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黄粱梦圆(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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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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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过来!”赛飞站起身来,朝玮儿拍拍手笑着喊。
“娘!”玮儿也瞧见了赛飞,欢快地跑到赛飞跟前,在大家都以为他又要扑进赛飞怀里的时候停下了,那距离把握得很好啊——只有差不多一米远。
“宝贝,见着娘不高兴?”见玮儿生生地停在离自己一米开外愣不进前,有些失望地问道。
“我怕爹揍我!”想着父皇那厚实的巴掌,玮儿感觉自己的屁股还生疼得厉害。
“轻轻地抱抱娘,爹就不会揍你了!”赛飞也想起那天方正君将玮儿的屁股拍得震山响的情景了,笑着鼓励着玮儿。
“小主子,你不要每次都扑就没事!”一旁的钱海显然也想到那天的情景了,忍不住笑着插嘴补充道。
“哦。”玮儿很是疑惑地看看众人,慢慢地挪到赛飞跟前,轻轻地搂着赛飞的腰乖乖地、甜甜地叫了声:“娘。”
“乖乖。”赛飞轻蹭着玮儿的额头轻声唤着。
“爹真的不会揍我吗?”玮儿很煞风景地抬头问道,见众人皆憋笑着点头,很严肃地对众人说:“你们都看着的啊,我没有用扑的,我是轻轻地抱娘和弟弟。”
不知道为什么玮儿一直以为赛飞肚子里怀的是男孩,自打赛飞怀孕以来老冲着赛飞的肚子叫“弟弟,弟弟,小弟弟”。
“娘,昨天大师傅教我新招式了呢!我耍给你看,好不好?”赛飞入住昭阳宫后就命玮儿正式拜了赵文、赵武两人为武师傅,玮儿管赵文为大师傅,管赵武为二师傅。
“好。”赛飞一直担心方宏与玮儿因为身份特殊疏于学习,索性的是方宏与玮儿都很懂事,都很刻苦,不仅要学文还要习武,赛飞时不时地还整几道在二十一世纪学得的或见过的知识。这两个孩子虽然辛苦,倒也懂得苦中作乐,时时逗得赛飞开怀大笑。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巍峨的五指山压不住你,蹦出个孙行者……”玮儿跑到亭前的雪地里,一边唱动画片《西游记》的片首曲,一边呼呼生风地耍起把式。赛飞在亭中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带着众人鼓掌叫好,以示鼓励。
卢长鹤从学馆出来,感觉有些闷站在一棵梅花树下醒着脑。忽呼一阵欢笑,这笑声有几分熟悉,寻声望去有一孩童在雪地里练着武,一伸一展,一收一式耍得呼呼生风。那孩子身后的不远处有一亭,透过亭边盛开的梅花隐约见得一群人在亭中。正对着与自己对坐着的是一身披白裘披风的妇人,身边站着数位宫装丽人,还有数个太监,其中一个自己看上去有些眼熟。轻移几步上前,那着披风的妇人的容颜看得真切起来,隐隐地自己不敢相信。再上前几步看得真切了,那妇人正是自己倾心的佳人。只见她眉目含笑,专注地看着眼前翻飞的小人儿,脸上露着无比幸福地神彩。自己正待上前见礼,并询问她为何在此时,从亭子的正南方走来一少年。这个少年自己认得,他便是当朝的太子方宏。太子刚走过来,那个武动的男孩立马收式,笑哈哈地扑着向太子跑去,嘴里一口一个:“大哥,你总算来了。”
不等卢长鹤消化男孩口中的话语,只见那个太子搂着那个男孩走向亭子,站在亭外朗声叫了一声:“母后!”。卢长鹤不敢相信地盯着他们,只见亭中的妇人见太子见礼,急忙站了起来,伸手将太子牵进亭内。在那妇人站进的那一刻起卢长鹤石化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赛飞微凸的肚子,是了那个男孩管太子叫大哥,太子管她叫母后,她又身怀六甲。卢长鹤有些晃悠悠地往回走,亭中的三人皆欢喜得忘乎一切,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个寞落的身影离去。

第 18 章

转间眼冬去春来,赛飞在昭阳宫内迎来了来到这个大尧第三个春节,掐指算算,这已经是第四个年头了。本来从腊二十三起赛飞就会陆续参加一些庆典活动,只因为方正君疼惜她身体以各种理由给推了,倒是让那个德妃、淑妃显摆了个够。以往每年家宴都是在延福中举办,只因为后宫无主太后只得勉力强为。如今赛飞为后,理所当然地正月十五的家宴摆在了昭阳宫,摆宴的地址设在昭阳殿。
那些零碎的事情不用赛飞操心,她手头有四大宫女、六大尚宫,加上宴会主要事项赛飞早就交给德妃主办,淑妃辅之,所以自己只管养好精神等晚上到来露个脸就是了。
“这肚子真跟皮球似的了!”赛飞盯着自己已经凸显起来的肚子咕噜着。
“你一会儿若是累了就回来歇着,不用管他们知道吗?”方正君不理赛飞的抱怨,一手给她理着领子,一手捏掉胸下的掉发,轻声地嘱咐着:“要翠儿那丫头远一点,不许碰酒,不许吃凉的,不许乱走动。”见赛飞满地皱起眉,方正君瞪了她一眼低声说:“现在已经天黑了,过一会儿不得更黑,昨儿又刚下了雪,得小心着点。”
“嗯,知道了。”赛飞已经习惯方正君这个磨唠唠的样子了,虽然烦但也是一种幸福。
“记住了?离翠儿、娇娇们远些,不许吃……”方正君仍旧不放心地嘱咐着,见赛飞心不在焉地四处乱瞟,无力地叹口气:“算了,一会儿我守着就你成了。”
“我记住了,不许吃生冷的,不许喝酒,不许乱跑!都记着呢!”赛飞幸福地依在方正君的怀里笑嘻嘻地重复着。
“不吃东西我倒能相信你,只是翠儿那丫头……”方正君还不放心地唠唠着。
“你啊!走吧!”方正君接过玉珠递来的披肩给赛飞系好,揽着自己只够得着一半的宽腰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
待她俩走到昭阳殿时太后也刚到,赛飞推开方正君,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晃悠悠地朝太后迎去,那动作确实很挂方正君的心弦。待她们三人都在大殿主位上坐定后,德妃才宣布家宴开始,众人齐声见驾完毕各回各位。赛飞朝德妃点点头,德妃示意宫宴开夜,奏乐起歌舞。赛飞坐在上首一直保持着微笑观注着场上,一曲曲曲终,一曲曲舞毕,赛飞终显疲劳,太后得见了撑着头对赛飞说:“哀家有些倦了,皇后陪哀家歇歇去,如何?”
“是,儿臣遵命。”赛飞站起身来轻轻一蹲,手扶着太后朝里走去。
“扶你家主子回去歇着,哀家醒醒神就回去。”出了大殿太后笑着对钱海说,让他扶赛飞回昆玉苑歇息。
“母后。”赛飞很感激地叫她一声。
“回去歇着吧,不要累着了哀家的乖孙!”太后笑着轻推她,招手让玉珠她们也来扶赛飞,见赛飞不走笑着对她说:“哀家也累了,这就乘撵回延福宫了。你快去歇着,若是累着了哀家的乖孙,哀家可不依。”
赛飞见她坚持,自己只好点头顺着众人离去。宴上的方正君见赛飞与太后都走了,自己兴趣也不大,强撑着戌正二刻就言自己不胜酒力离开了。独剩众人互相推杯换盏,单新耀、马丈青们在去年送年景的时候又被赛飞敲打了一回,所以今天晚上显得格外低调,就连以前老是咋呼呼地翠儿也乖顺得不得了。

第 19 章

“皇上姐夫。”翠儿见方正君出了昭阳殿,自己偷偷地尾随出来,站在角门边可怜巴巴地轻声唤着方正君。
方正君转过头来,皱着眉看了她一会儿,头疼地想,也不知道赛飞给这丫头吃了什么迷药,这丫头都快十六了还粘着赛飞。今天晚上赛飞虽然露面,因为自己怕这毛躁的丫头伤着赛飞,提前支会人说教她了一番,所以到现在翠儿只见过赛飞而一句话也没有跟赛飞说上。方正君知道这会她守在这里等自己,估计是求自己放她进去见赛飞。
“走吧,随朕一起去。”方正君无奈地朝她招招手,待她跑到自己跟前时,指着她的鼻子低声警告着:“但是要记住了,可不许毛躁躁冲撞了你姐!若是不听朕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皇上姐夫,不会啦。我好想姐的,你就让我见见嘛!”翠儿可怜巴巴地瞅着方正君央求着。
“嗯。”方正君轻声应着,回头对身边的宫人说:“你去告诉马国丈一声,就让宜阳君随朕去瞧皇后了,让他们不必等了,估摸着就在玉花苑歇着了。”那人连声应下跑了出去,翠儿站在身旁欢喜得不行,直扯着方正君的袖子叫着:“姐夫,真好!”
方正君摇着头将袖子从她的手中抽回来,旁边的宫人立马眼力见地躬身到前掌灯引路,翠儿吧吧地说着宫外的见闻,逗得方正君直笑。
“姐姐!”
“翠儿!”
翠儿刚进昆玉苑就高喊着朝赛飞跑去,方正君一见势头不对,一把将她拽住狠狠地瞪着她。翠儿被方正君瞪得害怕,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嘟着嘴可怜惜惜地对方正君说:“我不会扑过去的。”
“皇上,她也不小了,怎么会不懂这些,你放了她。”赛飞见翠哭得可怜,笑着对方正君说。
方正君看了两眼翠儿不放心地将手放开,翠儿再也不跑了,乖乖地走过去,蹲在赛飞身边,头搁在赛飞的腿上低泣着说:“他们都不让我见姐姐,皇上姐夫也不让!还凶我!”
方正君哑然气急败坏地直朝翠儿的后脑勺瞪眼,赛飞讪讪一笑,将翠儿扶起轻声对她说:“你若每次都这样乖乖的,不毛躁,他们就不会不让你见我了。”
“真的吗?”翠睁着明炯炯的大眼睛瞧着赛飞问。
“当然。”赛飞现在很怀疑,那个跟自己算计着要把她们买下的小丫头到底跟肯前这人是不是不一人。
“姐姐,我想跟你单独说会儿话,成吗?”虽然是在问赛飞,翠儿的眼睛却是看着方正君,那楚楚可怜的样儿真的让赛飞疼惜不已。
“你有什么跟你姐说的?”方正君很不满意地坐在另一旁,端起碗茶很不屑地说道。
“姐姐。”爹爹说过不能对皇帝姐夫无礼,翠见求救地看着赛飞。
“皇上,去洗漱吧,臣妾跟翠儿说两句就歇。”赛飞见翠儿实在有话跟自己说,连忙将方正君支开,方正君很不情愿地瞪了翠儿两眼以示警告。
“姐姐,我,我不嫁人。”等方正君一出门口,翠儿就哭诉起来。
“不要哭,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赛飞被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不嫁人给弄得云山雾绕的。
“爹爹要把我嫁给一个傻子,我不要嫁给傻子。”翠儿哽咽着说着。
赛飞觉得这事不大可能,不说翠儿现在是方正君赦封的‘宜阳君’,就单是自己对她的宠爱任谁也不敢随便把她嫁了。“把话说明白,不要哭。”赛飞拿出手绢递给她,轻声哄着。
“爹爹要把我嫁给徐大将军的小儿子,那个小儿子是个傻子。”翠儿擦了一把鼻涕,总算把事情说清楚了。
“哦,有这回事?”赛飞听说过那个徐大将军,也听说过徐大将军的小儿子,只是据赛飞所知徐大将军的小儿子并不是个傻子,只是去年参战平乱时伤了腿,说是有些消沉。“翠儿,你见徐小将军吗?”
“没有。”翠儿很老实地回答。
“如果你口中的那个傻儿子真是姐姐所知的那个人,姐姐建议你见见他。”赛飞禀着开明自由的原则建议翠儿。
“为什么?”翠儿有些不高兴地瞪着赛飞。
“据姐姐所知,你口中的那个傻儿子,叫徐威,今年23岁,他原先是从七品的武骑尉武将,因为去年六月在北战中负了伤,你皇帝姐夫还着升他为正六品的七寺少卿呢!他可不是一个什么傻子。”赛飞又抽取一根手绢交给翠儿手中,笑着说道。
“可容容她们都说是傻子,容容说她见过那人的。”翠儿还是不相信地说道。
“因为负了伤他不能再上战场了,我想他可能是有些消沉,而并不是傻子。”赛飞想了想又说:“要不这样,我明天叫你爹爹来问个清楚,到底是不是跟我说的同一人,若是咱们再说,好不好?”
“他真的是擒得叛首的英雄徐威?”翠儿回想了一遍赛飞说的话,抓住了徐威那个名字,惊喜地问赛飞。
“应该是,他的腿伤就是为了擒叛首才得来的。”赛飞有些不大肯定是回答。
“姐姐,您明天就叫他来好么?”许是觉得自己太过急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悄声说道:“若不是他我也就死心了。”
“好,明天我把徐老将军和你爹爹都叫来,随便让徐老将军把他的傻儿子带上,你在殿后好好瞧瞧,好不好?”赛飞噗滋一笑,真是见不得她可怜见的模样。
“嗯。”翠儿乖巧地点头,眉眼开笑地跟赛飞说:“姐姐,那你歇着吧,我回玉花苑了。”到了门口对赛飞嫣然一笑说:“我可不敢耽误你休息,若不然皇帝姐夫会扒了我的皮!”

第 20 章

“臭丫头,快回你的玉花苑去!”方正君进得门来正听见翠儿打趣赛飞,面上有些挂不住,轻斥着她。翠儿冲方正君做了一个鬼脸,踢踢踏踏地跑了出去。
“那丫头跟你说了什么,看你这么高兴!”方正君走到赛飞跟前,揽着赛飞低声问。赛飞把那事跟方正君一说,方正君双眼一亮,很高兴地说:“这是好事啊!我还以为是讹传呢!前几天也听着有人说马丈青要与徐广城联姻,心道肯定要过你这一关,你这里没有动静所以也没有问。”
“明天传青叔与徐老将军来一趟吧,我问问再说。”赛飞轻笑着与方正君商量着。
“好,咱们去睡吧。夜深了。”方正君抱着赛飞的身子轻声答着。
“我自己走。”见方正君要抱自己,赛飞扭捏地推开。
“呵呵……”方正君轻笑一声,随赛飞自己走,他只在旁边轻轻地扶着。
上了楼赛飞进浴室洗澡,见方正君还是跟着自己,赛飞脸一红轻推着他:“你还跟着我做什么?我要洗澡了。”
方正君把着赛飞的手轻笑着说:“我让玉珠她们都歇着去了,今天我伺候娘娘洗澡可好?”不待赛飞反对,方正君揽着赛飞就进了里间。帮着赛飞解了衣衫轻扶着她进了浴池,轻轻地擦拭着赛飞的身子,直到赛飞从浴池出来,他的手都没有离开过赛飞一刻,一直都是小心呵护着赛飞,生怕她一不小心跌倒什么的。
赛飞羞得不行,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不习惯让如此□裸地呈现在方正君的面前。出了浴池飞快地抓过衣架上的浴袍套上,许是紧张过度那手总是不听使唤,腰带的结总是打不好。
“害什么羞,都老夫老妻的了。”方正君轻笑着抚开她的手,轻轻地为她打着腰带的结。赛飞红着脸瞪了眼方正君,被瞪对方更加放肆起来,处在赛飞腰间的手不规矩地乱动起来。
“正君。”赛飞感觉混身一阵酥麻,抑制不住地轻唤着他。
方正君将赛飞打横一抱,快步走出浴室,将她将在松软的大床上轻唤着:“赛飞。”一手搓捏着赛飞的脸颊,一手轻抚着赛飞凸鼓的肚皮。赛飞有些眼睛有些迷离起来,侧过身来揽住方正君的脖子,媚惑地看着他。方正君喉头一紧,摆在赛飞腰间的手不自觉地翻开白色浴袍的下摆。胡乱地扯过一条毛巾垫在赛飞湿漉漉地头下,双唇撸开半开合着的衣襟,吻上赛飞白嫩的粉颈。赛飞轻轻一颤,不自觉地嘤咛着。这种轻浅的声音对此时的方正君来说就如同仙乐一般,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袍,迅速翻开赛飞的衣摆,一手探了下去抚弄着赛飞光洁的大腿,一手顺着脸颊往下停在赛飞因怀孕而明显丰满不少的胸脯。掂起手指轻捏着那两粒葡萄,赛飞再次轻吟,迷糊糊地喊着:“正君,爱我。”
得到邀请的方正君大胆地将手往下移,来到她高耸起的肚皮上,他轻轻地捧着它,如同珍宝一样凝视着,头低下轻轻地吻着,不停地转换着位置地亲吻。轻轻地伸手探到赛飞腿间,那处儿已经水液丰沛。方正君将赛飞轻轻地揽着转了个圈,让她半挂在床上,轻扶着她的腿站在中间,健硕的腰往前轻轻一凑,那销魂的快乐冲击着他的神经。
“轻点,孩子。”赛飞有些吃不消地轻叫一声。
方正君扶着赛飞的腿停下,低头俯在赛飞的肚子上轻吻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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