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星星和小巷两端昏黄的路灯一下子全部消失了,洒满星星的深蓝色夜空突然变得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周围树叶被风骚动的沙沙声也都听不见了。刚才温和宜人的夜晚突然变得寒冷刺骨起来。
一瞬间我和斯内普被包围在无法穿透的深邃而又无声的黑暗中,仿佛一直巨手用一层冷冰冰的厚厚帘幕覆盖住整条小巷,使得我们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只能通过身边源源不断散发着温热的躯体知道,这并不是由于什么魔法或是能力造成的现象。
“该死的!如果你那毫无用处的大脑还知道如何运用魔杖的话就准备好魔杖,哈利!”斯内普安定人心的嗓音从我身后恼怒的传来,“我假设你已经知道了我们再一次见鬼的陷入了麻烦的话,就闭嘴用你那两只只能用作来摆设的耳朵细细倾听!”
我无奈地将好不容易拿到的魔杖在身侧举起,有点郁闷在看不到我的情况下斯内普还能清楚的明白我要提出的问题的想法。我半张的嘴缓缓合上,按照斯内普说的,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
我知道,在周围还有另外的东西,正在发出长长地呼噜呼噜的沙哑喘息。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一个哆嗦,不单只因为周身的寒意越来越甚不断地袭来的缘故,更是来自于内心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
“荧光闪烁!”我急切地挥动魔杖,我需要光亮!我需要一丝光的温暖!尽管只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但最起码不会让我觉得心理上产生幻觉般的寒冷了。
与此同时,我也看清楚了眼前一个戴着兜帽的庞大身影无声地朝我滑过来。那身影高高地悬浮在地面上,长袍下看不见他的脚也看不见他的脸,他移动时仿佛在一点点的吞噬黑暗一般让人觉得难受反胃。
我全身已经冰冷的没有感觉了,大脑一片模糊。是的,我还记得这个咒语,在暑假斯内普有教过我不是么!而早在我三年级的时候我不是已经熟能生巧的运用自如了么!?不能恐惧,我催眠自己的想道,我需要集中意念,快点儿!我需要快乐的记忆!
“呼神护卫!”我听到身后斯内普低沉稳重的开口,魔力波动在空气中相互碰撞,这让我察觉到斯内普也陷入了和我一样的境地,也许他遭到的攻击要比我多的多,因为他的牝鹿还没出现在我眼前。很明显,对方不止一两个。
近在眼前的,一双黏糊糊、结满痂的灰手从摄魂怪的长袍里伸出来似是想要抓我。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我感到更加的恶心想吐!
“呼神护卫!”我的声音听上去显得模糊而又遥远,我看到我魔杖的仗尖只是喷出了一股银色烟雾。摄魂怪的靠近让我脑海里想起了笑声,是尖厉、刺耳的笑声……我甚至感到摄魂怪那股子腐臭的,死亡般阴冷的气息灌满了我的整个肺部。我感到内心好像再也快乐不起来了一样,没有丝毫的喜悦!
不!停下这种消极的想法!想一想……快乐的事情……想想小天狼星和卢平!想想朋友!想想斯内普和我的快乐时光!必须想想,背后源源不断传来的温暖似乎驱散了我不少的寒意。是的,斯内普就在我身后,是的是的,我现在拥有的已经弥补了很多我所失去的了!
我有赫敏、罗恩和西莱斯特等,好吧,算上德拉科那家伙,我有很多朋友!我有小天狼星和卢平,还有韦斯莱夫人他们这般的家人和亲人!更有邓布利多、麦格等教授照顾着我!最重要的一个——是我所爱的人,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所拥有的一切让我足够满足相守一辈子了不是么?我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呼神护卫!”这一次我坚定不移的开口,一头巨大的银色牝鹿从我的魔杖头上喷了出来,两根鹿角毫不留情地直刺向我面前摄魂怪的心脏所在的地方。摄魂怪被撞得连连后退,向周围的黑暗一样没有重量。牝鹿冲上前去,摄魂怪立刻就想蝙蝠一样扑闪到一边,匆匆逃走了。
而与此同时,另一只同样巨大,也许比我的那一只还要雄壮的多的银色牝鹿从我身后飞跃而去,和我的那只一同将剩余的摄魂怪驱离开来。我感到胳膊在下一秒被一股大力硬掰过去。
“哈利……”带着一丝很容易就让人察觉的紧张声线,黑暗中斯内普的黑眸异常亮眼的看向我。
第一次看到略显失态的斯内普,我心中的愉悦早已超越了心中的恐慌。我安抚他道,“我没事,西弗。”顿了一下,我终于放松身体扑进了他温暖僵硬的怀中,“我很抱歉,看来我还真的如你所说是个麻烦吸引体也说不定了,西弗。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尽早离开这里吧,魔法部应该很快就会派人过来的。”我没有再去看一眼对面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情的一栋房子,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已经够了,我已经满足了。离开吧,否则接下来说不定还会有更大的麻烦。我们谁也不知道。”
斯内普带着我幻影移形的同时冷冷的开口,“我以为,你和德拉科的实战经验最少也能让你有应付的心理准备,显然是我高估了波特先生的实力了?”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不过由于刚才受到摄魂怪的影响还没有退去的同时,再加上长时间使用守护神咒的魔力维持的时间,最后党斯内普代我幻影移形完后,我推开斯内普冲到蜘蛛尾巷的一条暗巷里干呕起来。
斯内普抿紧唇将靠在墙上缓过劲来却无力行走的我抱起,大踏步地走过他施加在蜘蛛尾巷外围的警戒线和麻瓜驱逐咒,没有丝毫温柔的踹开大门的同时,屋内的灯光光线刺到我眼睛让我微微眯起。
坐在沙发上的人影听到声响后连忙站起来,平时慢吞吞的语调比平时稍微快乐一点,“回来了?我等了这么久,据说今天是你的生日,OH!我只是特地想跟你说一声生日快——”停下来的话语在口中再也说不下去的德拉科呆愣在原地。
斯内普抱着我来到沙发前,没有过分温柔但也不是特别粗鲁的把我安置在沙发中,朝德拉科快速看了一眼后直接旋身走去他的地下室去拿魔药了。德拉科则依旧保持者惊讶的表情呆立在原地。
我平复下胃酸涌动的感觉,挪动了下身体,试图让那种恶心的感觉减轻点。我冲德拉科扯了下嘴角,无意识的说道,“呃,谢谢你的心意。不过,如果不介意的话,德拉科,能否给我倒一杯水?”
德拉科面色微红的没有吭声,直接走到另一边,没一会儿,一杯水递到在我面前,“给,哈利。”德拉科略显僵硬的语气跟我说道。
“谢谢。”我短短的道完谢就迫不及待的喝下半杯水,胃中恶心想吐的感觉果然减轻了一些,但仍旧让我难受不已。没多会儿,斯内普就拿着几瓶颜色各异的魔药来到我面前,面色阴沉的咬牙说道,“喝下去,波特!”
我咽了口口水,默默地把所有的魔药喝下去的行为总算让斯内普的面色看上去好了一点。斯内普这才转过头对德拉科说道,“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的明白,当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你刚才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德拉科。”
“我很抱歉,教父。”德拉科是在立即就微微弯腰承认错误,“那么,我去睡觉了,晚安。”说完就挺直背脊骨朝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也许是魔药的缘故,我没多久就不知不觉地昏睡过去,但感觉依旧不怎么踏实。
令人厌恶的无边无际的黑暗,我发现自己走出了黑暗,来到一条走廊上,走廊尽头是一扇紧缩的房门。
《'HP'圣瓦伦丁的爱》苏格拉没有底 ˇ开学ˇ 最新更新:2011…07…31 12:00:00
惊醒过来后,我突然发现额头上的伤疤不再疼痛,但左手中指的疼痛却是要命一样的剧烈抽痛着,就好像是将以前伤疤上的疼痛全部转移去了手指上似的。偏偏魂器戒指却是无论如何都摘不掉。
我平复下一番痛楚之后转头看了看窗外,猜想也许还有两三个小时天就亮了,我甚至都懒得用魔法查看时间。窗口的鸟笼空荡荡的,海德薇还没回来。
我起身以着极其缓慢的速度走进浴室打开冷水冲刷过已经痛得发烫的左手。我没打算告诉斯内普那个莫名其妙总是缠着我的梦境,鬼知道伏地魔和我的链接到底是福是祸,也许这就是伏地魔故意想要让我看的东西也说不定。亦或是我太多疑了,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梦而已?碰巧赶上我手上魂器的戒指发作?啊哈!只有梅林知道这个解释有多牵强附会的不值得相信了。
……
和德拉科在蜘蛛尾巷的战斗训练依旧继续下去。尽管在格里莫广场我没有停下哪怕一天的训练,但当我重新和德拉科对战时,明显感觉到他实力地增长,倒不如说他正在超越我的实力。这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加的努力。
生下来的时间基本上除了和德拉科在地下室的训练,就是定时喝斯内普给我的魔药。婚期截止发作的次数也在同时的逐渐减少,和伏地魔有关的古怪梦境也不经常做了。这让我舒了一口气。
一晃眼,开学的日子近了。
德拉科和我意外的没有排斥对方一起顺路通往霍格沃茨特快。直到踏上列车正在寻找车厢的时候我才惊诧于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和一个马尔福一起去上学,一起并肩的在列车上友好相处的行走。
所幸在刚上车没多久,德拉科就跟我道别去了斯莱特林车厢找他的朋友了。对此我没由来的放宽了心,起码现在和德拉科微妙的关系连我自己都摸不着头脑。
半途很幸运的碰到了赫敏、罗恩和西莱斯特,当然还包括了他的妹妹金妮•;韦斯莱以及纳威•;隆巴顿。事实上,我在告别需要巡逻的赫敏和罗恩之后,就加入了一起寻找一节可以容纳我们几个车厢的队伍了。如果还找不到空余车厢的话,我猜能挤下我们几个的地方恐怕就只剩走廊了。
最终在最后一节车厢内我总算是找到了一个空的车厢,不对,里面还有一个人。她长着一头乱蓬蓬、脏兮兮,长达腰际的金黄色头发,眉毛的颜色非常浅,两只眼睛向外凸出,这使她老有一种吃惊的表情,她把魔杖插在左耳朵后面的样子显得很古怪,更何况她手里拿着的名为《唱唱反调》的杂志还是倒过来的,我不明白她是否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古怪。当我们踏进车厢的时候,我发现她注意到了我们,点了点头。
好吧,短暂的相处和自我介绍是避免不了的,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卢娜•;洛夫古德,听上去挺像那么一回事,和金妮同级,但她被分到了拉文克劳学院。期间纳威还拿出了他爱不释手的植物,我当然清楚的明白纳威草药学的天赋到底有多高,但这似乎并不意味着他能够很好的处理意外状况的发生。
那盆植物才刚亮相就“激动”的四处喷射一股股黏糊糊、臭烘烘的墨绿色汁液。我真该庆幸我在暑假里的训练没有白费,我立刻抽出了魔杖,在短时间内甩了一个盔甲护身后还不忘给纳威、金妮和卢娜一人一个咒语以避免遭殃,得了!西莱斯特是人鱼,早就在一边避难,露出他那一脸惯有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霍格沃茨特快之旅在这段小插曲之后总算抵达了霍格沃茨。期间中途有秋•;张合塞德里克•;迪戈里来打过招呼。其实我对于秋的感觉已经没有当初的那么年少懵懂了,至于塞德里克依旧是我的学长不是么?这没什么。
霍格沃茨城堡一如我离开时候的样子,巍峨耸立在黑夜中,从其中不断四散着两眼温和的光芒,刺破黑暗,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礼堂的布置和往年一样欢庆,教师席上,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白发白须一脸笑呵呵慈祥看着我们的邓布利多——旁边的脸色极为阴沉一副不能招惹摸样的黑袍男人,他蹙起两道眉毛,眼神冰冷的看着我们。毫无意外的,我和斯内普的视线在第一时间就相遇了,我无声的咧开嘴傻笑了下,下一秒,我的笑僵在脸上。因为我看到了另一个显眼的令人产生不出丝毫好感的人。
这个女人看上去就像某人的未结过婚的老姑妈,身材又矮又胖,留着一头蜷曲的灰褐色短发,上面还打着一个非常难看的粉红色大蝴蝶结,跟她罩在长跑外面的那件毛绒绒的粉红色开襟毛衣很相配。一张苍白的、癞蛤蟆似的脸和一对眼皮松垂、眼珠凸出的眼睛让我胃酸翻涌,一阵不舒服。这女人让我厌恶!
我皱眉移开视线,得了吧!我可从未见过长的如此抱歉的女人。与其污染眼睛,倒不如去听分院帽唱歌算了!
等等!唱歌!?我还没施闭耳塞听咒!我直愣愣地看着不远处高脚凳上的分院帽帽檐的那道裂口像嘴一样张开了。
很久以前我还是顶新帽,
那是霍格沃茨还没有建好,
高贵学堂的四位创建者,
以为他们永远不会分道扬镳。
同一个目标将他们联在一起,
彼此的愿望是那么相同一致:
要建成世上最好的魔法学校,
让他们的学识相传、延续。
“我们将共同建校,共同教学!”
四位好友的主意十分坚决,
然而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
有朝一日他们会彼此分裂。
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朋友,
能比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更好?
除非你算上另一对挚友——
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
这样的好事怎么会搞糟?
这样的友情怎么会一笔勾销?
唉,我亲眼目睹了这个悲哀的故事,
所以能在这里向大家细述。
斯莱特林说:“我们所教的学生,
他们的血统必须最最纯正。”
拉文克劳说:“我们所教的学生,
他们的智力必须高人一等。”
格兰芬多说:“我们所教的学生,
必须英勇无畏,奋不顾身。”
赫奇帕奇说:“我们要教许多人,
并且对待他们一视同仁。”
这些分歧第一次露出端倪,
就引起了一场小小的争吵。
四位创建者每人拥有一个学院,
只招收他们各自想要的少年。
斯莱特林收的巫师如他本人,
血统纯正,诡计多端。
只有那些头脑最敏锐的后辈,
才能聆听拉文克劳的教诲。
若有谁大胆无畏、喜爱冒险,
便被勇敢的格兰芬多收进学院。
其余的人都被好心的赫奇帕奇所接收,
她把自己全部的本领向他们传授。
四个学院和它们的创建人,
就这样保持着牢固而真挚的友情。
在那许多愉快的岁月里,
霍格沃茨的教学愉快而和谐。
可是后来慢慢地出现了分裂,
并因我们的缺点和恐怖而愈演愈烈。
四个学院就像四根石柱,
曾将我们的学校牢牢撑住。
现在却互相反目,纠纷不断,
各个都想把大权独揽。
有那么一段时光,
学校眼看着就要夭亡。
无数的吵闹,无数的斗争,
昔日的好朋友反目成仇。
后来终于在某一天清晨,
年迈的斯莱特林突然出走。
尽管那时纷争已经平息,
他还是灰心地离我们而去。
四个创建者只剩下三个,
从此四个学院的情形,
再不像过去设想的那样
和睦相处,团结一心。
现在分院帽就在你们面前,
你们都知道了事情的渊源:
我把你们分进每个学院,
因为我的指责不容改变。
但是今年我要多说几句,
请你们把我的新歌仔细听取: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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