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看别看,烦死人了。俺有强请你看吗?
以后对于这种人请慢走不送,俺不是专业写手,你爱咋地咋地。爷不伺候!
另:最后试了试,没找到这位名为“吐槽”的选手的文,只能判断是不敢留真名的马甲。都是啥事……说个话都不敢留真名。这位吐槽兄或妹,下次去别的地方的吐去,比如你家,随地大小便都行。俺这里不收垃圾!
今天真是没心情,怕是二更不了了,请各位大人见谅……
68、燃情与陷落 01 。。。
为了避免纳鲁和泰格这两个二货来纠缠不清,孙志新从奥瑞克帐蓬里出来后一溜烟就冲着自己的帐蓬直奔,无视那两只一脸想要说一整晚话的表情。
本来走了一天已经很困,可一回到自己的帐蓬又睡不着了。呆在那里感受着熟悉的一切,只觉得一方小小的帐蓬当真是撑起了一片天地,简陋,但就是有家的感觉。
去河边洗了个澡,顿觉更加精神,便把PDA摸出来看,寻找关于制陶方面的资料。
刚才在奥瑞克帐蓬里纳鲁问起用什么装的时候,孙志新第一的反应就是陶器!
简单的制陶孙志新确实会,但真正堪以大用的真正陶器却不是那么简单,除非你只想烧制几个用来当工艺品的摆设,那么随便找两团泥来捏捏,再烧硬成形就行。真正用来当作生活用品的陶器,好不好看都不太重要,关键是要结实,要耐用,要没裂缝不会泄露,更要经得起一定程度的摔打。美丽的幻想通常都不实用,在这史前时代的用具还是要更符合生活所需才是王道。
如此就衍生出许多问题,比如烧制陶器的取材,捏制成形工艺,烧陶窑的构建,烧陶的燃料,烧制工艺,烧制完成的处理等等,全都是问题。
烧陶的最好材料未过于粘土,这种颗粒细小,极具可朔性,又不易让水通过的材料在用水湿润后具有非常强大的可塑性,在较小压力下可以变形并能长久保持原状。而且因它表面积大,颗粒上带有负电性,因此有很好的物理吸附性和表面化学活性,极易塑形。并且烧制过程中会发生一系列复杂和物理化学变化,让其分子之间形成一种交叉嵌合的结构,最终形成坚固的陶器。所以粘土有湿时一团糟,干时一把刀的怪异特性。
用它来烧陶最好不过,但原先孙志新没留意这个问题,又没亲眼见过粘土矿,此行一路出去的时候半点没留意粘土这个东西的存在。眼下就只能在PDA上找,研究粘土的分布,然后是寻找它,或者看没有什么好的替代品。
翻翻找找的找了半天,还当真找到了关于粘土和烧陶方面的东西。就是那文字实在太专业且深涩难懂,看得孙志新这个学历史的人士头晕脑涨,看了半天大约懂了粘土通常由风化堆积形成,或是由河流冲积形成,其余的一律雾沙沙,十窍已经通了九窍,还是一窍不通!
得了,眼前不是有小河么?都说粘土可能由河流冲积而成,有空沿河找找就是。粘土这玩意儿又不稀缺,应该不会很难找,哪天带上布库这个小家伙一起去,就当是野游。
再接着看,看了一会倦意涌上来,只记得关机节约电和翔减少机器消耗,头这么一歪就沉沉睡去。
睡得迷迷糊湖的感觉自己好像离了地,飘一般离开了自己的营地,听见了河边的轻微的水声涛涛。然后好像又飘过了河,来到河边的树前空地处,沐浴着多个月亮映照下来的月光。
感觉真诡异!可是觉得自己很安全,并没有什么担忧的,同时这种身轻如燕在月光下夜风中飘荡的感觉甚美,孙志新就一直没醒过来,沉睡如山。
直到老感觉身边有人在动来动去的,孙志新就勉力张开眼。
“纳鲁?”
那高大精壮的身形,听到自己叫唤回头转过时露在月下湿润如犬样的专注眼光,可不正是纳鲁。
“嗯。”那人应了一声,正在使劲的用手去压平身下的草丛,又把熊皮展开放上去,接着还上去滚两圈,把它底下参差不齐的草压得更平实。
他在干嘛,为野餐做准备?孙志新仍然是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的这么想。
直到纳鲁总算铺好了熊皮,把自己抱起来架坐到他腿上,一只滚烫的大手掌粗鲁而急躁的摸向自己皮裙底下孙志新才总算完全清醒了。
去他姥姥的野餐!就算是野餐,他吃的也是自己!
孙志新大惊,一把抓住他摸过来的手,压低声音道:“你干什么?!”
纳鲁停下动作,眼神定定的看着孙志新。孙志新吓了一跳,只见那里熊熊的燃着欲火,充满了原始的雄性掠夺本能。
“小新,我想你。你一去五天,我想你的声音,想你的笑容,想念你的味道,想念你陪在我身边的感觉。你一回来时我看到你,心里就疯了!”纳鲁也是压着声音,那股子思念与浓情直直扑面而来,正正轰中孙志新。
心里一悸,下意识就放开了纳鲁的手,纳鲁得寸进尺的就摸了进去,用粗糙的大手掌轻密的抚摸孙志新的腿间,更是一把直接将孙志新握住。
孙志新喘了一下,纳鲁带来的感觉很亲密,很舒服,可又叫人不安。再一次握住纳鲁的手,孙志新全身肌肉绷紧,排斥的道:“你别这样,我不喜欢!”
“小新!”纳鲁急切的贴上来,把两人的小腹紧贴在一起,火热的巨大硬硬的抵在孙志新小腹上,又道:“你摸摸我这里,硬得痛。小新,让我抱你。”
孙志新被那东东顶得毛骨悚然,失神之下又感到纳鲁另一只手绕过来摸到了后面,正在自己的后面作乱。随即微微有些疼痛,那家伙用手指探索着找到了入口,正在拿手指往里侵入,整个一系列动作见鬼的熟练。
大惊之下本能的收缩自己,只听纳鲁满足的叹息:“真紧。”
紧?当然NND紧!那地方本来就不具有交合的功能,会本能的排斥一切入侵。
感觉到那根手指还在不断的往里入侵探索,越来越让人头皮麻的感觉让孙志新低声喝道:“纳鲁,手拿出去!爷他妈不陪你玩这个!”
纳鲁停下手,一脸不情不愿的将手指抽出来,却顺手用力揽住孙志新的细腰,把他按向自己,让两人的小腹之间贴得严丝无缝。
两根火热就那么隔着皮裙挤到一处,更让人觉得舒服,也更叫人不安。
孙志新低声斥道:“纳鲁,别用强的!”伸手去格开他的手,又毫不客气的伸手掐上了他颈侧的动脉,低声威胁道:“你要是敢乱来,我也不会客气!”
颈则动脉血管要害被压迫,纳鲁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不但不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压上来:“好,你杀了我。”
孙志新恨得有心想一把掐死他,可手下始终下不去,只虚按着,两只眼睛倔强的和纳鲁对视。
“纳鲁,我不是女人!别把我当女人用!我是男人,跟你一样的男人!”
纳鲁伸手掀开自己的皮裙,把自己的身体探过去与孙志新一起挤到一处摩擦,低喘着道:“我知道,经过那天晚上我更知道你是一个男人,可我就要抱你!”
两根火热在一起摩擦搌动,带来的是致命的冲击。孙志新手下发着颤,道:“我接受不了这个,纳鲁,你要是当真喜欢我,对我好,就应该要尊重我。你这样,是侮辱!”
“是吗?”纳鲁停下动作,仰起脸看向因为骑在自己腿上而显得比自己还高的孙志新,两只眼睛闪着欲望的浓情,道:“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你那里的人是怎么样。可在我这里,喜欢一个人就会忍不住要和他亲近,一起做最亲密的事,这样很快乐,让人停下来想一直做下去。小新,你说我错了么?我一心一意想要对你好,恨不得把什么都给你,这也是侮辱?”
孙志新默然,这当真是侮辱?说出这话来的自己才是侮辱了纳鲁的情意。只是,观念的不两路,性向的差异,让他真的很难接受这种事,尽管他现在对纳鲁心里已经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可还是无法忍受打开身体去接受另一个男人。男人,都只会本能的主动攻击、入侵,不习惯于承受。
见孙志新不说话,眼里透着拒绝的眼神。纳鲁的火热慢慢冷了,眼神黯淡下去。将火热从孙志新皮裙下抽离,纳鲁将头靠在孙志新胸上,低声慢慢的道:“你等我一会儿。等我能控制下来就送你回去。”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强势的纳鲁正在因为自己的感受而努力妥协,刹那之间孙志新只觉得心疼难忍。可是,他本性是自私的,当自己无法接受这些时,只会去拒绝,将一切陌生的情感和冲击坚拒在心门之外。
纳鲁还在那里努力平息自己的冲动,像是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那样低声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一看你我就想摸你,亲你,压在你身上,干你。我想我是疯了。”
停了停,又道:“五天,整整五天,我担心你受伤,害怕你丢掉性命。又怕你途中也许会遇到更加繁荣强大的部族而离开不再回来。你不是一般人,我不觉得自己能迷住你。我去问过那些弟亲家庭,一有机会就问,向他们学习怎么取悦自己的弟亲,小新,我很努力,我……你……你让我要疯了!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喜欢上我?男人和男人不行吗?族里有亲弟家庭,泰格的海风部族有,别的部族也一样,只要是能互相真心喜欢上,他们都生活得很好,相伴相依非常快活。小新…… 你……还是我不够好?族里的女人没我好,她们比不过我。我比任何人都更喜欢你!”
孙志新心里一颤,更是觉得心底最软的那一处因为纳鲁现在散发出来的颓丧气息而疼得发拧。叹息,再叹息,心底这份因看不得对方难受的疼痛,可不就是已经喜欢上的证明?
纳鲁,你也太小瞧自己了,你的忠诚,你的固执,你的坚持,还有英武雄壮,勇敢豪迈,已经强势的挤进来,在心里生了根。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把你赶出心底去。或者说……没法不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新同学终于被吃了。
这里是和谐版,关于这种情节俺都一式两份的写:和谐阉割版,不和谐完整版。
非和谐的完整版怎么放出我一直都比较头痛,VIP章节被锁比较麻烦。
以后找到方法再说吧。
69、燃情与陷落 02
说完了这长长的一串,纳鲁见孙志新仍是木然着没有反应,心里就更显失落,又道:“我以前有女人,还生了布库和奥格。可我一直不明白除了生育繁衍,为什么男人一定要和女人在一起。有时候他们也跟我说,说起那种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情意,可我还是不懂。那会儿我和我女人睡在一起,晚上干她时也觉得很快活。可是总觉得不该这样,像是缺少了点什么。然后你出现了,虽然我还不明白当时缺少了什么,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缺少的被补齐,不再缺失什么。”
“我想,那些缺少的就是他们说的喜欢。喜欢一个人,守着一个人,到死都不分开。因为喜欢,所以才想抱你,想干你,一想到埋进你身体里的感觉,就会逼得人颠狂。可你觉得那是侮辱,那么……我不和你做什么,但请你也别推开我。你总是这样,一直推,一直推,总不让我靠近。”
“小新,慢慢喜欢上我吧,也许有一天你就不会觉得这是一种侮辱,会很喜欢和我睡在一起。不过,在这之前……”纳鲁紧抿着嘴唇,眼神坚定的看着孙志新的眼,慢慢道:“别想我会放开你!我就是喜欢你,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只认定了你,孙志新!”
孙志新一颗心颤了又悸,悸了又颤,终于是化为一池春水。
回想起憨气的纳鲁压实草丛,又铺上熊皮的举动,还有河边和月光,哪能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和呵护?族里的人因为史前时代的观念所至,野合行为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而这人却在细致的做着一切,谁能说他不是在照顾自己的感受而没有情趣?以往连续被压早已经说明如果他真要实施武力硬来,自己也是反抗不了的。可现在他在妥协,顾虑自己的感受,无意识的呵护自己和两人之间冒出来的幼嫩爱芽,直叫人心动,想抛开理智和道德沉陷进去。
男人当真不能爱上男人?
我呸!别人不知道,但对于孙志新自己来说,无非是大男子主义和雄性本能的强势不肯曲居于人罢了。大型犬只样的男人一直想要表达自己的情意,只是自己端着自己那固执的性向和脸面不肯埋单而已。
眼下这一刻,看着纳鲁犬只一样的温和湿润专注的眼光,听他笨拙的表达那一番情意。孙志新终于明白自己的坚持有多可笑,爱情这玩意儿当真是最不讲道理最不分时间地点场合最没有任何预兆就会横刀杀过来的蛮横东西。可不控制也不可理性的去开关它,它来了就来了,一心想要的时候不见得会有,无心去要它又有可能一头撞过来,赶不走剪不断理还乱,只余让人感觉到有没顶的危险,还有让人沉溺到其中的甜密。不管自己如何抵抗,它就是无孔不入,以最让人无法抗拒的方式侵袭而来,驻进心底。
孙志新怔然,甜甜的情意在心底滋生出来,像是被爱情晃到了眼,又像是被爱情闲闪到了腰。
完了!
当真爱上这个家伙了!
被他的坚持和热情打败,终于困在这家伙织出来的爱情网中央。
孙志新终于在长久的沉默后道:“你还想说什么?”
纳鲁摇摇头:“都说完了。”低头看看自己的下面,那里已经偃旗息鼓,纳鲁便试着收腿回来,道:“我送你回去。”
一收腿,便感觉孙志新紧紧的夹住了自己的腿,纳鲁愕然抬头看向他,却见那人一张清俊的俊脸在月光下露出个狡黠的笑容。
“小新?”
“你说完了?那现在换我说。”
“你要说什么?”
孙志新偏头想了半天,竟是想不出此情此景以这样的模式相对该说什么。是难以启齿,也是羞窘难当,谁他妈会预料到当真喜欢上纳鲁这个憨厚英豪的大型犬一样的男人?而且超过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有一个怪德性,那就是越是爱,就是越是说不出口。
所以千言万语最后只浓缩成一句:“纳鲁,你就是一个可爱的大傻傻!”
说不出口那就干脆不说,男人,永远更喜欢直接行动,而不是动手。
一但明白自己的心意的孙志新,做为一个现代人,行动起来的时候纳鲁就不再是盘菜。
孙志新伸手圈过纳鲁的脖子,对准他的嘴恶狠狠直接吻下去!
没了顾忌,放弃无关紧要的道德,就是专心致志的吻他。将嘴唇贴在纳鲁滚烫的嘴唇上,看他吃惊的瞪大了眼。
“闭上眼!”孙志新道,而后继续吻上去,嘴唇贴在一起碾压、研磨,感受男子和女子不一样的嘴唇,更坚实,软中透着强硬。不柔软润泽,但是没关系,可以舔湿它。
孙志新压在纳鲁颈上血管的手早已经收回来,搂紧在他脑后,拼命的把纳鲁的脑袋压向自己的唇,张嘴咬他的唇片,用舌头伸进他嘴里寻找那颗让自己心动不已的虎牙。然后找着了,就在那里一直亲昵的留连不去。
又顶开纳鲁因震惊而僵硬的牙关,越过他的牙齿,去舔扫他嘴里柔嫩高热的部份。一但探索到他的舌头就不肯放开,用力含住吸吮,与它交缠翻卷,舌头以男性的本能侵略着,激烈的模拟着□的动作,袭卷纳鲁的整张嘴。
接吻,孙志新一向就是高手中的高手,一但被他动了情,纳鲁只能被动的接招。
可纳鲁比竟是纳鲁,粗犷奔放的史前野男人。只是起初被孙志新吻了个晕头转向,片刻后就翻卷着舌头反攻回来。他倒不见得有多高的技巧,就是那种粗野和奔放的热情全面马力全开,热辣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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