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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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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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胤祥,她也反复叮咛,要他处处提防,胤祥却是云淡风轻、不以为意。
眼看回京在即,墨涵只愿胤禩能主动言明一切,可二人相对依旧只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这日胤禟、胤锇与胤祯都来了他们大帐,竟带着酒要热闹一番。
“皇阿玛让八哥总理内务府事宜,这可不是该庆祝一番!”
墨涵笑着答谢,可话却刺耳:“可不就是喜事?我先祖索尼不就做过内务府总管么?索额图也任过此职吧?”她取了杯子斟酒,“贝勒爷,可喜可贺!”
她这样话带机锋的味道任谁都品得出,几人杯酒下肚,都悻然离去。胤禩让她坐在腿上,一手搂住她的腰,一边自斟自饮,酒入愁肠更添苦涩,他有他的决断,她有她的心思,这赌局终归有揭盅的一日,这一日已迫在眉睫。
墨涵夺过酒壶,为他斟了满杯,温婉的笑着:“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胤禩艰涩的笑着干掉杯中琼浆,目光坚毅,话却透着古怪:“得卿斟酒,方醉欲眠君且待!”

公告

我就不多说废话,反正就是最近会把前面做一些调整,后面这部分写得我自己都压抑,会更得比前段时间稍微慢点。如果有兴趣,我会写番外的。就是这样,希望现在看文的读者明年还能看我的文,当然,前提是我还有力气写的话!
谢谢!
如果有兴趣写你喜欢人物的番外,请随意!

呵呵

马上就是愚人节,其实还没到那一天,我就已经提前庆祝了这个混帐节日,全拜CC所赐。她不知何处看了些某羸弱男为男配的文章,心生爱慕,我方知她喜欢的是那种斜倚着门框,以轻薄挑衅方式看女人的男人,且这个男人的皮肤是通过连续一月不见阳光,天天疯狂补充Vc换来的无血色的苍白。我忽然忆起,在群里她曾透露喜欢吸血鬼一事,当然她喜欢的动机是纯良的,因为吸血鬼是忠实的一夫一妻制。话说远了,所幸都是围绕CC!
回到她喜欢的那个小白男,萧正德是也!她说这个男人是南梁的皇帝梁武帝,是我很喜欢的昭明太子的父亲。说实在的,那个年代男人的名、字、号、别称众多,何况这是个皇帝,自然还有谥号、年号、庙号一大堆。我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在她一再鼓动下决定在《至爱吾爱》完结后写一个短篇的穿文,以她为女主,以她喜欢的男人为男配,我争取的福利就是按照历史来写我喜欢的男主——昭明太子。然后——省略很多与她讨价还价的过程,包括她无耻要求爱她男配等等!我已经知道她对于历史上未能成功问鼎皇位的男人已经有一种伤感王子情结。
我去图书馆背了十一本关于南北朝的书回来,然后研究了半天,有了惊人发现,这个南梁的皇室家庭真真是强大,父亲与八个儿子个个文采风流,而父与其中三子简直是撑起了南朝文化的半边天,他们自身的传奇就够我们仰慕,还有一大群追随他们的让人流口水的文学名士。我下了狠心,要把计划的15字扩充为25万字,太值得研究了!
可是CC却变卦了,她又提议,要不写李恪吧,唐太宗之子,吴王,他的妈妈就很多人写!我一直坚定用“去死!”答复她的无耻。
最可笑的事发生在3月29日,群里的女人对剩余的女配角色进行了瓜分,最先占据有利位置的是江南有雪小朋友,她率先抢到CC的婆婆这个角色,她强烈要求狠狠的虐CC,群里众姐妹纷纷拍手称快!当大家兴致勃勃的讨论时,CC又一如既往的向我抛出个野史或是小说中看来的历史问题,我重新查了资料,发现所谓萧正德实在另有其人,乃是梁武帝六弟萧宏的三儿子,曾过继给武帝萧衍,后又因其接连养活了八个儿子,将这个侄子又还给了弟弟。CC立即要求将她的男配换成这个不良男人,我几乎搭建的构思如河沙堆砌,禁不起她的一个浪子卷来,立时化为乌有!
我心里那个恨啊!无以言表!于是乎,恶向胆边生,决定把这个恶人公诸于众,抛出来任大家批斗!
不过,那个文已经写了1300字来玩了!
介绍一下CC抢到手的老公:(至爱文中逶迤一章涵子向四四说的维摩就是此人)
萧统(501~531)南朝梁文学家。字德施,小名维摩。梁武帝萧衍长子。齐中兴元年生于襄阳。萧衍曾任雍州刺史,镇守襄阳,后乘齐内乱,起兵夺取帝位,在建康(今南京)建立梁朝。萧统2岁被立为太子,未及即位而卒,谥昭明,世称昭明太子。萧统对文学颇有研究,招集文人学士,广集古今书籍3万卷,编集成《文选》30卷。《文选》是中国古代第一部文学作品选集,选编了先秦至梁以前的各种文体代表作品,对后世有较大影响。〃事出于沉思,义归乎翰藻〃的选文准则,为后世推崇。原有集,已散佚,后人辑有《昭明太子集》。
如果大家愿意看我这个南北朝的文,可以先看点南北朝的资料,呵呵!

归程

墨涵远远瞧见胤禩从胤礽帐中出来,像是往胤禟那里而去。待进了帐,胤禔却肯定的说是她看走了眼,胤禩未曾来过,或是经过,并没入帐。她心中虽疑,却不好再过多追问。
“你有把握吗?有几成胜算?”胤禔有些不信任的看着墨涵。
她无助的摇摇头,反复回忆以前读过的心理学方面的书,为什么那时候就没好好读过关于医治神经错乱的书。眼看太医的方剂与针灸对胤礽于事无补,墨涵决定冒险试试,用再次惊吓的法子,以毒攻毒的来治胤礽的病。“为什么皇上不来瞧表哥?你说他打的什么主意。”是愧疚得不敢面对,还是当真狠心。
胤禔对于她的问题不作答,他实在不关心那个君父还有几多真情。要惊吓胤礽,谈何容易?何况胤礽此刻根本没有多少在意的事,或许在他眼前一刀杀了墨涵能起点效力。只是这样的法子即便令他清醒了,他们兄弟间的情分也没了。他看着墨涵耐心的给胤礽梳洗、喂药,哪里还下得了狠心。人世实在变故无常,昨日你防范得如世仇的人,今日却是最好的盟友。
只是回宫后呢,“回京后你是住在胤禟那里还是回宫?”
墨涵一愣,不曾想他问出这样的话来,她其实都未思量清楚,脑子里一片混乱,正犹疑着,胤礽却忽然烦躁不安的用拳头击打床板,皱着眉毛咬着唇,那神情非哭非笑,异常怪异。
胤禔连忙道:“你且去吧!这里有我照看。”
墨涵心焦的看着胤礽反常的举动,不肯离去,胤禔忽然发觉他们表兄妹间的确不少神似之处,蹙眉的忧虑几乎雷同。
“去吧!再是至亲,他是个男人,有些事你无法料理的!”
一句话臊得墨涵脸红,连忙告辞出来,不免责怪大阿哥太过露骨的话语。她对路程是最没概念的,遇见胤祐才问出不过一日路程,就将到京。她转悠着去胤祥那里闲聊半天,眼看时辰不早,才慢慢回帐,瞧见竹心冒着寒风与小迷糊守在帐外,她先放缓了步子,竹心已早早挑起帘子待她。她却只望着,并不近前,直到胤禩迎出来。
果然,胤禟、胤祯都在,胤禩为墨涵解开狐裘,拉她坐下:“手怎么冰凉?碰生水了?二哥今日可好些了?”
“大安了!”墨涵留神桌案上茶杯都被推到一侧,显然置放过文书一类的东西,她倒是留足了时间给他三人掩饰、收藏,“竹心!给九爷、十四爷换热茶!”她端起杯子,笑看着胤禩,“杯子比我手都凉,这岂是你的待客之道?”
“不打紧!八嫂这里便是凉茶也赶不走我和十四弟的!我们不过是来随意聊聊,好混够时辰回去睡个囫囵觉。”胤禟连忙打哈哈。
胤祯却留神墨涵满脸的困乏:“墨涵,你没事吧?怎么瞧着精神不好?”
胤禟使个眼色,胤祯才想起她有了身孕。胤禟又道:“我已过兰兮去了信,找几支好参补补!”
“不敢再叨扰了!”她客套的笑笑,转身对站在身后的胤禩说,“正巧想同你商量呢,回京了我想问你借个地方!”
“你且说,何苦用‘借’字?”胤禩看她目光流转,却不停留在他身上。
“我想借你南院儿的书房,就是头次奉旨去你贝勒府时住的那个院落。”
“那有何难?”他话一出口却觉得莽撞了,他原是丝毫不过问府里的事。
墨涵的话让人都大感意外:“只是不知没有皇阿玛的旨意,八福晋可许我住进去?”
他几人交换着眼神,面面相觑,连胤禩都不知该如何作答,实在是她的决定太过突然。胤禩太了解墨涵,也就更不能理解她此刻的想法,他盼着她能名正言顺的进府,却不是这个时候,以这样的方式。
“绮云那里我去说就是了!”胤禟自告奋勇,他也不知墨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担心若是不顺她的意,闹起别扭来,胤禩只顾着哄她,再无心大事。
胤禩只点点头,还是不多言。
“要不在南院儿开个角门,进出也方便!回京时你还是住我们府上,等收拾妥当了再过去!”胤禟是知道胤禩与绮云的协定的,只当他不说话是单为此事为难。
墨涵却冷笑一声,不满的望着胤禩:“难不成我就那么不如八福晋,只配从小门进出?你心里想的也和胤禟一样么?”
“你这又是什么话?何苦自己找些闲气来受?”胤禩却没有往日的耐心来哄她,只拿了五更鸡里的药给她,“喝了早些睡吧!你乐意怎么着安排都随你,我岂有不愿你在一处的道理。”
她喝了药,又漱了口,站起来径直往内帐走,头也不回:“那就一言为定!回京我便随你一起过去!”
胤祯也觉着不对,指指墨涵,胤禟已心急要问,拉着胤禩就出了大帐,低声道:“八哥!墨涵是什么意思?怎么会——”
他并不作答,只沉思片刻,吩咐道:“太子那边已经投过来的人就由十四弟处理,也莫再往九弟府上去了。至于其余左右摇摆的,宗室的就由九弟去结交,让伍尔占也加紧些。朝中的我自有法子!”如今墨涵的举动让他由主动变为被动。
胤祯的悟性比胤禟高些,听了胤禩的安排恍然大悟:“墨涵曾请旨诛杀她赫舍里家的堂叔,这事朝中肯定会传遍!若墨涵住到八哥府上,太子的人哪里还敢自动投到门下?只怕胆子小的躲都来不及啊!”
胤禩苦笑着拍拍胤祯的肩:“凡事利弊参半,不是每个人都想得透!”
“是了!也会有人觉着墨涵是为了帮八哥才狠心除掉太子的左右,这样的手段且不论,外人谁不觉着她是太后、老爷子身边的红人,不定也能招揽些观望的人。”胤禟话一出口,惊讶的看着胤禩。“只是墨涵存的是什么心思?她——”
“你们都回去吧!回京后,去保泰哥那里聚聚,再看看天气好坏!”他挥挥手,目送他们离去。她,难道她会只看一层意思?实在是步步维艰的时刻,错一子,将满盘皆输,容不得半点羁绊,得静下心来,把计划再反复推敲,哪怕一个细枝末节都不能放过,否则失之毫厘,将谬以千里!
帐内传来她娇滴滴的呼唤,是了,她还要他随时在她眼前,他挑帘进去,已有主意,他不敢再迟疑。
墨涵正对镜拆着发簪,她喜欢素雅,不过是简单的玉簪,胤禩站到她身后,拿起梳子缓缓的梳理她长长的秀发,那每根青丝都牵扯他的心弦:“涵儿!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也会对二哥有个交代!相信我!”
她从镜中看到他的眼,黝黑的眸子,深邃的目光,这是她此生的檀郎,信念,怎样的信念?她不知道,只将手臂背转环住他的腿,将身体紧紧靠着他,她闭上眼,不知该何去何从,只觉着他的吻已覆上她的唇,一如往昔的温润、柔情,她却已无法热烈的回应。
皇子们先赶到行宫歇息,次日会合朝臣恭迎圣驾。胤禔则带着胤礽先行返京。墨涵想到多年前挨的那一顿板子,心中感慨良多,却不料有天大的惊喜在行宫等着她。
“格格,太后娘娘早传了懿旨让把宝相楼收拾妥当,算着御驾回京的日子,吩咐老奴伺候着两位小主子回来见格格。”
墨涵是打心眼儿里感激皇太后,在她心中最寂寥的时候把孩子送回来,三个月不见,两个小家伙都壮实不少,围着她爬来爬去,更有精神:“董嬷嬷,您老去歇着吧!一路劳顿了!”
“格格,恕老奴多嘴,宫里什么都便利,下月太后娘娘就也要回京了,总好护着格格和小主子,何苦要去八爷府上?老奴本不该嚼舌头,只是听人言,那八福晋是个极刁蛮的主儿。”董嬷嬷对墨涵倒没什么心思,实在是那两个小家伙招人疼。
“没事!咱们单在南院儿过,不碍着她什么事,您几位都是阿奶身边的老人,她若是敢无礼,我一定为您讨个公道。”已许久未见绮云,大家各过各的日子,相安无事,胤禩是绝不会在墨涵面前提起她的,不过是偶尔听胤禟说上几句。何焯丁忧三年,再回京便缠绵病榻,想来绮云也是命苦之人。“您老也给那几位嬷嬷叮嘱一番,断不可去招惹府上的人,谁要是坏了规矩,我就把人还给阿奶!”
嬷嬷答应着还不及踏出门儿,就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人未到,先闻声,胤禩已在打赏太后派来伺候的人。但见他兴冲冲的奔进来,眼里全是笑意,乐滋滋的看着他的儿子。
他是个细致的人,立刻上前将董嬷嬷扶起来,又将张银票交给她:“有劳嬷嬷费心了!”
“涵儿,你别说,看我能否分得出小鲁、小愚?”他也不嫌脏,就势坐在脚踏上,与他的儿子保持一个水平位置。两个豆丁立刻好奇的看着他,爬过来打量他,见胤禩一张笑脸,立刻对他上下其手,摸他的鼻子,抓他的耳朵。胤禩笑得更厉害:“这可是学的你的习气!”
墨涵忍不住笑起来,拉着他的手给他挽好袖子:“去把手洗干净,再来抱你儿子!”
胤禩边起身,边不舍的看着儿子:“小家伙怎么越长越不像了?眼睛大的是小愚吧,就他像你些!”
她此刻倒没有耐心同他解释遗传的XY理论:“我倒觉着就他们都像你!仔细瞧瞧,你们家的薄嘴唇,薄情寡义!”她话一出口,顿觉失言,这话他俩玩笑话中也说过,只是此刻说了怕他多心。但回神想想,几时对他说话还要如此瞻前顾后,难不成这夫妻已到了话未出口留七分的地步了?
胤禩也是一愣,倒没把情绪写在脸上,那种隔阂让他这几日实在是食不知味、寝不能寐。
一时场面有些僵硬,董嬷嬷还在一旁侍立,趁二人沉默的空隙道:“太后娘娘常说,弘昢小主子生得像格格,弘昫小主子更像八爷!”
墨涵与胤禩对望一眼,心底都有数,显然太后已默许了老康的旨意,要把两个孩子留在宫中抚育,才会用老康所赐的名字。
打发走了董嬷嬷,墨涵只和胤禩聊些孩子的事,对于旁的,只字未提。九个月大的孩子已添了辅食,用骨头汤熬的菜粥。墨涵的耐性倒不及胤禩,她抱着弘昢喂了不到三勺,那小子就晃动着不肯就范,也不愿老实的呆在她怀里。胤禩则边对着弘昫呓语边逗弄着他张嘴吃粥,眼看那小碟碗已要见底。乳母在一侧要抱孩子,墨涵却只把碗递过去,抱起弘昢,让他面向自己:“饿你一顿!还挑食,就再饿一顿!”弘昢伸出小爪子来抓她,一双眼睛贼亮,样子可爱之极,舌头也探出来四处舔。
弘昫已经搞定菜粥,胤禩拿绢子小心的给他擦干净嘴。弘昫是一脸的满足,惬意的打个嗝儿,脑袋在胤禩身上到处蹭。
“我来喂吧!你是身子乏,才这么烦躁吧!”胤禩看着弘昢的好动劲儿,十足一个墨涵。
“以后就让小愚做哥哥,好管着小鲁!”墨涵让乳母把碗递过来,接着喂,“小鲁,你听着,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吃,就没得吃了!”
门外已是笑声不断,是胤禟他几个来瞧孩子,人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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