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影锋芒(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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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凤影锋芒(女尊)-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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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靖四年秋,南征二十万大军城外整装待命,帝都内一声金鼓擂动,霎时间整个帝都回荡着如响遏行云如雷鸣沉沉的鼓声。翘首盼看紧闭宫门的万众还未见铁骑出宫门,便是感到大地都在震抖。风云变色,万物肃静,喧闹的万众随着宫里铮铮铁蹄声变都肃穆,以膜拜的目光看着朱漆重门缓缓开启。
鼓声歇停,万里晴空的天际传来一道代沉的呜呜号角,十面飒飒飞扬金色蟠龙战旗率先由十名旗卫策马而出。不稍一会,万众只见黑色的铁马,黑色的铠甲,冷色的银枪,冷色的铁蹄出现在天地间。明亮的太阳下,万众顿感一时间整个天地只留她们英武身姿。
初夏的暑热裹着沉沉肃杀之气,五千乌甲铁骑铠甲乌光闪亮分前两,后三排自朱门内铮铮策马而过,威沉的铁蹄声踏得大地都在震颤。
五千乌甲铁骑全部走出宫门,在万众秉着呼吸的瞬间,威震鼓声伴着沉沉号角再次响遏行云,原来是二排后三排的军阵,突然同开四方分开,每五百铁骑内有银甲将士整肃分立,浩荡的铁骑一丝不乱随着银甲分立瞬间成为四纵四横方阵。
两名银甲红缨将士策马而出,两人手里各举两面绣着凤凰浴火的旌旗离朱漆重门五米处勒马,凤凰战旗随之一挥,五千铁骑瞬间翻身下马,战马威立,战士威武,银枪锉地单膝而跪,振声高呼响彻云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军严肃穆,军姿威凛,震天的声音震到大地变色,铁血女儿铿锵铮骨,威傲天地,风云变色。豪情壮志开我疆城,勇猛无畏护我国土。
红火的凤凰战旗在晴天猎猎飒扬,万寂的帝都等着最后一人的出现,风云笼罩的皇宫金鼓震破天空,一骑战马铁蹄'铮铮铮……'从宫内深处响彻,白马红甲黑发朔扬带着睥睨天下的傲然出现在三军面前,红披绣着一只金色凤凰在迎风中扑天展翅。绝美清冷的五官冷凛无比,一双凤眸掩着深幽暗芒轻扫三军,手只微微一抬,单膝跪地三军瞬间站起缰绳扯紧齐齐重上战马。
玄门之上,紫漾国女帝眸中含笑,看着玄门之下威慑大地,睥睨天下的人,端起雕龙盘云金盘上的三杯酒走到祭坛前,在三军同万众惊目下,帝尊曲膝跪地朗道:“一杯出征血酒祭天地,愿天地佑吾紫漾国,二杯血酒敬三军,愿我三军凯旋归,三杯血酒慰先灵,愿我国威永世昌。”
我策在马上眺望苍穹,威肃大军铮铮铁骨,战族猎风傲我长空,战袍着身铁马金戈,当我紫漾战士千军万马踏破河山,纵横天下时便是我归期……
弘靖四年初夏,帝尊曲膝祭佑,凤影帝亲征西剠国。
**岚臻国皇宫羲旒殿**
'啪',静寂的大殿一声落子声,但见一粒黑子轻轻落扣棋盘,岚臻国女帝月帝,双目盯着那黑子叹息:“皇弟棋艺又更上一层,皇姐怕是永远都追不上喽。”
执着一粒玉润黑子,月馥溪寒眸微虚,淡然而道:“皇姐不是追不上,而是不愿追罢了。”
棋盘白子屈居一角,似是被黑子咄咄逼退,而黑子气势沉厚龙首凤翼纵横驰骋,月馥溪素手执起一颗白子,'啪'棋落入盘,“皇姐真是不愿追击,明是大好机会却偏偏藏隐龙身,此子落下,我黑子难招难走。”
“噫?”月帝微微皱眉,似真是不明般看着黑子中间的白子凝思半晌,尔后恍然大悟赞道:“果真如此,朕确实未想到此招,还是皇弟棋高一等,朕认输,朕真心认输。”
本是屈居一角的白子在月馥溪落棋下,出其不意杀入气势沉厚的黑子阵中,一子便是让龙首喘残,凤翼收拢,俨然是断了龙首凤翼的精锐。
月馥溪执起黑子落在棋格,寒眸淡淡看着月帝,抿着的薄唇犹带千万风雪,“皇姐不想再乘胜追击了么?龙首喘残难继凤翼,此时正是皇姐大显身手的好时机。”
月帝轻笑一声,在皇弟寒眸注视下重新执起白子杀入黑子阵中,一子定局,一招毙命,黑子难翻,而白子气贯长虹如破竹直搯黄龙,月帝侧目看着皇弟银月之姿的绝色玉颜,心里微叹气,“一子定胜负,棋上可翻云覆雨,然,沙场之上真刀真枪,并非朕之能力所为啊,皇弟,天下何人为君帝只要其能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康,皇姐就并不在乎何人为君帝。吾岚臻国本是凤凰皇朝的叛王之国,如有朝一日天下重新统一有何不可呢?”
“皇姐难道不想君临天下?”
“天命有人,朕何需要参一脚呢?凤凰之女再重现于世,天命所归的人会完全她使命,凤凰皇朝分裂太久是该到再次统一的时候。”
听完月帝所言,月馥溪臻首低首,眉宇内拢着的万千玄冰寒冷无比,皓白身姿静静坐于榻上,任凭时光在身边悄悄流失,月帝对皇弟叹息一下,悄然离开羲旒殿。
凤凰于飞江山如画(下卷)  第一百三十二章  山河拱让忆流年往事
那一年深秋似是一夜秋风过后,已是沧海变桑田。
弘靖四年深秋,岚臻国月帝突然下召告示天下,岚臻国从此划入紫漾国,天下不再有岚臻国,亦不再有月帝。不战而降的圣旨告召天下后,引来岚臻国黎民议论纷纷,朝中大臣惶惶不可终日。
岚臻国老臣于相老泪纵横跪于金殿,苍苍白发颤颤巍巍,“陛下,请陛下三思啊,我朝建国四百前是祖宗们辛苦打下的江山,陛下怎轻易拱手让江山啊。”
月帝亲自下了宝座,搀扶起辅佐先帝与自己的老相,劝言道:“于相快快请起,朕意已决,于相不必再劝。紫漾国本是凤凰皇朝最后嫡亲皇族,吾国四百年前不过是外戚叛王所建,如今朕把江山重新还于凤凰皇朝,算是游子归家吧。”
老臣于相适才发现月帝龙袍未着,金冠未戴,一身墨色玄衣召然告之其心已决,噙着老泪的双眼看了眼龙案上摆着的玉玺,干瘦的手蓦地紧紧抓住已不再是陛下之称的月帝,翕着嘴唇哽咽道:“陛下糊涂啊,紫漾双帝唯有君临天下之心,却未有逐陛下之意啊,如果紫漾西剠两军交战正是陛下侵举好时机,陛下为何在关头上放弃皇位,甘愿臣于他国之下。”
“一山不能容两虎,紫漾、西剠两国交战再所难免。然,紫漾出战是出师有名,紫漾凤影帝是为西剠濮宜先帝之嫡亲孙女,当年敏柽女帝密谋本是大逆不道,如今凤影帝不过是重新收回自家江山。再者,紫漾军力在四年来遥遥扶上,国力、军力、财力、民力早已是四国之首。吾国称臣也是早晚之事,朕不如趁战火未波及吾国百姓,早早降是为苍生考虑。如待金戈铁马时,岚臻国才是真正的亡国奴啊。北晨一年易主三帝于相是否有想过如何?一介男儿魅姬历三帝凤后于相未曾想过其中要因么?”
殿门紧闭的金殿月帝紧握老臣抖颤的双手,亲自挽着老臣进了内殿坐在紫檀雕花大椅上,月帝剪手负背缓缓踱步在墨砖之上,轻缓的脚步泄露出月帝一身舒畅。
因心火攻心而煞白的苍老面容还在微颤,于相颤巍着手从袖内拿着素色巾帕擦擦眼泪泪花,极力呼吸一口气,于相平复心中惶恐,“北晨一年易主三帝实属其身为帝都不思进取,不懂行政,北晨亡国乃为帝都故。听陛下之言莫非还有隐情不成?”
月帝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对紫漾三年慎细布属的敬佩,月帝撩起绣着银纹的袍裾坐在于相对面紫檀椅上,靠着椅靠,手指轻敲凿花扶手,肃敬道:“北晨一年易主三帝都为凤影帝所为……”
“什么”!于相蓦然从椅上蹿起,身形不由摇晃几下似是要晕倒,双手愈发抖颤厉害,在月帝噙着笑的目光下,于相是片刻间抽尽全身力气跌坐到椅上,嚯嚯呢喃:“凤影帝……厉害如斯……”
月帝垂下双眸,看着自己纤细修长无缚鸡之力的双手,有些失落亦有些高兴道:“没错,厉害到一年易主三帝,身在帝都却掌控北晨江山。以仁以智以谋而治,二年布置,一年之内乱政,在用一年把泱泱大国北晨江山尽搅。烽火停歇半年内,凤影帝安定民心,恢复战后北晨国秩序,令将士掩埋战乱中的死者骸骨。”
“任命官长,登记户籍,对战火失去家园的百姓抚恤每人白银三十,对失去儿女无依无靠的百姓赡养孤老,对失去双亲失去家人的幼儿送入学堂。”
“对战乱后的城镇、村落重建家园。对北晨大城大镇任命官员重新整治。修路架桥,修补堤堰,打通关口与紫漾本国互利通商。同时督百姓耕田种植,百姓早日自足富庶。”
于相细细听着月帝的轻言道说,每说一点于相双目顿亮,其心更是蓦然开阔,为帝者应是凤影帝如此,为帝者亦是清楚江山是以百姓重。泛亮的双目轻轻瞥眼面色沉静安宁的月帝,于相心中暗叹,事到如此,内心不得不承认凤影帝确实比陛下更适合君临天下……不过为何陛下对事情如此了解如此平静呢?怪哉。
想通是一码子事,接受不战而降又是另一码子事,于相枯瘦的十指攥紧扶手,语音涩涩惑问:“陛下,老臣有惑还需请问陛下。”
垂眸微抬,月帝手指随意弹碰旁桌上搁着的瓷盏边沿,“于相请讲。”
“陛下是否与凤影帝早识?或……”于相语音微微一顿,灰色双眉皱成川,“或是陛下是与同凤影帝早达成某种密协?”
英气长眉微挑,月帝坐正身子下鄂微敛,双目浅视于相淡言笑道:“实不相瞒,四年前先帝驾崩凤影帝来吾国丧哀时,朕便同凤影帝达成协议。如在五年来凤影帝能灭北晨,并为在半年内迅速恢复北晨元气,朕便答应退出逐鹿天下,甘愿拱出万里江山换岚臻国昌平。”
于相闻言肃然起身,再次行了君臣礼,目含眼泪,语带敬佩肃严道:“老臣代岚臻苍生敬谢陛下仁义之举,陛下舍荣华富贵,拱让万里江山只为岚臻百姓。吾国有陛下如此,实为臣之幸,吾百姓大幸啊。”
月帝畅快笑之,站起身扶起跪地的于相,开言而道:“三日后朕不再是岚臻帝君,于相亦不再是岚臻臣相,而是紫漾国右相。朕已将奏折上奏穆闵帝相信三日内于相还需同朕一道往帝都面圣。”
于相蓦地抬头,大惊道:“陛下,此举不妥,老臣为岚臻臣子怎能任紫漾右相,于理不符,于理不符。”
“于相何为自己身为岚臻国臣子耿耿于怀呢?请您任右相一职四年前是凤影帝亲口向朕许要。于相尽可放心,从此以后岚臻、紫漾、北晨并称一国,不分彼此。吾国归顺,吾朝官员凤影帝、穆闵帝依会重新编制。”
弘靖四年深秋月帝携岚臻国朝臣一百前往紫漾帝国。初冬,穆闵帝、凤影帝共下旨告召天下,封月帝为月帝,封于相为右相,其他官员重新编制再分派各州各郡各城各镇。
军营点点篝火驱散四周的寒气,守卫的士兵手执银枪不畏寒冷,目光警惕眺看漆黑远方。来回巡察的将士佩刀紧握,铁甲铮铮整齐穿梭在四周。入初冬天气愈发寒冷,然对行军打仗的女儿们是小菜一碟,不足为畏。点在四周的篝火重新添上干柴,席地而坐着的士兵擦的擦刀,擦的擦边球银枪头,围着火色浅言浅语不敢大声放肆,谁都知竹将军治军严厉,冷面无私,只需稍有差池着军法处置。而今还多了个冽凛到看一眼都心惊的凤影帝,军中更是肃穆到人人严以律己,不敢分心。中央帅帐灯火通明不时有将士匆匆出入直至三更。
在一旁边整理床榻的南玉流荫抬起眸子向还拿着火烛观看战图的人担忧道:“王爷,都三更天您还是早些歇息吧。王爷都是四天没有睡个好觉,虽说大战在即,可身为主帅的您可需要养精蓄锐才行吧。”
“流荫,本王都后悔带上你了。”烛台放在沙盘案几上看着几处险要阵地,头也不抬笑回道:“从帝都到瀛城你是夜夜在本王耳根子边唠叨唠叨。你看,你同本王一样晚睡早起不一样没有事?更何况我武功修为比你好甚多。你先睡,我再看一会子马上就睡。”
灯晕下的流荫双眸似是溶了星光般璀璨到眩目,嘴角一沉,流荫道:“那可不行,王夫们可是极力叮嘱属下要看好王爷的,您要是什么三长两短的事儿属下怎么向王夫们交待,还有……”
“还有幽部狱部,还有魍,还有穆闵帝的嘱咐对吧。”我郁闷的打断流荫念,接过流荫递来的洗脸锦巾,闷着巾里沉道:“本王身为主帅在你们眼里好像是个小孩一样,这个交待完那个交待的。”
流荫抿着嘴小笑道,“王爷在不安寝,属下就把雁王夫唤到王爷帅帐内,到时候雁王夫发火时王爷可别怪属下哦。”
凤凰于飞江山如画(下卷)  第一百三十三章  笑看河山风云涌
在旁人看来,凤影帝总是清冷的,太过着冷傲,清冷如水,冷傲如仙。没有过多的异样表情,亦没有过多的激情。她总是冷静的,理智的对待任何事,任何人。唯一让将士吃惊的是前天雁王夫冲进帅帐强行勒令凤影帝用晚膳,也是这三月余来凤影帝唯一在众将士面前出现的尴尬神色。她总是冷冷的对待一切,执行着一切,仿佛世间一切没有什么可逃脱她的掌控。像凤影帝这种天之娇女旁人只能是膜拜来仰视,不敢沾染她半襟。
入冬的第一场大雪铺盖了整个天地,素白的世界掩饰着一切萧条,走在雪地里空旷的大地只有自己长靴踏雪的'吱咯吱咯',再回过头一看,雪地里留下一串弯曲脚印一直延穿的很远很远。
三日后,是夜,探子回报,通向西剠国的楚堰江江面结起寸厚冰层,可直接渡江不需船只辅助。
帅帐内,将士恭肃落座,颔首浅看帅座之上的闭目不语的主帅,偶尔将士交头浅言几句,各自静候主帅发令。
'噼啪,噼啪',帅帐内生起的木柴火溅起火花,噼啪的木柴暴裂让帅座上的人缓缓睁开双眼,一双幽深无垠的凤眸点点寒光竟比帐外寒天还要冷上几分。
手指轻轻敲叩卧虎帅座,嘴角微微勾起,眸光浅扫落到两位校尉身上,冽冽清音打破帐中沉寂,“仁通校尉。”
虎符出示,派兵遣将,两位仁通校尉正肃起身抱拳激奋应道:“在!在!”
是喽,是喽,我到这里三个月只是操兵练将,派派探子打听打听西剠国情况,偶尔军中里报告在士兵无冤无故失踪,不多不少三月余来正好三千名。每次回禀时我都是微笑不语,示意不理。或是神神秘秘带五千玄甲铁骑深山老林折腾个十余天才回帅营,也会突然间带个五千玄甲步兵再次进入深山老林折腾个十来天才回帅营。
三个月下来,军中颇有碎语,无奈竹青溯将军严令勒责不得打扰凤影帝,使得威国大将军手下的将士们是敢怒不敢言那。今日午时过后,突然下令召所有将领帅营密谋,其贲张的激情可想而知。
“今晚子时,西剠国粮仓有异变,尔等各带五百士卒过楚堰江接应我军前期潜入敌国的士卒,与我军接应上后不可与敌面战,迅速回营。”
“噫?”两位仁通校尉不解,怎会有我军士卒在西剠军粮仓呢?今晚子时会有什么异变?
“我军三月共失踪三千士兵,是本王秘密安排至西剠粮仓同西剠军内。今晚子时,潜入敌军的士卒会纵火烧粮,尔等各带的五百士兵负责火烧东南方荆墙接应粮仓内纵火的姐妹。”站起身指着身后垂挂的地图,手指在其中沿绘一条线路,“大火过后,整士卒不急于退回军中,全部藏身到荆墙十里外的松子林内,林里会有再有密军接应尔等,尔等换上敌军战衣后听从密军将领的命令全部潜入敌军各军各营,等候大战到来!”
帅帐内各将领豁然明白,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去年腊冬凤影帝令边境将士活抓飞鸟,整日是捡到鸟粪,捡草籽。初春时候,飞鸟放飞,草籽拿弹弓射入蛰刺树丛中。初春雨水过后,射入荆树内的草籽疯狂生长,深秋过后草木凋零,初冬过后枯草易燃。而今正是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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