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不卿、我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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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不卿、我倾城-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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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浴缸坐了下去,在晨虎的错愕下,我利落的将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掉,走进浴缸,坐到他身后,我开始使劲的给他洗洗洗,希望可以将他身上脏脏的东西全部洗掉,一次又一次擦拭他的上身,洗着洗着,发现下面有个重要部位……
犹豫了一会儿,我将身子贴近他,将手放置那个不知是因我的贴近还是自一早就挺直的东西,开始将它慢慢的来回擦拭。
本就因为我的碰触而僵硬的他的身子,一颤了下,那菱角分明的俊脸,正在极度扭曲中……还会艰难的咽着口水,浑身压烧热了起来。
不理会他的任何表情、感官、动作,我依旧如故的擦拭他的那东西,可以听见他心脏不规律的节拍,我却听而不见。
看来,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坏女人+阴狠的女人,话说回来,我——从未打算原谅他。
看着他极度难耐,觉得也够了,我抓住它那东西开始来回给他释放,由刚开始的慢转变到现在的块,他咬住嘴唇接受着我的抚慰,身子却安奈不住的扭动着,最后终于释放了出来。
无视他,起身走到他跟前,开始给他擦拭他的双腿,释放也释放了,也该安静一会儿了。
但我发觉在释放过后的这人的眼光,一直在烧热的盯着我的身体,似乎想把我拆可了般。
只可惜我的心像死了般,不受其影响,只持续着擦拭的动作。
爱一个人爱到感觉不到自己一点感官,我还真是疯了。
在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了的时候,估计已经长达3小时左右了,让他坐到浴缸边沿,我将全是泡沫的水冲下去,打开浴霸,让他起身,用双手努力的将他洗干净。
期间他的双眼就从未曾离开过我的身体,那个东西也一直保持着一字状态,真怀疑男人的欲望怎么可以强烈到这样?刚刚不是给你释放过了吗?
我像块冰块般,没有要被他那强烈的欲火融化的意思,只是让他自己承受着。
将他清洗干净,用毛巾擦净身体后,我慢慢扯动嘴角。
“你先出去吧,我把这里收拾下在出去。”
看着我不带任何感情的又显疲惫的言语,他安静的走出浴缸,将挂在一旁的浴衣穿在身上,留恋的看了我一眼后走了出去。
我先将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后将浴缸也清洗了下,再度开始放水。
抽出一片放置将梳妆台上备用的刀片,我将疲惫不堪的身子靠向浴缸沿坐了下来,将刀片放到用手购的到的地方。
茫然的看着天花板,想着这一天里发生的事情。
天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对我来说,活着,有意义吗?意义在哪里?
家人,远在国外,虽然担心我,却不能陪伴我走过我人生的一生。
亲人,一直都在说我这乱花钱、那随便、又任性,管事太婆们。
朋友,对我来说,有了爱人就不会想到朋友,而且有事我才会找的人,我不认为哪个朋友会喜欢我。
就像这样一个跟没有家人、亲人、朋友一般的我,唯一珍惜的就是自己的爱人。
而现在,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还有什么?还剩下什么?
凄楚的笑了俩声,眼睛瞟向刀片……
左手抬起,右手拿起刀片,放置雪白的左手心上,轻轻的划了上去。
呵呵……立刻见红了,看来是不错的利器呢。
小小的伤口上,有血滴像一小促及雨般,细而急促的划落,落置浴缸内,在漫漫泛滥而开。
满意的看着这效果,我将刀片再次放置左手腕上,毫无顾虑的上到下慢慢划开。
如我所料,鲜血如急流般滚落至浴缸内,很快就染红了浴缸。
没有关的水,一直躺着温热而干净的水,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下,那清澈而透明的谁还是被血瞬间就侵入在散开。
以防血会干固,我将已无力的左手放进浴缸内,让血肆意的流出。将右手放置浴缸外,手一松,刀片掉到了我看不见的地方。
水开始向外冒出,我不担心,因为卫生间较低,不会有流出屋内。
嘴越发干涩,应该是没有血色了吧?疼?会超过我心里的疼痛吗?
我这无味的人生也快结束了吧!
就这样结束吧,让晨虎后悔一生的活下去,让他在以后的日子里,如果在碰到喜欢的人,也会对那个人100%的效忠。
我也许很傻,但在我认为,活着……已经没有生存的意义。
摆脱掉也好!!!
国外的父母,你们扔下我到国外幸福吗?就算可以给我经济,但你们给的起我至深的亲情吗?
国内的亲戚,你们总会唠叨我,你们难道真的有用心的去体谅、了解过我的心吗?
至于朋友,我是真的觉得对不起你们,因为我的心没有办法容下爱人以外的东西,从小我就不知道亲情、友情是什么。
而爱人,是被我信任、被我爱着,却会背叛我最深的人。
如果背叛我的是至亲的父母、亲戚、朋友,那该有多好,我就不会这么的心痛、伤心。
为什么偏偏是我最在意的人伤我最深?让我的心伤痕累累……?
“小樱——”门外传来晨虎的喊叫声,轻轻的回荡着,传到我的脑海。
变得沉重的脑袋,慢慢飘忽的意识,让我缓缓闭上双眼,打算迎接属于我今生的末日,不理睬他的叫唤。
再见,我的爱。
如果……有下辈子,我——只想要亲情跟友情。
隐约听见“碰——”的一声,是晨虎将门踹开了吧。
一把抱住我的他在说些什么,在道歉?在懊悔?还是?耳朵嗡嗡的,根本听不见。
吃力用体内仅存的点点意识睁开双眼,轻微的晃动了下被他抱着的身子。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扭动,他放开抱着我的身体,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肩膀,紧盯着我的双眼。
我看到了一双懊悔的眼神,被伤害的表情,男儿有泪不轻弹,还在流泪的他那健美的脸颊……挨,何必当初?记得以后好好珍惜以后你所爱上的人。
慢慢的,他的眼神变的不敢致信,变得恐惧、害怕,大喊着什么,可惜我已经听不清楚了。
看着他那种神情,怎么还是会觉得心在狡着般的痛?难道我在后悔让他出现这种表情?
艰难的扯动嘴角,我努力的为他露出微笑,让他安心。
唔……眼前开始拙见摇晃,他的脸在扭曲着,模糊着,一片漆黑,仅存的意识也消失怡尽。

迷茫

“二少爷,先用餐吧,这位小姐醒来了奴婢会立刻去禀告您的。”
什么声音?有谁在说话,关门声?唔……出去了?
想要睁开双眼,眼皮沉重的怎么也打不开,我在努力,眼皮子也不动,想开口,可是嘴也动也不动……
感觉身子也好重、好沉,???我应该没有意识才对,怎么还能感觉到感官?我应该已经死了。
可刚才明明听见有人在说话……
难道……我没死?不紧没死还幻听?因为讨厌被晨虎所救而出现的幻听?
唔……浑身乏力,动也动不了,左手腕还会觉得刺痛。
还是不要多想,在睡会吧,也许这只是我自己所制造出来的消失前的梦幻、魂游,是我不想离开此世的证明,难道我真的在后悔?
不,我不会后悔,这是一种过度,我的意识会消失,然后在没有疼痛的再度投胎。
想着想着,意识再度飘忽着远去。
“二少爷,按您吩咐端来的。”
“小心端好”
“是”
有多久了?我竟然再次幻听,而且这女声跟之前的好像,呜……是我精神恍惚,听错了吧。
就在我深思之际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近我的唇,还慢慢的将我的唇撬开,唔唔……还……还……没有了,只是给我灌着很苦很难喝的某液体。
可能是发现我在抵抗,有个灵巧的东西闯进我口内,企图强行让我将那液体吞下。
没抵抗力的我只能被动的将那难喝的东西咽下,就这样,我被那东西一直折腾着,就在我觉得已经忍无可忍,无法再忍的痛苦难耐之时,自那里传来甜甜的汁液,唔唔……真像我常吃的莲子汤,虽然我喜欢加了百合的莲子汤,但现在有这个,我已经无任何怨言了,我干脆的将之咽下去。
然而,之后在接触的时候又是那可恨的难喝的东西,而认为那是莲子羹的我,就那么一口咽了下去,这……折腾我你有好处得?我微皱眉。
比中药还要难喝好几倍的东西,真想把那让人反胃的液体吐出来,可是那软软的东西怎么不退开?唔唔……我难受、痛苦。
“小姐醒了?”
带着磁性的温柔的声音,很好听的声音!是在叫我?我拼命拼命死力的将沉重的眼皮睁开,却只是微微的眯缝。
好几道光线射进来,眼前一片光亮,只觉的好大、好刺眼,另我才睁开的那小小的眯缝,又无可奈何的合起。
“幸子,把窗户关上。”
“是。”
听着这俩人一唱一和,而我只能跟木头人是的用着动弹不得的沉重身体+烦乱的精神听他们的对话,真是有点天妒人怨挨……其实是我自己自作自受,忍。
“可以睁开了,光线现在只能隔着窗户射进。”
温柔的声音,细心的关照,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吃力的再度睁开双眼,可能是有了前车之鉴,这次不是那么的费劲,我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已经睁开了大半,只是不知为何身体需,精神需的我,无法争着有神的大眼。
这一开眼,问题也随之而出。
他——是谁?坐在床边,穿着一身古装,有着长而飘逸的长发,有棱有角的让人神清气爽的双眉,那看似温柔无比却藏着一点我也说不上来,总之是让人不易接近有着距离感的魅惑双眼,那双眼还会不经意的放着电,英挺的鼻,眠着的下唇有着一点点弧度,很漂亮的一个人。
只可惜,或许你对所有的女人都是一个威胁,只是你选错了人,我对爱情……可是彻底死心,不然也不会死。
慢着,现在不是自傲的时刻,死?对,我死了,应该死了,本以为活过来是被晨虎而救,可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所见的不一样的事物,不一样的着装,不一样的人。
“你是谁?”
“这话我比较想问小姐你!”
“这里是哪里?”
“我的房间。”
“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就要问小姐怎会出现在我洗浴的温泉内了。”
不管我问什么,这个男人总能慢条斯理的用着自认为很迷人的淡淡笑容不急不缓的回答,虽然事实上是很迷人,只是我无所感觉而已。
“小姐,您被少爷带出温泉时,奴婢也被吓的不轻,本无人的地方多出了个女人不说,还是个断了气的。”
就在我想在问些什么的时候,却被这丫鬟的话慢慢的理清了事情大概,我吃力的对着在那男人身边端着餐盘的她露出理解了的表情。
既然断气了还能被救活,真是不知是什么人才能有这么厉害的本事,而且还庆幸的被我遇上了。
算了,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有一点需要我的确认。
“这个国家的名字叫什么?”
为了自己着想,我只能挑着不会被他们看成怪物的问题询问,唔……开眼的时间太长了吧?眼皮又开始沉重起来。
“我想小姐最需要的是休息,等过阵子好些了在跟你说明。”
温柔的话语,让我多少放下了些心,算了,先休息吧,眼睛也支撑不住沉重的压力了,凡事待后在说。
当再次醒来,已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只觉得身体稍微好些了,不再那么疲惫,手腕上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睁开眼,勉强支起身体,借着房内茶几上那灰暗的烛光环顾四周,古老的房间与古老的设施,华丽着却又带着古韵的房间,虽然不知道有多华丽,但对好东西,多少我还是有点见地的。
这些在加上之前醒来时那少爷跟婢女,也不像是在演戏,这么说,唯一可以理解这些的就是——我穿了?
头大的俩个字出现在头顶上方旋转在旋转——穿了穿了穿了穿了。
就在我恍惚的将头转正,看着大大的床,从上到下,这叫丝绸吧?将整个大床围着,轻飘飘的。
嗯?我的身体在这,旁边的被子怎么还会鼓鼓的?往上往上慢慢的移上去,额……那个叫做二少爷的人,他——竟然躺在我的床上?
而且还一手枕着头,好整以暇看着我。
“小姐醒了?”
“为什么你会在这?”
“这是我的床,我不在这在哪里?”
看他那理所当然的模样,古代有这么先进?比起现代都?只要是见过的人都能够马上不理那人同意的随意抱回家,而且还是自己房里。
“那我为什么在这?”
“因为我是个负责的人。”
“你需要对我负责吗?”可笑,你要对我负责什么?
“对。”
脑袋一灵光,突然想起早上幸子说的那句话。
就算那句,我是从浴室出现被他所救,被他抱来的那句。
这么说,古代好像是有被看见就要负责的那种说法。
“我不需要你负责。”
他只是要笑不笑的嘴角微弯,而那眼神,分明在说,我现在在跟他讲他听不懂的话。
“你没有动过我,我不需要你的负责。”
我压低声音,淡漠的开口,试图让他理解。
“非也非也,我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碰也碰了。”他悠闲自若的开口。
这种无根据——却也是(表面)事实的话,让我无言。
不得不承认,我在被他救起的那时就已经被他把这三样一起做了。
“你爱我吗?”

飘渺

可能是超乎他想象的问题,那家伙定定的看着我,也许,他也不知道自己对我的所作所为是为何。
“没话说了吗?这样的话就不要对我说什么负责,我不需要,那俩字对我来说是一分不值的东西。”对,扯上爱情的东西,都是毫无
价值的,我那爱人的那颗心已经破碎。
“至少不讨厌,把你留在身边是我现在所想的,而我只要做我所想的事就行。”
对着那种有着强制想法的人,我该怎么让他明白?可能怎么也没办法让他明白吧,那种人只会不惜一切的得到自己想要的,即使表面
上温柔。
或许,对他来说,爱,也是个没有价值的东西,因为他是个坚持己见的人。
我不认为这样的人能够好好的爱上谁,而且他还有着那完好的上天所赐予的容貌与身材。
“那你打算怎么安置我?”
“要我光明正大的迎娶你过门吗?但是只能是妾室呢!”
拿着一张好看的脸,说出来的话却难听到骨子,我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我会变成鬼来杀了你的。”妾室?负责也就到这种程度?我这不是在给你做好事么。
“我会让变成鬼的你变成我的人的。”
好,你继续扯,我会让你知难而退的,我改换献媚的嘴脸,还是不忘对他眨吧眨吧双眼。
“那……你看我是美人吗?”
“是美人。”
“我这么美的人是不是世间少有啊?”
我故意发出嗲音,吃力的靠进他,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是。”
怎么这么诚实,虽然以前常有人说我好看,但看惯了19年的脸庞,就算在美,对自己而言,也是无意义的,因为我的审美观从来不会
正视到自己身上。
只可惜这人在就算在说我美的情况下也能表现出自然的表情,自己承认我美又世间少有,怎么我就没发现你有一点点春心荡漾的感觉
?眼里没有一点欲火。
“那你看,向我这么美到倾城倾国的人,你怎么能只让我当妾?”
我做着跟他一样的动作,脸跟脸的差距只有一只手的间隔,彼此的呼吸都能传达到对方的脸上,可是他却动也不动。
“小姐肯自愿嫁我?”他嘴角要笑不笑的微微上扬,魅惑的轻轻开口。
“自然是有条件的,如果不能应我,就要答应我另一件事。”
就在我认为他会问我另一件事的时候,他却毫不犹豫的开口。
“我答应你的条件!”
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怎么这么爽快?
“不问问我的条件就答应,没关系么?”
“愿闻其详”
看着满不在意的他,我暗笑,就让你在意在意。
“这个嘛,就是 正 夫 人”
如果是正妻,在我认为你也许会考虑放我走。
我一字一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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