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清宫主之凤鸣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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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清宫主之凤鸣紫禁-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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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瓜尔佳氏居然撞到了福清,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前,扶住了福清的胳膊,问:“宫主,你没事吧?没又碰到腰吧?”
他一边上下检查着福清,一边不悦的看向瓜尔佳氏,低声吼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路都不带眼睛的吗?!还不快来向宫主赔罪?!”
“不用了,不用了。”一听胤礽说话居然如此冲,福清连忙暗暗拧了下他的手,阻止他再说下去。然后,笑着打圆场道,“太子妃也不是故意的。”
她温和的看了眼瓜尔佳氏,问:“怎么样?没撞疼吧?”
看着福清和胤礽私底下的那些小动作,瓜尔佳氏的眼中几乎就要喷出火来。
这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她死死的瞪着福清,嘴唇都气的直哆嗦起来。“不劳宫主您费心,臣妾可比不得您金贵!”
说完,竟就这么拂袖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上了首页小图推荐,心情极度哈皮,预计更新会比前几天稍多些。捂脸~请大家出来鼓励我吧!


康熙的维护
胤礽看瓜尔佳氏竟然如此目中无人,脸色立时就黑了下来,眼看就要当场发作了!
“哎呀,外面风大。走走,进去说。”福清见势不妙,忙一把扯住了胤礽的胳膊,打着哈哈把他拖进了屋。
她一直将胤礽推到桌案旁坐下,方松下了一口气,转身去关上了门。
“你呦,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说话做事一点顾忌都没有?”福清嗔怪着说道,“瓜尔佳氏毕竟是你的嫡福晋。私底下,你怎样对她都无所谓。但是在人前,你就必须得给她应有的面子。否则,她要如何在这东宫里服众?”
“好了啦,你就别再教训我了。”胤礽耷拉着脑袋,憋着嘴嘀咕道,“我这还不是因为见到你被她撞到了,一时着急,才……”
“才什么才啊?”福清快步走到胤礽身旁,狠狠地戳了下他的脑袋,叉腰霸道的说道,“反正以后你对她尊重些,听到没有?!”
“行,知道了。”胤礽无奈的往后躲了一下。“别再打了,很痛唉。”
然而,就在他往后挪的时候,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书架。一支松松的插在格子内的卷轴,立刻便滑落了出来。
“咦?这是谁的画啊?”福清见一个做工很精致的画轴掉到了地上,下意识的便弯腰去捡。
熟料到,胤礽却突然大喊一声,“别动它!”紧接着,便紧张的扑上前,从福清手中硬是夺过了那卷画。
福清张着空落落的手,惊愕的看向胤礽,迟疑着问,“你……干什么啊?”
“呃……没什么!”胤礽目光闪烁的回道。他一边将那画卷藏到了自己身后,一边磕磕巴巴的说:“这画没多大意思,宫主你就不要看了。”
那股心虚的感觉呦,真是掩都掩不住。
福清眼含深意的盯了胤礽半晌,看着胤礽的脸越来越红,神色也越来越慌张。最后,终于忍不住噗哧一笑道,“好了,别藏了,我知道你那画里画的是什么了。”
“你知道了?!”胤礽刷的一下抬起眼来,不可思议的看向了福清,问:“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画是他昨夜一宿没睡,才画出来的。而从昨晚到现在,明明没有任何人接近过这个书架啊!
福清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下他的脑门,说:“看看你脸红的那个样子,想也能想到了!”
她犹豫了一下后,终是语重心长的劝道,“按理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看这些东西,其实也不算什么。但是,你得记住,你毕竟是太子,一言一行有多少人在盯着?像这种淫靡之物,又怎可明目张胆的放在架子上呢?”
胤礽越听越糊涂,颇有些茫然的问道,“淫靡之物?什么啊?”
“还装傻!”福清一瞪眼道,“就你手里拿的那个咯。”
“这画?!”胤礽哭笑不得的看着福清。
难不成,她以为这画是一副春宫图?
“我……猜错了?”福清尴尬的指指胤礽手里的画卷,问:“那个不是吗?”
“当然……”胤礽张张嘴,刚要辩解,脑子里忽然极快的闪过了一个念头。
解释什么?让福清误会,也总比让她知道真相的好啊。
思及此,他立刻话锋一转,肯定的答道,“是!就是!”
说着,胤礽便背着手,小心的绕过福清,快步走到屋角的一个大箱子旁,将那画搁到了最底层。
他转过身来,生怕福清再多问,故意没话找话道,“噢,对了,宫主。那玉坠儿你喜欢吗?放到哪里去了?”
福清的眸子暗了暗,果然无暇再去想画的事儿了,阴着脸说:“玉碎了。”
“碎了?”胤礽惊讶的张大了双眼,焦急的问道,“怎么会碎了呢?还能修吗?”
福清背过身去,摇摇头,闷闷的说道,“对不起。”
“唉,没什么啦。”胤礽虽然心中难过,可见福清这样,少不得要反过去安慰她。
他走过去,试着拉了拉福清的胳膊肘,轻声说:“一块玉而已,而且又不是你故意摔坏的,别想了。”
福清拧了几下,终是顺着胤礽的拉扯转过了身来,但脸色依旧黑的吓人。
“的确不是我故意摔坏的。”她咬着牙道,“是你那个莫名其妙的皇阿玛干的好事!”
胤礽一惊,拉着福清的手也不觉松了,神情慌张的问道,“那玉……让皇阿玛看到了?”
“是啊。”福清烦躁的摆摆手,说:“唉,别提了,不就是一块玉嘛,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发什么疯,竟然气成了那样。总之这次,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轻易原谅他了!”
胤礽的手,蓦地一紧,迟疑着问道,“所以……您就搬出了东暖阁?”
“嗯。”福清点点头,想了想,又恨恨的补了一句:“这次他若是不给我好好道歉的话,我是一定不会回去的!”
胤礽的眼中,立时浮现起了一抹纠结之色。
福清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温暖。他承认,他想要靠近她,想要留住她。
可是,这一切不应该是以伤害她为代价来获取的。
若是福清长时间离开东暖阁,那皇阿玛的身边很快便会出现新的女人,去接替她的位置。
目前的他,虽然没有能力给予福清幸福。但是,他至少该保证自己,不去破坏她现有的幸福才是啊。
胤礽挣扎了半晌,方鼓足勇气,开口说道,“宫主,其实我送你的那玉……”
“你送的又怎样?”胤礽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福清气哄哄的打断了。“他那根本就是在没事找事!”
她发泄般的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有些心疼的抚上胤礽略显憔悴的面颊,问:“听说,他今天早朝又拿你做法了,是不是?”
福清微凉的手,轻柔的触碰上他的肌肤,让胤礽不禁有了一瞬间的怔忪。
但马上,他便回过了神来,抬手拉下了福清的手,笑道,“我没事的,歇歇也好,真的。”
看福清没有甩开他手的打算,鬼使神差间,胤礽竟厚着脸皮,带着几分惴惴不安的心情,松松的握住了她的手指。
然而,福清却根本没顾上理会胤礽的这点小动作。
她低垂着头,心里内疚不已。
她很清楚,康熙今日之所以会拿胤礽开刀,大概同她是脱不了关系的。
她更清楚,康熙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当众让保成难堪,想必会引得朝野上下议论纷纷。
而可怜的保成,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碍…
思及此,福清不禁猛地抬起头,对胤礽神情坚定的说道,“保成,你相信我,没有人可以动摇你的位置!今日你失去的,异日我必为你十倍讨回!”
胤礽怔怔的望着福清清澈的眸子,那里面充满着种种让他感到陌生的情感。
有对他的疼惜,有为他的不平,还有……对他的承诺……
胤礽闭了闭眼,缓缓滑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
他忽然感到有些累了,真的,已经没有力气再强撑下去了。
他挺过了皇阿玛的疾言厉色,挺过了大阿哥的冷嘲热讽,挺过了朝臣们异样的眼光。
可是……却挺不过眼前这个小姑娘,那样真挚的呵护。
所有的盔甲,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了。
大清国的皇太子,除却了头上那个几乎要晃花人眼的金冠,除却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家姓氏,除却这一身的锦衣华服。其实说白了,也不过就是一个自小便缺乏关爱的少年罢了。
或许是因为胤礽周身围绕着的悲伤太过强烈,亦或许是因为福清在离开东暖阁后,便不自觉的想要为自己的生活寻一个新的重心。总之,在福清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她就已经俯身抱住了胤礽的头。
胤礽的身子微微一颤。他知道,自己应该推开这温暖的。否则,这只会让他越陷越深。
可是,他做不到了,他已经做不到了。
胤礽蓦地抬起手,用力的环住了福清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一般,紧紧地抱住。
他将头深深的埋进福清的怀中,放任自己被那淡淡的少女馨香所包围,嘴角边缓缓勾起了一抹悲凉的笑容。
在他已拥有过这样的怀抱之后,你叫他如何还能甘心放手?
***
话说太子妃瓜尔佳氏在回到了自己的寝殿之后,便疯了似的叫下人们找出了所有的镯子。然后,没头没脑的把它们全都砸烂了。
看着满地的碎片,瓜尔佳氏犹不解恨,猛地冲到了近前,还想要用脚去踩。
这样一来,瓜尔佳氏的陪嫁嬷嬷可真慌了。她一步冲上前,抱住了瓜尔佳氏的腰,带着哭腔说道,“娘娘哎,您这是干什么啊?!您就是再生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
苏嬷嬷的话,让瓜尔佳氏顿时停止了挣扎。
她愤愤的咬咬牙道,“是啊,凭什么我在这里生气,福清那个小贱人却悠哉游哉的?!”
“我要去找皇阿玛!我要让皇阿玛好好惩治惩治她!”说着,瓜尔佳氏就要往门口冲去。
苏嬷嬷的脸,立时就吓白了。
她一面招呼着奴婢们快关门,一边扑通一下跪下,紧抱住瓜尔佳氏的腿,大声喊道,“娘娘,您冷静一点啊!哪个男人不花心啊?您就想开一点吧……”
“花心?”瓜尔佳氏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福清可是皇阿玛的女人啊!太子怎么就敢花心到她的头上去?”
“就因为福清宫主是皇上的人,您才更不能去啊!”苏嬷嬷看瓜尔佳氏掉眼泪了,心疼的不得了,也跟着哭了起来。“否则,这第一个跟着遭殃的人,就是太子殿下啊!”
苏嬷嬷的话,就宛若一盆冷水,哗的一下浇灭了瓜尔佳氏内心所有的愤懑与不甘。
她的身子晃了一晃,慢慢的,便脱力的跪坐到了地上。
是啊,那个男人是太子。而她,是太子妃。
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嬷嬷,嬷嬷……”瓜尔佳氏突然猛地回身抱住了苏嬷嬷,呜咽道,“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为什么碍…”
清冷的殿堂内,门窗紧闭。在那一片幽暗之中,唯有两个女人在抱头痛哭。
而这后宫的一角,却几乎是皇家所有女人生活的真实缩影……
***
不得不说,幸好瓜尔佳氏被苏嬷嬷拦了下来。否则,若让她真的闹到了康熙那里的话,就有她好受的了。
此刻,康熙正死死的瞪着张启阳,眼底燃烧着的怒火,仿若要将眼前的人烧成灰一般。
“你是说,清儿还要再吃那种药半年?!”
“回、回皇上的话,”张启阳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是至少半年……”
静默,静默。整个太极殿都在此时沉寂了下来。
康熙缓缓的走下御座,在张启阳的身前投下了一片阴影。
张启阳立时便感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压力所包围,沉重的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冷,手脚颤抖的也越发厉害。
就在他的心理防线,即将被康熙的慑人威严攻破的前一瞬,殿外突然响起的通传声,却及时解救了他。
“启禀皇上,敬事房总管连英求见,要叫进吗?”
康熙沉默了一下后,方反身又坐回了御座,口道,“传。”
连英马上便躬着腰走了进来。在给康熙行过礼之后,照例送上了已有两月未被碰过的绿头盘,说:“请皇上翻牌子。”
不出意外的,康熙仍旧同以往一样,连看都不看那托盘一眼,便说道,“去。”
可是这次,连英却并未像往常那样,悄声退出去,而是迟疑着问道,“皇上,您已经连续八日没有招幸嫔妃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康熙皱皱眉,不耐烦的说道,“前一阵子,朕不是也没有翻牌子吗?怎么今儿个这么多废话?朕说不用就不用。”
见康熙不悦了,连英本不想再去碰主子的霉头。可是德妃的嘱托,他又不好不办。
思虑再三,连英唯有一咬牙,对康熙磕头劝道,“皇上,前一阵子毕竟有福清宫主随侍在您的身侧。但现在……”
“现在又如何?!”康熙立刻一拍桌案,稍显暴躁的打断道,“现在清儿不是也好好的呆在这乾清宫里吗?!
朕的事儿,何时轮到一个奴才来说三道四的了?滚!你给朕滚!”
“是、是,奴才告退。”连英被康熙骤然爆发的怒气,给吓的够呛,连滚带爬的就退了出去。
康熙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一旁的扶手。用力之大,使得手背上都隐隐暴起了青筋。
他闭上眼,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
那样拙劣的谎言,莫说是骗别人,就连他自己都骗不了。
福清和他,早已不一样了。因为他的愚蠢,而变的不一样了……
张启阳看着那高高在上的男人,脸上难得露出了那般失魂落魄的狼狈表情。不知怎的,心里竟突然感觉有点痛快。
拥有时不去珍惜,就注定会在失去时感到后悔碍…
又过了许久,康熙方喉中艰涩的开口问道,“若清儿在这半年里好好的调养,那……她以后怀孕的机会大吗?”
张启阳的心里,可真是叫苦不迭。
这福清宫主能否怀孕,又岂是他这么个小角色能决定的?
他只好又对康熙磕了个头,含糊的说道,“其实,宫主的身体底子原是不错的,如若没有意外的话,应该还是有可能的。”
可能、如若!康熙简直要恨死这些模棱两可的词了!
张启阳感到康熙又要发火了,心下一紧,下意识的便脱口而出道,“皇上您先别急啊。能为天家开枝散叶的娘娘,毕竟不止宫主一人,您大可以……”
“张启阳。”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康熙眼含阴冷的打断了。
“你给朕滚出去,现在。”
康熙直勾勾的盯着他,嘴角边忽然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容。
“实话告诉你,朕已经看你不顺眼很久了。若不是看在你对清儿还有用的份上,朕早就摘了你的脑袋了。”
“以后,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为清儿瞧病。要是再敢跟朕出这种乌七八糟的主意,朕不管你的医术有多高明,都照杀不误!”



囧囧有神的精彩亮相
外宾馆内,多罗的父汗正忐忑不安的,站在俄罗斯三王子的屋门口处。一双虎目,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紧闭的房门。仿佛想用眼神,将它烧出一个洞来似的。
话说方才多罗突然来访,他原本是很高兴的。就等着跟大家说完了客套话,便把多罗单独叫走,好好的跟自己的宝贝儿子聊一聊。
熟料到,竟然会被三王子维克多抢了先! 
乌朗罕济尔默氏可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多罗和维克多素未谋面,怎么会有那么多话可说?而且,又为何非得避开众人才能说?
他心里虽然不乐意,但是面上也不敢太过忤逆维克多的意思。
俄罗斯兵强马壮,尤其是近些年来新近研制出的火枪,更是威力无比。
而这维克多又是俄国皇位的既定继承人。所以,如非必要,他绝不能跟维克多撕破脸。
然而,下一瞬,屋内忽然响起了多罗的一声低吼,马上便让爱子心切的乌朗罕济尔默氏大汗,将自己的所有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济拉玛,你怎么了?!”
乌朗罕济尔默氏大汗的脸,立刻就急的通红。
他一手推开欲阻止他上前的准葛尔汗策旺,又一拳打倒了守在门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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