刮起抢购栀子花标志的衣物热潮。
  XY布庄收到多起订单,应接不暇。有人趁虚而入,制造山寨货,被官府收押罚款——前几日我已靠着张府的名头申请了专利。
  三十日,召开“记者会”教群众分辨布的真假,并请来嘉宾柳菁菁,明星效应,成功吸引大批人眼球。
  XY布庄发展迅速,日进斗金,店面扩大,设备更新。
  杭州城,衣服上有一朵栀子花已成了潮流。
  XY布庄把布卖给衣服厂商,大赚了一笔。
  不久,又推出新的布料,品牌,明明WS。
  杭州男人把昂贵的WS作为身份的象征,亦是纷纷购买。
  XY布庄再赚一笔。
  不久后,各种新品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XY布庄为应对局势,比较普遍的档次降价大打价格战,但是奢侈品不降反升,推出“限量版”,“绝版”,“新款”。。。。。。
  有时候闲得蛋疼,我就在布上设计一些史努比,hello kitty。。。。。卖给窗帘,地毯商人。。。
  数钱数到手抽筋。。。
  但我的画工实在不佳,所以只好请教柳菁菁这个才女画。
  柳菁菁很有天分。于是我们推出了昂贵的——柳菁菁手绘布。
  销量大好。美女就是有号召力呀。。。。。。
  张源常满意地拍拍我的肩:“源信,我常说你很有天分,你的商业头脑很过人,我放心了。”
  到我生日前一天,我才终于明白这句“我放心你了”的意思。
  那晚我依旧在布庄忙到很晚才最后一个出来。
  活动活动筋骨,精疲力竭地打开布庄的门,却看见祁恩站在我面前。
  我扯了扯嘴角:“hi,好久不见。”
  祁恩用手势表达:“我们可以谈谈么?”
  这是立毅回来后我们第一次单独相处。
  在屋顶上,我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躺在瓦片上,铬的背有点疼。
  祁恩坐在我旁边,小心地用手势表达自己每一个意思,以便我能听懂。
  我“听”懂了。她在说——“源信,明天我就要跟姐夫回高丽了,第一次来中国,能遇见你我很开心。”
  要走了吗?我简单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初春的夜晚香气扑鼻。在屋顶可以看见杭州城明亮的万家灯火。
  我跟祁恩比比划划,却再也笑不出来。
  最后,还是雪碧来喊我回家。
  她看不到楼顶,不知道有两个人,在楼梯下催了三次后,我应了:“等等,我就来。”
  我坐起来,比划:“祁恩,我明天就不去送你了,我怕我会舍不得。”
  祁恩的眼睛湿润了,咬着下唇认真地看着我,随后,往我的方向移动了一步,星空下,这个温婉的女孩跪在屋顶的瓦片上,亲吻了我。她的眼泪终于落下,顺着脸颊滑落在我的嘴里,咸咸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雪碧不耐烦地催促再次响起,祁恩才慢慢离开我,用手势比划:“源信,明天我希望你来。”
  她拍拍裙边沾上的灰尘,起身离开了屋顶。
  “六。。。。。朴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你哭了?”
  我兀自呆立在屋顶,久久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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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屋顶上莫名其妙的吻直接导致我撑着黑眼圈纠结了N久才睡着。。。。。。
  待到我慢吞吞地醒来,揉揉惺忪的睡眼,才发觉已经日上三杆了,想起祁恩的话,赶紧穿衣服:“雪碧,我不是叫你早点教我吗?!”
  雪碧端着热水推开门走进来:“六少爷,我看你最近天天为布庄的事劳累,今天好不容易你生日,就别只顾着工作了。”
  “哎呀,你误会了。”我没时间解释,头都没梳飞速向门口赶去。。。。。。
  “源信那小子怎么还在睡懒觉,也不送送人家!”张盖茨埋汰道。
  张夫人拍拍他的胸口:“算了吧,大概也是怕伤感吧。”
  祁恩把手放在胸口,眼睛一直望着门口
  ——他没来。
  立毅站在她身边,扶住她:“祁恩,时候不早了,上车吧。”
  跨上车之前,祁恩还是忍不住回头忘了一眼。
  那一刻如百花齐放。焦急的少年奔跑的身影映入祁恩的眼帘,从此再也忘不了。
  “祁恩。”我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直到一双精致的布鞋出现在眼前。我抬起头,晨光微醺中是祁恩笑得灿烂的脸。
  “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立毅本来已经上马,逮着机会以翻译的身份当起了电灯泡。
  我们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祁恩递上手里紧握的一个挂饰——穿着朝服的小木偶。
  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少女明明白白吐出几个清晰的音节:“sa lang hei ”
  这个单词我异常熟悉,在穿越之前,似乎陪喻可看的韩剧中出现过无数次,但是是什么意思呢?
  祁恩用手势表达前,立毅有些慌张地插话:“她说再见。”
  是再见么?印象中祁恩曾经教过我“再见”的说法,好像不是这样的啊。
  祁恩感激地忘了眼立毅,似乎他帮了她一个很大的忙。
  我把小木偶吊在食指上,用中文说:“笨死了,再见。”
  祁恩错愕地看着我。
  我伸出手揉揉她的头,微笑:“就让我最后一次损损你吧,以后在没机会说你笨死了。”
  立毅翻译:“叔叔说你笨死了,他有喜欢的人了。”
  “是谁?”祁恩有些绝望了。
  立毅:“她说你为什么会迟到。”
  我指了指跟过来的雪碧:“她想让我睡饱点,今天我生日。”
  立毅看着祁恩,补上致命一击:“他说是雪碧,他会爱她一辈子。”
  祁恩看了看我衣衫不整的样子,似乎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再言语了,她紧咬下唇:“祝你们幸福,源信,再见。”前四个字韩文,后四个字中文。
  走出两步,她转过身,说了一句这几天好不容易记牢的中文:“源信,生日快乐。。。再见。”
  原来,她是会说中文的再见的。
  原来,我是知道韩文的再见是念作an ning hi gai sai yo的。
  脑海里很多片段在那一刹那拼凑在一起,轰然爆炸开,只留下震惊,不安,心疼的情绪混合在一起。
  可是对不起,拒绝不了的好意我只能将错就错。
  凌厉的背影,从此消失在视线。
  我是你生命中的过客,我们曾经一起微笑过。不过,一切都结束了。
  “立毅,等一下。”我收起小木偶,立毅的背影明显僵硬了一下,
  然后他转过身,笑:“叔叔还有什么事吗?我们赶时间。”
  我直视他眼睛:“祁恩是你阿姨。”
  立毅并不躲闪,只是交锋的目光锐利起来:“那又怎么样,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我点头:“我不是说这个。”
  立毅不解。
  我说:“你不应该欺骗你阿姨。”
  立毅眯起眼睛:“我什么时候欺骗她了。”
  我笑:“虽然不知道你对她说了什么,但是才能第一次对话开始,祁恩的表情与反应,我就能猜出你动了歪脑筋。”
  立毅有些心虚:“你想怎么样?”
  我拍拍立毅的肩:“其实你不用介意我的,我和祁恩只是朋友。”
  立毅苦笑:“是吗?你是这么想的吗?”
  我耸耸肩,信不信由你。
  嗒嗒的马蹄声渐行渐远,消失在地平线,朴祁恩用左手捂住脸,不可抑止地哭出声来。。。。。。
  张立毅意外地比立刚还要粘祁恩。
  我每次去找祁恩也被支开,颇不讨好,一鼻子灰。
  说祁恩很忙,这样那样的事,今天不见客。
  时间长了我找祁恩的次数也少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什么闲时间去找祁恩了,立刚这个傻子老缠着我去巴结南宫诗,蠢兮兮地送上门讨罪受。
  南宫诗年纪不大,十四岁的小脑袋瓜,不知是如何装下这么多鬼点子。
  雪碧看我每天被折腾地满头大汗,也忍不住责备:“从哪里搞一身汗,不嫌脏,我成天就给你洗衣服了。”
  这个丫环真没丫环的样子,嫌弃起少爷来了。。。。。。
  我一边抱怨一边去洗澡,待我收拾好衣服出来,发现雪碧这天晚上明显打扮过,花枝招展楚楚动人。
  我打趣道:“去干嘛呢,打扮地这么漂亮。”
  雪碧说:“今天是元宵节,杭州城上晚上放花灯,我要出去钓个金龟婿嫁了,以后就再不伺候你这个大少爷了!”
  我知道这个花痴丫头是想去看帅哥,正好晚上我想躲开立刚的纠缠,所以我就死皮赖脸地以少爷的身份威胁雪碧带我出去溜达了。
  挂满各式花灯的杭州城夜晚热闹非凡。
  雪碧活泼可爱,生性好动,大大咧咧拉着我又是猜灯谜又是看皮影戏。。。
  人潮拥挤我们站在一起,心情愉快而轻松。
  雪碧是那种很容易相处得女孩,和她说话完全不需要文明用语,说的过分了也丝毫不用内疚会伤她的自尊心。
  因为她没大没小,会迅速以同样的方式反击你,毫不脸红。
  所以我们互损着走了很长一段路,彼此毫不留情地践踏对方的羞耻心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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