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也不想蘑菇什么了,索性扔掉剑,用最快的速度袭向那几人的后颈,电光火石间,五名兵士打扮的人纷纷倒下,抬头只见那三人的诧异目光。
“你究竟是不是人啊―――”死曹彰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我都没看清楚―――居然就―――”少年惊讶是很正常的,我有速度优势嘛。
“你果然非同凡人!”曹家二公子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每件事都上升到这种高度好不好。
后花园凉亭内,某人苦思冥想中
“是―――袁熙?我还以为是马―――”
“马你个大头啦~”我无奈地点着事后仍在思考的某短路的头道,“他们现在也是朝廷的人,对你再有意见到这里搞事不是没事找事嘛!就算马超来到这里碰见我们,估计也会只砍你!”
“你遇到马孟起了?”曹丕听此,急忙问道。
曹彰看向他,点了点头。只见曹丕曹植的脸色登时复杂起来,只见曹植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道:“那你又有麻烦了―――哦――对了,适才爹爹问到刺客之事,与前次比较,说是可能是袁绍手下两批人马分别派来的。这次的是针对二哥,而上次,除了针对爹爹外,似乎还是为了―――”
我急忙把头别过,说:“我不方便听好象,那我先走了――”
“这倒不尽然。”曹植突然咧嘴冲我笑道,“反正现在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那倒是。”曹丕也轻笑道,“传国玉玺是各方争相得到的,多一个人知道也没什么?”
“什么?你使说上次的刺客都有可能是为传国玉玺而来!那―――玉玺现在你们这,那他们岂不是要来!”我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谁说传国玉玺现在在我们手上!”曹彰皱了皱眉头说,“他是到过爹爹手上,可是后来又遗失了。就算他马超要拿玉玺,给他个胆子敢来试试!”
我咧咧嘴笑道:“你少得瑟了!人马超找麻烦也是看你不顺找你的,干传国玉玺什么事儿!再说他现在归你爹爹管辖,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啊!再说那玉玺没在你们手上,那袁氏的残党找到你们这里干吗?别告诉我是不爽你们抢了他儿媳妇―――-”
话一出口我便觉周围空气顿时冷了下来,抬眼看曹家二少,表情似是也相当地不自然。苍天啊―――我错了还不行吗?您爱娶娶了我没事儿瞎提什么啊――
“对了子文。”不想曹丕突然开口道,“这些年我们与孙家的关系你也看到了,打仗是早晚的事,你家夫人怎么办,要送回去吗?”
“什么?”我登时站起身来,对着曹丕睁大眼睛,“你―――你说什么?夫人―――”
曹丕似是无事般抬眼答道:“怎么你不知道吗?当年我父为抚纳孙策,将我们的堂妹嫁与孙匡,而子文,娶的就是孙贲的女儿。”
我的胸口如同被狠捶了一般,但仍不死心:“孙策?这,这都哪一年的老黄历了―――曹彰现在才不过十八岁,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曹丕笑的似乎很是有些玩味,“是建安二年,那年子文七岁―――”
万恶的旧社会―――――
第 6 卷
情系千年
一般来讲,如果一个人愤怒到一定程度,就会不自觉地用另一种方法表达出来。比如现在,如此憋气地我再次启用了音乐——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强奸众人的耳朵
只见子桓子建这两个一脸无辜的人痛苦地堵住耳朵,冲我一替一地悲叹:
“龙琦啊…你说你要弹琴,我把我的宝贝古琴都给拿出来了,可也不带你这么糟蹋的吧…”
“哎我说龙大哥你不能好好弹吗?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听的我们神经都快崩溃了,你这是从哪个魔道学来的啊…”
少见多怪!你们没听过《黄金甲》吗?想也没听过,正合我现在想要发泄的心情。不就弹你个古琴嘛,诸葛那千年古琴都被我弹断过,还好那古琴最珍贵的是木材,不然他铁定砍了我!不过给我乐器就要有觉悟,相当年小提琴弦我用钢弦都半年换一次,更何况你这丝弦,找断!
突然,一双手按住了琴弦,狂乱的音乐嘎然而止,抬起头,只见曹丕轻笑下,看了眼一旁抱剑坐在凉亭边悠闲看风景的曹彰,低下头,轻轻说道:“弹了这么久,休息会儿吧。”
我看着他那双黑眸中倒是写满了诚挚,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于是便起身说道:“反正我也累死了。”
曹植使劲地揉了揉耳朵,抱怨道:“原来你也会累啊倒也奇怪,三哥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是对你习惯了?”
曹彰终于扭过了头,看向我问道:“你怎么了?”
三人同时惊异地望了去,半晌,我才恨恨地咬牙切齿道:“你是从头到尾都在状况外!还是,根本没有自己为自己反省的觉悟!”
曹彰抬起头,一脸迷茫地问道:“反省什么?”
一股地狱之火刹时燃起,我上前掐住某人的脖子无奈地大吼道:“你是猪胎转世啊”
曹植见状,忙把我拉开,解释道:“二哥你跟他这么隐晦地说话他真的是很难明白的。”
我哭丧着脸指着某猪对曹植抱怨道:“那你让我如何跟他将我是气他连有家事都没跟我提起过!就算跟我解释下是政治联姻什么的儿童婚也好啊可是这家伙到现在都搞不清楚状况,是你你不生气啊…”
“你又没有问”某猪嘟囔道。
“啊!!!!”我大叫一声,拜伏于地。苍天啊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人是什么做的!石头吗!
“算了,子文一向如此。”曹家二哥见状,将我扶起,说道,“你习惯就好。既然这样,就让他与你赔罪如何?”
“我赔什么罪”此人仍在状况外。我眼睛顿时红了…
“好吧…”算你知道不要惹怒我!
“不过…龙琦啊”只见曹丕抚琴叹息道,“还好这琴没被你给毁了。这可是我送与父亲的寿礼啊”
“寿礼?”我登时傻住,那你还拿出来给我玩。我看着他抚琴的爱惜样子,顿时有些挂不住,只好挠挠头讪讪说道:“不好意思哈,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曹子桓抬起头,粲然一笑,道:“不妨事,琴总是要给人弹的。况且你也绝非不懂音乐之人,不然怎么会把你那烦躁情绪全部都透过琴声影响了我们!”
我呵呵干笑两下,望向曹彰,恐怕除了那呆子吧!
“子文也决非木讷之人呢”曹家二哥又说道。望向他时,只见他看向曹彰的眼光充满了兄长的理解与信任…
我不禁迷茫起来,这样的眼神,到最后,又怎么会变成残暴与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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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年五月,诸侯王聚朝师,其后不久,任城威王薨。
究竟是哪一年呢…为什么我现在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太息将何为?天命与我违。
奈何念同生,一往形不归。
孤魂翔故域,灵柩寄京师。
存者忽复过,亡没身自衰。
现在我只能想起来曹植的这首诗。我又不能扯住曹植问十几年后他作这首诗具体是在哪一年,可我当年读这首诗时怎么就没注意把年代给记清楚…
突然,一股熟悉的触感将我包围住,身边人轻问道:“想什么呢,怎么看来如此苦恼。”
我拉住他的手,苦笑道:“没什么”
总不至于告诉他我在想他是哪一年死…不过…想出来的话,只有改变历史,才可能救的了他可是,真正的历史是什么样子,谁又知道
伏在我肩头的少年清澈的双眼看着我,极其蛊惑的声音缓缓说道:“你说要我向你赔罪,那你说,赔什么好!”
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苦涩…这样的人,那样死去,是不是会觉得很绝望
我回身轻抚着他的脸,看着他那如同一汪清泉般纯净的双眼,坚定地说道:“我要你答应我,不要轻易地死去。因为…我想在我能在世为人的时间里,都能看到你。不要轻易地死…不要…轻易地离开我”
眼前人的眼睛很是复杂地闪了下:“龙琦…只要你不离开,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不要!就算我不在,我也不想你离开!不许让别人轻易杀了你,你记住,我要你,就算死,也一定是死在我手上!”对不起,我知道这样说很变态,可是我知道,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一些安慰。
“龙琦,你不会杀我的。所以,除了我自己,没人能杀的了我!”曹彰笑的很淡然。
“不行!”我更加坚定地低吼道,“你也不行,就算是天,我也不允许!”
看着他惊愣的眼神,我起身一把抱住他,紧紧地,带着绝望地,贴着他柔软的头发,感受着这从一开始就蛊惑着我的气息,我闭紧双眼,缓缓说道:“子文,我从不曾这样过…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害怕一些事情的发生。我可不可以求你,答应我…”
回抱住我的手紧了紧,肩头上温热气息传来:“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知道什么…我答应你我相信你”
一股温暖的气流从胸口缓缓流出,将所有我缺失的部分填的满满的,我热着眼眶,轻轻地托起他的脸,深深地凝望着这个有着黑濯石般眼睛的少年…
谁让我…一开始就掉进了你那一汪秋水中
惊逢故人
东汉末年,朝政腐败,外戚宦官专权,天灾人祸不断,于是张角拿出本《太平要术》,发动了黄巾农民大起义。而后群雄并起,名为镇压起义,实为割据夺权。东汉王朝分崩离析,名存实亡。其世代传家玉玺先后经孙策,袁术之手,终落于曹操手中。
而自此天下群雄割据,战乱不休。至建安四年夏,中国北方大致形成了袁绍与曹操两大军事集团。袁绍拥兵数十万,占据了黄河以北的幽、冀、青、并等州郡,处于进可攻,退可守的有利地位。
曹操则占领了黄河以南的衮、豫、徐等州郡,并把汉献帝接到许昌“挟天子而令诸侯”。但曹操只有数万兵马,所处的地理位置又易攻难守,且后方很不巩固,荆州的刘表、江东的孙策、南阳的张绣仍与曹操为敌。所以对于袁绍,曹操处于弱势地位。
建安四年六月,袁绍起兵十万,战马万匹,企图南下进攻许昌,官渡之战序幕由此拉开。
官渡之战,经过一年多的对峙,以曹操的全面胜利而告结束。曹操以两万左右的兵力,出奇制胜,击败袁军十万。这个战例成为中国历史上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典型战例。
曹操以其非凡的才智和勇气,写下了他军事生涯最辉煌的一页。建安七年,袁绍因兵败忧郁而死,曹操乘机各个击灭袁氏子系残党。
归途中,自邺郡金光之处掘出一铜雀,遂使其子留守修筑铜雀台,返回许昌。
然后喜…逢某人。
而在曹袁之战中,最令世人津津乐道的,不是曹操从袁术手里夺来了传国玉玺,也不是曹操,这个一宦官为养祖父的人战胜了四世三公的袁绍,更不是跟人家袁潭和亲后看形势不对又把人女儿送了回去,而是他的二儿子,干脆就趁乱军打入冀州城时娶了人袁绍的儿媳妇,也就是他倒霉的二儿子袁熙的老婆!
而且,世人更加乐于将此次事件跟曹操长子曹昂的死扯在一起,这曹昂本是个不可多得的乖巧儿子,而曹操攻打张绣之时,一个小鄙视,睡了张家嫂子,弄的张绣红了眼疯狂反扑,结果曹操慌张逃脱不及,损了偏将典韦和他的宝贝儿子。
一个嫂子一个儿媳妇,有其父必有其子!世人如是说。
曹整对袁潭,曹彰对孙贲,闺女全给送回去了,兄弟同命相怜!某人如是说。不过一个留了十天,一个…却留了十年
“你说你这弄来弄去的,有意思吗?”曹操你要么就十年前就决定对上孙氏干脆一点,要么就让自己跟别人都有操守一点。不然现在是袁氏人来取你性命,下次,就是孙氏!赤壁之战,怎么想怎么是报应!
“做什么事情,谁又是一开始就知晓结果的?”曹操笑的云淡风轻,“况且现在你不也挺高兴的吗?”
高兴个屁!我没事在花园乱逛碰到你,就给我指点江山讲述你的丰功伟绩讲述地我哈欠点点我还不够痛苦吗?虽然我没碰到过那个孙凝香,不过我想自己也没什么胆量去看那张守活寡十年的怨妇脸会有很深的怨念的…
“龙琦!你的故人来了。”曹操突然说道。
“故人?”我疑惑地扭转头,看到花园那边贾栩正带一青衣长衫之人缓步走来,细看那人一脸的凄楚状,与先前见到时的意气风发全然不同,不是徐庶又是谁!
“你怎知他是我故人?”我不禁打了个寒碜,我在他们眼中应该只是个普通的客栈老板吗?
只见曹操的两眼已眯成一个危险的缝隙:“北斗使者,刘备副主骑,如此显要的人物我又怎能不知?”
水镜…都~是……你!
看着越来越进的徐庶,我禁不住戚戚然地张开双臂,扑向他凄惨地叫唤道:“元直啊…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看到一旁贾栩的青筋微微暴起:“怎么龙琦,难不成我们亏待了你?”
贾文和啊你犯得着对我这么敏感吗?我不就上次见到你一下就联想到了《一骑当千》里文和美人和郭嘉那****的状况,脱口而出:“你情人郭嘉呢?”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郭嘉新丧于归途,全军哀丧中
徐庶似也受不得我如此热情,急忙脱开我,一双眼红得跟兔子似的还冲我挤眉弄眼,示意我说话注意。
“哎呀元直啊这季节风沙大,你赶路太急了吧,这都得红眼病了”我急忙不痛不氧进行时。
后方顿时传来了曹操的嗤笑声,我心说用人家老母要挟人家为你效力算得了什么!!看向元直同志,更是悲叹道,身在曹营心在汉,这可真不容易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
“你们就好好叙旧吧!文和,走吧!”看着某枭雄渐渐远去的背影,我禁不住缓缓吐出:
“真他妈可怕!”
“龙琦?”徐庶看着我,似有顾虑地说道,“你失踪后子龙找你很久,现在也是,只是…真没想到你在这里…”
我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只能抬起头苦笑道:“当日我晕了,想是逃兵的速度异常之彪悍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拜您所赐啊没有您的聪明才智哪有他们的彪悍速度,没有他们的彪悍速度我也不会站在这里,没有我站在这里也没有现在…”
“好了龙琦!”徐庶急急打断道,“我道你也不是贪名图利之人,定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我愣住,随即嘟囔道,“倒也不是”
“什么?”徐庶眼中顿时充满疑虑,“难道你愿意从事曹操,背弃皇叔?”
“徐庶!”我正色道,“我之所以会帮皇叔的忙是为报他收留之恩,并不是把自己卖给他!况且你也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无法干涉你们这里的事也不能干涉!所以,我不会刻意帮谁或是贪谁的东西!我做的一切,由心而定,而不是你们所说的什么忠效仁义,我没那么高尚!”
徐庶眉头紧皱:“你说你不在乎忠孝仁义,好,我且问你,一旁有人找你找的心力交萃,一旁你在这里悠然自得,你良心难安吗?”
我的心顿时慌乱起来,想起子龙现在可能会有的样子,真想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我…我会回去的…很快!”我低语道。
徐庶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缓缓说道:“龙琦,人生在世,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回不来了。你要明白,什么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我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人间六月天,缤纷落尽,繁华遮掩,正享盛光少年。
我似乎是已经想要忘记一些事了,可记忆不允许,就像我心中的刺,触碰之时,扎的我生疼。
我不是想要逃避你,更不是想要忘记,请原谅,一些东西,我只是,承受不起
风欲满楼
是夜,月黑风高,晚风凄凄,犯罪好时机。
“你说那传国玉玺遗失?是怎么一回事?”某居心不良者问向一旁擦拭宝剑的少年!
曹彰回过头,说道:“是给人掉了包。可是现在任是谁都认为玉玺在父亲手里,说也说不清楚,不过已经派人寻找了。”
“那倒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