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黄粱梦圆(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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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晋江)-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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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黄粱梦圆》作者:山野荆棘(VIP完结~)_
她穿越时空的结界,将自己陷入万丈情网中,深不可拔。
她心界平淡,只为那宁静一刻,机缘却让她滚入磨难重生的红尘。
那是天定的情缘?
那是作茧自缚?
那是还债?
还是情不自由?

讲述一个二次离婚的女子,无意中穿越时空,去了一个架空的朝代,遇着了一个不该相遇的人,并与他产生感情,生育子女,一次突变又让她回到现代,同时那个与她相恋的男人也穿了过来。两人失散数年,几经周转又在街头偶遇,从此后两人在北京的某一个地方开始平凡夫妻的生活。

数年后,他们的二十六岁的儿子也在高人的帮助下来到现代。如此老子少母,却并不尴尬,亲情血缘的牵绊,让他们和普通人一样生活在一起,但是那年岁容貌的尴尬也让他们非一般人一样面对世人。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重生

关键人物:主角:方正君 马赛飞

《一枕黄粱梦/一枕黄粱梦圆》+《不是暴君也穿越》作者:荆棘/山野荆棘
文案
《黄粱醉》
高床软枕黄粱醉,
浊世佳人翩独立。
青丝白发晨暮萦,
一帘幽梦犹未醒。

她二十五年二进两出围城,是因为无心。
她穿越时空的结界,将自己陷入万丈情网中,深不可拔。
她心界平淡,只为那宁静一刻,机缘却让她滚入磨难重生的红尘。
那是天定的情缘?
那是作茧自缚?
那是还债?
还是情不自由?

PS:本文完结收录《一枕黄粱梦/一枕黄粱梦圆》以及现代延续《不是暴君也穿越》


标签: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再世重生
主角:方正君,马赛飞 ┃ 配角:方正豪,方宏,孙虎,单新耀,马丈青 ┃ 其它:虐情,悲剧,情爱,穿越,皇后,帝王,宫廷
(PS:由于作者锁文,缺第一卷第2章)

第 1 章

马赛飞,一个二流的网络小说作者,前些日子一家影视公司购买了她刚完成《风波亭》的电影、电视以及图书的版权。2006年9月25日是她从贫下中农翻身为小资阶级的日子,也是她25年来第二次婚姻结束的日子。
说起来挺有意思的,她今年才25岁,可已经是二出宫了。暗红的银行存折、暗绿的离婚证双双被她摆在桌上,耳边还回响着她第二任前夫说的最后一句话:“你应该去找一个西方人做结婚。”记得两年前她第一任前夫也是这样说的,当然也包括她两任前夫的亲朋故旧。
她忽然站起身来,在衣柜里翻啊翻的,又掏出一个暗绿的小本,看起来有一些陈旧。捧着小本她又继续坐在桌前,将两个小绿本并排着放在一起问自己:“你难过吗?”她回答:“不难过,只是有些别扭。”是的她二进二出围城并不难过,只是有些别扭而已。“感情感情,有感有情,没感当然没情。”看着身边的朋友离个婚要死要活的,她只是这样默默地跟自己说了这两句后就将绿绿又扔在柜子里。
站起身来,收拾收拾衣服以及一些伤药品,衣服是带袖的厚衣,药品是些伤药、消炎药、感冒药,还有止拉肚子的药。拍着头想了想还是将放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塞在了旅行箱里,环绕着小屋走了一圈确定没有遗漏什么才关上门向超市出去。从超市回来,拧了两大包的东西,统统塞进宽大的旅行背包里。
拉上旅行箱,背上旅行包,穿着一身宽松便利的运动装上路了。
还未坐上火车朋友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来,想当然的都是安慰,赛飞依次全部领情,装出一幅饱受安慰的样子坦言自己想要出去散散心。朋友们一个一个都担心地要死要活,在她给予指天发誓的保证后才提心吊胆地挂掉电话。
赛飞现在已经站在泰山金顶,身体笼罩在万丈晨光之下,脸庞明确地感受到朝幕的湿润,眼望东方无涯的绯红,赛飞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刚二出宫。淡淡地笑了笑习惯性地将那些所谓的烦恼势弃脑后,周围的人都在向着太阳撕心裂肺地吼叫,她觉得很有趣也学着他人那般。
    先沉住丹田气,敞开心肺,放开喉咙,张开嘴……一切结束后周遭归于宁静,赛飞愣愣地东西瞧瞧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阿姨颤巍巍走到赛飞跟前:“孩子,你是哪个少数民族的?我是中国音乐学院的教师,我正在找一个具有原生态的嗓子,我觉得你挺合适的,当我学生吧……”听着她说,赛飞想起电视里赏放的那些“山沟沟”额上狂飑冷汗,连连摆手说还有事逃离现场,听见身后那阿姨在那唉声叹气一幅惋惜的样子。
赛飞刚到山下双腿已经开始打着颤,“咦,姑娘”突兀的声音让赛飞本就不是很利落的腿颤得更厉害。回过头原来是一个阿姨在招呼自己,赛飞认出来这是自己在火车上认识的钟阿姨,站在钟阿姨旁边的是她的老伴李叔。

对与着两位老人赛飞很意外,也很高兴,笑着与他们打招呼:“李叔,阿姨!”
老两能够与赛飞不期而遇也很高兴,满口地说要请赛飞吃饭,赛飞推拖不过只得随他们来到一家中菜馆。到了一家中菜馆喝点啤酒聊点这几天各自有趣的事,老两口听说赛飞要在山东旅游旅游很高兴,说想跟赛飞结伙一起去转。虽说离婚对赛飞来说不算什么大事,但怎么着也有些不舒服,加上她对这个世界总是有一种离别的情绪,听说有人愿意陪自己,她也乐得答应,酒足饭饱后三人携手共游泰山周边风景。
时间一天一天推进,困挠赛飞多年的幽梦日渐清晰,她脑子中的那一两分的离愁更浓。纵使陪伴自己的队伍日益壮大,由刚开始的三人到如今的七八人,除了钟阿姨他们的亲戚,还有在途中偶遇的十年未见的同学。
再一次坐到饭桌上各自都低着头喝着茶,时不时的有人相互嘀咕着。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众人都对赛飞印象不错,吃饭散伙饭后李大叔为了表示在火车上对赛飞有过的无理,死活要自己付账,许是喝得有点高临走前李大叔连给服务员三道菜钱,弄得赛飞和李阿姨和她的侄女手忙脚乱。
赛飞笑看着他们离去,挥别相离十年,刚相聚没有三天的同学杨勇,赛飞赛飞混混噩噩地回到酒店。刚一闭眼就瞧见一个光头的和尚的身影向她招手,嘴里念着“正果寺,成正果”的句子,虽然诡异可在赛飞并不觉得害怕,像对待一个老熟人一样迷糊地对那身影手了句:“嗯,知道了,我明天就来。”然后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第 3 章

因为惦记着那幽梦中的那两句话,第二天一早赛飞早早地就起床,时近中午就到了绵山脚下。走在林荫道上,低着头看着从自己脚下滑过的一片片虎皮路,心里还在奇怪着昨晚老和尚为什么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突然一个黑色的东西从自己脸侧“嗖”的一声飞过,伴随着还有一阵嘈杂,隐约地还能辨出有打斗的声音。赛飞正抬头想了想从兜里掏出手机想要报警,估计是山高林密的原因,手机并未信号。摇摇头叹口气,赛飞转身就往山下走。忽然间发现刚才上山的虎皮路已经不见,代替它的是凹凸不平的泥路,路也不像刚才那样宽敞干净,窄窄地路两旁棘刑丛生,刚才的一切都成了幻觉。赛飞暗自恼火自己不该走路时心不在焉,暗想自己是迷了路,眼前眼方又人打架,自己又迷了路独自焦急着。
正在赛飞一愁莫展的时候,不远处转来撕心裂肺地吼叫:“牛二!”那一吼将赛飞吓了一个哆嗦,紧接着她听见仿佛是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又在吼:“兄弟,你等着,哥哥为你报仇。”说完就听见锵锵的几声,像是冷兵器相接的声音。乱嘈嘈地还有人喊:“爷,你这边走。”“雪辉你护爷这快走!”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中恳地说:“牛大,你小心。”仿佛下了很大决定似的那种决然的声音让赛飞听得难受,紧接着又听见人有在骂说谁是鼠辈,遇到事只有让手下人送命自己只知道逃,言词相当难听,在他的骂声中还有痛苦的吼叫,好像有人被砍了。撕杀声越来越响,叫骂声越来越凶,刚才中恳的声音的主人不再吭一声,赛飞心想有可能被杀了,也有可能逃了。赛飞现在已经被吓得腿哆嗦,一个劲地想怎么办?怎么办?
赛飞艰难地挪动着双腿好不容易才远离那片撕杀,站在高高的山脊上那片危险的山林已经远远地被自己抛在身后。顺着山脊往下走赛飞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坐下,呼呼地喘着气。也不知道歇了多久,眼见着太阳渐渐偏西,赛飞才摸索着往山下走,她不敢沿原路回,记得在山脊上看的地型,赛飞想沿着现在的山沟走到山下。
一个踉跄赛飞一个树桩绊倒,慌乱中双手抓上了旁边的藤蔓却不想那藤蔓上长满了刺,腿也磕在地上,手痛脚疼让赛飞直想哭。拍拍手坐起来一劲地后悔没有答应杨勇陪同自己一起来正果寺。
“大哥,你说人跑哪儿去了?娘的!”赛飞正在皱着眉擦手上腿上的伤时,头顶传过一声叫骂。赛飞小心翼翼地收好东西,蹲在地上往里挪着身边,耳朵竖向高高地听着动静。
“这狗日的东西只知道遛咱们哥俩,明明告诉他了,那人让我们砍了两刀。他娘的还不信,非让咱们跑这趟。”
“可不是,你看这坡多陡!多高,下面还是一个悬崖。不被咱们砍死也给摔死了不是!”
“得了,咱们下去看看!”
话音刚落赛飞就感到头顶的坡上有移动的声响,赛飞被吓得心扑扑直跳,继续往山崖下的草堆挪。背已经靠在了山体上了,前面虽然有高高的野草可怎么也挡不住赛飞的身子。赛飞急得团团转,忙乱中赛飞一把捞了一个空,细细一看原来崖体离地面有一个槽,那槽不高差不多能嵌进去一个人。赛飞扯下背包,将包推了进去,慌乱地整理了一下崖前的野草,自己也使劲地嵌了进去。
“大哥,这里有滩血!”赛飞将头死死地埋在胳膊下,混身颤抖着秉住呼吸。“估计是朝这边走了,咱们去看看。”那声音好像是那个叫大哥的声音,接着就是弟弟的答应声。
“大哥,快,这里!”过了好一会儿远方传来弟弟的叫喊声!
“好啊!真死了,哈哈!”那哥哥的狂笑声让赛飞心里一紧,一阵唏啦的脚步声让赛飞稍松的神松再度紧崩。
好像是那两个兄弟又回来了,那二人边走边说:“哥,你说他是被老子们砍死的?还是被野兽咬死的?”
那哥哥嘻嘻一笑回答:“管他是怎么死的呢,只要死了就好,咱们兄弟拿着它就可以交差了。”听他这样说那弟弟连说:“也对。”
“唉!怎么样?”赛飞只感觉他二人从她旁边的缓坡上刚爬上去,好像在头顶老远的地方有人在朝他二人喊。
二人连忙高喊:“死啦!”说完两二还哈哈地大笑着说要领赏什么的。
寂静了好一会儿,赛飞刚想从里头出来,就从头顶叽里咕噜滚下两个人,刚才落在她藏身的崖子前面。一人的头正好转过跟赛飞对眼,他的咧开的嘴里冒着鲜血,四肢急促地抽抽,双眼猛翻,赛飞吓得想要尖叫可以又叫不出来,只得死死地盯着他颤抖着,好一会儿那人所有动着才停止,只是那双眼却不肯闭上。
天已经微暗,周遭已经死寂,赛飞伸腿将那死人蹬开,挪出发软的身子,双手慌乱地在地槽里捞着包使劲地往出拽。
“啊……”赛飞看着被自己拽出来的包裹,惊得一声叫,这哪是自己的包呀,分明拽出来的是个人嘛!
瞧着自己吃惊的就要尖叫,那人连忙捂住她的嘴,赛飞吓得眼泪哗哗地滚。“不要叫,我不是坏人!”赛飞边淌眼泪边胡乱地点头,确定她不会乱叫的时候那人才放开捂住她嘴的手。
“你!……”待看清那人后,赛飞更是吓得呼呼地乱抖,若是自己现在还有那劲,一定要高声问苍天:“天哪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遇到尽是些怪事呀?”可惜她没劲,只得惊讶地直颤。
见那人头扎公子巾,上身穿着对领镶黑边饰的蓝色长衣,长衣下配着黄裳,下身着浅蓝色的长裤,脚上套着一双藏青色的靴子。
“你……”赛飞在瞅他,那人也在瞅赛飞,只见她穿一身深蓝怪衣,表情狰狞,他也感到很吃惊,也颤抖着手指着赛飞,好半天也没问出一句。
还是赛飞反应快些:“你就是被他们追杀的人?”那人点点头。赛飞一幅绝倒地样子躺在了地上,又马上坐起来,因为她这一躺躺在了那个弟弟的尸体上,赛飞恶寒地打了一个颤连滚带爬地爬了起来。
那人看看二人的尸体,再瞅了瞅赛飞静静地对赛飞说:“现在不走,一会儿等他们回来了,咱们就走不了了。”
赛飞啊啊地点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咕噜从地方爬了起来,就要往前走,没走一步却被他给拽住。赛飞如惊弓之鸟一样猛地看着他,那人闭了闭眼咬着牙说:“你拉我一把,我让他们在腿上砍了一刀。”
赛飞再也受不了了,推了他一把说:“他们砍你一刀?他们就是砍你十刀有我什么事?”看着那人还是抓着她的裤腿不放手,赛飞又推了他一把说:“放开,都是你们整的这些事,看把我给吓的……”
赛飞有些语无伦次,那人也不慌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说了一句:“我是方正君。”
“我管你是谁!放开。”无论赛飞如何吼叫,那人就是不松手,抓着赛飞的裤腿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幅你不扶我我不放的架式。
“唉,真被你打败了!”赛飞仰天长叹一声,拽了拽背包,挽起他的一个胳膊就要往自己肩上扛。那人连连叫痛,赛飞一瞧原来自己正抓着他受伤的那条胳膊。只得换了一边将他扛在身上,艰难地往前走。
“我叫方正君!”走了没几步,那人又开口介绍了一下自己。赛飞回了一句:“我叫马赛飞。”原以为他还会说些什么,他却只是哼哼几声笑,笑得赛飞莫名其妙。
走了大概三十四米的时候,在草丛里一具稀烂的尸体又把赛飞吓了一跳。方正君拍了拍赛飞的肩头说:“别怕,他是我的人。”看着腥红的土壤,和□的骨胳赛飞浑身不停地打着颤,方正君沉痛地在旁边对那稀烂的尸体嘀咕着什么,赛飞心想大概他是在悼念吧。
赛飞实在受不了,连忙扯着他的胳膊说:“喂,还有完没完!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也不管方正君的回答,抓起他的胳膊就往前扯也不管是不是受伤的那只。
“慢点,我没有让他们杀死,倒让你给扯碎了!”确不想赛飞正扯着方正君受伤的胳膊,痛得方正君冷汗直冒,实在受不了开口叫嚷着。
“废什么话!都烂糊了有什么好看的?”赛飞撒开他的胳膊急吼吼地说,方正君瞧着她的脸色煞白估计是被吓的,只没有多说什么,将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向她伸了伸,赛飞抓起往自己肩上一扛噌噌地往前走。
太阳已经完全落到山下,眼前的道路已经看得不太分明,赛飞二人望着眼前的山涧脑子一片空白。“我说沿着山往下走,你偏要说往西走,你看好吧!”赛飞本想沿着山体往下走下山,可方正君却要往西向上走,累死累活不说到现在还没路了。看着这条足足七八米宽的山涧,赛飞真的很想骂人。
“他们不会想到我们会这样走。”这一路了方正君就知道说这句话,也不管赛飞如何发狠报复他。
“是,他们不会想到我们会这样走,可你也没有想到这里没有路。”赛飞实在是找不到好脾气了。
“我知道。”他终于换词了。
赛飞瞪着眼吼:“你知道还要走这条路?”
“就是知道才走。”赛飞确实无语了,急得只有团团转。

第 4 章

“那里!”赛飞朝方正君指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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