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黄粱梦圆(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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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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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喝点,暖暖胃。”见他不接赛飞好脾气地劝着,方正君不耐烦地张张嘴,示意要赛飞喂他,赛飞翻了个白眼,不明白他又是在闹什么孩子脾气。一手托着碗,一手拿着勺,就那么一勺一勺地给方正君喂着,只到碗已见底方才停下。
“酒!”方正君咽下最后一口汤就嚷着要喝酒。
赛飞乖乖地给他满上一杯,他端起又一口灌下,推了推杯子示意赛飞再给满上。赛飞不依,连让他吃口菜再喝,他倒听话,只是张着嘴不动手。赛飞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夹着菜一口一口地喂他。
赛飞见那酒壶都快见底了,心头担心他的身体,说什么也不肯再给他倒。方正君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一把夺过酒壶自斟自钦起来,赛飞见劝他不过也只得由着他。只是时不时喂他一口菜给他,就这样一直伺候着他赛飞连一口饭也没有吃上,只是急火火地喝了一碗汤就算了。
“去,准备点蜂蜜水。”赛飞见方正君都快爬在桌子上了,连忙支使玉珠去给他备醒油的汤水,自己吃力地扶着他往里走。
酒劲上来了,方正君感很有些燥热,扯着领子直嚷着:“我要洗澡!”
“备好洗澡水了吗?”赛飞问钱海。
“备好了。”钱海回答。
赛飞点点头,与钱海合力把方正君扶到浴室。
“出去,你们都出去。”进了浴室,方正君一边揽着赛飞,一边醉熏熏地轰着钱海他们。等钱海他们退下关好门,方正君一把将赛飞按在门上猛吻起来。
“正君,正君。”赛飞被他样子吓坏了,连推他,只是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他剥了个精光。
方正君在折腾赛飞许久之后才翻身下来,躺在冰冷的石板地上长长地叹了口气。许久后才幽幽地开口:“那进封之事,就暂缓吧,先将他们接进京城再说。”
赛飞嗯了一声,没有作答,只是扶着墙站起来,提了件袍子遮住自己钻进了大木桶里。不一会儿方正君也钻了进去,从背后搂着赛飞道着歉:“对不起,我又找你撒气了。”
赛飞淡淡地回答:“没事,快洗吧,一会儿水凉了。”说完上下搓把两下就起了身,披着袍子出去了。方正君望望她淡漠的身影歉疚地叹了口气,将自己快速洗涮干净也出了浴室。

第 45 章

等他到了卧室,赛飞正抱着本善喂饭,方正君轻轻地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本善看着他咿咿吖吖地叫着。方正君张口将本善的小手含住,做着鬼脸逗弄着。
“咱们在这里要住多久?”赛飞拧着毛巾一边给本善擦着脸,一边问方正君。
“明天就走。”方正君冲本善做做鬼笑,笑着答。
赛飞将本善递给梅瑞,淡淡地说:“那就早些睡吧,明天还得赶路。”
等众人都退下,方正君又将赛飞一把抱住,歉疚地问:“你生气了吗?”见赛飞不答,连忙又问:“还是刚才弄疼你了?”说着就要掠赛飞前服的下摆。
赛飞连忙躲开,红着脸说:“不碍的,睡吧。”说完就往床上钻。
方正君连忙跟了上去,扳着赛飞的身子问:“真弄疼了?”赛飞轻轻地点了点头,方正君连忙朝外面喊:“玉珠!玉珠!”
“唉,奴婢在。”玉珠在外面听着连忙答。
“那个玉肌膏呢?”方正君翻捣着床头柜连声问道。
“在奴婢那儿!”玉珠回答。
“快些拿来!”方正君连忙吩咐。
“不用了,一会儿就好。”赛飞红着脸连忙拉他。
方正君在她脸上轻轻一吻,笑着说:“擦擦会好受些。”这时玉珠拿着一个小瓷盒子进来,方正君接过,朝她挥挥手让她出去。
“来,我给你上药。”方正君剜了一垛在指上,轻拍着赛飞说。
赛飞脸又再一红,结巴巴地说:“我,我自己来吧。”
方正君一让,笑着说:“我又不是没有给你上过,怕什么羞!”说完就掠起被子,然后又退下赛飞的下裤。赛飞说什么也不愿意张开腿,方正君又捏又掐地才让赛飞放轻。轻触一下她腿间,刚才给自己无限激情的妙处已经微微肿胀,有些懊恼地骂自己一句。轻轻地将玉肌膏涂在外面,轻轻地揉着。
“嗯!”赛飞被他轻柔的动作掠拔得轻颤,忍不住地低吟起来。
方正君开始还认真地涂着,后来感觉那窄窄的细缝里溢出了些许滑腻,忍不住地渴望促使他的手指往里深陷进去。
“正君。”赛飞扭动着,轻颤着,那熟悉地渴望涌上她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每一组细胞。
方正君吞吞口水,伸手将她双腿拨开,那灵巧的双指技巧十足地在那处儿挑逗着。“别!”赛飞感到那处有丝专注,连忙将腿闭拢,伸手推搡着方正君的头。
“乖,听话,我给里面也涂涂。”方正君用因为激情而低哑的嗓音,轻哄着。
“不要,色胚!”赛飞嘟着嘴轻叫着,腿儿却不自觉地轻启。
方正君得意地在上面闷笑起来,赛飞羞得满脸通红,生气得又要闭上双腿。方正君身子一错,大掌一抬,直接将赛飞的右腿抬起放在自己左侧,跪坐在赛飞的双腿之间。轻轻在赛飞敏感之处一弹,闷笑着说:“怎么不听话,不擦药,明天指不定难受呢!”
赛飞羞得抱头呜呼着,他这哪里是在上药嘛,分明是在耍流氓嘛!方正君将赛飞撩拔得差不多了,三把两把脱光自己,又剜了一垛玉肌膏糊在自己欲望之上,然后伏在赛飞上,轻吻着赛飞小嘴,色笑着说:“里面也得擦点,若不然还是会疼的。”那雄健的腰肢随着话音落下,与他轻触着的那两片粉唇间溢出兴奋而满足的轻吟。
方正君好似在补偿刚才对赛飞的鲁莽,这次他做得很细心,赛飞每一个轻颤,每一句呻吟他都仔细地观察着。随着赛飞每一个表情的变化他都尽快地调整着自己的攻势与技巧,很快地赛飞在他精细地热爱下化成了一滩春水,方正君这才停止对自己热情的控制,将他对赛飞的爱以最为热烈的方正宣泄出来。
“赛飞。”完事好久方正君都舍不得从赛飞身上下来,紧紧地搂抱着赛飞,轻声地低唤着。
“嗯?”赛飞感觉浑身上下软软地,轻轻地,而且还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
“我再趴一会儿,行不?”方正君吻着赛飞湿湿的鬓角,轻声地哀求着。
“嗯。”赛飞伸长手臂将方正君箍在怀里,双腿左右环搭在方正君的腿上。
“赛飞?”不一会儿,方正君又低低地喊起来。
“嗯?”赛飞感觉左腿有些麻了,放了下来,轻轻地回吻着方正君。
“我发觉,我离不开你了。”方正君的语气感觉有些闷闷的,头在赛飞的脖梗使劲地蹭着。
“我不会离不开你的,若是你不要我了我就离得你远远的。”赛飞抬首亲着方正君的脖子,低低地说着。
方正君一惊,迅速地将身子撑起,眯着眼看了赛飞许久,最后还是笑着说:“我不会不要你的,一辈子都不会。”
激情虽然还未完全褪却,但赛飞却已经清醒,脸上虽然幸福地笑着,但心里却在喊:“一辈子?好长啊!”
方正君又在赛飞身上趴了许久才下来,在自己还没有睡意的情况下一直都轻吻浅着赛飞任意一块肌肤,赛飞抛却那一丝不安定默默地回印着他。
清早赛飞起来浑身上下透着的都是疲惫,心道纵欲还是有害身心健康的啊,反观那个始作佣者,人家神彩飞扬得都快飘起来了。赛飞撑着老腰里屋出来,她儿子自在钱海的手上朝自己扑哈哈地笑呢!赛飞冲方正君斜了两眼,非常不满意地梳洗完毕。
路过本善边上的时候,本善以为赛飞来抱他了兴奋得“娘!娘”叫得没完,赛飞愧疚地瘪瘪无奈地说:“儿子,娘今天暂时抱不起来了。”
“儿子,来爹爹抱!”方正君听罢笑唱呵呵地朝本善伸手。
本善很给面子地也笑着扑过来,只是口里却喊的是:“娘,娘!”
“喊爹,儿子喊爹!”方正君无奈地引诱着本善喊爹,这次本善就没有那么给面子了,开口是开口,就是一声,两声,三四声,还是那声“娘”。方正君好像跟他耗上了,抱着他出来的一路上不顾仪态地一直跟他计较着。引得众人侧目,也引得那个青夫人稍许地不满。
等赛飞扶着青夫人上了车,方正君一把就将她拉上了自己乘的马车,出乎赛飞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跟青夫人他们同行。而是分成了两队行走,方正君与赛飞带着孩子,一路轻车快行,青夫人一家按正常的速度往京城走。从隆德府一路南奔,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到了郑州府。还未到郑州城方正君就让要在郑州呆一到两天,赛飞以为他要去办张凤仙他们家,不想方正君进了城静静地捡一家上好的客栈住下,整日里也不出门,不是抱着赛飞在床上地上滚,就是逗着儿子玩。赛飞一直担心自己会再次怀孕,不想方正君也不想让她这么快要孩子,所以在隆德与赛飞见面时,两人就商量好了且让卢太医给赛飞配了避孕的药丸。只是赛飞老担心那药丸效力,总是在方正君意乱狂迷的时个使绊子,害得卢太医让方正君给训了几次。

第 46 章

在郑州城呆的第三日,方正豪来了,交给了方正君一张纸,方正君只是瞥了一声就撕了。第二天赛飞早上赛飞还在睡觉,客栈的楼下传来凄楚的哭喊声,赛飞想要起来看个究竟被方正君揽回床上拦住了。第二日,他们出郑州城回京,在城外十里坡的地方赛飞透过窗帘看到好几排的尸体,那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几个的相貌赛飞还认得。赛飞心里莫明的害怕,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都给你说了,不要看,你偏要看。”方正君闭着眼将赛飞揽过来,紧拥在怀轻轻地拍着她。
“都,杀了?”赛飞声音有些颤抖。
“诛了三族。”方正君的声音显得很平淡。
“那些孩子还不到十岁呢!”赛飞声音中略带哭腔。
“他们犯的是诛九族的大罪,因为张凤仙,我才让他们死了三族而已。”闭着眼睛的方正君眉毛细挑,回答时声音略显愠怒。
赛飞心头真的害怕了,想着翠儿、娇儿、蓉蓉以及自己那些娘家人的每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会给他们惹上这般劫难。方正君感受到赛飞的害怕,轻吻着她说:“你的那些娘家人是不会做这样的蠢事的。”不言而喻,若是他们做了这般的蠢事,那些娇儿们还是一样的会有这样的下场罢。
方正君十月初三到的开封府,并未有直接进开封城,而是在赛飞的西郊庄子里歇下了。赛飞先带着孩子连夜回宫,派銮驾在初四夜里趁黑到了西郊。初四,方正君在西郊的庄子上安排了青夫人一家,初五早上方正君才坐上了銮驾回了京。方正君回銮的路线是由万胜门往东,到大佛寺祭祀存放放北征的亡魂,从大佛寺沿着西大街往南,一直走到南熏门。赛飞携着太子、玮儿及众文武在南熏门外的迎祥池迎驾。
“来了,娘娘,来了。”金鼓声音越来越近,钟山兴奋得都快要跳起来了。
“宝贝,怎么不高兴?不想爹爹吗?”赛飞见玮儿瘪着嘴在一旁嘟啷着,捏捏他的脸儿轻声问道。
“没有。”玮儿在为赛飞自己一个人跑去找爹爹生气呢,娘不疼自己了,以前到哪儿都要带上他的。小东西不满地瞥了眼正在咿咿吖吖又笑又喊的小鬼,都是他夺了娘的宠爱。
他的这个小东西被站在一旁的太子看在眼睛,用广袖掩着脸偷笑起来,心道这个八弟可不是一般的醋坛子、醋缸就能形容得了的,简直就是造醋的作坊嘛。看不过意,轻轻碰碰他:“八弟,那是咱们的十弟!忘记咱们说好的话了吗?”
“没有。可是娘都不疼我了。”玮儿搓着小手轻声回答。
“过了年八弟就六岁了!”方宏皱了皱,不明白他这个八弟为什么那么粘着母后,虽说自己也很喜欢跟母后一起说话聊天,可也没有他这样粘吧。
玮儿闷不吭声地好一会儿才吱声:“哦,我不会跟十弟争的。”方宏听了噗滋一笑,这样的问题也只有他的这个八弟才会这般正儿八经地想这许久。
“好了,不要多想了,父皇的銮驾快到了。”见着远处一抹明黄方宏小声地提醒着。
玮儿正了正身子站好,不一会儿又猫着腰钻到赛飞身边,拽拽赛飞的明黄的凤袍,轻声喊着:“娘。”
“怎么了,宝贝?”赛飞低头正与玮儿明炯炯的大眼睛对上,不明白他究竟要干什么?
玮儿扯着嘴笑笑,指着本善笑着对赛飞说:“娘,一会儿我可不可以抱着十弟去接父皇?”
记得那年赛飞刚进宫时就是当时的贤妃领着四皇子去接的方正君,赛飞没有想到这个环节,想了想低着头对他说:“等咱们迎了你父皇的车驾后,你就抱着你十弟过去。”
“娘,我没有想跟十弟争您的宠!”不晓得玮儿是怎么想的,没头没脑地蹦了这么一句。
赛飞呵呵一笑,摸着他的小脑瓜说:“娘知道,就是你跟你十弟争,娘也不会不喜欢你的。”
玮儿嘿嘿一笑:“我就知道娘不会有了十弟就不要我的,他们都骗我呢!”
赛飞听了心中一结,暗骂这些多事之人,想着那西郊庄子上的青夫人,赛飞感到脑仁儿都在疼。都说该来的还是要来,这话一点也没有错。赛飞以为她现在带着众人迎接的只有方正君而已,不想方正君从銮驾上下来后走到后面的车驾里,牵出一个人来,此人正是害得赛飞脑仁疼的青夫人。
“臣妾领众卿恭迎陛下得胜还朝!”赛飞硬着头皮双膝跪下,拜道。
“臣等恭迎陛下得胜还朝!”听到赛飞沉稳且有力的声音,众文武才从自己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齐齐下拜迎接方正君。
方正君放开青夫人的手,移步上前轻抬着说:“众卿平生。”等众人都起身后,方正君又走到赛飞跟前拉着赛飞笑着对众人说:“朕能专心北征,全耐皇后贤德,梳理后宫,外拒权臣。今赐皇后与朕同撵,同受百官百姓圣瞻!”
“此诸事都是臣妾份内之事,陛下当众夸赞,臣且愧领!”赛飞含羞带笑盈盈下拜。
“皇后不必自谦,快快请起与朕同撵吧!”方正君笑着将赛飞扶起,牵着她走入御撵。等走到青夫人旁边时方正君一手又拉着青夫人,转身对众人说:“此人是谁,朕想有些老臣都认得。朕之生母胞妹蒙难二十余年,今日为慰其心,也一并与朕同撵。”
“皇上,万万不可!”一白发老臣颤巍巍地站出列来,用响彻去霄的声音大喊着。
“为何不可?”方正君不满地挑挑眉道。
“帝后同撵已经有逼祖制之嫌,此妇人身份不明有什么资格与圣上同撵?”另一个白发老臣也站出列来阻止道。
方正君听了怒不可谒,声色俱厉地说:“朕已经说过了,她为朕之生母胞妹,朕的姨母!你,卫介石!你,郑浩白!你们难道不认得吗?”
二人对视一眼,低着头走到队伍前面,仔细地将青夫人打量了一番,摇着头,由卫介石开口说:“臣只认得她是先帝朝逐出宫闱的宫女,臣所还知道的是王太后才是陛下的母亲。就算是如皇上所言,她是您生母胞妹,也断没有乘龙撵之说。”
“你……你……”青夫人颤抖着手指卫介石两人气不可声,转眼间又泪眼蒙胧起来。
赛飞看了看方正君,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将青夫人推出来,明明在长子城县外的别庄上已经说好了的,怎么突然之间变了封。
不等赛飞想明白,方正君已经气得脸色铁青了,与青夫人一般颤指着卫介石质问:“你,你们,是要悖逆朕吗?”
赛飞见那二人脖子一梗,知道他们又要气方正君了,立马将方正君扶住开口劝道:“皇上息怒,这二人只是遵循祖制。待回了宫中再行商讨吧,就让夫人与臣妾乘凤撵吧。”听赛飞这般说了卫介石与郑浩白还要梗起脖子反对,赛飞将耳一瞪,声严色正地对他们说:“二位臣工就是有心也要在朝堂上说,今日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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