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有……蓝思守着……声音小些……就是了……”感受着那炽热的坚硬顶着她的小肚子,引的她阵阵暖流:“而且,你……也想要……不是吗?”
抓着她的手松开了,身下的人也不再抵抗。
手忽然抓住那炽热的坚硬。
“啊……”亦枫仰头轻呼,两人的衣服不知在何时已经被扔至一旁,发带已然滑落,像瀑布般光滑黑亮的长发,披散在枕上及凌乱的床褥上,勾勒出引人遐想的空间与诱惑。
生涩的用手□着,唇沿着下巴,结实的胸膛,到敏感的肚脐,小腹来到他的下‘身。看着在手心跳动的火热,曾经在看过的A片中见过女优给影片中的男子用嘴解决过,表情享受。她一直认为亲吻男人的生殖器很恶心,可看着亦枫那动人的妩媚,她很想为他服务一次。咬了咬牙,将那暴着青茎的炽热滑入嘴中,不待他反应过来,便手口并用,上次滑动起来,舌尖也□着钢铁的周围。原来,爱着一个人,便能接受他的一切,含着他的炽热,竟然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直有着为能取悦他而感到的淡淡的幸福。
“嫱……恩……啊……”亦枫媚眼如丝,娇喘不息,香汗淋漓:“我……受不了了,我……我好难受……嫱……给我……”布满汗珠的刚硬面容,像是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蛾眉轻蹙,螓首在枕上辗转,面似痛苦的呻吟着。
乔嫱自豪的一笑,看着为自己为意乱情迷的亦枫,感到无比高兴。
“好,这就给你。”已经泞泥的下‘体对着那炽热跳动的一点,猛的坐下。
“嗯……啊……”瞬间的快‘感,使两人都仰头吟叫出声,为深黑的夜添上旖旎气息。
亦枫不自觉的将下身高高抬起,想伸入她的最深处。
乔嫱渐渐上下摆动自己的身子,从她体内不停流出丰沛的汁液,让两人的交合更加顺畅,交合处还不停传出□的水声。 迎接着那一阵阵的昏眩,古铜色的身躯不停随着她而摆动。
在几回猛力抽弄后,随即来临的快‘感将两人淹没,乔嫱软了身子,瘫软在亦枫的身上剧烈的喘息着。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主动,深觉羞恼,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不肯出来,完事后成了缩头的小乌龟,听的亦枫胸膛的闷笑声,阵阵起伏,更是羞红的苹果般纯真的小脸。
而在此时,温暖的时刻,一颗流星拖着长尾巴似的蓝色磷光,在夜空中划出一条长长的弧线,好大一会儿才渐渐地消失在天际。
强势求婚
夜阑人静,花影扶疏。
乔嫱躺在亦枫的臂弯,嘴角划开幸福的弧度,手里抚摩着那硬滑结实的肌肤,满足的闭着眼睛蹭着亦枫那温暖的胸膛。夜晚的一阵凉风透过窗柃的夹缝拂过她的脸颊,也吹动了书桌上的烛台,衬的屋内忽明忽暗。乔嫱闻到了空气中那极乐之后的庸散之气,夹杂着木樨花淡淡的香气,氤氲沁人。内心感到无比的幸福,一种想要永远拥有、霸占这种幸福的念头再此油然而生。
突然用臂膀撑起身子,睁开迷雾般眼睑,看着床上闭目喘息的美男子,此刻的刚硬不再,如此容貌娇弱,楚楚动人,海棠春睡,动人心怀。谁说她的男人长相平凡,在她眼睛以及心目中,他是如此扣人心弦,动人心魄,也只有他能触动她的心灵最深处的感动与怜惜。
“亦枫……我们成婚吧……”原来,在现代,男子向心爱的女子求婚时,都是这样的心情,激动中又带着期盼,渴望得到应允的答案却又害怕被拒绝。此刻的她它是,她一辈子都没想到,她会有主动向男子求婚的一日,她曾经幻想以及渴望过,一个不在意她的贫穷与富贵,一个不在意她的外表,只爱着她这个人的白马王子能够手捧一束她最爱的鸢尾花,穿着一身浪漫的白色西装,面带微笑的来到她的面前,单膝跪地,为她带上求婚的戒指。
而如今,来到这奇怪的世界,她的幻想真正的成为了“幻想”,现在只有她向心爱的男子求婚的份,要这儿羞涩、扭捏的男人主动提及婚事,真的太阳都落山了。
听到这话,因为喜悦而心跳加速,无法自抑的唇角咧开一个弧度。
可是……
“如今你被册封为参知政事,乃是女帝身边的红人,多少达官贵人将你视为金龟婿,多少贵族公子想要嫁予你,光我听说的便有太史家的三公子,左徒家的小公子,他们都比我年轻,比我貌美……”越说心中越酸涩,如今他已二十七岁,再过月余便到生辰,大了她整整五岁有余,再过两、三年,他便年过三十,届时便是枯萎的沧桑,而她却风华正貌,出人投地之际,他会成为她的挡路石吗?
之前与王舒益相恋,他从未想过这样敏感、尖锐的问题,而在他高中之后,也未想过他会成为她的阻碍。可在面对他与乔嫱的感情时,却处处小心,千思百虑,担心着她的仕途受阻,担心着他成为她的负担。
此时,他才明白,原来他对王舒益是一种习惯,青梅竹马般的熟习,那种熟习并不一定便是爱情,它或许早已经在时间的洗练之中,更多的转换为朋友间的友情,兄弟姐妹间的亲情。
而他与乔嫱,虽然认识只有几个月,可那份因她而五味凡陈的心情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影响他自己本有的思维。
在“芳草阁”中,她假扮小厮接近照料他,她如同男子般娇媚细腻的五官,如同男子般纤细的身材,以及那一手好厨艺,都叫他惊奇,从一开始,他便对她有种奇特的感觉,他不讨厌她的接近,甚至可以说是喜欢,每次看到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厮,他都不由自主的感到舒畅与喜悦。
而后在得知她强抢那么多的美男,藏于竹林,并要娶何孜月为夫时,他是气愤难耐的。表面上气愤她如此花心,如此风流,可他也渐渐知晓并非全是因为如此,可他一直以她的风流为借口,不愿意深入去发掘他的内心。
这种复杂的心情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翡绿告诉他一切,知晓她为了他竟然牺牲至此时,没有了矛盾的借口,堵在胸口的塞子被瞬间拔离后,是少刻的紊乱。之后则是盈盈的感动与激动,对于她的欺骗有气恼,更多的是心疼。面对别的男子对她的爱,他则是心痛与酸涩到难以控制。
成为她的夫,这样奢侈的渴望并非只存在一两日,很久很久,久到他已经忘记了具体的时刻。他从不怀疑她的牺牲与爱情,因为他也爱到无法自拔,可正因为爱到极处,才处处为自己所最心爱的人着想,想着她如何才能更好,怎样的选择才是对她最好,即使最终的选择不是自己……
这一番言论,这一番自哀自怜,使得乔嫱顿感无措,挫败感再次涌上心头。努力了那么多,以为他早已放下这一套身份差距论,可如今……
不由气恼由心头升起,恶向胆边生。
抚着他的头颅,任由披散在枕上的情‘欲后柔媚的丝丝默黑发缕穿过她纤细的指缝,将散落在他娇颜上的几缕发丝抚至耳后,迫使他那被发丝挡住的肿胀的红唇露出来,恶狠狠的赌气般吻下去。
“啊……”亦枫被她咬痛,抿了抿唇,竟然尝到了血的腥味。
一丝懊恼与心疼在明睫中之中一闪而过,随即恢复生气的神态。
“下次再怀疑你自己的魅力,就不只这样了!”
唇上丝丝血迹并没有擦拭,幸福的微笑着,那道血痕形成了一种妖艳的美丽。
“好。”
在这一刻,他更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幸福。这种不被嫌弃,不被抛弃的感觉——真的很好!
咦,竟然如此爽快。之前面对他的自卑与哀伤,她总是极力安抚,却依旧抚不平他内心的坑坑洼洼,这一次,改变策略,使用了下“暴力”,却收到如此明显的成效。嘿嘿,终于理解我们伟大的毛主席为什么将武装斗争评为我国革命成功的三大法宝了,原来怀柔政策失效时,偶尔的小小“强势”也是十分必要的。
小心肝里满是诡计得逞的皎洁。
可为了达成目标,这强势的角色还得继续演下去。
“我会尽快请小青给我们旨婚!”
“这……”又唤女帝为小青,他指正了好多次,每次都毫无成效, 要是哪日女帝为这称呼而制她的罪,那就事情大条了。而且让女帝旨婚,这也太张扬了点吧,女帝知晓他以前叫七夕,做过倌人,会为他们旨婚吗?不反对他便感到万分荣幸了。
“恩?”抬高下巴,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好……”屈服于暴力,甜蜜的应下。虽然让女帝旨婚的可能性很小,可是如果她高兴,便也随她罢。
哈哈,得逞,我得意的笑。
“这个月内我们便完婚。”掩饰着心中的小得意,依旧板着脸,黑着面,阴狠狠道。
“好。”
终于喜笑颜开的扑上前,爬伏在亦枫的身上。终于求婚成功,估计全天下也就只有她一个人,求婚得用恐吓的,嘿嘿,不过效果不错就是了!
再次低下头,不同于刚才的阴狠,缠绵地吻上了他,尤其是被她咬破的地方,允吸着那干涸的血迹。
“疼吗?”
“恩……不疼了……”因为她的温柔,也可能是因为满腔的幸福快要冲出胸膛,亦枫忘情地回应着她。
“亦枫,我好幸福。”乔嫱将舌头探进亦枫的口中,纠缠着她的舌头,吸吮着他口里的蜜津,血的淡淡腥味融化在两人口濡交缠之中。不自觉地将手抚上了他那平坦结实的胸部,恶作剧般的搓揉他的胸部,还不时拉扯顶端的蓓蕾。
“嫱……宴会快……结束了……”亦枫试图推开在他身上作怪的人儿,可他现在全身发软,身体也起了反应,全身酥麻,竟然使不出一点力气。这个小女人,竟然如此聪慧,连学习这方面都如此迅速,那么快便掌握了主动权。
“别管它。”正在火头上,不想那该死的宴会扫了兴致,反正有小青挡了,那家伙诡计多端,这点小事还能挡不住吗?
她蛮横的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快速的让他的热硬撞击着她湿润的花穴,身上的汗水滴落在他因激‘情而殷红的脸上,看着与往日完全不同的亦枫,觉得此刻的他更加迷人,乔嫱受诱惑地俯下身,伸出舌头舔着他脸上的汗,下身仍是不停地上下滑动着。
“啊……嗯……嫱……”
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可以清楚地听见肌肤撞击的声音,再加上乔嫱克制不住的娇吟及亦枫的喘气声,使得这房内的气氛显得格外暧昧。
情到浓处,亦枫迷乱地摇头。“啊!”终于,他在最后一次的撞击中,在她花心深处喷射出火热的□。
暖帐之中,一片春色。
而薛府另一端,高坐于主座的端木青萧猛打了几个喷嚏,看着台下那一张张谄媚的笑脸,以及那张故作娇媚;频频朝着她抛着媚眼的男子,也在心中咒骂着那损友。那个晓嫱,指不定跑到她那情郎房中逍遥快活去了,怕是早已经忘记还有她这个好友在这露天的花园中,饱含被一群蜜蜂蛰的危险,为她“守门”。
“女皇陛下,灵菲以茶代酒,敬您一杯!”柔弱无骨的娇躯,娇嗲音调,使得在梦游太空寻找损友的小青一阵恶寒,忍受住浑身的鸡皮疙瘩,露出最恰如其分的微笑。
“恩。”说不来恶心的话语,只有高举那华丽的酒樽,微一颅首,仰头一口喝下。
默哀着,不仅要陪坐,还要陪笑、陪酒。
晓嫱啊晓嫱,为了你,我堂堂女帝俨然变成了三陪啊!
下一次,绝对不再做那见色忘义的损友的挡箭牌了!
绝对不拉……
Θ
弹指之间,白驹过隙。
转眼间已是戌时。
厅内够得上分量的人物基本都敬过酒了,女帝端木青萧表面依旧谦和中略带威严,内心却早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急不可耐。
这晓嫱,难道准备与她的亦枫大战几百回合不成?
“女皇陛下!”
“恩?”
只见薛进跪于堂下,一脸惴惴不安。这宴会已是接近尾声,可女帝却依旧没有回宫的架势,不知道女帝的心思如何,这提醒不好,不提醒也不好,真是难为她了。
“乔大人换装去了甚久,要不要下官派人前去看看?”小心翼翼的询问着,应该是因为乔大人还未回来吧!
“不用了!”手猛一抓紧已经空掉的酒樽,忙回道。
发现自己的口气微微有着急噪,小青抚了抚心口的浮躁:“乔大人沐浴时不喜人打扰,还是等等吧。”随口找了个借口推搪了去。
哎,谁不知她洗澡时速度飞快,怕是给人打扰的机会都没有吧。
“是。”薛进眼珠一转动,看来传言说女皇陛下对乔大人宠爱有佳,极度纵容,看来是千真万确的,连乔大人的沐浴时不喜打扰这等细端末节都知晓。
这乔大人是块肥肉,她一定要紧紧将她抓牢固,并一口将她吞进独自里,呵呵……
而女皇陛下则是大头,想要将女皇陛下抓牢固,怕是依靠乔大人一人可能不行。
“女皇陛下,要不让小子灵菲随女皇陛下游一游下官的府宅?”不是她有偏袒之心,几个儿子之中,灵菲的容貌最为出众,女帝作为铭月国的九五至尊,也只有貌美的美人才能配之,她对灵菲有信心。
大多数人都会这么认为,可他们却漏掉一关键点。女帝从小便在美人堆中长大,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区区一个灵菲便想收服她,可说是妄想。
女帝撇了眼那双眼冒桃花,羞红的小脸的男孩,只能哀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才十六、七岁,在她眼中也只是未发育完全的小男孩,真是早熟啊。虽然来到铭月国已经二十几年了,可现代的审美观却依旧根深蒂固,这种娇嫩的小男孩实在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晓嫱还真是幸运,竟然能给她在这样的世界找到那么个宝贝!
“也好。”为了拖延时间,也只有违背良心应允下来:“薛大人与几位夫君也一起吧。”晓嫱,她只能做到这了,你也不要太贪图美色了,赶紧归来吧!
朝着身后的影卫使个眼色,让其去催催那老害她心惊肉跳的好友,便微笑着迈开步伐,朝着府宅深处走去。
一路灯笼,无数的蜡烛照射着黑暗的夜晚,竟然将其衬托的如白日般明亮。沿着蜿蜒的九曲长廊,来到一花园,满是腊梅。薛灵菲折一枝傲然开放的梅花,深深嗅着它淡雅清香的芬芳:“今日竟然有幸与女皇陛下一同观赏这错落有致的亭台楼榭,如同作梦一般。赏庭前花开花落,观天外云卷云舒,真希望能够一辈子这般平淡舒心。”
期待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撇着一脸淡定纵容的端木青萧,别看那小青面色如常,可嘴上的笑容已经快要僵掉了,面对薛灵菲的暗示与求爱,她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打肿脸充胖子,继续装傻。
笑生媚靥?秀色堪餐!这薛灵菲可谓当之无愧,可惜,她消受不了美人恩啊!
极力地忍耐着,不仅要忍受精神上的摧残,还要忍受可能遭遇的肉体上的折磨。
“啊……”被路边的石块磕绊了一下,薛灵菲惊叫一声,朝着一边倒去,而那方向正好是女帝小青的方向,眼看,小青便要“名节”不保了。
“薛公子,请小心。”适时,女帝身边的影卫影子般挡在女帝面前,接住了这飞来的“艳遇”。
在这铭月国,男子的身体不允许被妻主以外的女子接触,尤其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如若女帝适才扶住灵菲,那么她便有毁坏未嫁男子清白的嫌疑,即使不愿意,她也得给跟在她身后的一群“狼柴虎豹”一个交代。
还好,影卫代替自己接住了她,而且不巧,这影卫同样是个男人。
亲爱的晓嫱,你再不来,怕是你最好的朋友便要“失身”了。
薛灵菲一脸懊恼的咬唇,狠狠的瞪着依然搀扶着他的清俊男子,轻一甩袖。
“女皇陛下……”就在灵菲准备继续发挥“蜘蛛缠功”,小青快要翻眼倒地之际。
“女皇陛下,请恕下官来迟!”远远的如救命符咒一般,这是小青听过最优美、动人的声音,只见换了一身新衣的乔嫱翩然施礼。
“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