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琦—我不曾想过”
“OK!先生,一些道理我还是懂的,谢谢您关心!这么远过来想必也很累了,您先喝点茶歇歇,呆会儿让你尝尝我们这的招牌菜哈!”我呵呵笑道。
龙琦说给老妈的话(番外)
其实,很久了,我都不想再回忆起那些被你好心封印起的记忆。说实话,我从来都没有如此感激过你,老妈。
自从掉落这个世界后,我便断断续续记起了很多事情,很多很多,都是我都不愿再去回忆的。无数次浑身冷汗地从噩梦中醒来,抱着自己发抖地不知所措。深夜里,那些曾经的画面,是那么的真实,像是刚刚发生过一样,可怕的,窒息的,每次每次,我的心跳都不曾缓慢下来。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部队时会有那么多画面都有熟悉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一开始我的枪法就会出奇地好,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的速度和力量没有异能的优势也会出奇地优秀,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的刀法会一点即通进步神速,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中队说我的眼神一开始就像个,真正的杀手。
因为,曾经,这些,就是我生存的根本。在那三年里
还有,老妈,真的很感谢你让我在十二岁之后过了几年正常人的生活,虽然那三年的痛苦生活归根还是你造成的,虽然你让我忘记了那个在绝望时向我伸出手的眼睛灰蒙蒙的少年,虽然我一直都讨厌你的能力。可是,我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七年,我谢谢你,我现在,把一切都看的很开了…
死过一次的人,会逐渐看开一些事情的,我现在依然没什么在意的事情,日子过的也很好,虽然过一年可能会有点乱,不过我会争取躲远一点的。
我跟诸葛亮商量过了,如果他和他弟弟都不在那个草庐住的话,我就可以住那里了。所以,我会努力赶走他们的,然后再养只老虎,好好过日子。
对了,我很担心老莫,我走了他一定会很寂寞的。从小他对我就很好,好到不行,虽然有时会变态到不让我吃饭,不让我玩水,不让我不过他会给我过生日。除了那三年,从我记事起,几乎每年的生日都是他给我过的。
我前几天还梦到他了,还有姚大姐,他们在给我过二十岁生日,给我订了一个好大好大的蛋糕,我兴奋地扑上去就咬,结果发现蛋糕很有韧性怎么咬也咬不动,然后醒来后发现自己咬的是某赵的手…天知道他大白天的把手伸来让我咬干吗!
过生日…我快二十了啊。老莫是不会给我过了,天知道他会担心成什么样,想那三年我回来后他头发都白了一半呢,这下他头发估计要全白了啊。还好现在市面上流行染白发,应该让他看下最终幻想的…
老莫养我这么多年,最初我还以为是因为他喜欢你,最后才知道他喜欢的是老爸。八过现在老爸要排第二位了,因为第一位是我。
老妈其实说实话,比起你跟老爸,我更支持他跟老爸。别怪我白眼狼,虽然老爸爱的是你,虽然我是你生的,可我就是这么想的。
如果老妈你的能力能收到我这边的电波的话,麻烦您告诉老莫,龙琦这辈子最尊敬,最爱的人,是他。
虽然很肉麻…估计说了他也不会信…可是…我真的很想他
客栈风云(四)
天很黑,月很不圆,某赵还没回来,出了什么事吗?我趴在浴桶边上,闷闷地想这个问题。
本来想等他一起吃晚饭的,结果都二更了还不见人影,找老孙打牌吧,他又说什么今日舟车劳顿要好好休息,龙琦你就一个人慢慢等吧,放心他不会出什么事的。
切!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会出事!
看着桶中清澈的水,竟一时失神起来。不知为何,我竟从水中看到了林言那对灰蒙蒙的眸子,正深深地望着我。记忆开始涌动起来,漫天的黄沙,破败的废墟,和…那只在黄沙的掩衬下,伸来的少年细弱的手臂。
龙琦走吧…
短短的四个字,就让我义无返顾永不回头。
可是林言,你终究还是从我的记忆里退出了,再回来时,原谅我心中除了隐隐的痛,什么,也没剩下。
可我明白,我爱过你,确实,爱过你,在我十二岁那年。
透过窗户看到月色下的那两颗梨树,突然想起了一个瘦弱的小男生写的词:
曾经过去现在将来,人生海海遇见谁有多意外
那时此刻三年五载,萤火重重捉迷藏输了再来
谁给我平凡的宠爱,音容忘记,笑貌掩埋,我路过谁才停得下来
回来离开不再回来,我们等待失望又再次等待
夏天冬天夏天再来,手机关上之后就不再打开。
回来离开不再回来…不管我回不回得去,我们,都不可能再回去了吧。我的人生想想就像一个玩笑,可我还想把它给这么进行下去。
既然老天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选一种人生,而我,究竟,应该为什么而活?
正当我冥思人生大事之际,一阵敲门声传来。上帝!某赵你终于死回来了!于是飞出浴桶,披上衣服去开门。
“啊嘞?”开开门赫然发现那个褐发少年站在月光下,看到我一脸的惊异,接着…你脸扭一边干吗?
有什么不对吗?我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现在的德行,典型的衣衫不整啊,拽拽拽拽好衣服,接着问道:“有什么事吗?”
“啊?”
“啊什么啊!有什么事吗?”
“恩…”少年终于把脸扭过来了,“我饿了。”
“什么?”他没在开玩笑吧,这么半夜跑来就给说一句我饿了?再说,饿了找我干吗?
摘下头顶的几条黑线,本着顾客上帝的精神,我说:“先进屋等等哈,我给你找小七做饭去!”
“厨子睡下了。”
“其他人呢?”
“我看院子里就你一个没睡,就来找你了。”
这样啊…本着优待员工的基本精神,我只好自己下厨。真是麻烦的顾客!
于是扯着麻烦的孩子进了厨房,对其正色道:“为了保证你能快点解除饥饿危机,你必须要帮忙!”
少年皱皱眉头说:“怎样帮。”
“生火!你会吧。”
“不会!”
倒!我阴着脸说:“那你洗菜去!看这厨房里有什么想吃的一并洗了,这你总该会吧。”
“会!”
“那还不快去!”
吩咐完我便蹲下生火,然后架上锅,把菜给切了,炒了两下就添上水煮着。
“你这是在做什么!”少年似乎对饭菜很不满意的样子。“这样什么都放在一起煮,是人吃的嘛!”
我听了不禁很恼怒,瞪着眼睛说道:“怎么说话呢这是,现在全国上下的人民群众还有一大部分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去问问能吃上这个的有多少!小孩子没事别乱搞资本主义那套。”
少年听了似乎更不满了,看着锅嘟囔着:“菜都是好菜,就是被你怎么煮给糟蹋了”
我不禁气结,有工夫糟践我你丫怎么不自己煮!
“怎么,龙琦你又在糟蹋粮食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
我登时跳起,纠住来人的领子咬牙切齿道:“你倒是终于回来了啊!老实交代,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某赵眼神闪了闪,轻笑着掰开我的手,说道:“这个我们待会儿再说,你先让我看下这锅菜还有没有补救的可能。”
说罢便上前补救那锅杂烩去了,还对一旁的少年说道:“你找他给你做饭还真是找对人了。就他做的那饭,当泔水都还销不出去!”
我不禁气急,跳上前去掐住他的脖子说:“你好样的啊竟然敢公然中伤我!既然你对本人的菜这么多感触,我就让你好好地吃几天!”
某赵顿时脸色大变,突然阴着脸低声对我说:“今天捅下这么天大的漏子还没解决呢你就想谋害我?”
“还没解决?”我心理顿时沉了一下,难道真的捅了马蜂窝?转头看那元凶少年一脸无害的样子,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压低声音问。
“待会儿再说吧。你先去帮我烧点洗澡水!”
“什么?”
“快去!”
“…那好吧还有,菜快煮烂了…”
客栈风云(五)
终于,终于把那个大胃的孩子给打发好了,某人也舒舒服服地享用完了我烧的水,此刻正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昏昏欲睡。
“少来!你给我起来说清楚先!”一把揪起正要跟周公报平安的某人,厉声质问道,“刚刚还一副狼来了的模样,现在倒悠闲了还。说,今天的,到底捅了谁
的马蜂窝了!“
床上佳人懒懒起身,半眯着双眼,缓缓答道:“蔡,瑁。”
上帝啊,惹到地头蛇了!这个人可是刘表的小舅子啊!
“那…今天那个人是”
“他表弟。”
“那我们会很惨吗?”我有点绝望了,店不会被封吧,上帝,砍人的可不是我啊
“我知道砍人的不是你!”赵云支起胳膊眯着眼睛说道,“砍人的已经死了!”
“什么?”我惊呼道,“难道你在那人的饭菜里面下了毒!”
赵云扑哧一声笑出来,说:“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只是跟那些人说,动手的那个人已经被我杀了,至于刚刚的那个家伙,我已经嘱咐他明天一早出城了。”
我舒了口气,问道:“那,蔡瑁他能信?”
赵云轻笑一声道:“信才有鬼!店是我们的,人在我们店里出了事,你以为他会善罢甘休?”
“那怎么办!这么说来,梁子是结下了啊”上帝啊,表告诉我历史上蔡瑁忌惮刘备老想害他是因为他表弟在刘备手下的店里成了残废!我真的会…被众多怨念折磨得不得超脱的…
我一脸苦大愁深地看着某赵,问道:“惹下这么大的祸你就真的这么伟大地含笑地放那孩子走?”
“那又怎样!若是我也是想废了他那双手,那孩子倒帮我做了。”
“这样啊…”我低下头,一股很温暖的感觉从心底涌出,把心里,填的满满的。
“龙琦。”某赵突然盯着我,眼神很是认真。
“干吗?”
“今天在街上,好象听说…”某赵突然笑的十分阴险。
“听说什么?”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城南赌坊的斗鸡,好象走丢了几只。”
“”
“好象现在还没找到。”
“”
很自觉地爬到某人床上,躺好。
眼前人长发低垂,几丝落在了我的唇上,痒得乱心。
“怎么?以前不是打死都不和别人睡一张床的吗?”此人笑的虽让明月为之失色(今晚月亮相当不圆也相当不亮),却饱含危险。
“那您老不是也说过了吗?跟这么多人睡过,哪还差您一个人!”我没好气地说。
话说某一日扎寨之时,居然我被分到和此人同住,理由是节省资源,而且做的又是同一种工作联系方便,我自然极不情愿,不想此人问道:“你当兵之时就没有跟别人一起睡过?”
我随口答道:“有是有,野营训练或是演习时一个班都睡一起的。”
此人挑了挑嘴角说:“跟这么多人都睡过,哪还差一个!”
我当时就倒塌,顿时想到的是NP与2P的区别,我说大哥你说话什么就那么那么的别扭呢。
不想睡时又出现了问题,此人貌似很是理所当然地抱着枕头去了另一头,然后我就不高兴了。
“哎!我说你知不知道拿脚对着人家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啊。”
“我与人同睡都是这样睡的。”
“我不管你跟别人怎么睡,总之跟我就要这么睡!”我说的义正词严。
“那样睡的可是夫妻啊。”此人看似一副犹豫模样。
“管你那一套一套的!”我抱了被子不理他,翻身睡下,“你要是还那么睡,踹你下床不二话!”
结果是,此人妥协了。
而此时,此人似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睡法,可是…
“哎”我戳了戳他的脸,“你这里就没第二床被子了吗?”
此人眼也不睁,答道:“没有。想要的话自己去你房间拿。”
我想了想那几只尚未找到的鸡,坚定地答道:“不!”
顺着此人的精致睡颜往下扫,突然,我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子龙!”
“恩?”面前人睁开了眼,星星似的双眸就这样望着我。心,突然变的很乱。“什么事?”
“那个,我是想问,那个,你身上真的一个伤疤都没有吗?”我颤着心问道,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老天千万保佑啦。我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突然想起了一个八卦说过,那个XX某天正在洗澡的时候,正在绣花的娇妻问道:“怎么XX你征战多年怎么身上一个伤疤都没有?”说完,便玩笑似的拿针一扎,不想XX顿时血流不止,倒地身亡,据后世分析,这叫白血病,而且应该是有长久历史的白血病加上古代人的无知才造成了这个悲剧。
所以,现下的情况是我正无比紧张到望着他。
不想此人竟咧嘴大笑,而且笑的无比欠扁地说:“龙琦你要是这么想知道的话我衣服脱光给你看怎样?”
我,我X。说的怎么跟我这么想占他便宜似的,无比气闷地翻过身,闷闷说道:“算了你当我没问,记住以后表找会绣花的老婆就行了”
先是一阵沉默,但随后传来的声音证明此人笑地更开心了。突然一只手从身后将我轻轻环住,身体一僵,顿时气血上涌,面部滚烫无比。
“你…你干吗?”说不紧张是假的,正常人都会紧张不是。
“你看!”此人的爪子伸到了我面前,
“看,看什么。”
“这个伤疤可是某只小狗给咬的。”
我这时看清了,此人的左手背上一个很很很很很明显的牙印,那个貌似,是上次被我当生日蛋糕给咬的。
“那”我支吾道,“流血没?”原谅我这个问题真的很重要,若是真有白雪病这时应该是有现象的。
“你忘了?”此人的气息轻轻吐在我的颈后,顿觉全身酥麻无比。上帝啊你饶了我吧,我想起来了还不成吗?您老流血了流血了还是我给包的!
“呼…”我轻吐了一口气,看来着家伙身体很正常。
“龙琦”不对,有危险的气息。
“干,干吗?”确定了,这次是不详的预感。
“其实,我一直都想还你那么一下…”
“什么?啊!”果然,不等我明确反抗,后肩窝就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苍天啊!大地啊!哪本野史上说他良善,哪本艳史上说他老实,又是哪本所谓正史上说他无害!通通烧掉烧掉!
(某龙:一边磕瓜子一边说:“烧吧烧吧您老就尽情地烧吧哈哈,都烧光了天下可以拿来当三国史料参考的就恐怕只有我这篇文了哈哈哈哈哈。”)
冲突
九月某日襄阳城西隆中某诸家中
“好倒是好事,你倒看起来也像好心,可是先不说刘皇叔,就算赵将军那一关,怕你也是很难过去啊!”诸葛亮手支在案上,冲着我连连摇头啊摇头,“别人且不说,就是我,也不知道你要去樊城到底是何用意!我倒还真不相信你就凭水镜那一卦就向去樊城。”
“先不说你,就是我也不清楚,况且吧我没那么好心他们也没那个必要想要樊城的地图。老司马那一卦说什么我命定之人在那个方向基本上我也是报以鄙视态度的。可是人家好心给我算了那么多次卦这么诚心诚意地帮我我总要给人家那么一点面子不是。”我咬着苹果闷闷地说。
“哦?”诸葛亮顿时笑的无比灿烂,“水镜听到你这番话倒不知会做何感想了。”
“是吗?”我皱着眉头说,“樊城吧,虽然是曹操他老人家的地盘,可是也米限制外人不许进嘛!也就一江之隔,我又不是什么名人,我估计除了刘备他老人家只身前去会有被秒的危险外,基本上谁去都可以吧!”
也是,曹操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这里基本就属刘备,因为他有威胁嘛,我就是一路人甲能会出什么事!
“是吗?”诸葛亮眯着眼说道,“随便跑到别人的势力范围,又是从事那种工作,你可知道如若背上细作的罪名,下场有多惨!”
我的嘴角不禁一阵抽筋:“大不了不去画图嘛!没证据谁敢说我是细作…”
襄阳城穿越客栈内
“啊?你来拉,来来来,跟你说个事儿啊。”看到前来视察的某赵,急忙将其拽至后院商议。
“不行!”某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