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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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历史-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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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和那些宫人慢慢的退了出去,我见卫子夫那样子,这事我就不信没有她的功劳,便放下手中的茶盏,特别正经的说出来这一句。

“卫子夫,我陈阿娇今日就把话说在这儿,我从不稀罕别人的东西,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小动作都收着点!”

她听到我这话,身子一顿,但只是一顿然后还是那样安然的退了出去,又是一个会忍的女人,不过还是不够啊!在她要退出门的那一刹那间她转过来,刚好就对上我的眼睛,我对她嫣然一笑,她却像是看见什么害怕的东西,马上就转过去加快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唾弃我吧!5月份太堕落了!相信我这个月一定会勤奋的(ps萝卜开新坑了,绝对欢乐《第一女神棍》)




☆、第65章

众人退了出去,刘彻站到我的面前,低下头对上我的眼睛严肃的说道:“陈阿娇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谈谈?”

我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回答:“陛下,我这不是等着你好好的谈吗?”

“我们之间为什么会成为这样子?”他紧邹着眉头,还有烦躁,他认为我变了,应该说他认为我太过自我,不听他的讲话。

“陛下何必在问这个呢?陛下可否看着阿娇与陛下一起长大的份上,让阿娇去长门宫吧!”为什么总想要把错误推在我的身上,算了我何必去计较他了,如果能这样就去长门宫,那就不用牵扯那么多人,这样也算为这孩子集福。

“你为什么要对哪里那么执着?”

“因为哪里没有陛下的影子,哪里好歹算是阿娇的家吧!”那个确实算是陈家的,只是被董堰用来讨好他了,不过确实也是取悦他,同时也断了我最后一丝的念想。

“朕说过你是我的!”不知道他为什么却说出了这一句来。

“那阿娇也说过,彻儿你不要负我!”当初的誓言一个字没有忘,但却只是占着脑存量,顺便提醒着自己的可笑。

听到我这话,我这不在乎的语气,他狼狈的转过去,结巴的想对我说着他的理由。

“我,我没有负你,作为帝王……”

不等他说完我就打断了,理由有成千上百的却没有一个是我愿意听见的,何必浪费时间。

“没关系了,陛下,阿娇就是想找一个地方能够好好的弹琴跳舞,好好的陶冶情操!”

“跳舞?你还是想着他的对不对?”可是就这一句平常的话,却激怒了他,他的双眼泛红不是哭泣而是盛怒,他说出的话我也是一句都不懂,不明白刚才都还好好的,现在为何这么大的怒气。

“我想着谁?”不安的避开他的眼睛,我怕吓坏肚里的孩子,顺口的问出自己的心中的疑问。

“你还装!弹琴跳舞,你除了刘荣你心中还能是谁?”他将手放在我的肩上,逼我直视这他,然后冷笑着说出这句话。

“这个关他什么事,陛下我们在谈什么?”我就纳闷了,为什么就能扯到刘荣的身上,那个死了那么多年的人。

似乎想到些什么,他半眯着眼睛,小声却清晰的说着,特别是最后一句那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

“自小你的眼里,心都是跟着他的,你、也、只、为、他、跳、舞。”

“陛下我们心平气和的谈下去好吗?不要牵扯上无关的人!”

“无关?你会当他是无关吗?如果是无关为什么你会留下那根丝带,为什么常常拿出来看?那根金钗你为什么会在那日带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朕只是想看你什么时候能忘记。”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平稳自己的情绪,但出口的话;“……呼,观察力不错,好啊,那你想证明什么?证明我负了你?”有种挑衅感觉,只因为他的话太气人了,刘荣是他哥,也是我认为这个时代最简单的人,人家陈阿娇喜欢的本来就是刘荣。

“证明你后悔,你是不是想去长门宫去思念他对吧?那个地方是你们以前常去的吧?”

“刘彻我发现你想象力真是好啊!”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过你喜欢他又怎么样,他已经死了,而你对他的喜欢还不是抵不过这个位置的诱惑对不对?你们陈家的什么心,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人的话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他的心完全是沉浸在权力之中,觉得所有人都会对他有碍,以为所有人都一样。

看着这个男人,一阵的胃酸涌上来了:“呕~呕~出去!”不想让他发现这个,何况此刻他的理智更本就不存在,也就是我想用劝的方法就更本行不通。

“陈阿娇你是多厌恶我啊?我告诉你不会如你愿的。”他用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前襟,然后眼睛红红的,那种愤怒和嫉妒,我能感觉出来,真可笑,可是不管这么说心还是有点复杂,或许我的笑容刺激到他了,他将我一推,就这么一推,我一摔,我感觉到肚子的疼痛,恐惧感充斥在我的大脑中,下意识的捂住了肚子,我的孩子。

而他却什么动作都没有,就那么冷漠的站在那里。

“陈阿娇,别装这些小伎俩,你好自为之吧!哼~”最后他就那么冷冷的看着,看见我脸色苍白,他眼神有一丝慌张,但是最后还是闭了一下眼睛,睁开后拂袖而走。

最终就是这一摔,还是摔掉我的孩子,哈哈哈哈,老天你又成功的玩乐我一次了!我终于还是如历史一样的,陈氏阿娇无子。

我狂笑着,不想要自己哭出来,可是心在流泪只是流的泪的眼神像血一样的艳丽。

而这一年窦太后死了,瞬间整个长安城是一片风雨,哀伤的哀伤高兴的高兴,高兴的莫过于王太后,真伤心的也就我们这边的。

老太太这一生,也是悲催的,走了好,不然她见到后面的事该会又多伤心啊!

我也还是照那样的邀请楚服开始所谓的巫蛊,这是古代一种信仰民俗。即用以加害仇敌的巫术。起源于远古,包括诅咒、射偶人(偶人厌胜)和毒蛊等。

而之中我将我画的那幅全家福,是这个时代的,剪下刘彻的图以及我为他所作的所有图,丢在那火堆里,还没有等它化为灰烬,就有人闯了进来,开始抓拿人,却唯独没有人敢动我,第二日那人拿着那未烧完的画进来,摔在我的面前,我却还是保持着那个笑容,他说的什么话我一句也听不进去,我想我已经疯了。

第三日那个旨意下来了。上曰:“皇后所为不轨于大义,不得不废。主当信道以自尉,勿受妄言以生嫌惧。后虽废,供奉如法,长门无异上宫也。”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让阿乐拿起我们已经打包好的东西就走,我盼望的就是这一刻,没有人明白我此刻的心里,没有人明白我会那么干脆,没有他们想象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更没有找人求情。

走出这未央宫所有的束缚都不见了,走出城门的那一刻我掀开帘子,望着城墙上站立的人,我就知道,我张嘴说道:“刘彻,陈氏阿娇对天发誓此生终不见你。”没有出声,只是动了嘴,说给他看,说给我自己的听的。

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因为他的脸色一下就苍白起来,但我却轻蔑的笑了笑,然后放下帘子闭目养神,刘彻你还是喜欢陈阿娇的,可是那又怎么样,痛吧!一起痛吧!

这长门宫啊!好,真是一个好地方啊!终究这历史还是历史!陈娇啊!若你一直的记住,又何苦遭这么一番罪,此刻的你应该是欢天喜地终于是等到今天了。

马车驶进了长门宫,里面几乎是没有人,空静的连时间都停滞了。

“娘娘!”被阿乐搀扶着下了马车,因为身体没有力量,那一摔算是落下了病根,我没有给任何人说,包括馆陶公主,她也不知晓我流产了,她现在还在为她母亲窦太后的离开而悲伤,为我被废而奔波,我不想让她知道,这样对她更好。而至于刘彻我更不想提到这个人。

“还叫什么娘娘啊!还是叫我翁主吧!”下了马车,站在这空旷的场地上,打量这个我后半生要呆的地方。

“娘娘,您别这么说!陛下会接您回去的!”一旁阿喜见我的脸色不怎样,以为我是伤心,就安慰着说道。

“呵呵呵~回去?何必要那么天真!”对上她们两的眼睛,自然的笑了出来。

“不是还有太后吗?还有太主啊!”阿喜还是不死心的继续说着。

指着长门宫的主殿,声音不大不小的但却落地有神的说着“知道吗?陈阿娇就该呆在这里,因为这里才是她的金屋!”

“娘娘……”

“阿乐,阿喜你们跟我很久了吧!”话题一转,这两丫头从我来到这个时代就跟着我,对我好的真是没话可说。

“奴婢们从小就服侍翁主!”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出来。

“想出宫吗?”轻咳了一声,不经意的问出来。

却没有想到她们两个马上就跪在地上,惶恐的说:“奴婢们这辈子都伺候你!”

“出去吧!现在我还有那个能力送你们出去,不然都毁了!”望着远方,仿佛见到了自己的结局,我不想拖累她们两个。

“娘娘!”见她们两认真的样子,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唉~罢了!以后叫翁主!”叹一声,这人总有自己的缘法,她们两个跟着我也好,不用受气。

“娘…翁主,那琴?”阿喜突然指着后面马车上的那把琴说问道。

随着她指着的方向,我又觉得喉咙痒的难受,特别冷的说道:“谁让你们抱来的,这里可没有这个琴的位置。”

“是、是陛下让人送来的。”

“送回去!”

“是!”

刘彻从此你我再无瓜葛,唯一的缘从此也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上周写完了的,但是电脑坏了,我还没有保存,悲催的!




☆、第 66 章

我住在我的长门宫 ,日子真的很舒适,无事时弹弹琴,画画画,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拿出那暗格中的所有画了!

而且我现在多了一个乐趣,那就是画美人,不过这长门宫是冷宫,来往的人也就那几位。
今日馆陶公主来了!她也是这里的常客,只是我看着她越来越苍老。

我那幅画收捡迟了,让她看见了!

她伸手捡起那张画,仔细的看着仿佛在回想着什么,见到我打量着她,她像丢掉烫手山芋似的把画丢开,厉声的质问道:“胡闹,你这是干什么!”

 “娘,没事,就是看看。”我马上收好画卷,对着她不在意的笑了笑。

“若让他知道,你还想做回皇后吗?”见我这么宝贝那副画,她的脸色一下就暗下来,声音也随之低沉。

现在我特别想冷笑,可是看着馆陶公主这张脸我笑不出来,现在真心为我着想的就那么几个而她却是最关心的,我只能冷静的反问道:“娘,您还没有看出来吗?”我不信她不了解,只是她不能接受罢了。

“娇娇,有娘在,你定还能当会皇后的,这幅画拿去烧了,若让外人看见……”

只见她禁闭了双眼,双手紧握,平复自己的情绪特别肯定的说着,只是这句话也就是安抚人吧!

“娘,我这里不会再有人来了,这皇后的位置我从来就没有稀罕过,现在你也看见了,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娇娇,别闹脾气,彻儿只是……”

“嘘!我不想听到这个人,现在你看见这幅画,我也不瞒着了,阿乐去把这幅画挂起来。”

“你这是在犯浑!”她浑身颤栗严厉的说着她对我现在的理解。

我觉的我有义务让她认清现在的状况,我不想她为我在干些什么了,那完全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双手撑着很自然的看着那副被挂起来的画,专注的看着那副画,自己画的真不错那两个人笑的很灿烂,很配的一对:“娘你不觉得这两人才是那么般配。”

“你是在怪我吗?娇娇!”馆陶公主的声音低的可怜。

“没有,我没有怨恨你,这是我的命!”我发现我现在特别的淡定,特别自然的开解别人,虽然别人是为我的事操心,我是放下了吧!

“你的命,你的命是这天下的主母,若不是有这样的命格当初我又何苦费这一番力!”
命?什么叫命?紧闭着双眼,不想要眼中的泪水流出。

“娘, ‘从来闭在长门者,必是宫中第一人’”我还是说出这句话,第一人,真可笑。

“罢了!你好好静一静,为娘不会让你孤独于此。“

“娘,娇娇……”我还想要说,却被她打断,看她劳累的样子,我也不忍心说了。

“我先回去了,娇娇你在这里就好好的想想吧!”

“…………”为什么就不能听我一说,我和那个人还能有什么,他决定的何时又会改
变,从我第一次见他开始我就在观察着他,从那时心中就有了这么一个人,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真TMD的变态,尽然会爱上这么一个人。

“阿乐,扶我回房!”

“是!”

“阿乐,那把琴呢?”突然想到那边琴的结局。

“……翁主你是说‘礼情’?”

“对‘离情’,送回去了吗?”一开始这个名字就说准了我们的结局。

“翁主,陛下说是送给你的,就已经是你的了!”

“那现在在那里?”

“在逸轩阁!”阿喜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答。

我脸色一下就黑了下去,一字一字的说道;“我记得我说过这里可没有这个琴的位置!”

“翁主!”阿乐还想说什么却被我诅咒,然后轻蔑的说了我的理由。

“他不要,我也不稀罕,把他丢到这长门宫外,去”

“娘娘,您……”她们两个还是不可置信的嚷了出来。

“快去,就丢在长门宫外。”一刻也不想知道他的东西还在我这里。

就让他腐烂在这门外,就如我心中那可笑的爱情,等他慢慢的腐烂最终成为尘埃,慢慢的随着微风飘散,不复存在。

果然如历史一般,馆陶公主为我寻来了司马相如的《长门赋》千金买来的啊!

自从那个《子虚赋》,司马相如是名声大震,再加上那一曲《凤求凰》,与卓文君的携手私奔,然后的文君当垆卖酒,相如打杂,这种种不知道羡煞多少闺阁女子。

“娇娇,你在想什么?”

看着这篇《长门赋》这大气的,这样的美,这讲的真是我吗?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娘,咳咳,这个留在我这里就好了!不用…………”

说着我就想收起来,却被馆陶公主小心翼翼的拿回去,然后一边说着她的打算。

“说什么傻话了!这本就是我为你找来提你挽回刘彻的心。”

“咳咳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又忍不住咳嗽。

“药吃了吗?你的身子骨以前不是挺好的吗?”

“没事,娘咳咳……你这是白费心思了。”

“我怎么是白费心思了!你呀!把身子养好,然后能你们两个生一个孩子。”

“咳咳,娘,我们不提这事了,到是我想见见这司马相如,”

孩子,孩子,有也一样,这刘彻无心所以才能当好这‘一国之主’!

“咳咳咳……”又是一番撕心裂肺的咳嗽,嗓子痒的让人受不了。

“你怎么了,你们两个还不去找太医来!”一旁的馆陶公主看着,心急的拍着我的背

一边让人去请太医,但是我又怎么会让太医来看呢!那样我隐瞒的一切就曝光了,就竭力的忍住咳嗽劝着:“没事,咳咳,没事,咳咳咳……”

“翁主,药,药在这里。”阿乐马上把齐林离开时留下的药丸递上来。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不行,这里不能再呆了!”被我紧紧的抓着,馆陶公主也没有办法只好把怒气发在阿乐和阿喜的身上。

“呼呼呼,娘我没事,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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