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公冶卿梦平静下来之后,她离开她的颈脖窝处,捧着那写满委屈和控诉的脸,轻柔笑道:“夫君这般委屈的模样真是梨花带雨,让为妻见了是我见犹怜~”她说话像极平时淡然的话调,只是那张笑颜上的好些红晕,显示她亦为情动的真相。
“公主大人,你不解风情,不懂浪漫!”木凡乐周身动弹不得,任由她捧着脸颊,撇嘴不满的控诉
“是夫君不听为妻劝阻,为妻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此时公冶卿梦笑的很美
“那是人家想你,将无形的思念化成有形的行为啊~公主大人你太不解风情了!”对于她的笑木凡乐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只得装傻充愣。
公冶卿梦见她委屈的样子一下就转变成这无赖模样,也甚感无奈,木凡乐见状伺机变成了哀求之情:“公主大人,你先解开我穴道好不好,我听人说,穴道封久了对身体不好!大不了···大不了我老实安分点就是了~”虽然不明白公主大人为什么要叫停,但,嘿嘿,回到府中在好好的述说相思之苦。
她心里的小盘算公冶卿梦心中明了,但也不点破,只是笑意甚浓伸手微微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两条修长的锁骨,在上面轻轻的划了个圈,木凡乐被她这一举动挑拨的有些难受,在她觉得口干舌燥咽口水之时,公冶卿梦在锁骨下面半寸出轻轻一点,木凡乐身躯一松就可以动了。
“好神奇啊~”木凡乐兴奋的站起身来,左右扭动身子,这点穴功夫真是太神奇了,要是她也会点穴的话,下次公主大人再像这次一样欺负她,她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欺负回去
公冶卿梦见她想孩子般模样,不禁摇头轻笑,站起身来与她插身而过,走到书桌面前,整理自己今日提的字。
木凡乐兴奋归兴奋,但没忘今天来此的目的,她扬起灿烂的笑容走到公冶卿梦身边,好心的帮她收拾:“公主大人,我帮你收拾好,咱们一起回家!”
公冶卿梦按下她的手却道:“为妻说过今日不回府。”
“啊~?”本以为公主大人只是说来玩玩的,看见对方一脸认真的模样不似在开玩笑,木凡乐疑惑道:“为什么不回去啊?”
“夫君忘了,适才为妻说过‘木公子是否要反思下尊夫人为何会在此处’?”公冶卿梦笑盈盈的道
点点头,好像是这么说过!
木凡乐不死心,伸手环住对方的盈盈细腰,嘟嘴撒娇道:“可是···可是你也说过你想我啊?那想我为什么就不能和我一起回去呢?我们回去一起想好不好?”
公冶卿梦任她抱住,脸颊上浮起浅笑,道“我的确是有说过,也是真心话,但随不随夫君回去又是另当别论!我怕我回去之后,夫君做不到心无旁贷!想不出我为何在此的缘由!”
木凡乐听闻近乎是无赖的道:“我不管,你在哪,我就在哪,我要留在这里!”
公冶卿梦扯了扯对方撇下的嘴角,笑的绝美:“夫君,你接近谜底了,回府在好生的想想便是!”说完还在她嘴角落下轻轻一吻,以示嘉奖。
不明所以的木凡乐还没明白过来,就被莫名的亲吻,她倒吸一口凉气道:“公主大人,你这是爱情暴力!”
“嗯~?”
“你亲吻我是爱情暴力的一种!你想要规劝我好好的回府,嗯~可以,但是···”
“但是···如何?”明眸带笑
“我要先以暴制暴!”大不了再被点次穴道。
说完不顾后果的就低头上去,良久之后,亲吻终于落幕,木凡乐很想无赖下去,可对方笑的绝美又让她不敢轻易向前,她试探性的问道:“公主大人,要是我没有猜出来,我还能不能回来看你?”
“自然!”
木凡乐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在公主大人提的词上,她在脑海中收罗存量不多的诗词,终于想出一首与之相配的词句来,她也提起笔也学了别的穿越人士好好的剽窃一把。
带字提完之后,木凡乐假意看了看天色,牵着她的手走进这房里的床榻上靠着床栏拥着她,假装道:“公主大人,现在为时尚早,我们先聊聊天好不好?嗯~就聊语怜姑娘的那张脸和上次在茶楼里的那张脸哪张是真的啊~?”
总之就是没话找话说。
红烛一点一滴的消减,烛盘内推起一层层的烛汗时···
“公主大人,我说的好累啊~我先休息休息再回府好不好?”
“嗯~”
“公主大人,我好渴啊~等我先喝口茶才回府好不好?”
“···嗯~”
“公主大人,我好困啊~等我先浅眠一会儿在回去好不好?”
“······”
木凡乐一个名为‘执着’的精神,软磨硬泡,死磨硬蹭最后终于留到鸡鸣时刻,公冶卿梦叹了口,输在她的无赖精神下,让某人如愿以偿的在这里和自己相拥而眠了。只是那睡颜上黛眉间的笑意才露出她的真实内心想法
书桌上的墨宝早已干迹,它静静的躺在那里看出两人的耳鬓磨腮到含笑入睡。
《君为红颜醉》
轻歌漫舞彩云间,解闷消愁君醉还。 罗绮红颜掩不住,裳霓曲罢弃江山。 不问世间情多愁,身陷情涯方知休。 今朝悔恨不为晚,笑对天下苦变甜。 君泣苍生,不忆痴情梦。
《妾为博君笑》
不知世间多情愁,身临迷雾方知寒。红颜泪下笑苍生,不做痴情沧海蝶。一曲凌霄愁破尘,红颜残泪笑苍生。化蝶本是梦中事,不做红尘情恨人。红颜泣苍生,不忆痴情梦。
在公主府内两人的寝殿房顶上,暴道姑坐在上面百无聊赖的手握一壶酒,饮上一口任由酒水从嘴角溢出,她单手托着脑袋,望着夜空中的朗月繁星,砸吧砸吧嘴巴,百思不得其解道:“怎么今夜卿儿没有像前两日偷偷回府呢?小根儿去哪里啦?”
作者有话要说:若是公冶卿梦没来月事···
会不会被推呢~?
本王表示真不知道!
还有···
这章接吻接的真多!
☆、反思
“啊~嗯!真好吃~”一口咬下去;皮薄馅厚口感爽而软绵,木凡乐嘴角沾满了糕点削,两眼笑眯眯的端着醉春楼里的招牌糕点黄金沙糕。
对面的夜霜实在是忍不住下去了;一拍桌子,咬牙齿切的夺过她手中的餐盘;万分心痛道:“叫你带你老婆离开~你却厚着脸皮一起住了下来,吃着我醉春楼里最好的糕点,还一脸陶醉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吃掉我多少银子!?”
天灾!!人祸!夫妻两人都是她的灭顶灾难!!
木凡乐擦擦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别那么小气嘛~夜霜姑娘;嗯~我听公主大人说这楼她也有份,你就在她的分红里扣出来就是了”
原来公主大人这么有经商头脑,在这古代;这青楼最能赚钱,看来她傍了个有着私企的公主啊!
夜霜听她这话,下颚都快要掉下去,她是知道此人无才无德无钱无势,天生就是被包养的命,但本人亲口说出来还是让她觉得很是惊愕,因为这样真是太没脸没皮了
只能说她·娘·的!这人的命真·她·妈·好!
好的到想让人痛扁她一顿!
在夜霜神游的时候,木凡乐一脸惬意的自己为自己倒了杯茶水。
“真是好喝啊~”难怪公主大人那么喜欢喝茶,吃饱了喝口茶人生真是太美妙了!
没一会儿
“啊!!!!!!!!!!!!!!!!!这是上好的龙井!你给我吐出来!”一声巨大的咆哮声!跟着木凡乐眼前放大一张凶神恶煞的美丽脸孔,于是···
“笔···笔帮唔坠白”(别~别扳我嘴巴!)
“谁叫你泡这么好的茶!把银子给我吐出来!”
“赫想去的冻声,郎捏能托搓来!····啊!!腾腾腾!~”(喝下去的东西,哪里能吐出来!···啊!!疼疼疼~)
“吐不吐!····啊!!你个混蛋居然咬我手!”吹着手
“谁叫你扳我嘴巴!”捂住脸
“干吃软饭的小白脸!”
“一毛不拔的守财奴!”
“给钱!!!!!!!!!!!!!”
“没钱!!!!!!!!!!!!!”
那厮吵的天翻地覆,这厢静的不起涟漪
公冶卿梦和语怜黛眉间尽是专注,在一旁对弈丝毫没有受到这两人的影响,黑白双子之间全都在步步为营。
夜霜气的牙痒痒想要发作,木凡乐见状,一溜烟的就蹲到公冶卿梦的旁侧,捧着脸颊,一副受惊过度的可怜样道:“公主大人,公主大人,有人要对我施暴,你要救我!”有她们家的公主大人在,谁也不要想要欺负她!
公冶卿梦看她一眼在冷扫夜霜一样,将她拉住在自己身旁,拍拍她的手,温和娇柔道:“在这里,没有人敢动你分毫!”说完又继续对弈。
夜霜看着木凡乐抛来一个得瑟的眼神,直觉胃都要被气炸了,也学着她的样子跑到语怜面前,可怜兮兮道:“语怜语怜~小白脸颠倒黑白,冤枉我,冰山还要欺负我,你要为我做主!”
语怜冷冷的看着她,冷言冷语道:“夜霜妈妈,奴家允许你紧我闺房吗?出去!”说完也自顾自的对弈
夜霜一下就被哽住了,愣愣的望着她。看来语怜那天生的气还没有消。
木凡乐见她吃了个闭门羹,就在她对面掩嘴窃笑。夜霜狠狠的等她一眼后,自个在语怜身旁郁闷。木凡乐也认真的观察她们下棋,还时不时的在一旁指一指,夜霜也逮住机会,教训道:“观棋不语真君子。”
木凡乐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有对语怜道:“语怜姑娘,明天是你的招募的大日子,今天你们不是应该要好好的准备吗,这么还悠闲的下棋啊?”
外面的姑娘们都忙的昏天暗地,看来当花魁就是有好处啊~
语怜对她微笑道:“明天正是大日子,所以今日才要偷得浮生半日!”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公冶卿梦一眼。
木凡乐想了想还是不懂,就简单的“哦~”了一句。
而夜霜却听得目瞪口呆,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件事给忘了!语怜的入幕时日长达一个月,那就是说一个月都有人要睡在语怜房间里了!?虽然语怜以前说过那是假的,但也必须要有男人在她房间里过夜啊!!以前觉得无所谓,但现在好像···绝对不行!
怎么办?怎么办?夜霜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木凡乐见她在那里来回左右的走还一脸烦忧的样子,扯了扯公冶卿梦的衣袖,向她努了努嘴道:“公主大人,夜霜姑娘好像···有心事?”
语怜接下她的话来:“怕死丢了银子吧!”
夜霜一听见跳脚否认:“才不是!”
语怜转身过去望着她,挑眉道:“那是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话,立刻戛然而止。
是啊?为什么呢?就是因为语怜要和别人共处一室吗?看着对面亲密坐在一起的小白脸和冰山,她的心被震一下
难不成···难不成她对语怜也····!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看她快要摇摇欲坠的样子,语怜忽而担心起来,走到她身边扶住她:“夜霜!夜霜!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先回我房间数银子了!”说完,她苍白着脸就落荒而逃
“我去看看她~”
她们俩的这一切全落在公冶卿梦眼里,她放下白子,微微一笑,话有所指的道:“看来铁树也要开花了。”
“嗯~公主大人,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没什么,夫君,今日该回府去了吧~?”
木凡乐张着嘴巴望着她,怎么公主大人还记得这件事。她回去要反思什么啊?
“夫君,不记得为妻昨夜说过的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记得!”才怪!
“那公主大人,你先给个爱情暴力吧!”木凡乐向她嘟嘴讨要。
“嗯~夫君说什么?”公冶卿梦柳眉一挑,笑的绝美,就连那一个‘嗯~’字也再次抑扬顿挫,悠扬婉转。
木凡乐心道不妙,站起身来讪讪一笑:“那个公主大人,我还是先回府里,晚上再来找你哦~”说完,趁她不备,快速的在她脸颊身啄上一口就飞奔而去。
“小根儿~根儿~儿~儿~~儿~~~~~”
还没进到府里就听见一阵阵由远到近的由弱到强带着哭腔的颤音,木凡乐想都不用想,翻个白眼就知道是谁那么‘深情’的唤她。果然,走进去几步身上就飞来一件沉重的的挂物,接踵而来的就是胸口上的点点星锤。
暴道姑埋在她胸前,抓紧她的衣襟,纷纷小拳落下,伤心力竭的哭道:“小根儿~你终于回来了~娘亲好担心,你知不知道你昨夜一夜未归,娘亲好害怕好担心!”
先抓住吃她豆腐的手,诶~?她会为她担心,太阳打西天出来了!
“娘亲真怕哪家鬼迷心窍的姑娘掳走了你,你看你没资没色,掳走你,劫你色,那姑娘吃多大的亏啊~多让人伤心啊~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啊!”
就知道会这样!!!!!!还哭的那么假惺惺!!!!!!!!!!!!
还以为是在担心她,结果后半句说出来的气的她可以呕血了,内伤都快要呕出来了!
瞬间的感动烟消云散!
暴道姑见她面色铁青,嘴角抽搐的样子,捧着她的脸,上下左右好生的一番打量,像是想到什么可怕事一样,一双眼睛惊恐道:“我的小根儿~昨夜你···你···你是不是被长时间索吻,啊?你看你···嘴角被吻的都不停的抽筋了!”
府门口的侍卫听了这句话全都低下头身体颤抖不已,想笑不敢笑的样子。而木凡乐想到昨夜和公主大人激吻,今日又被她这么一说,脸就是烙铁一样,又红又烫。一把拽着她朝走进。
可恨的是那句‘我可怜的小根儿哦~你这样下去小心会被休啊~’还飘扬在府门口外,被门口的侍卫尽数听了去啊~
走到寝殿,木凡乐就一把放开她的手,独自翻箱倒柜的收拾几件她和公冶卿梦的这些天更换的秋衣,准备和她一起住进醉春楼里的小院落里。
暴道姑见她这样,还在自编自演,道:“小根儿,你是不是觉得做了卿儿的事,打算畏罪潜逃啊?”
木凡乐懒得理她,走到梳妆台,翻倒着看看还有没有公主大人需要的钗式,暴道姑还在一旁惊叹:“现在还想携款而逃!?”
木凡乐选了几根她平时爱戴的简约又不失清雅的珠钗,转身准备放在包裹你,暴道姑轻身一跃就从她手中夺的珠钗,再看看装有两人换洗的衣物,一改刚才慈母哭儿的戏码,厚颜无耻的走到她面前笑嘻嘻道:“小根儿,和卿儿想去哪里?打不打算带上我啊?”
“不要你管!”木凡乐扑过去伸手欲夺珠钗,奈何暴道姑快速侧身移步就绕到她身后继而不忘捉弄推她一把,而在木凡乐闭眼做好亲吻殿中上好雕花羊毛地毯准备时,她又及时提住她的腰带,吹嘘道:“有武艺高强的我在,你是不会受伤的!”
木凡乐站直没好气的看着她道:“就是有道姑阿姨在,我受伤的概念才会大大提升!”说完,就从她手中抢过珠钗背着包袱要走了。
暴道姑率先她走到门口,一把就将寝殿的门关上,笑的贼兮兮:“小根儿,你们小夫妻打算去哪里啊?打算私奔吗?”
她和公主大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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