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棋逢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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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棋逢对手-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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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艺人都不敢正面得罪他们这群特殊职业者,几天头一遭被人当面指责。

    “还是各位不把我当人看,欺我不熟悉大陆,就可以不用遵守国家制定的法律了?刚才暗示我经纪人手段不光彩的记者朋友,麻烦你出示身份证件、留下你们报社电话来,这件事我和我的经纪公司自然会找机会跟你们‘好好’沟通沟通。”

    那人哪里敢留电话?别说沟通了,他现在只盼着这一段不被转播出去,老板面前也好瞒去自己惹的祸端。恨只恨这个殷朝暮表里不一,用新人的脸摆

    了他们一道。

    丁然此刻已看出殷朝暮的水平,坦然帮腔:“不错,就事论事,一码归一码。请质疑我们丰娱私下控制艺人的朋友,站出来说话!”

    当然不会有傻子站出去,甚至他这么一说,记者们下意识还往后退了半步。趁乱浑水摸鱼都摸得起劲儿,要出头时却没人敢明目张胆开罪业内实质上的龙头老大!他们只是小记者,丰娱却藏龙卧虎,个个铁腕儿牛人……

    丁然满意颔首,退后一步将战场重新让给殷朝暮。他看着身前的俊美青年毫不露怯侃侃而谈,兵不血刃就解决一桩麻烦,心里有种怪异地错觉:他总觉得这年轻人对他非常熟悉,甚至连他的心思、手段都一清二楚,才能配合无间。

    殷朝暮却不知丁然转着这念头,轻轻巧巧接过话头:“既然各位都没有异议,那关于我的经纪人与经纪公司这件事就放下,咱们单论戒指。”

    说到这里,已没人再敢小看这个相貌宽和的年轻人,好脾气?笑话!这人句句绵里藏针,比顾疏那厉害嘴巴还不好对付。

    “之前的沉默只是为了收集证据。不错,我身上是戴着一枚戒指,但却绝不是什么顾疏姚恩林的订婚戒,而是爱人送给我的私人戒指。如果我说这枚戒指绝不是顾疏那枚,你们肯定不愿相信,但我有足够的证据这一枚不是顾疏母亲的遗物。关于这一点,周五姚小姐的记者会给出详尽证明。”

    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他嗓音动听,此刻却含着金石敲击的劲道,让有幸曾见过那一幕的人不自觉想起当初那执剑凝立的身影。

    气势飙升!一时间直缨其面的某电台摄影师竟不自觉低了头不敢目视。这青年不止脑筋好使言辞厉害,身上竟还带着一般圈内人没有的一种气魄。

    百折之后,仍不肯屈就的决绝!

    他敛眉,瞬间刚硬尽收,只剩下最初的柔和:“何况,顾疏自己还没有承认与姚恩林订过婚,你们便已替他故去的母亲做主……这件事我也一并会向他仔仔细细地,问上一问。”

    作者有话要说:补更。我越写越觉得,大叔不是走X点王霸路线,小龟才是!一会儿还有一更是肯定的,今天的第二更可能会挪到明天。各位晚了就表等啊!反正咱就是言而有信的人,一定补起来。

    (试验一下,千万保佑我别让字数翻倍……一切正常。第二次修改时留。)

80、一波未平(三)

    一波未平(三)

    香港半山。(kan。百度搜索更新最快): )嘿~”

    殷夫人神色不变,顾禺自知失言。何况丢下殷朝暮一个人跑回来,尤其大陆最近闹得风起云涌,他确实心虚,没坐一会儿便告辞离开了。

    茶室在他离开后就一直保持着静寂,严叔身为老人,明白这是沈倦在想事情,不宜打扰。约莫过去一盏茶时间,才听见里面有了动静。

    “夫人?阿禺少爷他……”

    “不妨事,那孩子巴巴跑来跟我告状,话说完了,自然不愿陪我死气沉沉地干坐着。”

    “您说笑呢。”严叔闻言颇不赞同她这样自贬。他与殷则宁一道长大,心中对这位孀居的女主人忠心其实不亚于对殷则宁本人。

    沈倦淡淡摇头,“你们都道顾家出了个败家子,这孩子其实不比他父亲差,只可惜……罢了,这些天大陆的报纸取两份来,我也看看是哪个让顾家小子这样气急败坏、专门跑来捅、黑状。”说到后来,她想起顾禺装作不经心实则在明示的样子,心中不由好笑:“能让那个狂傲的大少爷使出打不过就跑的招数来,暮生恐怕对付不了。”

    “外面都赞少爷名门之后,夫人您怎可妄自菲薄?”严叔虽然听不懂,但多年经验,知道要搭一两句话,否则这屋子里的女主人,就实在是太寂寞了。“何况这两年少爷寒暑假回来,我瞧着出落得越发懂事了。”

    沈倦伸出一只食指抵住额头轻揉了一圈儿,“暮生不知何时开了一窍,想通自己不如人了。可惜,他太倔,刚极易折,傻劲儿犯了,说不得还是敢硬碰硬。”她望一眼墙上的画,叹气道:“若遇上顾家小子口中那人,可不要吃了亏不说,把自己也赔进去。”

    顾禺用词诡异,沈倦何等人物?一个“看得严严实实”,便隐约明悟自己儿子遇上了什么事。

    “年轻人吃些亏是好事,夫人不比如此操心。何况少爷年龄大了,自然就学会如何才能少吃些亏。”

    “咳咳——”

    严叔一惊,“夫人!”转身就吩咐下去拿药煎汤。

    沈倦抬起一手止住他,“有的亏能吃,有的亏不能。我只担心等不到他学会的那一天,就糟糕了……”

    “夫人!”

    而殷朝暮此刻,正身处焦点、无暇他顾。

    姚恩林周五准时召开了记者招待会,会上见到殷朝暮,似乎也并不见吃惊。一同出席的除了他二人,还有一个表情忐忑的英冠化妆师以及两人的经纪人。

    到场时,丁然正低头跟那化妆师在讨论着什么,眉头一直没舒展开来。但熟悉他的殷朝暮看得出并不是生气的征兆,反像是有什么事想不通时,习惯性的皱眉。

    他坐下后,姚恩林冲他友好地微笑,并用一种略带担忧的遗憾表情说:“真没想到,竟然会出这种事。你还好吗?”

    殷朝暮回望,仔细分辨她脸上的神情,发现那担忧竟不似作伪。事情一报道出来,他就已在心中罗列出几个人名,尤其随后几乎三两天就有新的情况曝光,他便知道肯定有熟人在暗中窥伺,甚至使了助力。

    而姚恩林……看似嫌疑最重,其实却最早被他排除。顶多……不过是被人当枪使而已。拖到现在,不如化被动为主动,今天他将证据摆出来,自然能看各方反应而猜出一二。

    会一开始,还算风平浪静,主持人说了几句场面话,又把话筒递给化妆师示意他说话。丁然这时候轻声对他说:“其实我一直有个疑惑。”

    殷朝暮:“是不是觉得英冠突然掺进来一个人,很奇怪?”

    化妆师是英冠的人,若不是英冠首肯,谁也不会想到找他来发布会。只能说,刚经历过动荡的英冠明明应该保存实力低调行事,却偏偏插、进来搅一棍子shi……就不知英冠在这场闹剧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确实奇怪。不止英冠,就连姚恩林也很奇怪。若说她自导自演这一场,那根本不用召开这个会,我真看不懂这女人在想什么?他若跟这些事没关系,又何苦跳出来?明眼人一看就会怀疑到她啊……”

    殷朝暮伸手按在胸口,隔着衣衫覆上那枚圆戒:“所以说这件事明面上一个姚恩林牵起整条线,任何消息都或多或少与她有关;但暗地里,却有一个人

    ,或是几个人共同作用。”

    丁然很诧异:“几个?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他摇头:“你不懂,一个让人看不清楚的局,可能最初只有一个主导,但在多方势力各怀心思的推动下,早就猜不出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这种时候,看清局面才是局点。”

    丁然看着他,半响道:“我有时候真不相信你是个新人,还是个年轻轻的漂亮的新人。说得不错,所以今天来之前,苏导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什么话?”

    “苏导说:一出戏不到剧终,你永远不知道谁才是打擂的对家。他让你记得看清楚谁是对手,才能拳不走空。其他人理不理,都无所谓……”

    与此同时,化妆师已大致叙述完,没有刻意添油加醋,说完便找了个由头离场。本来主办方就是借他之口牵出殷朝暮身上那枚戒指这个关键证物,也不以为意,只是化妆师退场后,全部目光便自然而然集中到殷朝暮这里。

    主持人试图用一种轻快的口气调节一把气氛,显然并不成功,只好干巴巴地开口:“那么关于这位口中说亲眼见过的戒指……殷先生,他说的是否属实呢?”

    闪光灯雪花一样亮起。

    殷朝暮环顾一周,所见无不是或怀疑或沉吟或冷笑的表情。主持人轻快地口吻,看似友好,实则在他刻意安排的流程下,暗暗把最大的压力都集中在了这一问上。

    目光灼灼,道道化为利剑,殷朝暮坦然以对。

    窃窃私语声愈响愈大,到最后性急的记者终于忍不住自己喊出声来:“不是说有证据么?那就拿出来!”

    “对!拿出来!”

    “殷先生,请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到底有没有他说的那枚戒指!有就拿出来!”

    一般记者招待会不到自由提问时间,哪能容场面如此喧哗无状?!丁然冷哼,扫了所在角落里的主持人一眼,场面眼见就要失控,主持人却杵在那儿徒劳地说些“安静”之类无用的话。简直欺人太甚!

    “呵。”

    殷朝暮胸前配了麦,只一轻哼便响彻全场。而且他嗓音特殊,这单单一声语气词,竟然被念的婉转低回,慵懒的尾音上翘,带出一丝丝不屑。

    “证据当然早就准备好了。”

    解开衣领扣子露出雪白的脖颈,锁骨凹陷处转合的线条,竟让场面瞬间寂静。只见那锁骨上逶迤着一条白金链子,殷朝暮扯出链子,吊坠弹带在空中,顺着他拇指滑落到链子底端滴溜溜转了几个圈,才稳下来。

    众人齐齐瞪圆了眼。闪光灯下,吊坠赫然是一枚镶了一圈钻的戒指!

    “我说这枚不不能是顾疏母亲价值连城的遗物,那是因为这一枚戒指上嵌着的钻石——其实只是一圈儿玻璃!”

    钻石?玻璃~

    所有人第一个念头就是怀疑,一枚闹得满城风雨的戒指,怎么可能是地摊货,太匪夷所思了吧!如果真是一文不值的假货,那这个人破绽也太明显了点……动用整个娱乐圈制造事端,却选了一个说穿了什么都不是的话题……

    未免得不偿失。

    可殷朝暮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坦诚戒指是玻璃所制,这样只需要拿去一验便知真伪的事情,绝不可能说谎。

    “顾疏是两个月前在山西介休丢的戒指,这条‘可靠’消息的来源还要多谢在场各位尽心尽力,而我这次,却一直随声携带。”等各路记者噼里啪啦拍个够,他才放下领着项链的手,“其实我一直有点困惑,毕竟这两天我也与各位打过交道,彼此增进了不少了解,”殷朝暮故意在“交道”两字上露出暧昧的笑,在座记者不禁想起前些天吃的暗亏来,一时间脸色都不如之前自然

    “我恨奇怪,照各位堪比福尔摩斯的推理能力,怎么会贸然相信我殷朝暮一个有自己社会价值的人,会做出偷盗这等下作的事情!如果连消息的真伪性质都不能分辨,——当然我不是之一各位的办事能力,单看各位能把一句话排出连续剧,各位的编剧能力显然并不下于我们港岛的鬼才——但是在这件事上,大陆的娱记们,不得不说,你们很令我是我。”他敛眉收目的话。

    若顾禹在此,便能看出他表情语气,活脱脱便和殷夫人一摸一样,尤其那上挑的眉峰,

    “见到两枚一样的戒指,正常思路不是应该想到买撞车吗?怎么会为这么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困堵几周呢……我奉劝各位让血液凉一凉,千万别在无意中,被有心人当了杀猪的刀——我这枚是爱人送的定情信物,姚师姐也知道的。你说是不是,师姐?”

81、一波又起(一)

    81、一波又起(一)

    钻石?玻璃!

    所有人第一个念头就是怀疑。(。kan。百度搜索更新最快)。一枚闹得满城风雨的戒指,怎么可能是地摊儿货?太匪夷所思了吧!如果真是一文不名的假货,那这个破绽也太明显了点……动用整个娱乐圈制造事端,却选了一个说穿了什么都不是的话题……

    未免得不偿失。

    可殷朝暮敢在众目睽睽下公然坦诚戒指是玻璃所制,这样只需拿去一验便知真伪的事情,绝不可能说谎。

    “顾疏是两个月前在山西介休丢的戒指,这条‘可靠’消息的来源还要多谢在场各位尽、心、尽、力。而我这枚,却一直随身携带。”等各路记者噼里啪啦拍了个够,他才放下拎着项链的手,“其实我一直有点困惑,毕竟这两天我也与各位打过交道,彼此增进了不少了解,”殷朝暮故意在“交道”两字上露出个暧昧的笑,在座记者不禁想起前些天吃的暗亏来,一时间脸色都不如之前自然。

    “我很奇怪,照各位堪比福尔摩斯的推理能力,怎么会贸然相信我殷朝暮一个有自己社会价值的人,会做出偷盗这等下作的事!如果连消息的真伪性质都不能分辨——当然我不是质疑各位的办事能力,单看各位能把一句话排出连续剧,各位的编剧能力显然并不下于我们港岛的鬼才——但是在这件事上,大陆的娱记们,不得不说,你们很令我失望。”他敛眉垂目,神情已没了刚开始的和煦,寒气罩脸,偏偏没有怒气上脸大吼大叫、而是稳坐钓鱼台一般,说些刺人耳目的话。

    若顾禺在此,便能看出他表情语气,活脱脱便和殷夫人沈倦一模一样。尤其那上挑的眉锋,仿佛振翅欲飞的姿态,凌然中透着傲骨!

    “见到两枚一样的戒指,正常思路不是应该想到买撞车吗?怎么会为这么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困堵几周呢……我奉劝各位让血液凉一凉,千万别在无意中,被有心人当了杀猪的刀——我这枚是爱人送的定情信物,姚师姐也知道的。你说是不是,师姐?”

    他刚说了那一长段话,最后猛地一转,剑锋直指就坐在旁边的天后,干脆利落、毫不掩饰。

    台上,姚恩林与主持人都微微变了脸色,相反,站在殷朝暮这一边的丁然却是连连点头。

    一片屏息。

    这件事奇峰迭起,接下来,又会如何发展?

    顾疏徐徐的走出拍摄场地,面上神情悠然,虽然在外人看来同往常根本没有分别,但韩之安与他多年交情,一眼就瞧出他心情不错。(dukan。)犹豫一下,还是走上前递过去一杯水。

    顾疏对他微微点头,韩之安眼珠一转,漫然笑道:“怎么这么开心,有好事发生?”顾疏并不爱笑,除去见到殷朝暮时笑容立刻跟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其余时刻,唯有什么计划或目的达成,才偶尔露出含蓄微笑。这一点,韩之安也是经过摸索才知道。

    两人走远,离有他戏份的下一幕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洛阳千古名都,郊外林中更是树木参天,沁凉的清新感与历史的厚重感交织在一起,让人忍不住谈话也放低声音。

    韩之安不是第一次和顾疏交谈,很自觉的上前靠在树干一侧,双臂垫在脑后微微闭眼,口中轻声问:“现在大概是那位与姚恩林正面交锋的钟点了,我以为,你会担心。”

    顾疏喝了两口水,淡笑道:“不要小看暮生了。他性子软,那只是因为对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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