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盛宠 妃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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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盛宠 妃姑娘-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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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走在路上的时候那士兵才暗暗纳闷,这不过只是一个纤细瘦小的少女,他个大老爷们儿怕她做什么?妈的,真是撞了邪了!
在去往刘副将营帐的路上,叶禾看似乖巧听话,实则不动声色的环顾着四周的地形,途中看见有个帐篷飘出一缕炊烟,想必粮草就在这附近,便暗暗的在心里记下这里的位置。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行军打仗粮草便是命,若烧了粮草定能使得军心大乱,或许她可以趁乱带着曲夫人架马逃走。方才经过几处空地都有大量士兵操练,这冰天雪地的深夜仍然在练兵,想必大战在即,跑了两个无足轻重的柔弱女奴,应该不会太过大动干戈,顶多派几名小兵前去追捕。当然,这样做有着很大的风险,若没能逃脱成功,或者不幸被抓回来,也只好认了。
“刘副将,您要的人,小的已经给您带来了。”
停在一处帐篷前,一名看起来有几分圆滑的士兵垂头躬腰,语气卑微的道,说完得到帐内人的许可,才将叶禾领了进去。
营帐中的摆设十分简单,但比起叶禾之前待的帐篷好了许多,一张桌,一铺床,还有一盆用来取暖的炭火。而那刘副将身材魁梧,身板结实但却并不肥胖,显然是个不好对付的练家子,他一张标准的国字脸,浓密的络腮胡子,看着叶禾眼睛眯了眯,对几名士兵沉声道:“你们都出去,没本将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
士兵退出去之后,刘副将细细打量着这名少女,只见她大约十三四岁,乌发垂鬓,肤如凝脂,娥眉青黛,明眸流盼,唇若樱果,还未长成就已经是个可人儿,身材虽然娇小却出落得玲珑有致,两手环抱着自己单薄消瘦的身子,一副害怕怯弱的模样,又黑又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上摆着的一盘面粉做的干饼,满脸的渴望。
刘副将是粗人一个,见她像八辈子没吃过东西的饿相,便朗声道:“想吃就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伺候,免得待会儿在本将身下饿晕过去,平白扫了兴致!”
少女一听面临露喜色,乖巧的颔首,细声细语道:“奴婢谢过将爷!”
说完便抓起干饼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很快三个饼下肚,少女似乎吃得太急被呛到了,连忙倒了一大杯茶水喝下,不想正要把茶杯放下的时,忽然手上一个不稳,茶杯便“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奴婢……奴婢该死,请将爷赎罪!”少女语气惊慌无比,一脸的惶恐,扑通跪在地上。
与此同时,守在外面的几个士兵听见响声以为刘副将有事,持刀便猛冲了进来。
“本将叫你们进来了吗?”刘副将见状砰然大怒:“一群没脑子的废物!还不快滚出去?”
几名士兵被骂了个灰头土脸,不敢多言,连忙弯腰退下。
“起来吧,不过是打碎了一个杯子而已。”刘副将看着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少女,嘲讽的笑了一声,果然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名门闺秀,芝麻绿豆大点事都能吓成这样。
“是,将爷。”少女顺从的站起身来,瑟缩而卑微的低着头。
“愣在那儿做什么?吃饱了就过来,给本将宽衣!”刘副将坐在床上瞪眼一吼,少女连忙迈步上前,许是走的太急脚下一滑,随着一声惊呼整个人便直直向着刘副将身上倒去,事发太过突然,刘副将始料不及的被她扑了个正着,两人便双双倒在床上,刘副将背上的盔甲同木质的床板发出一声脆响。
听见动静,外面的几名士兵心下一惊,又一次警惕的冲了进来!
刘副将得佳人主动投怀送抱,软香温玉在怀,却再次被这群属下打扰,不由火大,怒声吼道:“本将说的话不管用了是吧?一点动静就大惊小怪,本将今晚怎能尽兴?不用你们在外面守着了,本将今晚不想再看见你们,都给我滚远点!”
几名士兵又被一顿臭骂后,领命垂首退下。
“将爷息怒,请容奴婢替您宽衣。”
少女趴在刘副将身上恭敬而讨好道,说着伸手向他的衣襟伸去,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有意无意的滑过他的胸膛,刘副将舒爽不已,看着眼前的娇俏人儿朗声说道:“看你倒也乖巧,若是伺候得本将满意了,以后就专门服侍本将,不用应招其他将士。”
一听这话,少女脸上惊喜不已,生怕他反悔似的连忙点了点头道:“谢将爷恩典,奴婢一定尽心伺候。”
刘副将见她满脸的讨好,轻蔑的笑了笑,随即舒适的闭上眼,满脸的享受。
少女的手由他的胸膛缓缓向上滑去,那柔软的手轻轻的碰触着他的衣襟上的皮肤,另男人舒爽得几乎哼出声来。感到男人全身都放松下来,少女目光一凛,一道寒芒从少女衣袖间闪现。不给男人任何喘息和反抗的机会;少女手中的利器直接狠狠抹向了他的脖子!
鲜血泉涌而出,刘副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嘴唇惊恐的蠕动着;却是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只能在涌出的血泊中抽搐着死亡。
少女随手扔掉沾满鲜血的瓷片,目光冰冷凌厉,面上镇定沉着,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的乖巧柔顺?那块抹了刘副将脖子的瓷片是来自刚才那打碎的茶杯,她跪地求饶的时候悄悄捡起藏在衣袖里的。刘副将恐怕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年仅十三四岁,瘦弱娇小,自小在深闺中被养大且从未做过重活的千金小姐,竟能如此轻易的致他于死地,也因而在轻视之中对她毫无防范。
对啊,谁又能想到,如今的这名少女不是曲蜜儿,而是来自现代的特警精英叶禾呢?
叶禾取下刘副将腰间的令牌,翻找片刻后,又在枕头下寻到一把小型匕首,她小心翼翼的别在腰间,再从桌上拿了两块干饼放进怀里,随即悄然出了帐篷。
果然,如今帐篷外面连半个看守的人都没有,她悄然照着原路返回,朝之前那个堆满柴禾的帐篷走去。
还未走近,便见五六名士兵有说有笑的从那帐篷走出,还一边走一边系着裤带,其中一个朗声道:“别看这老娘们不年轻了,没想到尝起来还挺有味儿。”
叶禾听到这意味明显的话心下一紧,握紧了拳头,却仍然忍不住浑身颤抖。
随即又听见另外一个士兵愤然道:“狗屁!还没轮到老子就断气了。妈的,真晦气!”
叶禾眼前一黑,险些站不稳,只觉心口一阵剧烈的刺痛。
“断气了又怎么样?那身子还热着呢!你没看见老禄还在里头玩儿得高兴吗?没准死人更有劲!”
“老禄?那个急色鬼,就是头母猪摆在他面前,他都敢上!”
“……”
谈话声越来越小,那几个士兵渐渐走远,叶禾浑身冰冷,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满眼的痛恶,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些禽兽全部杀死!
可是,她不能。她没有把握凭着一把小小的匕首杀死他们,并且不让他们发出求救的尖叫,不引起其他士兵的注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渣在做了禽兽不如的事后安然离开。
004章 谦小王爷
大步走进帐篷,叶禾一眼便看见了柴堆上的两人,顿时脸色铁青,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中充满了杀戮的风暴!
曲夫人本就破烂的衣裙此时被撕得粉碎,凌乱的散落在一旁,她浑身上下都遍布着淤青和揉捏啃咬的痕迹,红肿的脸颊显然被扇了不少耳光,嘴角尚有血丝,眼角犹有泪痕,头发如杂草般凌乱,一看便知她之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挣扎。如今,她已然没有了气息,然而那睁大的眼却写满了绝望不甘和屈辱的痛恨!即便如此,却仍然有一名裤子半褪的士兵在她身上激烈的起伏着,他显然没有发现悄然进入的叶禾,只全神贯注的挺动着,喉咙中不断发出愉悦的闷哼声。
叶禾心疼如刀割,连走路的步伐都有些颤抖,她无声无息的上前,声音冷冽低沉,却是异常的平静:“你,起来。”
老禄猛地停住动作,显然这时才发现有人进来,转过头来一看,脸上顿时露出淫逸下作的笑容:“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小娘们……啊,你……你想做什么?”
说话间老禄原本笑容满面的脸色大变,音调徒然恐慌,竟是少女一把抽出他别在腰间的刀,稳稳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嘴角冰冷,目露寒芒,厉声道:“不许声张,把衣服脱下来!”
刀架在脖子上,老禄哪敢不从,当下便手忙脚乱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虽不知道少女要他衣服做什么,只暗道这小小丫头定然没有杀人的胆量,自己乖乖听话便能安然无恙。
却不想,当他言听计从的交出身上衣物,下一瞬,那便刀不带丝毫犹豫的瞬间辉下,狠狠砍向了他的脖颈,力道之大动作之准速度之快,另他连呼喊出声的机会都没有,整个头部便脱离了身子,随着鲜血喷涌倒在了地上。
叶禾看也不看那身首异处的士兵一眼,屈膝跪在已然死去的妇人身边,脱下自己的外衫盖住她一片狼藉的身子,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污迹,一片狼藉的身躯,她眼泪几欲落下,却倔强的生生逼了回去。
“曲夫人,对不起,今夜本意是想救你,却反倒令你丧命,更害得你身受大辱,死不瞑目。”少女说着,伸出手轻柔的将妇人圆睁的双眼阖上,平和却坚定道:“你割脉放血救我一命,叶禾无用,没能护你周全。你且安息,今日的仇我一定会替你报。”
“那些欺辱了你的人,一个,也跑不了。”少女说得很轻柔很缓慢,神色却是异常的认真。
夜幕之下,军营之中一片寂静。
一名布巾包头,面黑身瘦的小兵从装满柴禾的帐篷中走出,没过一会儿,营帐中便燃起了熊熊烈焰,浓烈的烟雾冲向天际,在夜空中汇聚一团,被风一吹,变幻成万千的图案,时而若龇起锋利獠牙的野兽,时而若白骨骷髅的死神,时而若面目狰狞的嗜血狂魔……
没错,那个从帐篷走出的小兵,便是裹住了头抹黑了脸,穿上老禄那身兵服的叶禾。在如此境况之下,她没有能力让曲夫人入土为安的,唯有就地将其火葬,也好过被人暴尸荒野让兽类啃食。
夜黑如墨,寒风似刀,装满柴禾的帐篷燃烧得凶猛而迅速,在阵阵劲风的助长之下更有愈燃愈烈的趋势,军营顿时乱作一团,数十名士兵紧急的赶来救火,用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才终于让几乎已将柴禾燃尽的烈火熄灭。
即时,便有通传兵飞快的朝着一顶较其他帐篷宽敞许多的营帐跑去,停在帐篷外单腿跪地朗声道:“禀报将军,营内的柴禾被人烧毁,火势现已控制,燃烧后的营帐隐约可见两具已经烧干的尸首,刘副将亦在营帐被人刺杀身亡!”
帐篷中燃着淡淡的烛火,帐内之中的将军姓洪,年约三十岁左右;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双目如鹰唇厚齿白,听见外面的通传一把撩开帐帘,大步迈出营帐,却不急着追问燃火的起因和刘副将的死由,而是一把提起地上的通传兵,焦灼喝道:“快!快去看看小王爷可有事?”
“我没事。”
清冷的语调淡淡响起,一名身穿墨绿绘青菊纹饰的衣袍,袍摆绣精致蟠龙,脚踏厚底白靴,系着极地雪貂毛绒披风的少年在众黑衣侍卫的簇拥中走来,只见他仅有十四五岁的年纪,墨染般的发丝披散在肩头,温润如玉的脸上泛着不健康的苍白,嘴唇是染了血般红得异常,眼眸漆黑如墨无波无澜,不骄不躁,不急不缓,仿佛任何事都入不了他的眼。此人正是祁国排行老九的皇子,祁帝最为宠爱的子嗣,年仅八岁便封为谦王的小王爷——祁陌。
这位谦小王爷是祁帝与此生唯一真正爱过的女子生下,无奈他的生母荆贵妃在他三岁时便香消玉殒,再加上他从小体弱多病极度畏寒,使得祁帝对他的宠爱更胜于皇后所生的太子祁赫。
祁陌确实极度畏寒,此时不仅系着厚实的极地雪貂披风,还捂着紫金暖手炉,身侧的侍卫更是各端一只火盆,围绕在他身边供他取暖,但祁陌却似乎仍然嫌冷,片刻也不愿在外逗留,径直便迈步走进了洪将军的帐篷。
洪将军见谦小王爷毫发无损,这才放下心来,紧跟其后进了帐篷,只见小王爷已在垫着绒毯的主位坐下,有些无聊的把玩着手中的紫金暖炉,淡淡道:“夜深寒重,本王睡不着,到这儿来只为凑个热闹。大将军自行处理事务,当我不存在即可。”
“是。”洪将军性情豪爽,客气的点了点头,也不拘束,回过身嗓音洪亮的吩咐道:“来人,立即叫何副将来见我!”
通传的士兵领命而去,很快便有一名的将领快步进了帐篷,单腿跪地道:“参见谦王爷,参见将军!”
祁陌随意抬了抬手,脸上的神情显得漫不经心,一点也不管事的样子,似乎真的只为来凑个热闹。
何副将站起身来,洪将军直入主题沉声问:“今夜之事查得如何?柴帐中烧死的二人是谁?”
何副将上前一步,恭敬的朗声回道:“回禀将军,两具尸首已经烧得看不出面目,只知道前几天两名新来的营妓惹怒了刘副将,刘副将吩咐把她们关在柴营。”
“哦?这两名营妓是何来历?”
“回将军,是上个月被处斩的曲丞相之妻吴氏和曲丞相的独女曲蜜儿。”
“刘副将遭人刺杀之前与何人在一起?”
“属下查到,刘副将对曲蜜儿有意,然曲蜜儿性子烈,前几日险些一头撞死。今晚吴氏手腕受伤,那曲蜜儿为求得军医救母,自愿提出服侍刘副将,之后刘副将不耐打扰遣散了守卫的士兵,直到柴营着火,卫兵通报刘副将时见无人回应,进帐篷查看才发现他被人抹了脖子。”
洪将军沉思了片刻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如此说来,并非有敌军的人潜进我营作乱,而是那曲蜜儿杀了刘副将,自知难逃一死,故引火**?”
沉思中,洪将军见软椅上那神色淡然的男子挑了挑眉,忙探着头拱手问道:“王爷,您认为此事……”
年少的王爷捂着嘴轻咳了两声,身旁的黑衣卫连忙送来热茶,小王爷将茶水饮下,待到完全平复下来方才淡淡启口道:“此事,自然如将军方才所言。”
洪将军有些不明,恭敬的问:“王爷的意思是?”
小王爷有些疲惫的眯了眯眼,沉声道:“柴帐烧毁事小,扰乱军心事大。今夜曲蜜儿杀害刘副将,畏罪**死不足惜,此事,无需再查。”
洪将军一听恍然大悟,今夜柴帐燃起熊熊大火,再加上刘副将惨死,军中将士难免慌乱。既然已能确定不是敌军潜入我营作乱,便知并无大碍,然而再深查下去恐怕会引得军心大乱,及早判定此事,方可稳定军心,思及此,洪将军连忙点头应道:“王爷所言有理。”
祁陌随意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向帐外走去,语气平淡的说道:“既已真相大白,本王便失陪了。”
“王爷请!”帐内众人看着那离去的背影,齐声恭送。
出了帐篷,祁陌在众位端着火盆的黑衣侍卫簇拥下,迈步向一个更为宽敞的帐篷,进帐之前只见他抬了抬手,立即便有一位侍卫上前,微弯这腰垂着头敬道:“主子。”
“命人守在军营各个出口,若有一名抹黑了整张脸,用布包裹着额头,且军服宽大不合身的士兵想要出营,无论他说有何紧急要事急需出营,都立即带来见我。”
“属下遵命!”
005章 变态少年
叶禾在被两名黑衣人押着送往谦小王爷帐篷的途中,气得眼通红,恨得牙痒痒。
原本,当夜洪大将军下令昭告全军,已查明今夜之事乃曲蜜儿杀害刘副将,母女两双双**身亡。混在士兵中的叶禾稍稍松了口气,毕竟宣布曲蜜儿死了这个结果,对她是有好处的,否则若让他们知道死的并非是她而是老禄,必定会加强戒备,在军营中彻夜搜查她,叶禾虽然扮作了士兵混在其中,但这军中的士兵都是几人一组,她面生而且没有分属的组队,难免会路出马脚。
那几名和老禄一同欺辱了曲夫人的士兵做了丑事,定然也不敢声张,正好帮她隐瞒了老禄的去向。眼下形势对叶禾有利,不过也只能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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