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不乖作者:易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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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不乖作者:易十二-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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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政承洛眨眨雾霭蒙蒙地眼睛,“为什么?”

  “因为我没生气啊,唬你的。”

  “谁知你那么认真地亲过来。”

  “于是我就笑了。”

  “……”

  宗政承洛吸吸鼻子,瞪圆了眼睛,所以她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自寻烦恼胡思乱想吗?

  唐明言忽而神色一敛,“不要对我心存愧疚,我爱上你,就算被你剥骨抽筋,也是我愿意,否则,你伤不到我。”

  宗政承洛的心里,又狠狠揪了一下,她沉甸甸的心意,火热的一腔赤诚,如今,她才体味的更加深刻,她能够伤害她,是因为她从不防备她。

  “可当真被你伤了,我好疼,我好恨,我差一点就真的死了。我想,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要爱上你,再也不要跟你在一起。”

  宗政承洛抬头,眼见着她的目光开始变的决绝,她猛地抱住她,“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爱你。”

  静默,过去的每一个刹那,都是折磨,宗政承洛的心里突突跳地厉害。

  “怎么报复我都好,不许离开我。”

  “你觉得,我会报复你吗?”

  低沉清晰的字撞进宗政承洛的耳朵里,她的心脏一瞬间抽地紧紧的,这两日,就算她躲过,却到底是待她一如往日。

  “你不会。”说出这三个字,却沉甸甸地沉入宗政承洛的心里,她的眼角暮地滑出泪来,烫的。

  “你是我的劫,我躲不掉。”仿若自嘲地感叹,认命的呢喃。

  “就算你刺了我一刀,可是看见你笑,我依然会开心,看见你哭,我会比你还要难过,所以我大抵是逃不过你的手心了,就算死在你手里……”

  宗政承洛手指抵在她嘴边,连连摇头,“我不是你的劫,也不会要你的命,我只要你的人。”

  她捻了唐明言鬓角的一绺头发,双指划过,齐齐切下来,又捏了自己的一缕青丝,划断。

  混入一处,编织成结,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红色丝带,绑好举起。

  “以后我做你的妻子,生同寝,死同穴,你若死,我不活,永生永世。”

  唐明言红了眼眶,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着痕迹的抹了一把泪。

  宗政承洛只当她不信,剑指划过手心,内力外放,柔嫩的掌心立即迸出鲜艳的红来。

  “你干什么?”

  唐明言回头,就见了她那一手的鲜红刺眼,这手,已经伤过一回了,怎地还得再伤一次么?

  紧张地捧了她的手点穴止血,又去翻箱倒柜地找了药,最后干脆撕了中衣下摆给她包扎。

  宗政承洛终于破涕为笑,打破这压抑的气氛,笑望着她着急忙慌地给她处理伤口,“以血盟誓。”

  “哎……”

  “怎么又叹气,你这样会老的快的。”宗政承洛撇撇嘴,语气欢快起来。

  唐明言无奈地撇她一眼,“你怎样都是在折磨我。”

  她撇撇嘴,嘟囔着,“把你流过的血都流一遍才好,我折磨你什么……”

  “你不知道你伤害自己就是折磨我吗?”

  宗政承洛嘴角终于扬起来,“那你是不是不会离开我。”

  唐明言一把扔出她的手去,面色冷峻。

  宗政承洛收回手,瘪着嘴看她,干什么又忽然变脸?怎地出去一趟变脸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她说的那么情真意切,她却半点动容都不见。

  “那件事,以后都,不要梗在心里,以后互不相欠。”

  宗政承洛急急地接上一句,“重头再来。”

  转而恍然大悟,“原来你说的互不相欠是这个意思啊……”

  唐明言冷着脸,继续严肃的话题,“也不要因为愧疚就……就来亲我,还有献身什么的,不准你委曲求全,我不屑要。”

  “言儿我爱你……”宗政承洛一把揽住她的脖子,在她脸上狠狠裹了一口,整个人的欢快活泼起来,璨炫夺目。

  唐明言瞪着她乐的像朵花似的,拿她怎么好啊?给点阳光就得意灿烂,给点黑暗就胡思乱想,从里到外的不安分。

  “不要板着脸嘛,咱们睡一觉休息休息,我要抱着你。”

  唐明言轻笑出声,捏捏她的鼻子,“不是刚醒吗?还睡什么睡?”

  宗政承洛撅撅嘴,满面喜色,她这是算彻底原谅她了吗?不是什么该死的留职察看。

  “睡啦睡啦……我要你陪我睡嘛,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嘴唇越凑越近,唐明言一探头欲要摄住,却又被躲开。

  “你不是不喜欢了么?”

  唐明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紧握住她的腰线,“骗你的。”

  宗政承洛脸色又红起来,腰上的手,抓的很用力,似乎每个指节都很用力,这代表着,她家言儿要动真格的了。

  她余光从上到下瞟了她一眼,恶意的揣测,不知道忍了多久。

  唐明言压住她的后腰,拢到自己身前,嘴角斜勾,只是神色不知道比刚刚轻松了多少,“睡觉。”

  宗政承洛点点头,乖乖的钻进被窝,抓着被沿,眼睛扑闪扑闪地看她,“睡觉。”

  唐明言掀了被子,一手覆上她的小腹,宗政承洛呵呵躲开,“好痒。”

  唐明言俯身凑到她脖子上舔舐,想是不再压抑的缘故,气息凌乱,宗政承洛却是左躲右躲,让她有些抓狂,“老老实实的不要动。”

  宗政承洛舌尖从左嘴角缓缓舔到右嘴角,狡黠的一笑,挤挤眼睛,“言儿不是说不许我委屈求全吗?”

  唐明言气闷,眸光逐渐凝聚起来,声音暗哑,“可以适当的委曲求全。”

  宗政承洛昂昂下巴,抵住她的肩膀,“可我不想委曲求全了怎么办?”

  唐明言咬咬下唇,“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吗?”

  宗政承洛思量一会儿,“花儿不一定是红的,有白的,粉的,蓝的,黄的……”

  唐明言眸光愈盛,真是越来越灿烂了啊,欠收拾,俯身吻下去,却又被她用伤手阻住。

  “说了我不想。”

  唐明言要被气的吐血了,翻身倒在床上,扯了一把被子,口气不善,“睡觉。”

  “言儿?”

  湿湿热热的气息喷薄在她嘴角,她依旧闭着眼睛,声音发闷,“睡觉。”

  宗政承洛伸手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在她紧实的小腹上画圈,骤然僵住动作。

  是那道疤。

  唐明言睁眼,“说了已经过去了,唔……”

  宗政承洛扯开被子,掀起那片衣衫,径直吻了下去,舌尖在那道疤痕上打转勾勒,湿湿温温的。

  唐明言立时绷紧了小腹,“不要舔了。”

  宗政承洛抬头,“我帮你暖过来。”

  心冷了,我会帮你暖过来。

  我不冷,我热啊,唐明言不由自主地按在她颈间,顺着衣服翘起的缝隙摸进去摸她细腻的背脊,“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傻瓜,我本来就是你的,谁要你忍?”

  宗政承洛哼一声;从她腹上抬头;按住摁压在胸前的手,斜眸看她。

  唐明言坦坦荡荡地挑挑眉毛;“怎么了?”

  怎么了?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她撅嘴,“就不能等一下吗?”指尖又怜惜地在上面摩挲一圈,“我在安抚你的伤口。”

  唐明言动动手指捏了捏她的酥酥软软的一团;“无谓的事;好些日子没见;长大些了。”

  “……”

  宗政承洛扯下她的手;转头伏在她腹上;留给她一个后脑勺,单手圈在她支起的大腿上。

  “不过也没大多少。”

  唐明言枕着头;嘴角斜勾;任由腹上酥麻麻的感觉散入四肢百骸,这点自制力她还是有的,她并不是非要做点什么。

  宗政承洛拧了她的腿,转头狠狠的哼一声,又转过去,“总要比你强,就那么两小团。”

  “咳……”唐明言瞟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立刻不忍直视地看向别处,“三团的是妖怪。”

  宗政承洛没有笑,手指有节奏地在她腿上打旋,她在想一件事。

  过了不一会儿,终于憋出一句小声含糊的话来,“那个那个谁,怎么样?”

  唐明言看不见她的脸,不过她仍然听出一股子……特别的味道,大概是,酸。

  她有些迷惘,“什么?”

  “你练功走火入魔了还是怎么了?晚上的时候,身子好凉……”

  “可能是伤了精元吧。”唐明言盯着床顶,这件事本来是极难捱的,不过……

  她目光深刻的看着宗政承洛,她应该可以解。

  一瞬间清明的念头闪过宗政承洛的脑子,她攥紧了手指,“是因为我?”

  唐明言尽量放轻松语气,“能解。”

  “怎么解?”

  唐明言上下好好打量了她一圈,眼神轻浮,意有所指,隔着上好的布料,手指顺着她的脊柱缓缓滑下,滑倒尾骨,明显感觉到她的肌肉绷紧了。

  “你能解。”

  宗政承洛的脸却是倏地一下白了,她发症之时无意识之间都在轻薄人的画面在脑海中倒映出来,她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伏下头,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了,以后,我给你解。”

  我,是个重音,很重。

  唐明言眉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算什么态度?不愿意?

  宗政承洛偏身瞄了眼自己胸口,郁闷异常,“她的比我大么?”

  “什么?”

  宗政承洛抓过搭在她身上的手,覆在自己胸上,声音发狠,“这里。”

  唐明言涣散的神思集中起来,仔细品味刚刚的情境,然后就觉得胸口一滞,险些笑出声来。

  可惜她是用脑后勺对着她,否则定能发觉。

  于是乎,她眯着眼睛,捏了两下,煞有介事应着,“嗯,很明显。”

  肯定,这句话是肯定前言的,有那么一个人,在她之前有帮她解。要说宗政承洛之前还抱有一丝侥幸的星星之火,现在也被她浇灭的连灰都不剩。

  “哦。”宗政承洛沉着声音应了,一如她沉下去的心。

  唐明言压着不自觉勾起的嘴角,捻了她的樱桃小果,闲庭信步般拨弄。

  她既然决定了重新和她在一起,就不会让过去的伤心事梗在她们中间,最后心越来越远,咫尺天涯,把事情都摆到台面上来,说透,甚至说烂,那么便不会因为这件事产生不可消除的隔阂。

  因为,她本就离不了她,鱼水之欢,她是鱼,离不开水。

  世上总有一种人,爱起来,是毫无保留的,即使用自己的生命献祭,也舍不得伤她一分一毫。

  该死的,她偏偏是这种人。

  不过,她乐意,甘之如饴。

  宗政承洛胳膊夹着她的小臂,按着她的手掌在自己胸口生闷气。

  “不过我更喜欢你的,刚好一只手就能牢牢扣住,不多不少,尖端刚好顶在手心,你感觉到没有,它似乎颤栗起来了呢,好硬……”

  说着手心开始缓缓磨蹭,挑逗那顶端的应该已经绽放出的充盈的小果实。

  宗政承洛扭扭身子,眉心蹙起,压住要溢出嘴边的吟叫,心里别别扭扭的不肯就范。

  她定定心思,索性放开手,偎近她旁边,然后严正的昂着下巴撑在她上方,“以后不准再提你那什么什么的事,否则……”

  唐明言眼中一片澄澈清明,专注地看她,“否则怎样?”

  宗政承洛颓败地伏下头,每个字都闷闷的,委屈不甘幽怨难过,“我会不开心。”

  “洛洛……”

  唐明言缓缓摩挲着她的脸颊,把凌乱的发丝替她拢到后面,“真是不能再惯着你了。”

  声音缓和深邃,宗政承洛心脏陡然重重跳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大片的空白。

  唐明言按下她后脑,对着一双唇瓣碾压下去,吸允着伴随浓重的呼吸,这么东扯西扯的,她总有好多好多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她等不及了。

  “唔……”宗政承洛开始挣扎,意图讲话,“什……么意思?”

  唐明言放开她后脑,“边做边说。”

  撑着床板带着她起身,扯开她杂乱无章 的衣襟,啃噬久违的大片柔腻顺滑的肌肤,实在是……

  受不了了,啰嗦了有多久!

  宗政承洛昂着脖子,声音断断续续地软绵颤动,靠着迷蒙的头脑仍旧保留着的一丝神智,“你不想惯着我了?”

  唐明言扒开她的外衫扔下去,手压着弹性十足的皮肤从缝隙钻进衣服底下,覆上她的胸峰,迷蒙炽热的盯着她的唇瓣,“床上要听我的。”

  话毕,便立即蹂躏进去。

  宗政承洛扯着她的襟领,神智越来越迷蒙,纤长的手指抚上的脖颈,肩下。

  炽热的薄唇顺着嘴角绵延往到耳边去,趁着这个功夫,宗政承洛终于趁机能够出声,“那床下呢?”

  唐明言僵了一下,“床下的话……”

  她仔细瞧了瞧她潮红满面的样子,吞吞口水,好像也不能全听她的啊。

  攥住她结带,翻手一扯,襟翼就散落开来,宗政承洛攥住她的手,“都听你的,未免太霸道了。”

  唐明言一手搭上她的腰际,顺着腰线抚摸,眼神诚挚“我没有碰过别人。”

  宗政承洛一怔,放松了手劲,“那刚刚……啊……”

  把她腿分开,搭在自己身边两侧,埋进她的前胸,“骗你的。”

  宗政承洛梗在心里的石块登时全部碎掉,心里一甜,嘤咛一声,低头就见她正吸允着她的胸,舌尖拨弄着那栗直的顶点。

  好嘛,她特意准备的薄如蝉翼的衣服,此刻派上了用场,濡湿的纱衣,真切切的能看见内里。

  混账,宗政承洛捏了她的两只耳朵,“你自己说说今天骗我几次了?弄得我七上八下的,嗯……”

  唐明言坏意地用牙齿撕扯了一下她的顶点小果,双手手掌贴着滑不溜手的皮肤,从裤子底下腿跟与腰际的那道人字线缓缓下滑,两只大拇指交互拨弄按压在某豆上。

  她瞧着下面因着她双手的缘故隐约露出的些许黑色毛发,镇定的吐出两个字,“湿了。”

  宗政承洛虚张声势的叫嚣在这两个字底下羞的毫无威势,她红着脸伏在唐明言肩上,“都是你作怪,事情还没有谈完,嗯……”

  在两只大拇指的按压挤弄下,她竟然轻易的泄了,重重的呻吟了一声。

  唐明言将右手探进去,由于她属于半腾空的状态,所以轻易的严丝合缝地覆住她整个的神密之处。

  舔舔她的耳垂,缠绵的亲吻触嘴可及的皮肤,手下不住手的揉捏着几下,“我掌心……”

  宗政承洛整个身体都在用力,下巴挨紧她,胳膊搂紧她,上半身紧紧贴着她,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腰际,整个的,都在用力,她甚至感觉到了胸前顶立着的两个尖端。

  “接了好多水。”

  宗政承洛只觉得全身一紧,一股潮涌似的液体从身体之中涌出来,脸上酡红无比,水你个头啊水。

  唐明言吻着她的耳根,一直到嘴边,强迫她正视她,舌头舔舐之间,嘴角勾的邪气十足,“我错了,没有最多,只有更多。”

  宗政承洛羞红了脸,以前从没有这么……丢人过,她狠狠地裹了一口她的唇,然后推开她的肩膀。

  与下面的溃不成军形成严正对比,她敛着神色,嘟囔着嘴,说出的话却其实是软绵的撒娇。

  她说,“你爱不爱我?”

  唐明言重重的点点头,伴随着手上加重的动作,十分有节奏感,“爱。”

  宗政承洛推着她的肩膀转瞬便成了抓,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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